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冷若冰霜,划上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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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是极冷的伴着霜冻,寒意也不请自来。山头皑皑白雪,哀愁也欲说还休。只道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那时的落木也曾问过诸如彼此之间能在一起多久的话题,诺凌不语。想想倒还有些讽刺意味,落木曾说或许能坚持到大学吧。是呀,那是多美好的祝愿。但时至今日貌似彼此之间的故事最后也只能尘封脑海只留回忆。
两人再一次相遇,似乎就已经过去了这冷战后的一个多星期,似乎是在一次落木不明所以的生气之后,诺凌并没有理会,反倒觉着无理取闹后的一句:“随意。”
或许此言此语彻底让落木寒了心,两人也堵着气再没对对方说过任何一句。落木也曾说过觉着诺凌有些时候太过幼稚,不懂得怎么去讨女孩子欢心,也不懂得如何去哄女孩子之类的话语。
冰封的天,连呼吸都能画成圈。诺凌脱掉大衣,只留一件黑色T恤于身,落木赠予的白色情侣手表此刻在这狭小的乒乓球台是那么地耀眼。
气氛如此怪异,但诺凌也仍旧谈笑自若。与豆豆,武迪还有她五人乒乓球打得来来回回,诺凌遗余力,自然是不愿被击退下场,时不时地看看手表,时不时地擦拭着,想必此时存在感也是极强。
诺凌也总在不经意间瞟着落木的神情,落木的手腕是那么白皙,没有一点东西。看着她表情有些许凝重,至始至终也未曾正眼看过他,也不愿与其言语。更甚于两人对垒时,落木目光也一直停留于来去平常的球,也不曾朝着近在咫尺的诺凌望去。
本来或许两人眼神稍稍偏离,眼神便能再次焦聚。残酷的是,这貌似是高中时期他们最后一次如此近距离。
那天之后,落木终是发了讯息:“我觉得我们太冷了。”
诺凌冷笑着,仍旧一副无所谓高冷模样:“你想说什么?”
落木酝酿片刻还是开了口,宣判死刑:“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是的就这样,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客气的祝愿,两人到最后都仍旧不愿低头,彼此心照不宣停笔书写两人之间的章节,一别两宽,为它划上了终章。
或许也曾在某个夜晚,教学楼楼梯口碰见她,只不过她身边此时也多了一个他,可她的世界里也再也没有了他,三人形同陌路朝着属于自己的方向刻意地缓缓擦肩而过。
娜拉问着诺凌:“那你们之后还有联系吗?”
诺凌思来想去,大学时也曾试着去联系她,虽然早已释怀,但对于她,仍旧心怀愧疚。想了想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早应随着时光消失不见。
那是假期吧,两人相约着再见面,虽然落木换了发型,皮肤也白净了许多,但她仍旧是她,她仍旧欢笑着。两人相谈甚欢,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感慨着当初的青春年少。
而后两人都有了醉意,脸上红晕朵朵,仍旧述说着那时的快乐,仿佛曾经有好多的曾经。假如那时这样,假如那时那样,假如的假如,现在又会是怎样?
诺凌目送着落木远去的背影,落木回过头笑着,摆了摆手,诺凌也是傻傻地淡笑着。
或许此时此刻两人又动了情,但一切似乎早都已回不去了吧。
再次回忆,诺凌也不免有些动容,收拾整理片刻,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中:“诶,我的故事讲完了,交换故事,到你的了。”
娜拉倒还有些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谁说我要交换故事了?我没有故事。”
:“嘿,你还耍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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