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作者有话要说：</br>本文非原创，是搬运的，原作者：haishen

        chapter2:温柔总裁爱上我02

        summary:

        【胖雨】温柔总裁爱上我02【胖雨，au】

        温柔非典型总裁胖x话唠助理雨第二集

        本文私设如山，文风崩塌，尽量保持好看，可以的话。

        cp胖雨，偶有其他cp出没。

        ooc我的锅，bug我的锅，美好是他们的，我只是借用他们的名字和形象。

        chaptertext

        “帮我做一份00913的k线图来。”

        “帮我将30299的过去五年的股价波动图综合起来，要配合大市走势的。”

        “帮我确认一下中午的海德酒店3楼世纪园餐厅还有没有位置，要一个靠窗位，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港景色的。”

        “风管部的vsl风险指数最新解读报告出来没有，有就拿来给我，没有就催一下。”

        “清理一下我本周日程，今天下午我会一直在公司，取消所有行程。”

        一个陀螺连轴转是什么感觉？以前的周雨以为只是在办公室里紧盯着股市交易的图表，挨个打电话给客户或者被客户打电话来骂来吵，然后一个个筛选股票推荐已经是连轴转的感觉了。但是才升任总监秘书一天不到，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是个陀螺，他会转得地面都被他钻出个洞了。

        回到周雨给新上任的樊总监冲好咖啡之后。

        新总监樊振东带着他往全公司所有楼层扫楼，面见华夏金融的各位高管们。首先是和交易部息息相关的风险管理部，周雨平时很难看得见部长王励勤，尽管当年他刚进公司时王励勤还带着他一段时间。但是今天，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大和蔼的王励勤却端坐在办公室里，微笑着接受樊振东的敬茶，拍着他的肩膀道：“果然是乐乐看中的人，有冲劲有魄力。上次干得不错。”

        “没有，没有，大力哥，我做的只是帮科哥和龙哥一个忙而已。”樊振东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年轻就身居高位而有半点嚣张之势，对王励勤也是不卑不亢，恭敬有加。

        “能够解决秦老师的事情，特别是能够去翻阅那么多的财务数据，说实话你不来我风管我觉得很大损失了。”王励勤抿了一口茶道。“回头我得找乐乐好好宰他一笔才是。”

        “皓哥是无辜的，大力哥，我请你吧。”樊振东笑开怀。

        “行了行了，好小子，以后有的是机会。”王励勤逗樊振东逗够了，转过来和周雨说话：“哟呵，这不是咱小雨么。”

        “勤哥好。”周雨隐约觉得樊振东的目光跟着转到他身上，一种x光机扫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油然而生。

        “现在跟着咱小樊了啊？”

        “是的，勤哥，我是樊总监的秘书助理。”周雨回答。

        “好好干，你们樊总监，老厉害的。”王励勤赞赏地点头。

        结束了风险管理部，他们一层层地扫过去了。周雨觉得就是这么一次扫楼，他对于樊振东的了解似乎又加深了一些，至少，他还没见过一个总监在上任时，连前台都会去扫的，樊振东会，还给前台的妹子们封了一个红包，笑眯眯地递上去，妹子们的暗送秋波简直整个中环都能收得到。人事部、财务部、审计部、各位总监办公室，他都有去扫，即使周雨明显感到部分部门的总监对于樊振东的diss有些明显——大概是因为樊振东还太年轻来着？他不知道，但是樊振东应对自如，似乎很有经验似的。

        想想也是，没有经验，这家公司是不可能会看得上的。哪怕是当年华夏金融上海公司招交易部的交易助理一职，985、211本科毕业是最基本条件。周雨也是一路厮杀才能进去，后来业绩好，才被派到香港分公司“镀金”的。想起当年就是一眼泪花，两行面条泪。

        拜会到公司董事这个级别之后，樊振东就不让周雨进去了，周雨在门外候着。上到王皓办公室时，周雨倒是可以进去，一进门，可以环视整个维多利亚港和港岛区的三面落地窗设计就差点闪瞎了他的眼。王皓的大名在欧洲会更著名一些，毕竟当年他一个人在伦敦把华夏金融的根基打下伦敦城百年地基里，如今的伦敦分公司已经是集团内盈利颇丰的巨大树木了。

        “哎呀，小——樊。”王皓似乎跟樊振东好熟的样子，刚想开口叫什么，突然就卡住了，接着就叫了樊振东的小名。“扫完楼了？”

        “嗯，是的，皓哥。”樊振东看到王皓这样的动作倒也没什么表示。进门之后就站在了门口乖巧地打招呼，直到王皓伸手示意他过来坐下他才动弹。

        “回到香港习惯不，住处找好了吧。”王皓开始和樊振东寒暄，显然他们俩很早就认识了。

        “香港和广州其实也差不多。”樊振东笑道。“当年在广州怎么住，香港就怎么住呗，就是小了点。”

        “住处找好了，就在擎天半岛那边。”王皓闻言皱了皱眉：“咋选在了那里，之前给你找的加列山道那边你不要吗？”

        “我想自己找找，加列山道距离市中心远一些，如果是凯旋门那边过去走西九龙转上环会快很多。”樊振东说道。

        “行行行，你从小就不怎么听我话。”显然樊振东这样的自己安排以前没少做，王皓也没在意。“有需要就找哥，哥这边有很多房子可以候选。”

        “如果是要买房，我比较喜欢欧式的，带花园的，有游泳池的，房间多的。”樊振东说道。“我有看中的了，擎天半岛的迟一点我再放出去。”

        “行啊。”王皓挥挥手。“下周有什么安排吗？”

        “下周期市交割日。”樊振东开始严肃起来，周雨敏感地立即反应过来樊振东即将说工作事务了，拿起笔来刷刷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我打算周一到周三全部门的头寸进行一下处理，看看我们公司持仓的股票，接着再根据表现一个个筛选。周——雨？”

        正在刷刷记录着的周雨听到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抬起头来，看见了樊振东看着他的眼神，只对视了一秒，樊振东便转回去了。“主要是金融和银行股，美联储那边有可能加息。”周雨不解樊振东为啥要叫自己，樊振东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能继续记录下去。“周四期市交割日上午就把那些股票清理一下，下午就召开会议商讨接下来的交易策略。”

        “嗯。”王皓满意地点头，没有反驳他的任何内容。“那你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如何了？”

        “基本部署了，下周开始运行。”樊振东和王皓似乎在说着什么周雨不知道的事情，周雨没有问，只是在笔记本的空白区域大致写下了一句：“工作部署完毕，下周运行。”

        “好。”王皓点头。“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安排去吧，你继科哥回去上海了，刚走，他说下次再聚。”

        “好，那我就先下去工作了。”樊振东起身准备离去。

        “对了，东子。”王皓叫住了他，周雨刚想给樊振东拉开座椅，闻言都看向了王皓。

        “周雨是老员工了，交易部里他年头算长了，你有啥事可以请教他的。“王皓对着周雨扬扬下巴。

        “啊，皓哥，你这么说，我……”啊呀呀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推销我吗？哥你这是在坑我啊！！！周雨咆哮。

        “嗯，我知道了皓哥。”樊振东回答。“多多指教了雨哥。”樊振东向他伸出手来。

        “啊，樊，樊总监你这是，大家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吧，您还是要带领我们部门走向人生巅峰的……啊我在说什么。”周雨想找一下房间里有没有缝隙给他钻下去，或者直接撞开那些落地窗跳下去算了。

        然后他便看见了樊振东的笑容，眼睛眯了起来，唇间露出洁白的牙齿，一条“妈的可爱死了”的弹幕加粗刷了满屏。

        拜会完王皓，距离下午收市时间也不到多少分钟了，交易部的他们的私人群开始出现各位做得半死不活的交易员诈尸，包括被称为“八一”小分队的交易员们。他们几乎是同一批进入公司的交易员，但都是在部队里呆过的，像周雨、周恺、徐晨皓他们直接在军校金融专业毕业的，还有像尹航、宋旭他们在部队里服完兵役再出来找工作的，天南海北的，全汇聚在了这座弹丸之城里。

        没有别的原因，这里赚钱。

        樊振东回到了办公室。周雨把刚刚被拜会日程打断的工作做完，跑上跑下好一会儿才搞定，催宋旭交报告催得他生无可恋，弄完报告，弄完报表，啊，6点19分了，毫不意外的ot。

        站起来舒展一下身体，周雨看见办公室玻璃里的樊振东，轻轻皱着眉头，右手托着下巴，领带结有些松动，眼睛倒映着面前电脑的光芒，似乎是在查看一些数字什么的。看了一会儿数字，樊振东往后靠去，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好让领带更松一点，然后转过身去，看向窗外中环的万家灯火。

        周雨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他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也会有一种感觉，他不知道樊振东是不是有，他相信有可能的。这座城市繁华喧闹，哪怕是凌晨四五点，都是人声鼎沸。但是他总会有一种，奇异的，游走在这个城市里的感觉，好像没有办法扎根，好像没有任何眷恋的归属感。千万繁星一般的灯光，却好像没有一盏，是属于自己的。

        手机的微信提示音，让他从蔓延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低下头划开锁屏界面，原来是八一小分队已经转战兰桂坊了。这群臭小子，下了班就去浪，也不管他死活。“宝贝儿，快过来吧，兰桂坊老地方，等你哦！”程靖淇的信息更加剧了他的恨不得砍死这群家伙的心情。

        “去死吧！！！”

        “我要退群！！！我还在加班！！！”微信信息发过去，身后的灯光突然黯淡让周雨抬起头来，他发现樊振东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在起身关灯。

        连忙假装勤奋地工作，猛烈地敲击着键盘。

        “还不走吗？”樊振东的声音从他埋头工作的电脑后面传来。

        “做完这些就走。”周雨抬起头，以最纯真的笑容回答。

        “不用做了，走吧，我放你假。”樊振东侧侧头。

        周雨收拾好文件和报表，带上电脑手帐跟着樊振东下楼。电梯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他们并排站着，看着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地变小。

        周雨想开口说说话，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樊振东站在他旁边，只是站直了身子，似乎对电梯门边贴着的检查卡很感兴趣的样子。周雨也不敢看向他，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大概是电梯冷气太冷，让他心脏不住地跳动着来保持热量吧。他想。

        “叮”的一声宣布了他的解放。电梯门打开，周雨并没有动，让樊振东出门。樊振东也没有废话，给了他一个轻轻的笑容后出了门。

        “要搭顺风车吗？”周雨跟着出门的时候，樊振东问。

        “嗯？”周雨听到这句话，便看见了在门口停着的阿斯顿马丁。

        “坐我车，我送你回去。”樊振东重复了一遍。

        “不用了，我，我先不回家。”周雨说着，然后他可以看见樊振东的脸色暗淡了些许，接着又耸了耸肩道：“嗯，那你注意安全。电话记得保持24小时开机，有事我会联系你的。“

        “好的，樊总监。”樊振东挥了挥手，出了公司门，一个西装男下车给他打开门，接过了他的公文包。

        噫，专门司机，阿斯顿马丁。简直了。

        去到兰桂坊，酒吧街刚好热闹起来了，满街都是喝酒劈酒吼着嘶叫着的人。周雨找到平时和八一小分队们一块喝酒吹牛打屁的酒吧，一路上躲过了数个飞过来的玻璃杯和啤酒瓶子，还有一些喝醉酒的人的拳头和不管目标性别模样的拥抱。

        “艾玛终于到了。”周雨一屁股摔到了程靖淇的旁边座位上。程靖淇显然喝得不少，满面桃红色，拍着他的肩膀道：“自罚3杯，别说废话。”

        男人嘛，还有什么比喝酒聊天打屁更能促进情谊呢？交易员尤其是这样，八一小分队的情谊都是一半兰桂坊，一半到处疯玩儿培育起来的。程靖淇并不在他们华夏金融，他在另一边的万成基金，同样是内资基金公司，规模也是挺大的，这间酒吧就是他们这些金融从业人员聚集的地方——吐槽公司，吐槽行业，吐槽各种。

        “靠，你以为我不敢。”周雨仰起脖子就灌掉了3杯。徐晨皓他们都拍手叫好了：“卧槽周雨豪气啊，跟了新老板果然不一样！”

        “啥新老板啊？美女老板？？”八卦探测机程靖淇立刻扑了上来。

        “去你的，新老板男的！我做了他的秘书助理！”周雨踢了一脚，程靖淇一脸失落地坐回去，过了几秒钟突然拍了一下大腿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叫樊振东？”

        “咦？你咋知道？”周雨拿着的酒杯还没到嘴边，听程靖淇这么一说杯子顿了顿，些许酒液倒出了杯子。

        “成个中环都知道晒啦。【整个中环都知道了。】”程靖淇的粤语半生不熟，但终究比他们这些好一点。“可以说在中环，在香港金融界，他算是最年轻的交易部总监了，你想想，他才23岁啊。”

        “卧槽。”整个桌子的人都震惊了。23岁，这个年龄对于金融界从业人员而言，不算是年轻也不算老，但是对于总监级别来说，就是比较逆天的了。

        “你们华夏果然敢用人，这么年轻的交易总监，我敢说，除了新加坡的tob基金的冯天薇，亚洲范围内还没有公司用过这么年轻的交易总监呢。”程靖淇灌下了半杯酒后道。

        “我就说他和我们差不多的岁数，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啊。”尹航说道。大家一时间沉默不语，细细地喝着酒，程靖淇看见大家这个样子，也进来活跃气氛：“诶，那想不想听听他的八卦？”

        “好呀，说。”

        “我们万成也是早上才知道的，有女交易员在茶水间里听到总监们交换信息说华夏金融换了一个新总监，听说特厉害，家里背景也是挺雄厚的。”

        “哟，怪不得。”

        “哎你别以为凭着家庭背景就可以让他坐上这个高位，问题是他就没按剧本走，和他爸规划的路呀，大相径庭。很小的时候考试就特厉害，具体怎么我不清楚，但是后来去了英国，读了牛津大学金融系，寒暑假实习的公司是美林美银、高盛，还去hsbc一段时间呢。”

        “都是响当当的大公司哇。”大家感叹。

        “然后毕业了就在你们公司在伦敦的分公司工作了，听说呀。”程靖淇小声地说着，他们凑近了一些。“他还解决了之前你们公司的那谁，秦老师的事情。”

        周雨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知道他们口中的秦老师牵扯到的人很广，现在公司管理层里很多人都有涉及，和他比较熟悉的张继科尤其卷入其中。那段时间他真心为张继科焦急，好在后来解决了。

        原来樊振东这么厉害啊。那件事，张继科没怎么向他提起过，当事人也不是他，周雨所知道的情况，也仅限于张继科向他提到的事情。但是这个樊振东显然参与进去了，还帮忙解决了，这家伙，挺能耐的哈。

        “总之呢，我收到的消息就这么些。这个樊振东，挺厉害的。”程靖淇严肃地说着。“哦对了，我听说他是quants。”

        “啥？”他们又开始喝酒，一片嬉笑声中周雨听不太清楚程靖淇的话。

        “宽客，他是个宽客。”程靖淇重复道。“他在伦敦的时候就赚了差不多100万英镑，靠着一个气候预测模型买卖大豆期货，所以你们华夏的王皓才会那么看重他，要我说，王皓换他上去做交易总监意味着一件事情。”

        “啥事？”周雨问。

        “你想想，宽客是靠着建立一个系统化的量化交易模型来寻找套利机会的人，一个宽客做了交易部总监，意味着你们华夏开始搞高频交易了。”

        高频交易也不是新名词，最近几年一直在说。你现在所看见的交易所，交易员拿着单子喊着股价多少卖出多少买入多少这样的情景，实际上只占交易所交易的20。剩下的80在哪呢？

        在那服务器机房里。

        “也意味着你们部门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了，你们部门要裁员了。”周雨听得程靖淇拍拍他肩膀道。

        交易部的人来来去去，总会有走，有留下的，因为在人工交易时代，总需要有人在金融市场交易板块上看着。但是程序交易不一样，只需要调试好程序，程序算法自然会替你买卖交易，根本不需要人在那里整天看着。从成本效益上来看，这也是必然的趋势。

        周雨正在胡思乱想着，手机突然响起了信息提示音。

        “文华东方酒店，二楼大厅门口，速到——樊振东。”一个未知号码，但是信息尾部标上了人名。

        “说曹操曹操到。”周雨举起手机给大家看。

        “怎么这样啊，现在是周末了，还让人去工作啊？”徐晨皓皱眉抱怨。

        “看来总监秘书也不好做啊。”宋旭感叹。

        “去酒店？该不是想让你那什么吧？”程靖淇一脸坏笑。

        “滚你ma！”周雨一个包摔程靖淇头上。“我先走了，不然我今天又得死一遍。”

        拦到去文华东方的出租车，拉开车门坐上去的周雨，瘫在座位里的时候，还是有种活在梦中的感觉。

        突然想起下午听见樊振东提到的他住的地方，周雨上网查了查，看了看网上挂出来的价格，酒精微醺得有些晕的大脑晃了晃，伸着手指数了数那位数，周雨一下子就清醒了一半。

        码咧这个价格的房子买来住一下就放出去，真是人神共愤的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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