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美人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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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透血气的土地泛着黝黑之色,冰冷的藤蔓攀附缠绕,迅速铺就一条路,供这座宅邸的主人踩踏。
白发红眸的侯爷抱着怀里的娇花一步一步踏过血土,拐过纷扬的红纱垂幔,迎面而来的熏香浓郁灼热,带着莫名的蛊惑。
紫裙姑娘睁开眼,瞳孔涣散,眼底映着一片刺目的红。
白亦非垂首望她,笑道,“你看,当初跑那么快,还不是被我逮到了?”
裴长宁只安静地窝在他怀里,表情无波,并不言语。
青年吩咐人上了晚膳,一撩衣摆落座,而后将怀里的温软放到膝头,有力的手臂将人圈住,是个满是占有欲的姿态。
“饿了吧,先用膳。”
白亦非将玉勺送到裴长宁唇边,少女顺从地张嘴咽下温热的粥,看着很是乖顺。
青年似乎并不在意她涣散的双眸与凝滞的表情,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很是乐在其中,最后还亲自用帕子给她擦嘴。
末了,他屈指在她鼻尖轻轻一刮,血眸温和少许,“这才乖。”
分明是宠溺的话,却是透露出几分阴冷来。
他将少女放下来,牵起她软嫩的小手,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入血衣堡深处。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像极了感情甚笃的恋人,白亦非甚至凝结了一朵花轻轻簪在她鬓边。
他将她脸侧的发勾到耳后,感慨道,“那个少年想必不会这般哄你开心。”
裴长宁平静地与他对视,涣散的瞳孔里只映出他红色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红色长袍,宛若午夜时分最新鲜的热血,又像是夜色中弥散的血色,神秘又危险。
他牵着她走入自己的寝殿,抬手握着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放在榻上,而后开始取下她发上的银饰与玉簪。
少女的发很软,如上好的绸缎,触感细滑,让他忍不住轻轻地抚过去。
直到最后一支玉簪被取下,长发垂下,发梢贴着她纤细的腰肢。
白亦非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倾身靠过去,鼻尖抵着那纤细的玉颈,似是迷醉般嗅了嗅。
“就是这个味道。”
他面上泛起痴迷之色,似是感受到了极大的愉悦,“你很美味,让我记了很久。”
白亦非上了榻,紧紧挨着她,鼻尖蹭了蹭她白嫩的耳垂,冰冷的薄唇不断靠近,直至触碰到那瓷白的雪肤。
触感温软,带着一股清甜,让他痴迷。
他扣紧了她细软的腰肢,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吻过去,从左侧到右侧,而后停在她右耳垂下方的一处———
那里有一条血管,其下奔流着温热的血,清甜又灼热。
白亦非轻轻地笑了,将她抱紧了些,尖锐的指甲凝聚起锋利的内力,轻轻在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上一划。
殷红的血淌出来,宛若雪地盛放的红梅,惊艳又灼目。
白亦非靠过去,含住了那道伤口。
温热的血入口,划过喉口淌入,清甜的气息在口中弥散开来,向来冰冷的经脉与血骨竟是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失去知觉的人突然间感受到了暖意,又像是饥饿已久的人尝到了甜味。
足够让他痴醉,沉迷其中。
白亦非喟叹一声,索性将她抱起放到腿上,大口大口地咽下温热的血。
偌大的寝殿一片寂静,只余这吞咽声,伴随着青年满足的轻喘。
片刻后,面色无波宛若木头的裴长宁终是有了反应,她长睫颤抖,唇瓣惨白,许是太疼了,眼尾氤出了浅淡的胭脂色。
“疼……疼……”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藕臂抬起,却是不知该如何摆脱这样的痛苦,只无措地搭在青年的脊背。
白亦非这才从痴醉中抽离,望着眼前因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少女。
她很白,现在更白了,像是血衣堡外终年不化的雪,看起来极为脆弱,带着一股极致的动人心尖的美。
她的玉颈上有一道伤口,还在淌着血,沿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蓄积在精致的锁骨之上,有的没入了层叠的紫纱中,晕开一片深色。
这样的她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白亦非垂眸,倾身过去在那道伤口上轻轻地吻,被血温暖的舌尖不受控制地舐过,将那些清甜尽数咽下。
半晌,他才停下来,下巴抵在她肩头,吃吃地笑了,“抱歉,我控制不住。”
他自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上药,细细地敷在伤口上,动作轻柔,“下次不会了。”
裴长宁面上的痛苦缓缓平息。
为她擦好药,白亦非坐直了身子看她。
美人含泪,血迹残艳。
这一幕合该入画的。
白亦非摇头失笑,指尖勾起她的衣带,微微用力,布料断裂。
叠纱堆玉的外裙散开,玉环碰撞间发出清越的声响。
白亦非捻着银纹盘旋的衣领,为她褪下,腰间的玉饰勾连交错,解起来有些费事,他索性以内力将玉饰震碎,扬手将布料扔到榻下。
素紫的内裙上绣着七叶花,袖口缠绕着花枝,右肩那块血迹显得刺目极了,淋漓灼灼,却又极美极艳。
白亦非一点点解开她的衣带,拉开衣领,露出她完整的肩来。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点点地将少女身上的衣料除去。
殿里燃了烛火,红纱摇曳,少女的手臂白得晃眼。
白亦非握着她的手腕,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思索着下次可以在她手臂上下口。
她的小衣看着很精致,其上绣着杏花,包裹着的柔软小巧又青涩,惹人怜爱又惹人摧折。
白亦非轻抚她他发,手掌缓缓下移。
而后,被一只小手攥住。
他讶异地垂眸,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眸,清亮含晶。
她醒了。
白亦非顺势反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地吻,笑道,“竟然还能恢复意识?”
裴长宁摇头,指尖内力凝聚,将他的手掌震开,“我一直有意识。”
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你的滋味比我想的更美妙些。”
白亦非看着她纤细的腰肢,笑了,“我很喜欢。”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你的血,你的身体,我都很喜欢。”
裴长宁乜他一眼,与他拉开距离,凝滞的内力缓缓运转。
“在调息?”
白亦非抬手将远离了自己的姑娘抱回来,“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你体内的蛊虫出自我手,若是以内力让它活跃,你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意识,任我摆布。”
“虽然那样很好,但是……”
他揭去唇角的血迹,指尖扣住腰间束带,“有些事情还是要双方都清醒着好些。”
说罢,猩红的衣料散开,被苍白的手缓缓褪下。
空旷清冷的寝殿,摇曳昏黄的烛火,重重暗红清透的垂幔。
只着小衣与亵裤的少女,慢条斯理宽衣的青年,两人安静地望着彼此。
明明是暧昧至极的画面,却是冷到极致。
雪白的里衣被褪去,露出青年苍白的胸膛。
他似乎长时间不见光,肤色是一种不健康的惨白,手臂上肌肉鼓起,腰腹精瘦,肌理分明,每一处都蓬勃着无尽的力量。
白亦非靠近了她,白发拂过她的肩,微凉。
“告诉你一件事。”
他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直视自己,“你体内的蛊虫已被唤醒,会逐渐影响你的心智,届时你会渴望鲜血,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此蛊用我的血培育而成,只有我的血才能缓解你的痛苦。”
他垂首,薄唇缓缓靠近她的唇瓣,笑道,“长宁,你离不开我。”
裴长宁眼波摇晃,忽的偏首避开他的吻。
白亦非挑眉,饶有兴致道,“为何要拒绝我?你体内的蛊虫现在很渴望我的血,你越是压制渴望就越强烈。”
“你还在等你的那位小情郎来救你?”
他抚着她的发,“可惜了,他到不了这里。”
裴长宁抬眼,清亮的眸里汪着一泓秋水,温柔又无情。
“你错了。”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猛地用力,青年猝不及防地被拉下来。
少女顺势坐上他腰间,压制住他的胳膊,缓缓俯身,意味深长地笑了,“不是我离不开你,是你离不开我。”
话落,白亦非面色一变。
这是一股很奇怪的感觉,似愉似痛,细密的酥麻感伴随着阵阵钝痛,一点点地将他拖入深渊。
他整个人似是被割裂开来,一半受刑一半欢愉,让他无法挣脱。
白亦非努力调整内息,却是加剧了这种无力感,整个人无法反抗。
他深深地呼吸着,开始细微地颤抖,“什么时候?”
裴长宁扯下一段红纱披好,指尖在脖颈上的伤口处一划,“喝了我的血,自然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白亦非闷哼一声,指尖嵌入掌心,血迹沁出,“你觉得你能掌控我?”
裴长宁抬脚在他胸膛上踩了几下,轻笑一声,“试试?”
少女的玉足玲珑可爱,脚腕纤细易折。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他产生将其摧毁的冲动。
然而此次并不是。
他忽然想要吻一吻这皙白如玉的足。
裴长宁运起内力压制住体内的蛊虫,翩然下了榻,扬了扬下巴,“现在该你听话了。”
白亦非坐起身,摇头,“只要我不愿意,你走不出这血衣堡。”
“谁说我要走出?”
她嗤笑一声,“我现在要沐浴。”
白亦非愣怔了一息,笑着指向内殿深处,“暖池在那里。”
少女款款走远,背影娉婷袅袅。
白亦非皱眉,内力再度运转,却是心口一痛,咳出一口血来。
像是有利刃割开他的血肉,一点点地将他凌迟。
离她越远,越是痛苦。
白亦非俯身忍着痛,唇边血迹残艳。
“有意思。”
他现在更想得到她了。
敲碎她的傲骨,打断她的双翼,揉碎她的身体,饮尽她的鲜血。
那肯定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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