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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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汀的好友群集而坐,他们望着陆汀孑然一身又自我强大,唇舌之战他也气焰嚣张。
他扬长而去,最后的冷酷留下一卷风,盘踞原地。
迎面陆汀的前来,他们也并无矫情附言,只是默契离场。
他们因音乐和天生反骨的特性而聚,所以他们的年龄并不整齐,陆汀是最幼龄。
不过他们相识陆汀之时,陆汀似乎已经轻车熟路于恋爱之事,他在恋爱之上从未丢过体面。
也因此他们不赘言关切。
他们随后择别处畅饮一通。
陆汀现行却肆无忌惮地畅饮,利用酒精洗涤思绪的繁杂,直至于醉意直上心头,世界开始颠倒不稳。
众人是喝个闲情逸致,唯有陆汀明显是疏解愁思。
程翊开始旁敲侧击:“喝这么猛啊?”
陆汀坦言又拐弯抹角:“不然乱七八糟的东西冲不掉。”
“不会吧,这男的把你搞成这样?”程翊的调侃实则关切。
“他倒也没这个能耐,”陆汀的语调表现趔趔趄趄,“我生活也不完全是恋爱。”
林韩说:“我感觉你最近谈恋爱是越谈越没劲了,看不见你什么笑脸。”
“是吗?”陆汀沉入深思。
温煦提言说:“别往这种方向找了,能有什么好东西呢?”
温煦暗指陆汀的涉猎范围应当整顿。
陆汀却低首诚谈:“不是别人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还直接搞垮你心态了?”程翊情绪表达丰富,他有些嘲弄。
林韩沉稳为陆汀解虑:“温煦最近追一个世家少爷,你其实也可以考虑考虑这方面的。”
“世家少爷?”陆汀直面温煦荒诞而笑,“你怕不怕我嘲笑你?”
温煦失言,他只好等待奚落。
陆汀续言:“是谁当初骂世家的繁文缛节骂到狗血喷头,是谁看不起世家眼中的阶级分化严重。”
温煦驮着心虚去譬解:“但确实我觉得他很不错,跟我的刻板认识有些出入。”
“行吧,你自己喜欢就行。”陆汀笑意真诚也洒脱大方。
“你要不要试试嘛。”温煦有心试探。
陆汀否定得决绝:“不可能,这辈子不可能,不是一路人。”
温煦完全以诚待友,对陆汀落落大方:“要不要我把我这个让给你,我都给你打探得差不多了。”
“你自己留着当宝吧,”陆汀确实坦然无谓,“世家的少爷那么多,我非要跟你争这一个啊?”
“跟你年纪差不多,还跟你一个学校的。”
“一个学校?”陆汀再度否认,“我早就不搞校园恋爱了。”
温煦却有意开导:“你现在大学了,又不封闭,能碰上的机会少之又少,跟外界环境差不多,只是这样的恋爱你们能接触的机会比较多。”
“别劝了,不会喜欢的。”陆汀决绝而应。
确实,陆汀的语调逐渐清醒,却没有看到任何动摇。
好像只能另辟蹊径了。
程翊问候陆汀:“那你那个郁宁呢?”
“怎么了?”陆汀茫然作态。
程翊:“他对你是真的挺好的,这不能发展发展?”
昏沉的意识让陆汀前言不接后语,他反应了良久。
“把他当男朋友啊?”陆汀掬起笑意仰首,“那是给他降级了,他可比男朋友重要。”
温煦:“他也是世家的,你们这就关系好了,其他人就不是一路人了。”
陆汀笑道:“不一样不一样。”
陆汀的敷衍表示出不愿再谈。
他致力于抬首遐思,感慨这世界之大,却憋得陆汀无法舒畅呼吸,他在空气挤压下不断喘息。
关于又一段恋情的落山,却不痛不痒,显然恋爱既不是他生活的营养品,也不是让人上瘾的毒品,是他用以麻木生活的药剂。
不过,这支药剂的期限已经失效,甚至成为负担。
酒精的撺掇令他任性,他饮之不尽,酒精的沉醉是让他愈加迷醉,让他和自我困束又剑拔弩张,肆力造作一番。
乏力过后,他趴在桌面翻阅通讯录,他在“哥哥”备注上停泊少顷,最终找到可以宣泄一切的“郁宁”。
陆汀:“嗨。”
郁宁反应了少顷:“你喝酒了吗?”
陆汀笑得憨实:“喝了两口。”
郁宁的忧戚由听筒掉出:“你这哪是喝两杯的样子,你在哪里?”
陆汀:“郁宁……”
“嗯,我听着。”郁宁锁紧话语的寄托,郁宁司空见惯陆汀的作态张扬。
可是陆汀随之缓和:“过来接我。”
郁宁:“我现在过去,位置给我。”
即便郁宁被琐事缠身,即便陆汀知晓郁宁难以支身,可缘由两人心无芥蒂的关系、陆汀的肆意、郁宁的有应必答,那重重困扰均被视若虚无。
郁宁匆促赶到,陆汀已经睡下一阵,就在露天凛冽和觥筹交错中。
缘由郁宁今日驰来车辆为二座敞篷,郁宁在固定陆汀软瘫肢体上,是努力斗争了一番,也促就两人的近距离黏腻。
陆汀触发了嗅觉辨人的能力,他缠着醉态说:“郁宁的味道。”
郁宁苛责道:“我都把你抱走一段了,给你调整一段时间的位置了,你现在才‘郁宁的味道’?”
“好香哦。”陆汀试图用颂扬给自己洗涤罪名。
郁宁也不是有意计较,是将精力留于关心。
他坐上驾驶位,问候陆汀:“有没有不舒服?”
陆汀拖沓醉意:“有点。”
郁宁:“会想吐吗?”
陆汀:“心里不舒服。”
郁宁:“怎么了?”
“活着真没意思。”
郁宁对陆汀的这番表达可谓惊悚,陆汀曾经的抑郁经历让郁宁忧心了许久,自杀倾向成了郁宁的敏感词。
话题就此落下,郁宁驰车离去。
陆汀醉酒下新感伤时常无声起,又被无意丢弃,陆汀轻唤:“郁宁。”
“嗯。”郁宁轻应。
“把篷开了吧,”陆汀说,“今天晚上被烟酒腌入味了,我哥到时候又闻得不舒服了。”
“好。”
郁宁在红灯下,将外衣盖在陆汀前襟,以抵秋季的寒意:“我直接送你回去了?”
“绕一圈吧。”也是为了散味。
郁宁将车速保持在六十码以下,以免侧来横风的凶猛惹得陆汀不适,也同样给予疏解心绪的速度。
陆汀的语调冷静了许多:“郁宁,我们分了。”
听闻消息,郁宁波澜不惊,他甚至比陆汀更为清晰他的现状。
陆汀的恋爱,前几场还算是附着教育意义,现在的恋爱经验完全是毫无意义的叠加。
是时候切断无谓的循环往复。
“别谈了,过几天我带你去玩,”郁宁劝说,“至少最近别谈了。”
陆汀也没有思考,只是醉意朦胧让回答迟钝:“好,听你的。”
陆汀是个聪明人,极度反思者,同样的生活锤炼,给出同样的真理参透,他就是体验深刻,拾起的反思和经验丰饶。
所以他时常收到生活的警示,像这种世俗的恋爱关系不能深陷,也是一种警示和理智的把控。
郁宁轻轻勾着话题:“过几天就新生晚会了。”
陆汀:“……对呀。”
郁宁:“你还有演出,这几天还是要回去好好休息。”
“嗯……”这轻调一声,也不知是否被晚风带到了郁宁耳畔,陆汀蒙声一出则眠。
郁宁见陆汀逐渐有了睡意,便不再言语打扰,自顾稳定速调驱车。
椅背的高仰角度,是无意刁难起陆汀的睡眠,他睡得并不安宁。
后来陆汀似乎醒了一场,他惺忪睁眼,察觉郁宁在路沿临停,郁宁好像唤来了何人。
陆汀面庞被外衣遮盖大部分,无人可辨识陆汀。而陆汀露出双眸,是留有用以视察的机会。
而陆汀此时的视线难以高抬,是困顿于此作祟。
不过视线恰好落在车窗沿,此处搭了两支宽厚手掌,指甲修整得干净,指尖微微翘起,指尖轻轻敲动窗沿。
陆汀倦怠之下的脑际,也不少存储他人的宽厚手掌。与眼前之况,倒不可名状有何差异,眼前之手便是莫名惹陆汀在意,有种向往之意推动陆汀,在心湖激起涟漪。
陆汀在睡梦中滋生心悦之意。
陆汀对美丽的事物向来心神驰往,他以往男友的统一特征便是有几分姿色,足够以美服人。
所以陆汀此时蓄意不纯,他想借着醉态感受一把这手掌的温度,可此时着实过于困乏,肢体太过沉重。
衣物盖在他的面颊处,眼眸下,压着陆汀的双手,这种轻薄重量都如同桎梏困锁。
况且尚存的理智在劝阻,这是郁宁朋友,不必难堪郁宁。
两人在洽谈,陆汀捕捉不到绕在旁处的对话,他又用嗅觉捕捉味道。
这是一股陌生的气息,却存着郁宁气息的等同特性——可以私藏于心,值得组建认知细胞。
陆汀又朦胧听到陌生男声:“这边。”
应当是这双手的主人。他好像在指挥,满是气宇轩昂,肢体上施展长臂的雄姿英发,身支伟岸又让陆汀多了怦然。
陆汀心情无比愉畅,果然还是要陌生人的距离最令人痴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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