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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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夏承之被伤口疼醒,麻药的效用过了,小腹上的伤口就扯着浑身神经一起哀嚎。
“小姐,”壹见她醒来,把提前备好的伤药放在床上:“该换药了。”
换个药都疼出一身冷汗,夏承之拉着壹的手哀求:“壹,再上点麻药吧。”
“麻药不可多用。”壹第一次拒绝夏承之的要求,把药收走了:“小姐躺下休息吧。”
夏承之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用心感受伤口带来的痛楚,扯的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门突然被一把推开,早晨清凉的风携着初生的朝阳鱼贯而入,置换了屋子里沉闷的空气,沁人心脾的清爽让夏承之浑身舒服,好像伤口的痛感也不是那么无法忍受。
某人抱着个手靠在门边,逆着光感觉整个人渡了一层金光,除去那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动作表情,还真有那么一点神圣感。
易潇:“我也得换药。”
嘶,伤口又疼了。
夏承之翻个身背对他:“让零给你换。”
“哎哟哎哟哎哟!”一连串矫揉造作的哎哟让夏承之以为有人在背后捅了易潇几刀,她惊诧地回头看,发现他双手蒙着眼睛,却偏偏在手指间开了个缝。
“某人换完药不穿衣服。”
“……”
夏承之其实穿衣服了,只是刚刚疼得没力气,衣服还挂在臂弯就直接躺下了,毕竟还有被子,虽然被子也没好好盖。但谁会想到这个衣冠禽兽会直接推门进来啊!
夏承之骂:“你滚出去。”
“不会滚你教我吗?”嘴上这么说着,易潇还是走一步到了门外面,背靠着门扉。
“夏承之?”
夏承之没什么好气:“说!”
“你左肩上那个花纹是什么?”
夏承之扭头看了看,她左肩上有一个十字叉的黑色花纹,像两个细长的菱形中间交叠在一起,菱形的尾尖又向两边延伸出两片叶子一样的形状。
系统之前说,这是与系统签订了契约的标志。
于是她边穿着衣服边随口胡诌:“这我修习之地的标志。”
没想到易潇竟然反问一句:“是药灵山谷吗?”
夏承之一时震惊无言,说他见过那不可能,系统说过一个世界只有一个签订契约的人,有这标志的人就她一个,而且这标志和药灵山谷也没有任何关系啊。
好像是知道夏承之的惊讶,易潇解释:“我猜的。”
外面刮了一阵风,好像把易潇的声音吹得有些不明朗,隔了一会,他继续说:“继承人都要修习,你既然会医,大概率是药灵山谷吧,谁去五毒那破地方。”
夏承之敷衍了一句确实,惊疑不定地在心里询问系统:你确定他不是像我一样重生的吗?
[宿主放心,他不是。]
但是夏家另一个继承人,夏承之的弟弟夏季之就是在五毒这破地方修习的。
夏承之换好衣服,抓了几瓶易潇要用的伤药给门外的人递去:“要是你自己不方便,就叫零帮你。”
“我以为换药这种事,都得是美人帮忙的。”易潇把玩着手里的药瓶,跟登徒子一样歪斜着身子靠在门上。
好像小说里都这么写。
夏承之:“我以前也是这么以为的,后来发现不一定。”
易潇的伤恢复的很快,没几天就能上蹿下跳。相较之下,同样的时间,夏承之只是勉强愈合,她觉得甚是奇怪。
易潇给她解释,因为他是习武之人,而且夏承之神医妙手,想不好都难。
夏承之抓住重点,习武之人!
她穿越这么久了,打打杀杀也经历过了,别人都是武功高强,就夏承之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上个屋顶都累够呛。
在药灵山谷她学的那点功夫大概只是花拳绣腿,也可能只是在她这里是花拳绣腿,反正真当要用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而什么真气内力,更是一窍不通。
这可是个玄幻武侠的世界!人人都会武功,她作为女二,怎么能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呢,毕竟她未来可能仇人很多啊。
系统安慰她,并向她推荐[宿主不用担心,本金手指系统致力为宿主服务,提供一切帮助。在宿主积分累积到一定值时可以在商店兑换速成武功秘籍。]
夏承之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十点积分,照这系统的尿性,那武功秘籍指不定多贵呢。她在药灵山谷时,自从男主离开之后就再也触发过任务了。这任务出现的太过随机,给的积分又少,甚至还能随系统意愿强行颁布,那浓厚的不靠谱感一直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休养几天,夏承之也该启程出发找女主了,毕竟新任务的奖励她觉得还挺不错的。等找到女主之后怎么与她结伴同行,按电视剧的理说,应该不太难。
现在南鸢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村镇,名叫回谷。回谷镇突发瘟疫,症状和普通感冒相似,但却无法医治好,最后越拖越严重,直到病死。
原文中,南鸢在这个村镇巧遇了宿州俞,这是男女主第一次相遇,从药灵山谷出来的宿州俞刚巧身上带了一种药可以缓解病状。镇里的小神医沈伯姚分析出药的构成,一味味地找,一次次试药,终于做出了可以完全根治瘟疫的药,南鸢还和他成为了好朋友。
如果她现在去回谷镇,阻止男女主的相遇,为回谷镇治好瘟疫,会不会和沈伯姚成为朋友的是她,会不会宿州俞喜欢的人也是她呢?
至于易潇,她想了好几天,觉得把人带在身边好像也没什么用,况且易潇也需要去走剧情,但她私心又不想就此别过后两个人就再也毫无牵连,于是干脆把一百颗彩虹糖都给了他,时间长了他应该也能发现那毒是假的吧。
临走时,夏承之想给易潇告别,屋前屋后找了一圈才发现人坐在屋顶上。
“易潇!”夏承之喊:“这地方我送你了,你自己好好住吧。”
这两句话喊的气势非凡,易潇迅速站起身,脚尖一点,身体就飞起来,轻飘飘地落到了马车顶上。
“你不打算带我一起走吗?”没说两个字,他又盘腿随意往车顶上一坐,好像那两条长腿就支楞不住他这个人多站几分钟。
“解药都给你了,”夏承之说:“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解药就够吃一百天。”易潇眉尖一挑:“不是说要互帮互助吗?”
“一百天之后你能找到我的话,我就把你的毒解了。”
“也行。”易潇又站起身,翻手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珠子,居高临下地抛给夏承之:“这个你拿着。”
琥珀色的珠子也不知道在主人那里经历了什么坎坷磨难,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刮痕,跟砂石地里打了滚似的,没什么重量捏着就像前世两元摊上卖的劣质塑料珠子。
“这什么?”夏承之略有嫌弃。
“我靠这玩意儿找你,小心保管别丢了。”易潇不等她回话,跃身飞起,在飘落中的叶片上借了个力,转眼便不见踪影,毫无留恋之意。
夏承之看着他离开,心中竟生出一丝失落和懊恼。
横竖也一起相处了十来天吧,这没心没肺的居然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走的连头都不回。
“小白眼狼!”夏承之骂出声,又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她一个人喊个什么劲,谁听得见呢?
朝云国内向来和平安宁,除了边镜和首都,各个城池门口并不设卫兵。夏承之一直觉得这是军队疏于职守,就算再和平也不能毫无防备啊。
零戴了个斗笠,在前面当车夫,马车畅通无阻地进了胡杨城,这儿距离回谷镇也就再半天都路程。城里热闹非凡,大街上商贩吆喝,人来人往,竟然挤得马车有些寸步难行,还不如走路快,没办法夏承之只能下车用脚走的,零负责把车停到其他地方。
夏承之身边一直悬浮着系统地图,导航目的地是在胡杨城的一个药铺。
治疗瘟疫最根本的那味药材,那个小村镇是没有的,南鸢跑遍周边的城乡才买到不多。
既然有条件,那她就要提前做准备。
药铺装饰古朴简单,牌匾上就挂了两个字:药铺。
夏承之走进店里,各种药材混着晒干的草木香扑鼻而来,在药灵山谷熏陶了两年,这熟悉的味道就像又走进了药灵山谷的药房一样。
柜台里站的大概是药店的学徒,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有模有样地称装药包,见人进来扬声问道:“买药还是看病啊?”
“买药,”夏承之缓缓走过去,眼睛往后方药柜上扫视了几眼。
“风寒还是伤药?”
“我要菘蓝草。”
那学徒奇怪地看了夏承之一眼:“没有。”
“没有?被买完了吗?”
学徒摇头晃脑地打马虎眼:“不清楚,师父才知道。”
这话里的意思,要么就是真买完了,要么就是藏着不想卖,还推脱给师父。
夏承之耐着性子继续问他:“能叫你师父出来问问吗?”
那人不回应她,丢下手里的东西往后门出去,没一会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走出来,后面正跟着那学徒。
白胡子老头捻着胡须,打量了夏承之几眼:“你要菘蓝草作甚?”
这话问得奇怪,她买药能作甚?
“当然是治病啊。”
“你来吧,”老头朝她招招手,背着手往后门走去,边走边问:“你也要很多菘蓝草?”
“要,挺多的,”夏承之肯定道:“我们隔壁村子闹了瘟疫,只有菘蓝草能治。但也要菘蓝草什么意思,之前也有人买了很多吗?”
后门连通走廊后院,院里都是晾晒着的草药,夏承之听那老头道:“前不久来了几波人,买走了我们这附近所有的菘蓝草,一个药店本不该将一种药悉数售尽,但那些人都凶神恶煞,你要是答应卖给他他便和你以礼相待,要是不卖他便砸了你的铺子。”
“老朽先得到消息留了个心眼,提前藏了一些菘蓝草。”他幽幽叹了口气:“丹松,你来拿出来。”
那学徒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手脚麻利地从一摞堆盒子里翻出两个,抱过来递给夏承之。
夏承之刚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盒子里是晒干的菘蓝草,分量不算多。
“谁要买那么多菘蓝草?”
“老朽哪知道那么多呢。”老人摇着头:“只有三盒了,卖你两盒吧。”
为什么会有人把菘蓝草都买完?
是南鸢找人买的,还是有人知道瘟疫需要这草药,故意买完的。
夏承之想起原文里,她花大心血治理天灾人祸却是事倍功半,如果是后者,天灾加上人为推动,她能顺顺利利治理好就怪了。
夏承之付了钱,快走出门时,后面有人犹犹豫豫道:“那个,是寒月楼买的药。”
“什么?”夏承之猛地回过头,丹松看着她,无辜地眨眨眼睛。
“是寒月楼,”丹松说:“我看见他们的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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