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京城万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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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初六,戌时初刻,南齐都城。
一如昨日,天空之中,幻术幻化出的彩凤和神龙在五彩祥云中盘旋、惊吼。都城街道两侧茶楼、酒楼、当铺、各式作坊等均开门迎客。石板路映着月光、灯光闪着银白的露光向远方延伸去。大街之上,很多漂亮女子面纱遮面,短襟长裙,摇曳着香扇提着灯笼游走于闹市间。
远处,晨曦身着圆领宽袖白纱褙子,提着一盏八角垂绦灯朝着闹市最中心处走来,前襟、后襟的下摆及袖口绘有几支墨兰竹,他忽然停下脚步,抹下额头细密的汗珠,由于正值热暑,虽说是晚上了,但是空气里依然充斥着热浪。
“晨曦!”
晨曦猛然回眸,见刚刚忽不见了踪影的夜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他手里举着一根冰糕,笑的如同孩子一般。夜宴今日为了参加万寿节,特地穿了一身赤色袍,腰带和束发冠也是红色的。晨曦望着月光下的夜宴,随着一股热风吹来,夜宴脸颊两侧垂下的两缕秀发飘然而起,晨曦突然觉得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眸子中似乎带有一丝丝的忧郁,让人捉摸不透,却越发的有吸引力,晨曦觉得自己竟然被他吸引,今晚只想和他一起度过万寿节。
夜宴将冰糕塞到晨曦手里,晨曦脸色微红,接过冰糕尝了一口:“这个时节了,你哪里弄来的冰糕?”
夜宴嘴角弯成弧度,笑道:“隔壁街的赵老板家里有个冰窖,前些日子就贴了告示,万寿节这三天将会出售各种口味的冰糕。怎么样,好吃吧?”
晨曦已经将冰糕吃掉半个,顺手递给夜宴:“我瞧你只买了一个,我怎好一人独吃,剩下半根还请夜兄吃了吧。”
夜宴推脱:“我前些年受了大寒,碰不得这些凉东西。”
晨曦眉头一皱:“大寒,什么大寒?”
夜宴苦笑着摇头:“今天过节,这些琐事日后再说吧。”
话落,天空突然燃起五彩缤纷的爆竹,瞬间点亮天空。接着,自闹市两端开始向中间表演,舞龙舞狮、踩高跷、小丑空翻、鬼师喷鬼火、叠罗汉等演出。最为重磅的依然是花车演出,数人戴着驱鬼面具引着一辆花团锦簇的花车缓缓而来,花车中央的美人换了一套火红的服饰,花车后侧的数十人的驱鬼面具人,他们手里摇着铜铃,嘴里似是振振有词般念着咒语。
去给晨曦、夜宴买小吃的小七和小夜在人群中挤着、穿梭着,终于举着买的吃食来到晨曦与夜宴身边。
待花车走到闹市区的最中央,所有的男女老少也都聚集了过来。醉仙楼老板让伙计在二楼挂出横幅“夺魁者,得万金。”顿时,高额的赏金引得众人围观,一时间竟然将醉仙楼围的个水泄不通。店老板自二楼摇曳着白底粉桃花团扇缓缓自二楼下了来,她左手拎着及地的大红裙摆,来到众人面前,她扫了一眼站在最前面、最显眼的晨曦和夜宴后,害羞的用团扇遮住了面庞。上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若隐若现,她将外褂裹紧,扶了下已经歪掉的银色蝴蝶钗,轻声咳了咳:“各位今日来参加万寿节,想必都想图个好彩头,我知道很多人是从外地赶来,且都是才人之辈,今日我醉仙楼设下重头彩,就是为了庆贺万寿节。”
老板娘刚说完,人群里立即引起了骚动,夜宴瞧见十几个伙计搬着几箱金子自醉仙楼出了来。众人指着几箱金子窃窃私语。
——“这些金子有万金吗?”
——“八成没有。”
醉仙楼老板摇曳着团扇,和众人解释:“这些不过是给落败人的彩头,最后的万金在这里。”老板自胸前衣服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这是我昨儿个刚去银庄换来的银票。哪位能夺得今日的头魁,这些银票就是他的了。”
众人虽对“彩头”跃跃欲试,但是醉仙楼的打手在京城赫赫有名,所以众人虽然觊觎,却不敢造次抢夺。
晨曦展开折纸扇挡住了嘴巴,侧过身子小声询问夜宴:“夜兄囊中羞涩,我愿意为夜兄尽力一搏。”
夜宴很是吃惊的看着晨曦,又匆匆环视了下都城数以万计的人:“这么多人争头魁,莫不是要比赛个几天?”
晨曦莞尔一笑没解释,在册子上签上了大名。
第一关是万人海选,一炷香的时间作诗一首。此事对于晨曦来说简直信手拈来,晨曦以昨日在后山受伤一事为素材题诗一首,夜宴虽近些年醉心于武功,但是对于诗词里流露出的“感情”他一眼便看了出来。晨曦做完诗,敲响了铜锣。
小夜跑了过去帮晨曦捏肩捶背,看着他所作的诗词,问晨曦:“公子,您这首诗词是什么意思?”
晨曦嘴角露出笑意:“没什么。”
第二关是千人海选,一炷香的时间以醉仙楼老板娘为素材,画出人像。晨曦一旁的男人担心晨曦抢了自己风头,装作不小心,在晨曦的纸上泼洒了一片墨迹。小夜当即喊来伙计:“我家公子纸张有了污渍,麻烦小哥再帮忙换一张。”
醉仙楼老板迈着婀娜步子而来,瞧了眼已经脏兮兮的纸张,轻摇了下头:“这位公子怕是要止步于此局了,醉仙楼的规矩就是只能以本店纸张作画,而本店为了今日之赛事,只准备了一千张画纸。”
小夜和伙计店老板争执的间隙,旁人已经画好了大半,晨曦瞧了眼香案,香已经快要燃尽。夜宴见他这般,手势比划着什么,晨曦见了,顿时领悟,挥笔作画。霎时间,一幅美人梳发图跃然于纸上,此前的墨迹画成了老板娘如瀑的头发,剩余的纸张则画出了老板娘坐在一块青石上,正在用牛角梳子梳发,妩媚至极。老板娘看了很是喜欢。
第三关是百人海选,分为五十组下围棋,得分最高的十人可以进入最后一个环节。因此前两关已经耗费了大家很多的精力,老板娘特地让伙计准备了都城的桃酥、桂花酿供大家解渴解饿。
晨曦落座休息区时,在人群中竟然没有发现夜宴的身影,不免有些落寞。
小夜嘟着嘴:“这个夜公子也真是的,您参加这场比赛完全是为了他们主仆,他俩倒是先走了。”小夜刚抱怨完,夜宴和小七抱着很多的花束回来。
夜宴送给晨曦一束桃花:“我见你昨日在后山盯着那株桃花好久,想着你喜欢,所以刚刚趁你比赛的时候我去找花了。好在都城什么都有卖的。”
晨曦接过桃花花束,喝了口桂花酿,此时,锣声响起,要开始第三关的比赛了。晨曦将自己喝剩下的桂花酿交给夜宴,匆匆去比赛。只见他抱着一束桃花落座,在众多选手中很是显眼,他嘴角带笑,连杀几盘,终于以总分第一的成绩进入下一轮。
当醉仙楼的老板娘宣布这一结果时,和晨曦一同晋级的另外一位选手将身子靠近了他,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爹可是京兆府尹,你要是敢和我争头魁,小心我明天要了你的命。”
晨曦侧目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激战的火光。
夜宴远远的看着他们如此这般,猜测着他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夜宴推测着,晨曦此前三轮成绩太过于耀眼,如果遇到心术不正之徒,怕是要在第四轮对他下黑手。他不懂武功,这该如何是好。
第四关是十人的最后夺魁之战,抚琴一首,谁能最先让醉仙楼里耳聋的伙计笑出声音,谁就夺得今日的头魁。
京兆府尹之子赵和和晨曦的位置相邻,两人落座后,赵和一副胜利的姿态将裙摆撂下,对着线外自己的支持者挥了挥手,仿佛他已经夺得了今晚的头魁。随着铜锣声响起,众人开始抚琴,赵和右手自袖口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石子,他试图用石子击中耳聋伙计的笑穴,以此赢得这场比赛。一直窥视着所有人的夜宴看出赵和的心思,在赵和发射小石子的同时,夜宴也发射一枚石子,将赵和的石子击落,随后赵和的石子按原路返回,正好击中自己的琴弦之上,断了三根琴弦。赵和立即站了起来:“老板娘,此人用暗器毁坏我的琴。”赵和用纸折扇指着他右侧身旁的晨曦,晨曦一脸懵然的看着他。
老板娘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二人。
赵和怒指晨曦毁坏自己琴弦,老板娘检查了琴弦的损坏程度,断定是武功高强之人,而她也看出晨曦是个毫无武功之人。“这位公子,你说这位公子毁坏你的琴弦,可是据我所看,这是个外力高强之人所为,但是你所指认的这位公子并不会武功。”
赵和气愤的甩了下衣袖:“我亲眼看到是他所为,难道老板娘要偏袒他不成?”
醉仙楼老板娘知道赵和的真实身份,不好得罪,她面对两难的局面有点棘手。就在这时,夜宴利用掌中之风击落赵和藏于右袖口的几枚小石子,顿时引起现场的轩然大波。
霎时间,醉仙楼的十几个打手将赵和团团围住,老板艴然不悦:“赵公子,您贵为京兆府尹的公子,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呢?今儿的事本来是您违反了赛事规则,您可倒好,倒打一耙,如若不是这些石子落地,怕是这位公子要被您给陷害了。”老板低眉看了眼晨曦,晨曦似是没有受到影响,继续抚琴,夜宴用掌力将耳聋的伙计耳朵内隐藏的塞耳朵的东西击溃掉,他在听到晨曦弹奏的最后一弦音的时候,掉下了眼泪,惊的老板娘快跑了几步到他身边。老板用团扇遮脸,小声问他:“你怎么哭了?不是说好今日的比赛只是一个彩头么?”
伙计满脸的委屈:“老板,我耳朵里的东西掉了,方才听到这么忧伤的弦音,我实在是没忍住。”
人群中,一阵欢呼,晨曦站起了身,面朝大家拱手而笑。小夜冲破人群跑到晨曦面前:“少爷,您可真厉害,这下你可真是名扬天下了。”
转眼间,夜宴和小七也过了来,夜宴笑言:“恭喜啊,能够在万人中脱颖而出,真真是南齐的才子。”
小七瞧着老板娘还在和伙计窃窃私语,提醒夜宴:“公子,您说老板该不会反悔,不兑现当初的万金吧?”
夜宴回道:“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想必还是能拿得起万金的,况且今日的赌注老板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立下的,她怎好反悔?”
老板回了醉仙楼,大约半盏茶后,拿了厚厚的一沓银票而来,人群中为老板让开一条路,路的末端是晨曦所在处。老板拿着这些银票到晨曦跟前,有些难为情的欲言又止,晨曦瞥了眼她手里的银票,莞尔一笑:“老板有话但说无妨。”
老板听他如此说,立即展颜舒笑:“就是赏金的事情,店里现在只有一万两的银票,怕是今日不能给您万金了。”老板此话刚说出口,未等晨曦做出反应,人群中倒是炸开了锅。
今天是南齐最热闹的日子,也是大家最高兴的日子,晨曦虽然有点遗憾万金变成了万银,但仍旧笑着答应了:“老板今日所举本就是为了万寿节助兴,我又何必在乎是万金还是万银呢。”
瞧着他答应,老板总算放了心,招呼着大家到醉仙楼里喝酒。
晨曦将赢来的彩头一万两银票交给夜宴:“夜兄拿着吧,以后也能住个好点的客栈。”
夜宴怎好要晨曦赢来的彩头,推脱着不要,争执之下他竟带着小七匆匆从闹市区逃离开。晨曦见夜宴不肯收下银票,只好让小夜贴身保管,改日再交由夜宴。
此时已经近子时,万寿节却越发的热闹起来,天空中燃放着烟花,街道中的舞龙舞狮,就连河边也是男男女女们在此放河灯祈福。晨曦站在河边,遥望着飘往远处的河灯。竹排老者朝他喊了一嗓子:“两位公子,坐船吗?”
晨曦瞥了眼四周,又瞧了瞧老者的眼神,似是在看着他和小夜,遂笑着问道:“您是在问我们吗?”
老者热情的点头:“看您二位公子望着这河面好久了,我猜想着你们想到河中心处看看。”
晨曦来了兴致,问他:“老人家,这河中心是什么地方?”老者将竹排船划了过来:“河中心底下有一水柱,这些信男信女们折成的花灯大部分飘去了河底,如若站在河中心看,一圈一圈的沉下,更是好看。”
听老者讲着,晨曦在脑海中已经想象出了那个画面,小夜见他想的出神,用手臂轻推了下他:“公子,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老人家还等着您回话呢?”
晨曦回过神来,拉着小夜的手上了小竹排。
老人家的小竹排由数十根竹杆串联而成,由于面积大,所以晨曦和小夜上了竹排后,竹排依旧稳稳的漂浮于河面之上。晨曦闻着竹排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深呼了一口气:“这画面仿佛仙境一般。”
老者慢慢划着竹排前行:“您二位坐稳了,起风了。”晨曦这才回过神想起给老者银子。晨曦想着,既然这银票夜宴不要,索性多给老者一些船钱,剩下的捐给庵堂作香火。
晨曦自十张一千两的银票中抽出一张欲递给老者,老者将手伸到了九张银票那里:“公子,您也太客气了,这些银票真的有点太多了呢。”
晨曦尴尬的站在竹排上,不知道该如何和老人家没事,这时小夜说道:“老人家,您平时划船也就几个铜板吧?我家公子给您一千两银子,够您和您家人一辈子的花销了,怎的,您还想要九千两?”
老者略显尴尬的笑笑,接过晨曦右手中的一千两银票。
河面上真的是起风了,风吹了晨曦的衣角,他站在竹排一头看着河四周的景象,小夜坐在竹排上,脚垂在水里,不停的晃动着溅起层层浪花。片刻后,晨曦只觉得鞋底湿了,小夜惊叫着从竹排上跳了起来,瞬间竹排摇摇晃晃,小夜嘴里喊着:“老人家,您这竹排漏水。”
老者一脸的懵然:“我老张头做了几十年的竹排了,怎么可能漏水呢。”由于已经快到了河中心处,水流速度越来越大,竹排瞬间成了根根竹竿,晨曦、小夜和划船老者都落了小河中。晨曦不会游泳,小夜游着来救他,晨曦呛着水和他说:“先,先救老人家。”小夜知道晨曦的性子,只好先去救老人家。晨曦在河中扑腾着又呛了好几口水。
三人落水的事情顿时引起岸边所有人的注意。有人惊呼着:“有人落水了。”赵和见到眼前景象,很是满意的自人群中离开了。
听到惊呼声的夜宴来到岸边一看,见到河中有溺水之人,他当即踩着河里漂浮着的竹竿朝着溺水人飞了过去,待救起才发现,竟然是晨曦。
岸边,喝了很多河水的老者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小夜爬到晨曦身边,摇晃着他胳膊:“少爷,少爷,您醒醒。”夜宴抱着他去了一僻静处,小七和小夜在后面跟着,待四下无人,夜宴将晨曦抱在怀里,控他喝进去的水,虽吐了两口,但是还未醒来。小夜见此情景,有点慌神:“夜公子,我家少爷该不会···”夜宴思虑了片刻,猛吸了一口气,只见他伏在地上,捏住晨曦的鼻子,将自己口中的气吹了进去,他这一举动着实惊到了小夜和小七。
夜宴如此几番动作,晨曦终于有了意识,嘴里喃喃自语:“快跑,有夔牛。”夜宴一惊,盯着晨曦的面庞看了好久,眼眶有些微湿。夜宴一番吹气,晨曦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刹那,夜宴绝美的面庞映入他的眼帘,夜宴将他扶起。晨曦有气无力的看着四周,小夜知道他现在迫切关心的是什么,告诉他:“放心,我和老大爷都没事。”
待晨曦身子好一点,四人去了距离河边不远处的凉亭,因怕晨曦冻着,夜宴将自己的袍子披在了他的身上,而后小七将自己的袍子给了夜宴。此前夜宴在加蓝湖受了大寒,也着不的风。夜宴和晨曦隔着石桌坐着,好一会子,夜宴才叫小七和小夜先去一旁待会儿:“我俩有话要说,你俩拿了银子看着买点夜宵吃。”
小七自夜宴手里接过银子,晨曦将衣服里湿漉漉的银票掏了出来:“可惜了这些钱。”而后叮嘱小夜:“你且先花小七的钱吧。”
小七和小夜走后,晨曦道:“你将他二人支开,是不是想和我道歉?”
夜宴莞尔一笑,问他:“你十年前是不是曾随父亲出使北周?晚宴后骑马外出,坠入加蓝湖?”
晨曦大惊:“你怎么知道?难道是小夜告诉你的?”夜宴见晨曦还没有认出自己,将玉佩自衣服里拿出,晨曦在看到玉佩的刹那,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似是在做梦一般,他接过玉佩看了许久,确认是自己的玉佩无疑,他抬头盯着夜宴:“你,你···”
夜宴眼睛里闪着泪花:“我就是在加蓝湖曾经救过你的那位夜公子。”
小七和小夜拿了银子在闹市里买了好些吃的,此时已经过了子时,闹市区的各家店铺似是没有要关门的意思,小七咬了口红薯,问小夜:“他们都不休息的么?”
小夜哼了一声:“我说你是南齐人么,连万寿节的习俗都不知道。”
小七侧目止步望着小夜:“什么习俗?”
小夜和他解释:“万寿节这三天,京城里的店铺都不关门的,十二个时辰都在营业。”
小七嘴里嘀咕着:“南齐不愧是大国之邦。”
小夜听出他的弦外音,问他:“你和你家公子是从哪里来的?”
小七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回他:“北周。”
晨曦在听到夜宴说他就是曾经救过自己的那位加蓝湖公子,竟一时难以相信。夜宴笑言:“你给你的手下取名小夜,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晨曦这才破涕为笑:“是,是啊。”
夜宴有些得意的告诉他:“实话告诉你吧,我给小七取名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晨曦眉头微皱:“我的原因。”
夜宴点头:“是啊,但我不知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是南齐的皇子,所以给他取名小七。”
晨曦和夜宴回庵堂的路上,小七和小夜跟在他俩后面大约五米处,晨曦和夜宴走在前面。小七望着他俩的背影,嘴里嘀咕着:“走的这么慢,走到庵堂怕是天儿都要亮了。”
小夜侧脚踢了他一下:“你怎么当奴才的,也不怕你主子怪罪你。”
小七听到晨曦说自己皇子的身份,悄声问小夜:“你家主子竟然是皇子,但是怎么会住在庵堂里呢?”
小夜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待日后再告诉你吧。我家主子最近心烦,所以想着出宫散散心。”
小七有点不明白:“散心?他身为皇子,吃得好住得好,有什么烦心事。”
小夜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家主子在烦一桩婚事,你们北周的公主要嫁到我们南齐,夫婿就在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之中,我家主子能不发愁么。”
这次轮到小七愤愤不平:“雪菨公主可是我们北周最漂亮的美女,而且武功高强,又是北周国主的嫡公主,怎的,配不上你家主子啊。”
小夜担心小七的话被晨曦听了去,捂着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多事多话。
晨曦和夜宴听着小七和小夜在他俩身后嘀嘀咕咕了一路,两人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说着他们分开的这十年的变化,身边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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