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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86米 外公这一生收藏无数,珍宝无数,可是只有你最贵重


慕晚茶忍不住偏着脸蛋看了过去,老爷子脸上净是蓬勃的怒意,汹涌的仿佛澎湃的浪潮拍打在海岸。

        他的胸膛更是不断的起伏着,那怒意仿佛随时会从胸膛里涌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老爷子这么生气了,比之前在书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抿了抿颜色淡薄的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做错的明明就是她说的那个啊。

        老爷子此刻心头涌出的除了愤怒生气之外,更多的是失望。

        他道,“你做错的不是不顾及名声未婚生子,而是你生下孩子之后,哪怕孩子天生残疾过的万分艰难你也不曾跟我说过一句,你可有把我当做你的外公?你可曾觉得这是你的家?是可以替你遮风挡雨的地方?”

        一字一句,如同坐落在远山深处的寺刹里不断撞击的钟声,一声一声敲在她的心上,钝钝的疼。

        “外公……”

        “不要叫我外公!”老爷子浑厚的嗓音蓦地将她的声音打断了,语气更是重的不像话,“既然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亲人,那你也不是我的外孙女。”

        这是姜老爷子对慕晚茶说过的最重的话。

        晚茶蓦然慌了,原本血色稀薄的脸色更是直接惨白了下去。

        嗓音里有遏制不住的颤抖,“外公,您不要我了吗?”

        她垂了垂眼眸,苍白的脸蛋上是寥寥的寂落,“您不要我,我就真的没人要了。”

        老爷子眼眶里微微有些潮湿,脸上的皱纹亦是随着他的情绪轻微的抖动着,“哪里是我不要你,分明是你不要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慕晚茶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砸在面前冷硬的地板上,她动了动身子,俯身一个头磕在老爷子脚边,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晚茶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眼泪沾染在卷翘的睫毛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外公教诲,愧不敢忘,外公恩情,晚茶当以毕生铭记,”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碰就会碎,“可是外公,您还要晚茶吗?”

        姜老爷子看着她脸上滚烫的眼泪,满是皱纹而显的粗粝的手指慢慢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终是没忍住,声音轻颤,“外公这一生收藏无数,珍宝无数,可是只有你最贵重,外公怎么能不要你呢?”

        慕晚茶嗓间忽然漫出极轻的呜咽,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突然回到了自己的避风港,所有的脆弱都在那一刻漫了出来。

        她抱着老爷子哭的像个孩子。

        ……

        慕晚茶在姜家吃完晚餐便打车回了温莎王朝。

        而慕听离被她留在了姜家。

        回到温莎王朝差不多十点左右。

        慕晚茶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林姨便迎了出来,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行李箱有些惊讶的道,“太太,您出远门了吗?吃饭了吗?”

        不怪林姨不知道,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因为时差,实际上慕晚茶头天晚上偷跑出去的时候林姨并不知道,早上问薄先生的时候他只简单说了一句出去了。加上昨天晚上,林姨也只以为是回娘家住了一天而已。

        晚茶边低头换了鞋子,边道,“吃了的。”

        她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我走之后,薄暮沉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的,”林姨想了想,“昨天早上我问先生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您出去了,之后先生出门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他。”

        慕晚茶准确的捕捉到林姨话里的内容,“你说薄暮沉没在家?”

        “是的,先生昨天早上去公司之后晚上并没有回来。”

        片刻后,慕晚茶对林姨笑了下,“好,我知道了,谢谢林姨。”

        “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了,去休息吧。”

        “诶诶。”

        原来他也没在家啊!

        哦,是了,他也去了法国的,她和沈御接回慕听离的那个晚上她看见薄暮沉在车里和她擦肩而过了。

        为此,她还压着听离躲在了沈御的肩头。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

        但愿他不要看到听离就好。

        转而又想,是她自己太紧张了,明明她挡住了坐在中间的听离,他不会看到听离的。

        慕晚茶靠着鞋柜长长的舒了口气,客厅明亮的光线自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在她茶色的长发上打下一层浅薄的光。

        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还是拨了电话。

        关机。

        于是慕晚茶就没再拨了。

        半夜的时候,次卧的房门忽然被轻轻的推开了,走廊的灯光沿着半开的房门投射进来,将房里昏暗的光线晕染的亮了些。

        一道高大的身影踱着步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床头晕开的昏黄的光线在他身上洒下一层暖色的薄光。

        他的动作放的很轻,连脚步声都安静到几乎没有。

        他在床沿坐下,微微侧首看着缩在浅紫色床褥里的女人,一眼便看见她埋在柔软枕头里的脸蛋,以及额头上包着的雪白的纱布。

        浓黑的眉毛微微皱紧,修长如玉的手指缓缓的探了过去,轻轻的落在那片纱布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动作重了,睡梦中的女人发出一声极轻的轻哼。

        他的动作便停顿了下来。

        于是就这么垂着眼眸,静静的看着睡颜恬淡的女人。

        她闭着眼睛,她的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睁开的时候足以惊艳所有人的眼球,而此刻,那双眼睛闭着的时候显的格外的恬静和安然。

        眉目精致,玉骨天成,依然是他熟悉的模样,可他觉得,他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她。

        好一会儿,他才掀开薄被的一角,动作很轻的躺了进去。

        女人的呼吸依然均匀而安静。

        最终,他还是伸出长臂,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侧带进了怀中。

        肌肤相贴,她身上的温度微凉,大手握住她凉意沁人的小手握在掌心,将掌心里滚烫的温度传至她的皮肤上。

        躺在胸腔里的心脏仿佛有了尘埃落定的归属感,然后衍生出难以言喻的悸然,缓缓的流淌至心脏的每一个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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