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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喝药也没用


“换药了?”

        喝了几日的药,一端上来赵原溱就闻出了不同。

        希岚湟将药碗递过去:“云大夫说了,先前那方子喝三天便够,这是后面的方子,喝完就差不多了。”

        赵原溱从喉间发出模糊的一声‘嗯’,闷头将药喝了,得到希岚湟奖赏的一颗糖。

        当他是小孩儿呢……

        糖的香甜在口腔散开,将那药味驱散,赵原溱阖目惬意的躺在软椅上,听项然汇报最近的事情。

        一切事都如预料中进行,只是:“最近希氏王庭安静了不少,一股萎靡做派,像是不想开战了。希王往大印递了信件,那头谨慎得很,我们暂时还未能查探到消息,不过希王在调查待桑阁和明月楼,不知是不是想收买这两处。”

        “希氏王庭挺有钱?”赵原溱却想到了另一处。

        明月楼不用说了,认钱不认人的主儿,只要给的钱够多就能供驱使。待桑阁倒还麻烦一些,价钱不会比明月楼低。

        不管怎么说,就是要有足够的钱财,若不然这两处没法收买。

        不过要是真被收买了,也是个大的麻烦,想来朝廷若知晓这消息,也不会置之不理,是以此事不用他们操心。

        项然也知道,所以也并没有多说,只是道:“希氏王庭有没有钱这倒不清楚。”

        西顿尔草原虽然辽阔,能住人的地方却不多,许多人际未至的地方都藏着致命的危险,没事儿谁往那里去探,对于希氏王庭的信息自然不多。

        赵原溱摆了摆手:“先盯着。”

        只要不来妨碍他们的事,暂时可先不管。

        暖阳正好,微风徐徐,清风撩起飘落的花瓣,不巧正拍到赵原溱鼻子上,猝不及防的被香气呛了下,猛咳了几声。

        “怎么又咳嗽了?哪里不舒服?头可晕?”去而又返的希岚湟正好听到,急忙忙走了过来,端看他的脸色。

        赵原溱一边咳一边冲她摆手,平复了下来才道:“没事,不过是呛到了。”

        他抬手在鼻子上摸了摸,捻下一片花瓣,举起来给她看。

        见真是呛到了,希岚湟松了口气,在一旁坐下来,将刚端来的点心递给他:“药已经喝了一半,我看还是得寻个大夫把脉看看。”

        “不用,将留下的方子喝完便是,下次若遇上云大夫再叫他看。”赵原溱抿了口点心,未听到她的回应,转头看她似有不悦,叹了声将点心放下,解释:“我这病不是寻常大夫能看的,你当那些御医看不出来?”

        他们看出来了,虽医术没云齐天高深,却也能看个六七层,但却没一个人出手。

        难治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怕插手了,他们会因此惹上杀身之祸,到时候霖王的病还没治好,大夫倒要先横死了。

        “那……”希岚湟被他这提醒弄得心里一激灵,很快便想清楚了其中曲折,“那便这样吧……云大夫也没个定处,若不然还能时时去问问。”

        “呵。”赵原溱忽然发出一声嗤笑,眼底的冷色一闪而过。

        呵呵,叫她知晓了定处,以后好每日与别的男人飞鸽传书吗?

        希岚湟没品出他这一笑的深意,索性还愁着他的病情,便也没去多想:“这几日清闲,便多休息着。”

        赵原溱点头,不做反抗。

        两人待了会儿,前院又有丫鬟来叫希岚湟,她便匆匆走了。

        虽不是霖王府,但整个府也就霖王夫妻两个主子,内务自然全落在了希岚湟头上,整日里倒还很有些忙。

        望着自家主子一派清闲的做派,项然有点看不过去:“爷怎么不告诉王妃,那些药喝了也不起几分作用……”

        陈年累积的毒就好像壶底的茶垢,那几副药就是挠痒痒的柳枝儿,伸进去刮几下,纵然能刮点茶垢下来,但与整个壶底的茶垢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不能说它没有效果,只是这效果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赵原溱却并不在意,索性他每日里喝的药不少,不在乎多喝几碗,就当……让她放心了吧。

        不过这清净日子也没过几天,就被一桩大案给打破了。

        起因还是白玉章派出去寻人的士兵们,每日尽职尽责的在江东城寻人,真是一个山旮旯里也不放过,让衙役带着上山下乡的跑了许多地方。

        其中有个叫太平镇的地方,最是蹊跷。

        太平镇离江东城有点远,是个小地方,镇上却是繁华,连卖的吃食都要比别处贵几个铜板。

        这本也没什么可诟病的,但士兵们暗中寻了几日,目标人物没寻到,倒是寻出好几桩命案!

        镇上有家大户,老爷叫苏金贵,是当地有名的大地主,宅子建得也气派富贵,士兵们时不时便会去周围溜达一圈。

        这日倒还正巧瞧见一件阴私,苏府的家丁抬着个麻袋从后门出来,后面跟着个农妇,带着几个半大的瘦不拉几的孩子又哭又闹。

        那麻袋上有血迹浸染出来,想想里面大概是个人,就是不知是死是活。

        抬着麻袋的家丁被妇人又扯又咬得不耐烦了,便吼道:“再撒泼,那两亩田都别想租了!还想短我们苏家的租子,也不去打听、打听,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这些天杀的哎——”妇人只管哭,一边哭一边骂,“人都被你们打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怎么活啊……”

        这下不用猜了,麻袋里装的铁定是死人,还是被苏府里打死的。

        不过看这两家丁的神情,显然并不打算送官,更没打算赔偿,说不定还得将孤儿寡母的农妇压榨一把。

        如此鱼肉百姓,士兵们自是不会坐视不理,便上前去一番掰扯,两方一言不合便扭打了起来。后来苏府里出来的家丁越来越多,士兵们未对他们下死手,对方却是毫不留情,一来二往的便落了下风,被家丁们打了个半死。

        好在江东城来带路的衙役机灵,早跑回去通风报信了,江东府衙这才知道这一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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