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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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觉得自己想通了些东西,而且那小姑娘的眼神一直横在脑子里像是在催促一般,所以夏承之拿出菘蓝草配好药方的时候也顾不得南鸢惊讶的眼神了。等这些药都到了村民手里,她才尝试去解释,却发现她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
南鸢怀疑的目光丝毫不躲避:“既然有菘蓝草,为什么知道药方的时候不拿出来。”
“我……”夏承之哑口无言,解释的话来回在舌尖打了好几个转,觉得不合适又被咽了回去。
她自知理亏,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
“这道歉不该给我。”南鸢沉着声音,冰冷的语气让夏承之有些慌张。
先不说她自己反复无常不靠谱的想法导致现在的局面她非常心虚,就算只是为了以后的剧情任务,也应该一直和南鸢保持良好的关系。但是现在明显不太妙,她绞尽脑汁想了个漏洞百出,半真半假的理由。
“我所带来的菘蓝草,是当时在胡杨城的一个药铺里,那药铺老板说有人故意收走了附近所有的菘蓝草,他留了心眼藏了一些,我想既然有人要刻意收走那必然是有用处,就买了些。谁知菘蓝草就用在这里,当时觉得未免太过巧合,若我即刻拿出菘蓝草,或许显得太过刻意,我当时还在犹豫,小姚便已经离开了。”
她说完小心翼翼地偷瞄南鸢的神情,见南鸢神色有所缓和心下松了口气。
南鸢:“你现在拿出药草,未免显得居心叵测。”
夏承之叹气解释:“村民的病症,我心里触动良深,藏不住也不愿再藏了。”
药方中菘蓝草的用料虽然不多,但夏承之那点量也不够整个村子的人用,三天之后便见了底。但村民的症状刚见起色,万万不能断药。沈伯摇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着急忙慌间,夏承之想起药铺的丹松说是寒月楼买走的药。她心里升起让易潇给他送药的想法。
太不切实际了,这么想着又打消了念头。
再找个人去买药或许才是最可行的。必不可能是她自己去,所以零壹接到命令时都面露难色,“我二人都去买药的话,小姐的安全没有保障。”
但夏承之认为两个人分头行动是最有效率的,只道不许违抗命令把两人使走了。
影卫办事确实很有效率,壹第二天晚上回来时,除了药竟然还带回了被打晕的沈伯姚。
门外夏承之扶住晕倒的人,甚是震惊:“沈伯姚怎么了。”
壹:“属下为了方便行事便打晕……”
话还未说完,就迅速隐去身形藏到了暗处,夏承之回头看向门口,南鸢果然站在那里。
她没说话,帮夏承之把沈伯姚扶进屋里。倒是夏承之觉得她应该主动解释一下晕倒的沈伯姚是从哪来的。
“我的……”
“是影卫吗?”
夏承之挑了下眉:“你也看见了?”
南鸢摇摇头:“就是猜测。”
现在沈伯姚回来了,药不缺了,她的行为举止也大概能说得过去,感觉完成了一个大任务,夏承之感觉浑身轻松,坐在小院里晒着月光惬意的打开金手指系统,惊喜的发现积分栏的积分变成了450,商店也更新了一些道具。
最瞩目的当是横列商店泛着金光的武功秘籍,一同瞩目的还有旁边的红字:速成版武功秘籍只可选择一本。
只能选择一本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毕竟要是什么都会了她这剧情也不用走了,直接该拆拆该治治就行了。只是这武功秘籍600积分小贵不说,什么剑法心法功法的她也得斟酌一下适合自己的。
美滋滋地将秘籍简介都看了一遍后,选择困难症非常合时宜地出现了,感觉每本都好,每本都想要。
不过她没有纠结太长时间,因为沈伯姚醒了。
但见沈伯姚的第一眼,夏承之就清晰明了地分辨出了他眼中的敌意,甚至可能还有恨意。
不就出去买了个药吗,这是怎么了?
夏承之尚未思考出原因对策,沈伯姚袖中就滑出一把短剑,直指她的面门。生命在不长的时间内连续受到威胁,夏承之觉得自己都快有经验了,她不偏不倚正正站在原地:“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寒月楼的人。”
这话一出,不只是闻声出来的南鸢,就连夏承之自己也懵了。
南鸢促起眉头:“小姚,这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寒月楼提前买走了所有的菘蓝草,意图不言而喻。而你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明明有菘蓝草却偏等我离开了才拿出来,而且身上还带有寒月楼的引星珠,你不是寒月楼是什么!”沈伯姚是怒吼着刺向夏承之的,幸而他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也没修炼过什么武功,此时全凭一腔怒火挥剑,砍的毫无章法,还能轻松躲过。
“沈伯姚,你听我给你解释!”
但沈伯姚明显听不进去,他的剑因为砍的太用力卡在了缝中,给夏承之留出一丝喘息的机会,她抓紧时间解释:“菘蓝草是药铺老板偷偷藏下的,我也是意外才拿到……寒月楼什引星珠也不是我的……”
“闭嘴!”沈伯姚怒吼,“你寒月楼杀我父母家人,现在还要毁去我的村子,我恨你们,你们都该死!”
沈伯姚拔不出剑,随手捡起地上的火钳朝夏承之抡过来。
夏承之也气了,就站在原地:“说了我不是寒月楼!”
虽然不闪躲,夏承之还是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她听见南鸢喊:“小姚住手!”还听见铁石相击发出的清脆嗡鸣。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放下手臂一看,易潇一袭黑衣轻飘飘地落到她跟前,透心凉的夜晚还十分骚气的甩开一把折扇扇了扇。
月光照耀着他腰间挂着的寒月楼的令牌,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夏承之的心随着光芒逐渐下沉,这下完了,她真就百口莫辩了,永远也解释不清楚她不是寒月楼的人了。
易潇挡住沈伯姚的攻击,那完全是轻而易举。夏承之无暇关心,她迫切地希望南鸢现在能分一丝眼神给她,然后用她的聪明才智读懂夏承之眼里大写的两个冤字。
南鸢确实看向她了,读没读懂她眼里的意思不知道,她倒是看懂了南鸢朝她摇头并且那俩“快走”的口型。
从回谷镇离开时,夏承之都还有些恍惚,今晚的事发生的猝不及防。沈伯姚必然是听说了寒月楼买走菘蓝草,被带回来后又听南鸢说了村庄情况,这才怀疑到她身上,再说现在想想她做的事确实也漏洞百出。只是这一见她就喊打喊杀不听人话的,着实让她有些委屈,虽说有任务系统,但她也确实是真心想帮回谷镇治好瘟疫。
世间总是事与愿违啊。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身边摇着折扇悠闲渡步易潇。
“不是说一百天后来找我吗?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我的计划都被你打乱了!”
易潇把扇子一收,无奈的叹息:“说来都怪我,不小心把解药都给弄丢了。”
“都丢了?”
“都丢了。”
“我也是个惜命的人,”易潇说:“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能弄丢了?”夏承之不相信:“那你从丢了解药就没休息过?”
他但凡不小心睡个觉,夏承之扯的慌就不攻自破了。
“那可不是,我都两天没合眼了。”易潇把手掌往她跟前一伸,“好承之,快救救我,不然我不被你毒死都得被累死,到时候谁跟你互帮互助。”
夏承之看他一脸疲态,不似有假,认命地把身上最后两颗彩虹糖给了他。
易潇满心欢喜地接过,又满脸忧愁地看向她:“就两颗?”
夏承之白他一眼:“上次给你都给完了,我还没来得及重新炼制,结果你弄丢了。”
实际上是因为这个月系统的彩虹糖上次给的时候被透支完了,这两颗都是她以前取出来当糖吃剩的,好在明天就系统就刷新,她暂时还能不穿帮。
“那事不宜迟,咱们快找个地方让你炼药啊。”
夏承之垮着一张脸,没好气道:“你倒是积极,你坏我的事怎么赔我。”
易潇眨眨眼,甩开扇子又晃了晃,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这确实是我来的莽撞了,先给你赔个不是。”
“不过,”他话音一转,“以你刚才那个处境,在这儿也呆不了多久了吧。”
夏承之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易潇说的话有道理。提起这点,夏承之接着问:“为什么你们寒月楼要把菘蓝草都买走。”
易潇表情严肃了一瞬,又变得漫不经心:“虽然叫我少主,但也得他们真把我当少主啊。”
“走吧,我知道一个地方能让你炼药。”
易潇说的地方是一个偏僻别致的小院,建在山脚,借了天然的环境,静谧雅致。其中一间屋子里竟还亮着灯光。
一路跟着走过去,易潇推开亮灯的屋子:“进来吧。”
夏承之一脚踏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被手指粗的麻绳绑在凳子上。这身形眼熟的紧,她不由得心头一惊。
黑衣人缓缓抬起头,戴着面罩的脸只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零!”
夏承之冲过去,但壹比她更快一步落到一旁,手起刀落割开绳子,扶住了软软往下倒的零。
好像被当头打了一棒,夏承之脑袋一时转不过弯,今晚发生的事情和眼前的场景交杂在一起,让她声音都有些不易察觉的微颤。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诶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易潇无辜地摊摊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酌一口才慢吞吞地解释:“是你这小影卫,他先动的手,非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我只是在去找你的路上顺路遇到他,想和他搭个伴来着,谁知道他一言不发就跟我动手,我这还急着找你救命呢,可耽搁不起,只能下点软骨散先稳住他啦。”
“为什么刚才不告诉我?”
“不是怕你知道之后就不给解药嘛,我有错,但你放心,这软骨散两三时辰便自动解了。”
见夏承之还是盯着他,神色有些悲愤交加,易潇放下杯子,叹了口气,诚恳道:“对不起,但我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找到你而已。”
夏承之默默走过去,扶起跪在地上请罪的零。
“是属下技不如人,请小姐惩罚。”
“这有何错,该好好调息才是。”
下令让零留在屋子里调息,夏承之才走出去,夜里恰时地吹来一阵冷风,让她冷静下来,也清醒了些。
影卫都是武功高强警惕十足的,且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就算是零为了买药暴露了自己,但是易潇,能牵制住零。先前他被追杀受伤,一直没有显山漏水,现在看来,很明显他的武功远在远在影卫之上。
夏承之心里突然一阵后怕,不是怕易潇武功高强会怎么样,而是怕未来。
像易潇这样的人探不清底的人,未来她还要面对还有千万个,朝云国的皇朝之间现在光鲜亮丽,一派和睦,实际内里早有人表里不一,起了二心。而她能依靠的只有一本破小说,还要做出改变,让夏承之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她忍不住发愁,却发现自己连打退堂鼓的机会都没有,完不成任务,她在这个世界也还是惨死,重活一世竟然还是如此的窝囊。
夏辰芷啊夏辰芷,你怎么这么废物,事到如今居然还三番四次地想要退缩。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自嘲。
寒月照人,夜风刺骨,再睁开眼时,夏承之神色平静,眼底只剩坚定之意。
“我还以为你入定了呢。”易潇倚着园中石桌打了个哈欠。
“吾日三省吾身。”夏承之朝一个房间走去,“休息吧。”
推门进去时,夏承之回头看,易潇还倚在那里,见她回头,歪头一笑。
“易潇,我能相信你吗?”
“……至少现在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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