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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她被他吓到了,她还以为他……


“他脸色不太好?”南瓷立即紧张的站了起来,“那我先进去了,妹夫,你陪夏夏坐一下吧。”

        说罢,南瓷就急忙回去看容墨白去了。

        毕竟容墨白身体不好,南瓷很紧张他的。

        南瓷走后,司暮寒在阮知夏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阮知夏刚刚在喝果汁,并没有看司暮寒,所以她并不知道司暮寒跟南瓷说了什么,只是眼角余光见南瓷忽然起身走了,她不解。

        便问司暮寒,“姐姐怎么了?”

        “她去找你姐夫了。”司暮寒揽住她的肩头,将她带到了怀里来靠着,他一只手罩在了她隆起的腹部上,看着她,问:“宝宝们今天有没有闹你?”

        阮知夏望着他,晃了晃头,“他们都很乖,没有闹。”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他说话起了作用,平时特别闹腾的两个小家伙,最近乖的很。

        不过就是因为太乖了,阮知夏反而担心。

        她怕两个孩子是不是在肚子里缺氧了,才会那么安静。

        不过好在,她有数胎动的习惯,虽然俩孩子没怎么闹腾,但是该有的胎动,还是有的。

        “那就好。”司暮寒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面无表情的脸庞多了些柔情,让他看上去,没有以往的那么难以近人。

        ……

        此时别墅里头。

        南瓷是在房间里找到的容墨白。

        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过分白皙的脸庞,没有过多的血色,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样子,会给人一种他没有呼吸的错觉。

        “阿墨?”南瓷一边朝容墨白靠近,一边不安的唤着他的名字。

        房间里很静,静到除了南瓷她自己的声音,就再无其他的声音。

        得不到容墨白回应的南瓷心头一窒,惶恐不安瞬间袭满了她心头,让她止不住害怕。

        “阿墨?”她再度开口的说话时,声音明显带着几分颤意。

        床上的容墨白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真的没意识了。

        对南瓷的叫唤,始终没有丝毫的回应。

        害怕不安的南瓷再也承受不了,她扑过去,身子一软,跪在了地毯上,看着躺在床上,像是完全睡死过去的容墨白,恐惧将她吞噬,她颤抖着手,慢慢地伸到容墨白的鼻翼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

        床上的容墨白忽地睁开了眼,一把握住了南瓷的手,朝她看了过去,“我没事。”

        南瓷见他没事,当场崩溃。

        她起身抱住他,一边轻轻的捶打他,一边质问,“为什么不回我?”

        他知不知道。

        他吓死她了。

        她刚刚还以为他……

        南瓷用力的抱紧容墨白,生怕松了他就会消失不见一般,“呜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南瓷哭了。

        哭的很伤心,很难过。

        上一世容墨白在她的怀里失去温度的场景一瞬间就窜进了她的脑海里,让她瞬间就回到了那一夜。

        容墨白抬手回抱南瓷,“抱歉,我刚刚睡着了。”

        容墨白也没有想到南瓷会忽然进来,他只是感到有些累了,便睡了过去。

        谁知道竟然把她给吓着了。

        他很自责。

        同时,他很无力。

        他感觉得到南瓷的害怕和不安,她在害怕他死了。

        又或者,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以为他没了。

        所以她现在才会那么害怕,那么无错。

        才会哭的那么伤心。

        南瓷没有回话,只是嘴里发出来的呜呜声,让人格外的心疼。

        容墨白抱着南瓷,心里却止不住的苦涩。

        暮迟说了。

        他这病,想要治好的希望很渺茫,他是不是该放手了。

        继续让小瓷依赖他,好像不太好。

        容墨白很迷茫。

        他偏执的占有欲是不会容许他放开南瓷的。

        可他的理智和身体都在告诉他,他给不了南瓷未来,他不该耽误她的。

        ……

        等南瓷彻底平复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的眼睛哭的有些肿了。

        容墨白给她递纸巾的时候,看着她红的像小兔子的眼,心头泛着一层刺痛。

        “小瓷,若有一天我真的走了,你会怎么样?”容墨白看着她通红的眼,忽然问。

        南瓷抬眸看向他,红红的眸子里还夹着水光,她认真的说道:“如果你走了,我会立马改嫁,找个好男人过一辈子。”

        所以阿墨,你不能离开我。

        我不能没有你。

        这两句话,南瓷没说出口。

        容墨白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忽地笑了,他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不会给你找其他男人的机会的。”

        这样便好。

        这样的你就好。

        容墨白知道南瓷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他丝毫不怀疑,如果那天,他忽然走了,她真的会立马改嫁他人。

        因为这就是南瓷啊。

        她可以很爱,但她也可以很无情。

        “阿墨,你要是敢弃我而去,我定变心于他人,我说到做到。”南瓷攥紧他胸前的衣襟,不知在害怕什么,她看着他,眸光坚定却仿佛透着一丝绝然。

        “我怎么舍得弃你而去。”他只怕身不由己。

        小瓷,我愿与天斗,不管如何,我都不甘心将你拱手让人。

        你是属于我的,你也只能属于我的。

        容墨白俯身吻住了南瓷。

        南瓷害怕他的身体,伸手去推他。

        像是知道南瓷要推开自己一般,还未等南瓷有所动作,容墨白倒是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额抵着她的额,声音嘶哑的道:“不要推开我,不想连吻你,都做不到。”

        南瓷微微一愣,看着他,眸中有着泪花在闪烁。

        她闭上眼睛,主动迎合他的吻。

        容墨白眸光暗了下去,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更加深情的吻了下去。

        ……

        司暮寒和阮知夏在亭子里没坐多久,佣人就过来通报,说是一个穆的先生来找司暮寒。

        司暮寒听了女佣的话,眸光微微一沉,他吩咐佣人,“把他带到书房去。”

        “是。”佣人立即退下。

        佣人走后,司暮寒松开阮知夏,伸手拿过手机,打字给阮知夏看,【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一个人先玩。】

        阮知夏看了眼手机,然后朝司暮寒点了点头。

        “你去吧。”

        司暮寒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的额间,吻了一下,而后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书房。

        司暮寒推门而入。

        穆硕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到司暮寒推门进来,他侧目看了过来,“司先生。”

        司暮寒脸色不悦的坐在了办公椅上,面对着穆硕而坐,“你找我什么事?”

        “关于夏夏妈妈的事,我想亲自跟夏夏说清楚,就算她不原谅我,我也没怨言,但是这样瞒着她,我觉得不太好。”

        “而且外头都在传夏夏是野生女,我想你很清楚,这样下去,对夏夏不好。”

        “我愿意将当年的事,对外公布,哪怕身败名裂,我也在所不惜。”

        穆硕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不行。”司暮寒直接一口回绝,“夏夏现在受不得刺激,我不能让你伤害到她。”

        “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穆硕说,“从她被说成是婚内野生女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受到伤害了,司暮寒,我知道你是为了夏夏好,但是现在若不是趁机把事情解释清楚,以后若是再有人把视频公布出来,你觉得夏夏她能承受多少次?”

        穆硕何尝不知司暮寒是怕阮知夏受伤。

        但是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为了防止伤害加深,最应该做的就是及时止损。

        “你让我再好好想想。”司暮寒双手撑在桌面上,十指相扣。

        他拧着眉,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让阮知夏知道,穆硕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就在这时,虚掩的房门被人推开,南瓷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先是看了一眼穆硕,然后对坐在办公椅上的司暮寒说:“告诉她吧。夏夏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坚强。”

        对于穆硕这个亲生父亲,南瓷并没有什么想法。

        得知事情的真相,她并不恨这个男人。

        大概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待在妈妈身边长大的原因,又或是,她天性凉薄吧。

        司暮寒看着南瓷,并没有说话。

        穆硕则是看着南瓷那张和阮知夏如出一辙的脸,微微走神。

        之前在婚礼上的时候,他并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看过她,现在一看,他才知道,她和夏夏长的很像。

        她们,都像极了她们的妈妈,除了那双眼睛比较像他外,几乎没有任何一点遗传到他的。

        “你叫南瓷?”穆硕看着南瓷,难掩心中激动,他紧张的搓了搓手,朝南瓷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穆硕,我是你爸……”

        剩余的爸字还没说完,南瓷就打断了他的话,“穆先生,容我说一句,你不过就是贡献了两颗种子,不用急着认女儿。”

        虽说不恨穆硕,但她并不打算认这个父亲。

        她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她的养父。

        穆硕面色怔了怔,看着南瓷,嘴巴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南瓷继续说:“当年的事情,或许你也是身不由己,但是你给我妈妈带来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你不要指望我和夏夏会认你。”

        “我之所以同意让夏夏知道事实,是因为她有权知道真相。”

        “当然,如果对外公布真相,妈妈她再也不会被人议论,而夏夏也不用再被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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