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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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月牙白的长袍此时也渡上了暖色的橘光。
可他此时的心,却像是数九寒天的冰窟窿一般,坚硬如铁。
“主子,郡主她也许已经回去了呢?”
岑溪处理完事情之后就看见自家主子依旧杵在原地,像是一块木头,一动也不动。
前面说了许多事情都不曾得到一句回应,但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 那道孤冷的身影这才有了动作。
池宴指尖微微蜷缩起来,侧头看了眼岑溪。
眼角的红还是没有褪去,眼尾的那一颗泪痣反而带着妖冶的红色。
“主子,你眼睛怎么了?”岑溪马上就注意到了自家主子与先前的不同,忍不住询问。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家主子可没有这样的泪痣啊,这东西怎么还自己突然长出来了呢?
“多嘴。”
池宴并没有表现出诧异, 甚至没有一丁点的好奇。只是平淡的开口,神情睥睨,孤傲的不可一世。
而后略过了岑溪,步伐加快,扬长而去。
这!
岑溪在后方目瞪口呆,这还是他家主子吗?他家主子一向都是清冷的很,什么时候成这副德行了?
回到摄政王府,池宴还是没有看见王日里那个活泼的身影。
腰间系着的腰带很明显的告诉他,她曾经来过,来到过他的身边……
——
岑溪告诉他,她已经死了,可是他不这么觉得。她那么聪明,那么机灵,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死了?
分明就是在躲着他。
要是躲,这个胆小鬼最好就躲一辈子。下次出现,他可就要打断她的腿了!
让她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
硕大的空间之内,多了一张玉床,身穿霓裳羽衣的小姑娘躺在上面,双目紧闭, 眉头紧锁。
若不是偶尔的绵密呼吸,定让人以为这姑娘长眠而去。
周围景象郁郁葱葱,只是整个空间都处于黑夜之中,唯有那天上的一轮明月照射整个大地。
小溪淌过玉床,似乎是在滋养着那玉床上的人。强烈的灵力波动在这个空间之中弥漫。
这位所有的灵力都在向这张玉床汇聚。
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胸口处有一个血窟窿,看着实在是渗人,血液浸透了她的衣衫,一片狰狞。
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嘴唇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就像是病重已久的将死之人。
两个萌宠一蹦一跳的在玉床周围,看着那躺在床上的人儿,不免有些忧心。
“我还没有报仇呢,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小毛球撅着嘴,睥睨着绿豆大小的眼睛,紧紧盯着着床上之人,生怕错过了些什么。
当时它就已经说了,叫这臭女人赶紧跑赶紧跑。偏生是不停它毛球大人的话,如今变成这副样子,当真是自作自受。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它小毛球大人走过的路比她吃过的饭还要多。
“呜呜呜,”
小火苗不懂什么,只是看见床上的女子觉得有些心痛罢了,呜咽出声,叫人心疼不已。
“别叫唤,她就只是睡着了而已。她那么能睡,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小毛球抿了抿那三角的嘴巴,这话说的是在安慰小火苗,其实也是在安慰它自己。
尽管周围的灵力一直在向玉床上的人输送,但还是没有见丝毫转醒的迹象。
床上的人似乎是痛苦万分,眉头比之前夹的更紧,唇瓣微微颤抖,仔细去听,还有几番呓语,就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般。
乔姣姣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处在一片空白的空间之中。却怎么也跑不出去,她跑啊跑,跑啊跑,但始终都是那一个死胡同。
无论如何也冲不破这一片空间……
像是跌入了无尽深渊……,永远找不到出路。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池宴这两年来那是再也没有笑过的。
虽不似乔姣姣刚刚失踪那几日的愁容满面,但也是面无表情的,让人望而生畏,始终不敢靠近分毫。
就连自己被了解自家主子的岑溪,现在也根本看不透他都想法。
要是说自家主子在乎清河郡主,但每每有人提及这个话题,就会吃一记冷刀子,甚至惹得那宛如神祇的男人不痛快。
浑身冒着冷气,那杀伤力可是不小的,基本上岑溪是回回躺枪。
只要提一句,等待那人的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慢慢的到后来整个摄政王府,都不敢再提一句有关清河郡主的事情。
除非是不想要小命了。
岑溪自己也不是很能搞得懂自家主子,但除了供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新竹待在摄政王府里头,也算是过得舒坦,平日里清闲的很,没事练练乔姣姣给她的那些修炼小册子。
唯一的不痛快就是每日和岑溪拌嘴,但似乎也乐在其中。
只是时不时的还会想起自家郡主,每每这个时候也是一阵落寞。
今年夏天京城格外的酷暑,灼热的阳光照在地上都能将生着的鸡蛋烤熟。
不知是谁家光着屁股的小童跌坐在了地上,直接把那白花花的小屁股烫红了一片,又是一片婴孩啼哭声。
一辆豪华的马车极其高调的在街上行驶着,马蹄高高抬起,溅起一片扬尘。
马车的车轱辘上是镀金的薄片做装饰,车帘更适用东海明珠座城的玉帘,就那样随意的挂在上面。
路过的人纷纷退避三舍,生怕冲撞了里面的贵人。
而那小孩儿就正在大路的中央,挡住了这马车的去路。
马车中的男人听到这哭泣声,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薄唇紧抿,带着丝不悦。
手中正盘着的黑珍珠光亮透彻,纹理极好。
岑溪在一旁听见了自家主子的动静,心领神会的出去将那小孩儿拖着屁股抱起,一边走一边哄着将其交给了一旁焦急难耐的妇人。
“这路上可不安全啊。*
岑溪回到马车上,微微叹了口气。
“主子,此次南方水患,听意思是成王那边要去处理。”
今年这天异常的古怪,北方大旱,南方水灾,总之这整个天下都不是很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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