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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2章 赶快


我才不是很想骑呢,你赶快弄走就好。苏剪瞳看着那马,有点言不由衷地说。这匹马是专为身材娇小的女士培育的,马身低矮,整个马都是柔顺雪白的毛色,威风吹拂,看上去这马也像高贵的贵族女人一样,姿态飘逸,高雅秀丽。内心里,苏剪瞳看着还是挺喜欢的,只是她知道自己驾驭不了,有这样的自知之明,所以还是一早就不要动心的好。

        那马儿还在不断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眼看着又要踩坏一盆花,苏剪瞳赶紧上前去将那花捧起来。郎暮言呼啸一声,马儿乖乖的踱步过来站在他身边。

        站这别动,别乱跑。郎暮言拍了拍它的脑袋。

        马儿果然就不动了,站在原地站好。对于这项技能,苏剪瞳看得目瞪口呆。她刚才可是没少想办法让这马不要动,可是她越说,这马跑得越欢……你可以跟它对话吗?

        我也只是试试。这些训练有素的马,是最听话乖巧的,一般驾驭了一匹,对其他的也不是难事。可能是它才到陌生环境,所以到处看看适应一下。

        哦。我一点都不懂,刚才搞得焦头烂额呢。苏剪瞳说,那……那我给你倒杯茶吧,麻烦你大老远的亲自跑过来。

        郎暮言随着她走近内堂,看着这古色古香又颇具品味的室内,赞赏地说:还真是齐老爷子的手笔,品味非凡。

        方想回家,就暂住在这里。这是外公点名指定了的。苏剪瞳一边倒茶,一边说。

        郎暮言一怔,随口说:方想呢?

        他去邻市有事,这几日都不在。我要照顾外婆,所以不能随行。苏剪瞳将茶端过来送到他手边,郎叔,你将就喝点。

        家里没其他人帮你吗?

        我们都喜欢清静,家里一向没有留人。做饭和打扫的阿姨都是定点来,定点走。

        郎暮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若喜欢那马,真留下也不是问题。方想也学过骑马,你们有空可以一起去。

        我倒是挺喜欢的,不过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我们现在正在忙着筹备订婚的事情。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满眼的平和无波澜。

        喝到口里的茶变得有点略略苦涩,郎暮言放下了茶杯,是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暂时是没有,齐家人也不少了,都能应付得过来。若是到时候需要,肯定要让方想来说一声的。

        有什么需要,不要客气。郎暮言淡淡地说。

        不会的,到时候还免不得要来打扰郎叔。毕竟咱们现在算是半个客人,什么事情都摸头不摸脑的,和你这样的主人不能相比。

        郎暮言点点头,以后会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德国?

        暂时说不定,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随遇而安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只要身边的亲人都好,住在哪里,都差不多。苏剪瞳笑了,脸上的酒窝在笑意里若隐若现,要说发展音乐事业,肯定德国为佳,要说居住的舒适度和归属感,哪里都比不上苏桥街。

        郎暮言凝眸看着她,当年可是说什么都要去德国的。

        那是我的人生梦想啊,我已经完成了,以后就会有新的想法和梦想了。人生总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德国好玩吗?郎暮言问。

        说不上。才去的时候,可艰难了,什么都听不懂又不会说,从零开始。然后……总之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不枉这一趟行程,我也得到了和保留了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我想我依然会选择在那个时候离开,去德国。

        郎暮言细细地看着她,你身上总有很多东西,像是我最近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

        谁啊?苏剪瞳好奇地问。

        想不起了。也许是大哥吧,郎暮言想。自从用苏云的方式证实苏剪瞳是郎天白的女儿之后,总是会越看越有说不出的苏剪瞳身上像大哥的地方。安然毕竟是一个太过特殊的存在,郎暮言一时没有想起。

        苏剪瞳和郎天白唯一不太一样的地方,可能只是苏剪瞳学钢琴,而郎天白学的是小提琴了。

        郎暮言忽然看到旁边放着的小提琴,是成人用的大小,问道:是你,还是方想在学?

        据他所知,两人都是学钢琴的。

        苏剪瞳有点赧然,刚才别人送马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练习小提琴,所以才将琴拿出了琴房带到客厅里了。她学小提琴只是为了陪安然,自己可没有多少这方面的天赋,拉出来的琴声比锯木头实在好不了多少。

        我才开始拉空弦。苏剪瞳指着乐谱说,拉和弦都还使不上力气。

        她拿起琴,随手拉了一个音,脸红地说:是不是很多地方都不对?

        对初学者来说,算好的了。郎暮言诚恳地说,就是手的平衡点没有找好,这琴弓的点落的位置稍微偏差了点。

        苏剪瞳重新试了试,我也没认真学,都是陪……不过我见过很多人拉小提琴的风范,大气优雅,还是很羡慕的。就像……邱泽志老师。

        她换了一个位置落下琴弓。郎暮言听她提起邱泽志,鼻尖略有点酸涩,她认错父亲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她。告诉她错误的父亲是谁,必然又会导致她开始寻找父亲的道路。

        那过程和结果,会带给她什么呢?

        他不由站起身来,捏着她的手,教她重新摆好了琴弓的位置,顺着她的手臂,舒缓地拉出了一个音节。苏剪瞳平时听多了自己拉的噪音,听到他这一声,惊喜不已,笑道:我以前真的怀疑是我的小提琴出毛病了呢,没有想到真是好好的。

        郎暮言没有说话,带着她的手,再次拉起来。那曲折婉转,悠扬动人的音乐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玲珑有致的落在这房间里,落在人的心坎上。

        苏剪瞳只是听说过他会小提琴,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和邱泽志琴声里的内敛克制,郎天白琴音里的自由飞扬相比,郎暮言多了更多的倨傲和霸道的自信,琴由心生,心带琴音,似乎说的都是这样的现象。

        苏剪瞳在阳光挥洒的屋子里,跟着他的琴声,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着脚步,脚步似在追寻那音乐之声,那声音又似乎在为那脚步停留,你追我赶之间,像是两只蝴蝶翩跹舞动在花丛之中,说不出的美好适意,道不完的情真意切。就在这最美之时,琴声戛然而止,最后一声余音绕梁,久久不歇。

        那副情景和那过程都太过美好,两个人都沉浸在音乐的美妙里面,久久说不出话来。

        苏剪瞳发自肺腑地说:你真的好棒啊。

        郎暮言摇头:很久没碰过琴了,我漏了五个节拍。

        真没有听出来。我只知道,好美好好听,我好感动。

        你弹钢琴的时候,一样的。那一次,你在舞台上,你音乐中的自由飞扬和洒脱,同样感染了我。

        苏剪瞳笑道:可是你给了我五十九分。

        抱歉,我嫉恨了。

        嫉恨我弹钢琴弹得好?

        不是,我嫉恨你长得好,钢琴还弹得好。郎暮言半开玩笑的说。其实也说不上来当初的感觉了,但是那次不想让她由此受校长和许老师的摆布,却是真切的感受。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行了吧?是我刚才茶泡得好喝,你都不吝惜词汇来夸我了。

        泡茶倒是真有进步。

        是吧?我回来专门研究过的,什么中投泡法,什么杀青茶,发酵茶,我现在能对答如流。苏剪瞳如数家珍,我才知道,原来当时在二哥的别墅里,第一次喝的那茶,是凤凰单枞。那茶真香,我现在都还记得那味道。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太平猴魁?

        呀?不会吧?我对照了的,明明是凤凰单枞。

        郎暮言眸光一深,看着她的眼神转向幽深,研究这些做什么?

        ……额苏剪瞳语结,想了半晌才笑得明媚地说,为了泡给客人喝。

        郎暮言便不再追问,低头又喝了一大口茶。他拿过苏剪瞳的小提琴,说:我稍微再帮你调一下音准吧。

        我知道你很厉害,你调的音准一定比别人好,琴房里还有……苏剪瞳想说还有安然的小提琴你也帮忙调一下吧。说完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郎暮言抬眸看着她,他眸子里总是有那样让她容易深陷的情绪,苏剪瞳赶紧低垂了眸子。郎暮言眼神淡淡扫了她一眼问:还有什么?

        还有钢琴也想请你帮忙调一下。不过还没说完,就想起你不弹钢琴的。

        钢琴我也弹。你是先学钢琴后学小提琴,要想会就难一点。我是先学小提琴,后学钢琴,并没有花多少时间。郎暮言笑说。

        哇……你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苏剪瞳是真的吃惊了。

        我比你虚长十四岁,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会多一点东西,并不奇怪,小朋友。郎暮言揶揄了一句。

        那有你不会的东西吗,大叔?苏剪瞳干脆地回了一句。看着他低头专心地沉浸在调节小提琴的音准度上,男人认真的时候的情景,真的很让人动心。

        有。郎暮言浅浅应了一声。

        苏剪瞳追问不舍:是什么?

        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将我一个人放在装满蔬菜鱼肉的厨房里,我有可能会饿死。

        苏剪瞳想起那样的场景,不由失笑。

        郎暮言调好了小提琴,问:需要我调钢琴吗?

        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你了,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一再麻烦你?实际上是因为琴房里有安然的小号小提琴,怕他问起。苏剪瞳是个藏不住什么秘密的人,何况他是个超级会拷问人的,他一问,她保不住就会告诉他。

        这是一个不好的决定,所以她宁愿他什么都不知道。

        郎暮言也不再勉强,听到别墅外有按动喇叭的声音,郎暮言说:人来了。

        来接马的人都是专业人士,很快就把马弄上了车。院子里一片狼藉,苏剪瞳只有苦笑的份儿。

        郎暮言说:我让叶青和亲自来弄好。

        话说回来,他干嘛送马给我啊?我和他完全不熟悉,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只说他是你的朋友……

        也许他弄错什么了吧。郎暮言面不改色的答道。

        希望是。马送回去后,可要跟他好好说一声,这马我是怎么都不会收的了。

        跟我一起去马场吧。这里这么乱,待会儿人多来清理的时候,你一个人多有不便,不妨去马场呆半天。

        苏剪瞳有点犹豫,郎暮言接着说:二哥和怀瑜应该都在那边。

        那好吧。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这一次,郎暮言没有亲自开车。他的车随着载着马的车,稳稳地向马场开去。

        郎暮言和苏剪瞳坐在后排,两人这时都没有了别的话,都朝窗外望过去。

        环山绕城的路因为叶家的大手笔,修得宽阔非常,正适合各种车辆来来去去方便去马场。两边是峻峭的山,这路正是从山的中间劈开,一条道通往目的地。两人正在沉默之际,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路被堵住了一半,原来是出了车祸,地上的血泊里躺着几个浑身是血的人。

        因为车子停了,苏剪瞳好奇地朝外看。刚刚看到半点血迹,一只大掌伸过来蒙住了她的眼,郎暮言低声说:别看,会害怕。

        苏剪瞳眯上了眼,睫毛轻轻扇动着,痒酥酥的触着他的手心。温热的大掌上传来熟悉的热度,苏剪瞳的心密如鼓点一样的跳了起来。

        郎暮言一手蒙着她,一手微微揽着她的肩,前面的道路缓了一缓,终究很快就让出了路,车子缓缓开动,朝前驶去。

        郎暮言这才松开她,两人的距离瞬间又分隔开来,彼此的气息都不再相闻。

        一路相安无事到了马场。郎怀瑜果然在,看到他们的车驶进来,他跳下马背,朝这边跑过来,大笑道:三叔,妞,你们可算来了。二叔有事回去了,就留我一人在这,没意思极了。

        郎暮言下车接过他的马鞭,朗声说:走,我陪你过去练练。

        妞一起吧?郎怀瑜腻到苏剪瞳身边,我听二叔说你也愿意学骑马,我让一匹给你。爷爷送我好几匹马,各种品种的都有,你来选,看上哪匹要哪匹。

        我什么都不会呢,别浪费了你的好马,我还是去喝杯咖啡吧。苏剪瞳婉拒道。

        郎怀瑜扭着她,不会得学啊。不会又不学,那你可什么时候才会?

        苏剪瞳笑着点他的额头,呀,教育起我来了,我真心想去喝点东西了,今天就算了。你可真高了,我都快够不着你的额头了。

        好吧。一会儿我来找你喝咖啡,别上次那样,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就跑了,害得我瞎寻思琢磨,一会儿还得请教你点事情呢。郎怀瑜飞身上马,又调转马头说,我三婶也在咖啡厅呢,你一个人喝无聊,和她一起吧。

        傅小姐也在啊?那好啊,你们去吧。苏剪瞳说着,向咖啡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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