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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以武服众、以智取胜


次日,便是6珏监国的开始,他知道这第一天的路不会好走,天还未亮便早早起来了,简单的吃了些早膳,换好太子的朝服,到了时辰就坐上暖轿来到奉天殿,下了轿子还没等他走到殿门,就听到朝堂之上对他的议论。高一声低一声的将这讨论国家大事之地,变成了论斤买菜的早市。

        听了这一切杨为便多了一心扭头观看6珏的表情,可他却是一脸平静未有波澜。便多嘴一问:“太子殿下,要不要制止。”

        6珏挑了一下眉毛,面色如常道:“不必了,听听吧,这种真话很难听到的!”

        杨为没有再说什么,退到6珏一侧,却时刻注意他的表情变化。

        “唉,真不知陛下如何想的,陛下身下仍有六子,为何偏偏要选他。就连授业恩师他都下得了手,更别说那些曾经得罪他的人了。”

        “他这太子之位是否真乃陛下恩准还有待考证,他回京之后先把皇帝陛下软禁了,这监国定是陛下在受胁迫下恩准的!”

        就在众说纷纭之时,有一人出声制止,这出声之人是一年长之人:“站在这里的不是高居要职,便是皇室宗亲,且全是成年之人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又不是稚童全无见识,竟如妇孺一般在这乱嚼舌根,就不怕隔墙有耳,如果被多事之人传到皇帝陛下的耳中,到时就怕各位有千张嘴也难说清了!”

        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就是老王爷朱成治,这老王爷是皇帝的叔叔开国皇帝与圣安皇后的二子,因为年少之时的一段经历,早早看透一切远离朝廷一切,如果不是新太子初次监国,又有韦氏一族当道,担心宫廷又掀起风浪,他还不会出来多管闲事。

        朱成治是开国皇帝唯一还在世的孩子,年少之时也建过不少功勋名声在外,虽已离朝几载依旧颇有威严。他此时都有意偏袒6珏,那些孙辈、朝臣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资本,所以也就乖乖闭嘴了。

        可就在朝臣退回原位安心等待早朝时,却有人不甘示弱往枪口上撞,那人紧接着道:“皇上是病糊涂了,而老王爷是年老眼花人糊涂了,可我们这些朝臣不能跟着犯糊涂,皇子之中有能者居多,那个姓6的来历不明不白,我等怎可容忍朝纲落与他手。”

        朱成治斜眼瞧向此人,言语不悦道:“如此看来国舅爷是在质疑皇室宗亲做的决定,既然您不满皇亲内定的太子,不知国舅爷可有合适人选?”

        那个国舅爷一副趾高气昂,完全不把任何人放眼中之态道:“那自然是皇后娘娘名下之子最为合适。”

        皇后韦氏是一国之后,名下之子虽为过继可也名正言顺,那韦氏一族朝堂之上也不乏有些许同党再加上6珏身份仍在质疑,国舅爷的建议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朱成治没有与他太多转弯抹角,直接道:“孝王性情醇厚、优柔寡断,立他为太子,他日朝堂之上容易被人左右,多少前车之鉴,朱睿才是最不合适的人选!”

        意思没有点透可只要一动脑子,就会明白老王爷这话中之话的意思,他这是要防止外戚干政。

        可这国舅爷乃一介武夫,个中意思自是听不明白,依旧目中无人道:“先帝开国以仁孝治国,而那世外皇子难免缺乏亲情,只怕老王爷为他争功一场,不过也落得洛王下场。”

        袒护也好、猜忌也罢,站在殿外的6珏那是听的一清二楚,脸上也渐渐有了变换,未免让人看出他低下头,抚抚手心的疤痕问道:“与老王爷对峙争辩的是何人,我在朝中数载怎么没有见过。”

        杨为忙上前道:“他不在京中任职,太子殿下自然是没见过,他就是不受封而自封的洛阳王,皇后娘娘的长兄兄韦瀚。”

        6珏勾起嘴角道:“原来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国舅爷,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杨为歪头看了看殿内,有意提醒道:“他是在陛下病重不能理朝之时来到的京城,仗着皇后娘娘威严在朝中肆意妄为,韦氏一族暗中把持朝政,每每都不顾君臣之礼,朝中之人没有一个不怨声载道,太子爷如果想要在朝堂立下威严,不如此时就善加利用。”

        还是那句话,不用任何人提醒6珏就已经决定了做某些事,可却不止一个人在他耳边絮絮提醒,除了心中会烦躁之外,他自然会多想这些人的用心。一个普通人都会多想,更何况是像他身处尴尬,是个时时都在被人算计的人,看来这次又有人想拿他当枪使。

        6珏看他一眼,恢复面色道:“上朝吧!”抬抬下巴示意杨为高喝到来。

        没说同意,也没有拒绝,让杨为迟疑了一下,才会意上前几步立于殿前,一甩拂尘高声道:“太子殿下临朝。”

        一声高喝而至,刚刚还如闹市的朝堂此时恢复安静,除了老王爷朱成治与洛阳王韦瀚之外全都跪地行礼。这其中有不甘心者;有虚假者,虽知此位归属迟早,依旧难免唏嘘,

        6珏来至大殿站的高高在上,一眼望去人们百态一目了然,真情假意都摆在了众人脸上,不是众人没有心计不怕被看出,而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令人感叹人生无常。二个多月前同朝相称,如今却是君臣,各种真假服顺6珏不由觉得好笑,他收回目光侧身坐在龙椅一侧的椅子上,抬手一挥让众人起身,待众人起身,他才开口寒嘘几句道:“我初次执政诸多政事还不了解,希望各位卿家多加鼎力。”

        “既无本事就别在这个大殿上丢人显眼,自家人看到只当无知,如被外族看到岂不是有辱国体。”正当众人要应势顺意之时,竟有一人前来找晦气,而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国舅爷韦瀚。

        6珏正眼看他一眼,微微皱起眉头,装作不识问道:“本太子眼拙,敢问你是何人?”

        韦瀚放肆一笑,扬着脖子道:“亏你还在京中数载,竟然连本王也不识,的确眼拙!今日本王便告诉你这小儿,本王就是战功劾劾功在朝堂的洛阳王韦瀚。”

        “原来是韦国舅啊!”6珏站起身,抬手一拱道:“甥儿朱睿这厢有礼了。”他这一攀亲不要紧,不免被人认为这铁面无私的白面阎罗,为了得到地位也是欺软怕硬之人。可事有峰回路转,他接下来的话让人听出味道。“洛阳王不是雄霸一方,要过那逍遥日子吗!曾经逢年过节八抬大轿都请不来,陛下这才一病便有了空闲,开始学起市井妇人妄议起这朝中之事。”

        没想到这次洛阳王没讲话到是那朱晨先开了口:“别妄议他人,还是多想想自己吧!你处理官司是有一手,可这朝纲终不是破案判决,不是靠你那些小聪明就可处理妥当的。丢人是小,有辱国体便是罪过!”

        6珏斜眼瞧他一眼,缓缓下来台阶,向他抱了抱拳,话语之中带着请教:“本来我感觉绝无难事,可经王爷如此一说,才真觉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在下见识短浅,不知王爷有何良策?”

        朱晨瞟了他一眼讥笑道:“那便是退位让贤。”

        6珏眉头一皱,神情苦恼道:“王爷有所不知,在下是不想在这朝堂之上惹人非议,可皇帝陛下一意孤行要将朝中之事交于我。我以功名之身还朝,深受陛下之恩,虽能力有限,为报陛下之恩也该尽力而为,这样才不辜负圣恩。可各位大人皇子怀疑我的能力?人言可畏在下也不想担闲,可有皇上旨意,在下也难办,这监国之职,还是由王爷代为求皇上免去,在下也好落得清闲。”说着就向朱晨拱手作揖,转身就向外走外走。

        先前是洛王把持朝政,如今他被正法,就待众皇子以为自己登位还有望时,中宗突染重病不能理朝,可他没有任用其他信得过的皇子,而是下旨急召6珏还朝。这些皇子王爷哪个不憋着一口气,全都巴巴等着他出错,好能在皇帝面前告他一桩免去他太子头衔。

        可谁也没想到他竟会留了一手,还朝后就以皇帝陛下染病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别说皇子就连皇后娘娘要见皇帝一面,也要事先知会他一声,如果他不同意要见皇帝那是难上加难。

        此时他说出这话明显是刁难,还好朱晨还没有傻到底,听罢这句话当场就与6珏翻了脸,指着他的后背气不择言:“逆贼,你已经把父皇圈禁,皇后娘娘见一面还要经你允许,你要本王前去求情是何居心!”

        朱晨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转向6珏,就连刚刚一直为他正身的老王爷也似在等他的辩解。

        紧接着韦瀚便不温不火架了一把火道:“是啊!太子就这样走了,不怕难摆嫌疑?花花江山连绵万里,谁不心向往之,太子虽近了一步,可落此命名声也是不愿,要想离得磊落得让人心服口服才是。”

        止住脚步的6珏回过身,满是感慨道:“名声早定,此时不管我做何解释,恐怕都会很难令人信服,请问洛阳王,不知甥儿如何做,才可让你心服口服。”

        韦瀚哼了一声道:“太子文采是可服众,可要做得这高位只文唯恐不行,开国先帝、先帝、当今皇帝,就算是皇子哪个不是文武双全,如果你武斗可以胜出便可使众人心服口服,如何?”

        6珏笑了笑,皱起眉头道:“只听过以德服人,如今我却要以武服人,好吧、洛阳王想要如何与在下比试?”他竟想都没想的答应了。

        他的身体是何种状态朝中无人不知,别看他此时像个好人似得站在这里,下一刻也许就会是个死人,以武服人这分明就是置他于死地,他不计后果的答应是真有本事,还是中了激将,众人不由为他捏一把汗。

        不等他人制止,姜焕先一步走出来。怒言:“你明知太子殿下是一介文人,还出此比试,明摆着就有失公允!”

        朱晨一把把人把拉开,斥道:“太子殿下都已经应下了,你还在肆意阻拦,难不成想要太子殿下失信于人!”

        “你”还不等姜焕说话

        6珏上前一步拦住,自信一笑,拍拍他的臂弯道:“别担心,没事的,不过今日之事不要告诉姐姐,免得她做无谓的担心。”扭头看向韦瀚,抬手道:“请!”

        他如此轻易就中了激将,看来他的聪明也不过如此,韦瀚十分得意道:“太子好胆识,免得众人说本王不公平,本王就亲自上阵与你一较高下,只要你可赢过我,谅他人也不敢再有妄言。”

        “一言为定,王爷出招我拆便是。”面对不知道的下场,6珏竟不知畏惧依旧满是信心的答应。

        韦瀚是武将出身武试自是不惧,虽尽力维持却仍难掩得意,为了堵住他人的嘴他还要尽量保持风度,为了不让其他人说出什么闲话,他必须得找来一个可以让人信服之人,朱禅自然成了不二人选“未免有人说本王以大欺小,就由孝王见证好了,他是皇后娘娘之子,有他作证谁也不会非议。”

        6珏扭头瞧向朱禅,笑着问道:“不知王爷可有兴趣。”

        朱禅也不腼腆当即答应:“既然二位不嫌弃,那我就当仁不让。”往前两步道:“你二人这场比赛分为三场,只要你们其中一人可胜出两局便是赢,只要对方取胜,另一方不可再有任何怨言,可否?”

        此时任谁也看明白了,这就是这些人早就挖好陷阱,就等着6珏往里面跳。姜焕更是着急的看着6珏,那眼神无不表明他此时内心里的担忧。

        6珏一扫众人神情,爽快道:“好,一言为定,击掌为誓。”举起手伸向韦瀚。

        韦瀚用那种自不量力的目光瞧着6珏,哼了一声抬手与他击了一掌。

        待一切定下,朱晨往前一步道:“第一局为百步穿杨,只要在百步之内、射中殿外靶心,谁就算是取胜。”回头个看二人一眼道:“不知二位可有疑议?”

        为了让人心服口服,也为了彰显自己有多公正,韦瀚大度道:“太子爷不会武,本王也不为难与你,只要你可拉开弓箭将箭射出去,无论是否可以射中都算你胜。”

        6珏没有多做推辞,向他拱拱手答谢道:“那在下就多谢洛阳王的心意,长者优先您先请。”

        韦瀚淡淡瞥他一眼,抬手招呼:“取我的弓箭来。”等人拿来弓箭,二话不说拿起来就搭箭拉弓,用力将弓拉满一就命中红心,当即就赢得满堂欢采。

        韦瀚大笑几声,转手将箭递给6珏,笑之以鼻道:“用我的弓箭没问题吧”

        6珏答了一声谢接过弓箭上下打量,仔细观其纹路,片刻后淡淡夸了一句:“真是一把好弓。”看了看韦瀚那得意的样子,勾勾嘴角继续道:“凡取干之道七:柘为上、檍次之、檿桑次之、橘次之、木瓜次之、荆次之、竹为下。我观此弓纹路,该是上乘之木,弓弦坚韧射程该在三百米之内,人力之弓可达此射程已算绝佳之品。”

        弓箭之书记载偏少,他可一字不差评头论足,不由说他读书破万卷,众人不要感叹他的博学。

        韦瀚不屑一顾道:“书本上学来的,只不过是班门弄斧,于比试来说做不得数。”

        6珏颠了颠那张弓的重量笑笑道:“重量可以,我可以一试。”刚将箭搭上,就有人制止。

        “等等。”只见刘茯苓手端着铜盆,领着领两名端着高脚茶几的太监而来。

        6珏沉下脸斥责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时候都不分了吗,不知道我现在正在上早朝吗。”

        到了6珏跟前,刘茯苓先向着众人歉意一笑,而后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家主子身子不好,先让他泡过药汤,耽误不了多少时候。”说完转过身招呼太监将高脚茶几放下,将铜盆放上去道:“我知道你公事繁忙没有时间,你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能不上心。你的手指刚刚接好,不足百日尚未痊愈,临行之时少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才会大着胆子闯这朝堂,只要你泡了这药水我立刻离开。”将眉毛轻轻一挑,手指在不为人察觉之处,指了指这铜盆中的药水有意暗示。

        周若水是6珏一切怒气的杀手锏,那是百试不爽,6珏换了一副好脾气,笑笑道:“你何必如此啰嗦,我泡便是,何必要把水儿搬出来。”将手中弓箭交于一旁的杨为,挽起袖子将双手浸与药水之中。

        双手一伸出那贯穿手掌的伤疤格外明显,让站在他前面的朱禅看到尤为刺目,忙问道:“本王曾听说,洛王对太子殿下使过刑罚,莫非这手上的伤就是?”

        6珏不以为然笑笑道:“没事小伤而以。”

        刘茯苓听了却是不悦,扭着嘴嘀咕:“什么小伤,你就知道自己受了苦往肚里吞,命都差点丢了还会是小事!你为了江山差点被洛王害死,得不到肯定也就罢了,还要、、、、、、”

        “你又乱嚼什么舌根,都过去的事了。”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取过弓箭就张弓搭箭瞄准红心,只听箭弦一声响,6珏不仅将弓箭拉开,还直直射中红心。

        他是一介文臣会射中靶心众人始料未及不由大惊,因为他们认为6珏根本不可能拉开那张弓。

        吃惊不小的姜焕将刘茯苓拉到一旁小声询问:“我与太子爷相处时候也不短,怎不知太子爷也会拳脚。”

        刘茯苓看了他一眼,笑笑小声揭秘:“他哪会什么武功呀!只不过年少在家之时,曾乘着身体好时练习过弓箭而已。我家少爷聪明,练习半年虽不说可百步穿杨,这么点距离射中靶心还不成问题。”

        姜焕恍然道:“原来如此,太子爷果然沉藏不露。”

        刘茯苓却感慨道:“什么呀,他就是心眼多,不过这样也好他遇到的那些事,不是死就是伤,心眼不多也活不到今日。”

        姜焕意味深长道:“言之有理。”

        脸色极其不好的韦瀚虽然不甘心,可是众目睽睽也不得不认,皮笑肉不笑道:“太子爷果然深藏不漏,本王佩服。”敷衍似的拱拱手。

        6珏笑了一笑,把弓箭交还给韦瀚道:“一把好弓好好珍惜。”

        韦瀚哼了一声,一用力竟将弓箭撅折。

        朱禅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不是担忧,却似失望,虽然在尽量掩饰,仍觉怪异。片刻他换回神色道:“第一局太子胜出。”抬手一挥,由店内一侧上来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身高八尺,龙精虎猛让人望而生畏。他指指二人,伸出两个手指继续道:“第二局拳脚比试,免得太子被误伤,只要太子可以躲过十招就算太子胜出。”

        朱禅话音一落,那二人不由分说,气势汹汹地冲向6珏,那架势根本不是要点到为止,而是奔着要他的命而去的。看那架势众人不由提起心来,就6珏那文文弱弱的样子可躲过几招。

        就在众人为他捏一把汗时,6珏却不慌不忙,后退两步双腿弓步而踏,双手前伸使了一招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就化解掉二人的招式。成功躲掉二人招式第一招,也就成功的躲到二人身后,就在二人还未缓过神来时,他抬手在二人后背一拍,那二人竟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这下众人不由惊的瞪大眼睛,那个韦瀚更是说不出一句整话:“这、这这、、、、、、”

        朱禅看了倒在地上的二人一眼,思考片刻,似乎不太愿意再比试下去,不管韦瀚同不同意直接宣布结果:“第二局太子胜出,既然太子胜出两局,余下的最后一局也就不必再比。”

        韦瀚,一步跨到6珏跟前,气势汹汹询问:“你何时学的武功。”

        6珏笑笑道:“入驻大理寺后整日公事如山,我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应付不来,曾与冲虚道长学过两年太极,虽不能与高手过得两招,强身健体还是许可的。”

        韦瀚指着地上躺着的两个汉子道:“那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你使得何种招式。”

        “雕虫小技而已,我得感谢我的好记性,久病成良医人身上的百个穴道,有何种功效我倒记得一二。”说着弯下身,在二人背后一摸,一抬手手上多了两根针灸的灸针。

        站在一侧的朱成治由衷说了一句:“聪明!”

        随即,其他人也就随同夸耀声不断。

        谁知朱晨却大叫一声:“你既然使诈!”

        本就不甘心瞧不上6珏的韦瀚,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怒道:“你敢耍我。”

        6珏毫不畏惧,正气凛凛道:“如若无智姜尚何以辅佐西周,成就百年基业;如若无智诸葛孔明何以草船借箭,何以以空城计骗过司马懿几万军马;如若无智就算先皇可以攻下这万里江山,恐怕也守不住,武可攻城略地却要靠智安邦,如若无智江山何以延绵百年,以武定国、以智治国、以德服人,为君之道是要以民为本,以武服人只会让人口服心不服!”

        早朝一战6珏赢的精彩,虽使些小计不光彩却得到了非常好的效果,不管这些人此时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那无休止的议论得到很好的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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