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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39米 什么东西跟摸祖宗一样?


慕晚茶难得的没有接话,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砝码就这么多啊。

        他真是极少见到慕晚茶这般蔫头蔫脑的模样,恶从心起,继续讽刺,  “你还不如录份限制性视频再来威胁我。”

        晚茶对他的这个提议认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不好,我觉得我那天晚上应该有配合你,没有说服力。”

        薄暮沉,“……”

        男人额角跳了跳,真是够了。

        他深刻的觉得他对女人这个物种有什么误会。

        咬了咬牙,薄唇慢慢的吐出两个字,“你滚。”

        慕晚茶茫然了一瞬,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虽然他刚刚一副冷嘲热讽的嘴脸,但是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暴怒的痕迹啊。

        为什么突然让她滚?

        她说错了什么吗?

        她说的都是事实啊!她就是觉得她被下了药,那肯定是她没有挣扎或者反抗的啊,所以拍视频哪里好了?

        薄暮沉揉了揉眉心,一脸都是你快走我很烦你的样子。

        慕晚茶脸色也不大好,她拽起扔在一旁的包扭身朝门口走去,出来的时候,带了些闷气用力将门甩上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整天追在别人屁股后头,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她真的不在意吗?不,她很在意。

        她出来的时候,之前带她进来的男人正站在对面的秘书室门口,懒散的倚着门框,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烟,微微侧首,唇边烟雾弥漫。

        对上她看过去的目光,他也只是懒洋洋的勾了勾唇角。

        慕晚茶没有再看他,兀自转身离开。

        门内的男人烦躁的将手里捏着的报告揉成一团,扔进了脚边的垃圾篓,仍觉得不够解气,又抬脚将它踹翻了。

        他低头看了眼鼓起的裤裆,又看着在脚边打滚的垃圾篓,只觉得头更疼了。

        清隽的眉目紧紧蹙着,盯着垃圾桶里的纸团好长时间,最后低咒一声,“要命!”

        认命般俯身,修长匀称的手指将垃圾篓里的纸团翻了出来。

        季绝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办公桌后面露出的那颗脑袋,走近一看,只觉得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卧槽,好好的总裁你不当,改扒垃圾篓了?”

        薄暮沉没理他,只是将翻出来的纸团慢慢的展开,然后一下一下的捋平,那模样认真的好像在整理上亿的合同。

        季绝好奇的探了探头,“什么东西跟摸祖宗一样?”

        薄暮沉凉凉淡淡的瞥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折了起来,拉开抽屉压在了最下面,才不咸不淡的开腔,“慕晚茶说她是被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娘们带过来的,那个娘们,是你?”

        “谁?”季绝简直以为他听错了,忍不住用手掏了掏耳朵,问,“你说谁?”

        薄暮沉皱眉,“慕晚茶。”

        “不是,你说长的很漂亮的……”季绝顿了一下,才继续重复,“娘们?”

        薄暮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难道他说的不对?

        季绝简直要被气笑了,妖孽般的脸上浮起一层冷笑,“你这是在嫉妒我?”

        薄暮沉不解,“嫉妒你长的像个娘们?”

        季绝,“……”

        他冷笑一声,堪比女人般精致的眉眼挂着讥讽,“不得了啊,跟小姨子睡了一晚就把小姨子的毒舌学了个十成十啊。”

        薄暮沉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季绝见好就收,迈开长腿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幽幽的开口,“你可真行,做个爱能把人胳膊做断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别以为他没听说,上次慕晚茶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一边的胳膊都不会动了,看上去像是断了。

        而且之前她出去的时候,她左臂上确实缠着绷带。

        薄暮沉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慕晚茶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臂,以及被他推开时撞到桌角的后腰。

        办公室里很快有浓郁的烟草气息散开,薄暮沉被这气息搅的更加心烦意乱。

        他推开椅子,走到季绝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摸了支烟出来,熟练的点燃。

        季绝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看着对面面容俊美的男人,低笑,“看你这么一副吃屎的模样,怎么,慕二小姐来逼婚了?”

        慕二小姐自小养在姜老爷子膝下,三番两次找茬不会是为了钱,那便就只能是为了结婚了。

        薄暮沉掀起眼皮,淡白色的烟雾让他看上去有种深沉的性感,“嗯,年纪小太天真。”

        他伸手弹了弹烟灰,方才淡淡静静的道,“我和纤纤的婚礼不会因为变数而改变。”

        一支烟抽完,季绝抬手将冒着猩红火光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薄唇一勾,声线懒散,“来来来,我采访你一下,为什么吼南风就用了一个字,滚,到慕晚茶就变成了两个字,你滚?”

        薄暮沉掀着眼皮看着男人端着三分不正经的俊脸,声线是毫无波澜的冷淡,“有区别?”

        话音落下,换来的便是妖孽般的男人重重的嗤笑,“啧,薄二,你完蛋了。”

        他居然意识不到这两个词的区别。

        两个词里所携带的语气和情绪天差地别好吗?

        薄暮沉微微皱了下眉,喉结滚了下,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

        季绝无意多说,只是又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了支烟出来,也没有点的意思,只是随意的咬在了唇边,高大的身躯从黑色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单手插入黑色西裤的口袋,薄唇漫不经心却又笃定的吐词,“你会娶她的。”

        慕晚茶回了姜宅,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猝不及防压到后腰,疼的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她皱着秀气的眉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拨开衣服朝扭身朝后看了过去,纤细的腰身上一大片青紫,手指触过去,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人渣。”

        慕晚茶刚刚回国,手头上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她也不急着出去找工作上班。

        她得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件一件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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