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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襄阳疑案


襄阳,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因而此地涌现出了大批的英雄豪杰。而正是这样历史悠久、英才辈出的古城襄阳,近来却生了一系列离奇的案件。

        自年初元宵之夜起始,城中便6续有年轻美貌的少女无故失踪。不久之后,这些失踪少女的遗体,便在城郊出现。当遗体被现时,每一个都是衣衫不整、伤痕累累。可以想见,她们死前,都曾惨遭蹂躏,大概是在受尽了折磨之后,才悲惨地死去的。

        一时之间襄阳城里是满城风雨,人心惶惶。面对接连生的案件,地方官员无能为力,只得不断地为悬赏花红加码,希望重赏之下有勇夫,能为大家解决此案。时间一点点流逝,案件久悬未破,赏格已涨到万两之多,闻风而来的赏金猎人不计其数,但绝大多数是踌躇满志而来,颓然丧气而去,案子仍旧悬而未决。

        那是六月的一天,襄阳城的知府老爷白大人,正自在府衙后花园里乘凉。他怀里搂着个美艳动人的姨太太,同时品着小婢泡的香茗,听着歌女弹唱的小曲,一脸悠然自得的模样,全然没有一点伤神劳形的模样。正在这时,忽然听得花园外头传来一声闷响。白大人回头看时,只见花园的门被撞了开来,一条壮汉飞入花园,一头栽入花草丛中,激起了一片花瓣如雨纷飞,惊起了几只蝴蝶翩翩飞舞。眼见变故突起,如花似玉的姨太太直吓得花容失色,一头埋在男人怀里;泡香茗的小婢们惊叫一声,躲入了房中;唱曲的歌女也是停下了歌唱,骇得不知所措。

        “什么人!竟胆敢打扰本官的雅兴!!!”眼看花园的静谧被打破,白大人愤然拍案,怒喝。正说着,只见门外蓦然出现两个陌生的身影——那是两个年龄约在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他们穿的是普通的劲装短打,而非衙门的公差制服;他们两个带有双刀,一个背在背后,另一个则悬于腰间,看着都不是衙门公差的配置;只见这二人精壮健硕,没有衙门公差那么臃肿肥大。然而更令人惊诧的是,在人影与门的间隙当中,白大人隐约可以看到,门外有好几个衙差,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一动不动……看到这一幕,白大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求生的本能强令他冷静下来。

        那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踏入了花园,两双冰冷的视线在园中众人身上一扫,随即便锁定了白大人。白大人倒是想转身快跑,无奈他身上还压着个姨太太呢,要在平日,这对白大人而言也是莫大的享受,可当此时刻,如此要命的时候,白大人哪还讲什么享受?第一反应就是将姨太太抱起,扔在地上,自己逃命要紧。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那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好汉……二位好汉,不知到此……有何贵干?”眼见对方已来到眼前,知道跑是来不及了,白大人只好硬着头皮,拱手作揖,恭恭敬敬地说。

        “我们是赏金猎人,听说你们这里悬重金破案捉人,我们是来赚你的赏格的!”那腰间悬刀、稍显瘦小、年纪大约二十来岁的汉子上前两步,朗声说。

        一听说是冲着赏金而来的赏金猎人,白大人顿时有了底气。当下先让姨太太起来——会见赏金猎人好歹也算公事,让自己的姨太太压着,这形象还怎么能处理公事?只见白大人站起身来,正正衣冠,故意咳嗽两声。这近半年来,冲着那高额的花红而来的赏金猎人,没一千也有几百人。这些人虽然形象各异,名堂五花八门,但其实却是大同小异——初来时口号喊得山响,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皆能,干起活来还算头头是道,可一遇到难题就搔抓耳,实在解决不了最多就拍拍屁股走了……这种人接待多了,门路自然而然也就摸清楚了。只见白大人四平八稳地重新在椅子上坐好了,冷哼一声,像打乞丐似的,傲慢地对那二人说:“你们想抓人领赏金呀——到外间找师爷要一份通报,自己看自己查去。本官还有要务,恕不接待二位。如果你们真有那个本事破案拿人的话,再来本官处领赏即可!”

        “通报指的是这个吗?”那背负双刀、三十几岁的健壮汉子,将手中几张纸在白大人面前晃了晃,问。

        “你们既已拿到通报,还来找本官干嘛?”白大人眉头一皱,不高兴了。

        “这上面的废话太多,“那二十来岁的青年冷哼一声,“靠这个要是能破案的话,这案子老早就破了!”

        “人人都是拿着这个去查案的,偏就你们查不得?”白大人冷哼一声,颇为不悦地说。

        那青年不想再跟白大人多说废话了,突然一把抽出挂在腰间的大刀,手起刀落,将白大人面前一张紫檀木制的桌子,一刀劈成了两半。白大人一见那口刀,便先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竟是一把通体殷红如血的大砍刀。白大人这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两个赏金猎人,可没以往那些人那么好打。

        “那……两位想怎么样?”虽然心里有些颤,但白大人还是勉强挤出一张笑脸来,问。

        “你!”那二十几岁的汉子看见白大人态度有所转变,当下指着白大人,一字一顿地说,“马上去收拾一间房子出来,把这半年里头,与此案相关的所有卷宗,全部放到房子里……”

        “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好几,一直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汉子,此时忽然开口,补充说,“所有曾参与过这起案件调查的人——包括你,全部到房子门外等着。我们要一个一个地查问,你们只管据实回答,有用没用是我们说了算,你们只管回答就是!”

        对此等无理的要求,白大人倒是很想说个“不”字,可是他敢想不敢说。“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保得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白大人在心底自我安慰说。当下也不敢怠慢,赶紧按照那两人的吩咐,在府衙后院腾出一间房来,将所有与此案有关的卷宗全部送到房里。

        待那两个汉子入房开始研究案情后,白大人一回头便叫来几个挨了打的衙差,教他们偷偷出去,分头找其他赏金猎人打听一下这两个人的底细。在中午之前,派出去的衙差回来报告说:“那两个人,应该是‘江南第一猎人王’谢伏波的弟子,那个三十来岁的姓顾名利亚,是谢伏波的大弟子,江湖人称‘浪客’;而使红刀的那个,姓卓名隆,据说是谢伏波临终前指定的继承人——他手中那两口红刀,便是谢伏波早年纵横江湖时使的‘血影刀’……谢伏波过世后,这一年来,他二人联手出击,已破获了上百起大案、疑案,逮捕了几百个通缉犯,可以称得上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赏金猎人了……”听完了属下的汇报,白大人不禁浑身颤,冷汗潸潸。

        身为“江南第一猎人王”徒弟的卓龙,行年二十二岁,身材可是高大健硕、虎背熊腰,燕颔虎。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一脸的正气凛然。经过“江南第一猎人王”谢伏波多年的指导,卓龙练出了一身虬结、贲实的肌肉。至于那个名叫顾利亚的汉子,身为师兄的他,只是比师弟高出一点而已,不过他也是个高大威猛的家伙,只是比卓龙的皮肤更黑一点,也更结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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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要来一口吗?”在白大人安排的房子里,面对堆积如山的卷宗,顾利亚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先来一口再说。

        “多谢师哥美意,我还是查完了再喝吧。”卓龙很清楚,自己没有师兄那种喝得醉醺醺都能破案的本事,所以唯有婉拒了。顾利亚虽然好酒,但其破获的案子远比他接到的案子多,所以卓龙并不拦阻。

        “看出什么问题来没有?”喝了几口酒,又看了一阵子的资料后,顾利亚忽然问卓龙。

        “莫非师兄已经看出问题来了?”卓龙闻言,猛地抬起头,望向顾利亚。

        “我看出来了些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顾利亚又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

        “……因为现在,”卓龙颇有些无奈地接过顾利亚的话茬,说,“负责此案的人是我,师兄只是助手,是不是?”尽管卓龙接受了师父的血影刀,名义上已经是“江南第一猎人王”的后继者,但卓龙至今仍无法理解——无论是破案法门、或者是追缉的技巧,还是侦察的手段,大师兄顾利亚明显比他更高数筹。真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考虑的,居然就把血影刀给了自己……

        “师兄,”就在谢伏波的头七当晚,卓龙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捧着血影刀,来到顾利亚的面前,“虽然师父临终前,将此刀交给了我。但这几天,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我佩不上它。所以,想把它交给佩得上它的师兄……”

        “你这蠢货!!!”不等卓龙把话讲完,顾利亚已经狠狠地揍了一拳在他脸上,“师父将此刀传给你,是因为师父相信你,他觉得你是个可以扛起‘江南第一猎人王’这个名号的人。你应该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对着天下的人说,‘这对血影刀是我的,谁也不准动!’可是现在呢,师父尸骨未寒,你居然……”

        当时卓龙整个人都被师兄的叱骂给震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回过神来,卓龙第一件事便是抱着血影刀号啕大哭……

        谢伏波的尾七过后,顾利亚便带着卓隆,离开师门,步入了江湖。

        “卓龙,你现在还不足以扛起师父的名号,”出门前,顾利亚这么对卓龙说,“不过不要紧!从今天起,我和你一块行动,出去抓捕罪犯。这些案子,全部由你负责侦查,我作为你的助手,不会干涉你的。不过若是你遇到棘手的问题,我倒是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好的,师兄!”卓龙十分爽利地回答说。卓龙心里清楚,顾利亚此举除了让他能够多积攒些侦破经验之外,还可以帮他在江湖上,树立属于他自己的威信。

        “师兄真是用心良苦啊,”卓龙在心底暗暗誓,“我一定要早日成长为能独挡一面的赏金猎人!只有这样,才不辜负师父和师兄的期望!”

        “自打今年元宵节那一天起,”面对师兄的提问,卓龙当即翻开卷宗,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半年时间里,已有二十五人失踪,其中有贫有富……唯一共同之处——失踪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有的隔几天后,就在城郊现尸,有的则隔上十天半个月才被现……几乎每具尸体身上都有伤痕,而且都有被奸污过的迹象……”

        “说得好!”顾利亚以食指轻轻敲击着酒葫芦,颇为赞许地点点头,又问,“你怎么看这个情况呢?”

        “每次从失踪到现尸体,时间的长短都不一样啊……”卓龙托着下巴,凝神思索。忽然卓龙放下了书本,望向一旁的师爷,问:“这半年里,有没有这种情况——在前一具尸体被现之前,就有其他人失踪的情况出现过?”

        “有……有的。”侍立在一旁,负责汇报调查情况的师爷,唯唯诺诺地说,“有几次……在前几具尸体被现之前,又有人来衙门报案……”

        “看来这个罪犯并不是那种玩死一个之后,再抓一个来玩的家伙……”卓龙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很可能,这家伙是抓来一个,玩到腻了,就关起来,再去找下一个回来玩……”

        “这确实有可能,但是这又能说明些什么呢?”顾利亚呷了口酒,咂咂嘴,问。

        “我想,”卓龙低着头,推测说,“如果要把那么多人关起来,那罪犯的屋子应该不小,至少也得有间地牢。否则怎么能关着几个姑娘那么多天而不被人觉呢?”

        “说得不错!”顾利亚点点头,一边喝着他的酒,一边慢悠悠地说,“不仅如此,这些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的,否则也不至于隔那么久才现尸体!”

        说到这里,卓龙忽然问侍立在旁的师爷说:“元宵前,可有什么特别有钱有势的人搬入襄阳城来?或者是,有哪一家的公子哥刚从外地回来的?”

        “这个……好像……没有!”那师爷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

        “那么近些年,”卓龙接着又问,“襄阳城内可曾有些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而被告上官府,闹得不可收拾之类的案子?”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这一次,那师爷并没有多想,便连连摇头,信誓旦旦地说,“大侠怎么会有此一问?”

        顾利亚也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冷冷望着卓龙:“怎么,那么快便可以锁定范围了?”

        “是的!”卓龙转向师兄,一脸严肃地说,“师兄你看这,第一个失踪的人,是在元宵节当晚不见的,那罪犯一定是在元宵前些时候才到襄阳城的。”

        “说得对,就算不是刚到襄阳,也是在元宵前后几天才获得了犯案的法门或技术……”顾利亚点了点头,赞同地说,“可为什么是纨绔子弟,而不是无赖或者流氓呢?”

        “正如刚才我们所谈论的,”对于师兄提出的问题,卓龙可不敢怠慢,“那罪犯既然能把抓来的许多女子关起来,住的地方一定不小。甚至可能还会有地牢之类的地方,否则怎么可能把人藏起来那么久都不被人现?而且师兄也说过了,那么多人吃喝拉撒,也是很费钱的,所以……”

        听了卓龙的推论,顾利亚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谁说只有纨绔子弟,才有大屋子住?市井无赖、流氓也一样能找间荒废的大屋子吧?就算他没有大屋子,也可能有地窖吧?地窖改造一下不就成地牢了吗?至于食物,更容易了。我就曾在绝境之中,靠着一只馒头捱上三、五天。何况万一饿死了,丟出去,再抓一个回来不就完了,反正他也不是没这么干过,是不是?”

        卓龙闻言,连连点头:“师兄说得也是,市井无赖、流氓也可以有大屋子或者地牢……可是他们不会把尸体丟到城郊去吧?”

        “无赖、流氓不会,难道纨绔子弟就会吗?”顾利亚反问。

        “师兄请看,”卓龙拿起手边的一份卷宗,恭恭敬敬地递给顾利亚,“这里记录着,失踪者大多数是城里人,虽然也有些住在城郊的,但据其家里人、邻居所讲,她们都是在进城之后才失踪的……因此我大胆假定,这些失踪者全是在襄阳城里失踪的。可是无一例外,尸体都出现在城郊——城东郊的十里坡现了四具、城西郊的黑森林也现了五具、城北郊的荒野则现了七具,城南郊外的山岗上又现了六具……”

        “确实是这样,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顾利亚点点头,反问。

        “要把尸体由城内运出去,分散向四面抛尸,还能不被人现……”卓龙神情严肃地说,“想做到这两点,没有足够的人和钱,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认定罪犯一定是家境非常富裕的,比如说纨绔子弟?”顾利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卓龙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可是,如果只是抛尸,聪明点的罪犯,即使不用花多少钱,也一样可以办到呀!”顾利亚正色地说,“比如说,罪犯骗被害人说,带她回家。结果把她带出城后,再一刀结果了……这样子的话,根本不需要多少钱吧?”

        “是呀,死人才叫尸体,活着的人虽然不是尸体,却很容易成为尸体……”卓龙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可是罪犯难道不怕被害人大喊大叫,或者向他人求救吗?”

        “罪犯当然会防着这一点,”顾利亚点点头,解释说,“罪犯先给被害人打扮一下,比如说穿上男子的衣裳,然后只需找辆马车,四面放下帘子,就能把被害女子送出城去了!若遇上官兵查车,罪犯也只要用刀子抵着被害人后背,被害人自然就不敢声张……”

        “是啊!”卓龙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被害人穿上了男装,又是静坐于车中,只要她不吭声,查车的官兵一眼看过去,不过是两个男人而已——由于大家只想着失踪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自然谁也没有注意男人,更不会想到,车里坐着的竟然是失踪的女子?真不愧是师哥,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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