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寻找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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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晨间醒了,便在屋内抄医书,磨墨,半晌也等不到宋清疏回来,她等得无聊,便出去透透气,这一路上丫鬟仆从窃窃私语,都不晓得在谈论什么。
忽一见两人往她这处走来,那宋褚明的大脸倒是可怖许多,不过印在沈知意脑子里怎会不记得,在旁的妇人倒是面生,不过那尖酸刻薄粗鄙之样刻在脸上,要不是那一身华贵的衣裙,说是个丫鬟也不为过。
沈知意怕那宋褚明认出来,便以纸扇作掩,遮住了面庞,勉强作揖,与他们擦肩而过,不过这两人明明脸上有泪痕的样子,竟笑得如此开心。
宋府与往常一般无二,不过今日的下人都为何一副肃穆的样子,难不成宋府出了什么大事。沈知意摇摇头,两仆从端着水盆路过,她犹豫之际,又抓住他们的衣袖。
“请问,这府上出了何事,在下与三公子是好友,请问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么?”宋府之大,她不了解宋清疏除了自己的书房,还会去哪里。
两个仆从面露难色,还是有一个嘴尺伶俐些的,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昨夜啊,这大少爷醉酒去找三少爷,却不曾想去了净洗室,三少爷很生气,而且这大少爷又是个嘴无遮拦的,说了三少爷没娘养,三少爷生气,便拖他到狗舍附近去了。”
说到这儿,伶俐的仆从叹了口气,怜悯道,“那大少爷不知怎地伤得如此重,昨夜明明下人们也检查过伤势,并无大碍,那猎狗都是驯养过得,下手并不重,这不,今天三少爷就到公堂上领罚了,人半死不活地在那儿,也没人敢照料。”
另一个仆从赶忙拉了这个嘴多的仆从,示意他尽快收嘴,家丑不可外扬,他倒是说得欢。
听到半死不活一词,沈知意的心颤了一颤,她瞳孔微缩,扔了跟银两到那仆从手上,抓住那仆从肩膀焦急道,“你可知公堂在哪儿?”
这偌大宋府,竟没人照料,沈知意又闪过那宋褚明与他母亲春风得意的脸庞,她恨恨地跺着脚,自己昨天就应该出去的。
仆从有点愣,收下银两后欢喜地指了指公堂的地方,沈知意得知了方位,便立马狂奔过去。
都怪她睡得太死,什么事都不知,都怪她太过放松,除了这小书房,宋清疏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明明宋清疏没有依靠,都怪她……
沈知意跑得发冠都抖了下来,险些在青苔多生长处摔了跤,她以为自己可以预见半死不活是什么模样,可那皮开肉绽,血痕布满身子的场景待真到了自己眼前,她感觉自身没有一处,是不在发颤的。
宋清疏孤零零地躺在木板凳上,他明明是喜穿墨色衣衫的,现下的月牙白衣裳,浸染了他的血,犹如一朵朵腊梅被□□踩碎,才有了现下这般惨败不堪的现象。
唯有身子微微的一起一伏,才能感知到宋清疏的气息尚存。
沈知意脚步畏惧,拖着身子快步走过去,泪水模糊在她眼上,只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她双手颤抖着捧起宋清疏煞白煞白的脸庞,疼惜道,“你怎地这般模样,是谁打了你,夫子,夫子。”
沈知意的声线融着哭腔,明明疼的不是她,可是她除了心疼便没有了别的想法。
宋清疏气息尚存,没人来扶他,也只是躺在板凳上奄奄一息,睡梦中忽听见一女子哭哭啼啼,他努力睁开眼睛,闯入他视线的,真的就是他想见的人。
以往之际,还从未有人心疼自己心疼得落了泪,他真的觉得自己,从未看错沈知意。
宋清疏扯开一抹笑容,将手附在沈知意的头上,安慰道,“伤的是我,你倒是哭起来了。”
昨日的箭伤本就让他精力消散不少,今日又添了如此重的伤,现下气息虚得不成样子,还要想着来安慰她,沈知意本就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一颗一颗似断线珠子往下掉。
“我带你回家,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了,我带你回我家,如何?”
沈知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糊在脸上,那特制妆容遇水则容易化掉,她跟个小花猫一样在宋府公堂大哭。
少时,桂花糕安了宋清疏的心,十几岁年华,依旧是那个人能够一如风浪,平息了他此刻的心海,宋清疏听到家一词,眼眶也禁不住红了,他想,只有沈知意在的地方,才是家。
沈知意凑近一看,宋清疏的眼眶红得像兔子,以为他是疼得受不了,想哭了,便挨近他的脸,小心翼翼说道,“是不是很疼啊,我去给你找个大夫。”
“不疼的,阿意莫要忧心。”宋清疏抬起眼皮子,说道,“我此时伤得有些重了,也挪动不了,等我有些气力了,再回书房。”
芸芸众生,孜然一人在人间,不过稍纵时日,便去了年华,但若有心仪人,那么这虚浮年华,便也有了存在的意义。
宋府来来回回,都没有一人进来过公堂,过问宋清疏是死是活,连沈知意的心都凉了半截,更别提从小便在宋府生活的宋清疏了,想必是也没个人帮衬着,更是难以喘气。
沈知意不知宋清疏在水深火热之地,生存了十余年,更别是有那两朵奇葩在宋府,他一人又没有生母撑腰,父亲整日打打杀杀,也不晓得孩子的心思细腻。
那日,她便与他谈起了心,才知晓,宋清疏的生母,在他出生时就难产而死,而这宋褚明母亲竟还是他生母的妹妹,真叫人琢磨不透。
谈了半晌,沈知意口干舌燥,宋清疏也不让她离去,就只是拉着她的手,聊个不停。
待沈知意的肚子咕咕响之际,有人踏进了公堂,一身精干衣袍,相比是哪个主人的贴身仆从,想来想去,也不可能是那两母子,那只有宋民的仆从了。
只见那仆从一脸疑惑样儿,沈知意便瞥了瞥自己,忽而瞧见自己宋清疏紧握的手,这才吓得松开了。
她自己是女扮男装,两男子拉拉扯扯自是说不过去,男女拉手都有伤风化,更别是两男子了。
宋立才瞧见这宋清疏好友玉面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他无权无势,帮不了什么忙,知道宋民气头上谁也拦不住,如今他只有去医房,取了疗效好的药,再拿了些糕点,他能帮的只有这些。
“三少爷,小的带了些药和点心来,那两个护卫是在老爷底下的士兵,下手自然重,三少爷也该忧心自己身子,不要与老爷怄气了。”
沈知意接过了那食盒和药箱,便又坐在了地上,那药箱里的药虽是有名的金疮药,却没有清理伤口的材料,即便现在上药,也好不快。
“麻烦你了,但此时还不是上药的好时机。”
如今已过晌午,便是铁人也要吃东西,宋清疏还未吃过东西,沈知意忙提起一块糕点,正要塞入他嘴里,可男子给男子喂食过于奇怪,沈知意才让与那仆从,示意他给宋清疏喂食。
可宋清疏却说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不想吃,三人就在这公堂里,聊了起来。
沈知意顶着核桃般肿的眼睛,拿了戏本子给他们读念里边的故事,为让宋清疏能有点反应,她自己还加上了动作,给他们唱了一出戏。
宋清疏觉得以往路过书摊子都入不了眼的戏本,竟也异常有趣,还含着人间道理在此,如此看来,不失一读。
沈知意锲而不舍,读了一本又一本,宋立也不闲着,拿了一壶茶水来到公堂,还给沈知意当配角,只有到了演夫妻一幕,宋清疏都是眼皮子都不抬,且十分不乐意,偏偏只想看那灵异戏本。
煮茶饮酒,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不如眼前人的一场搞怪小戏更来得惬意。
宋清疏仿佛身上的伤都没了痛觉,只顾看戏,有小厮丫鬟本就认得玉面,这番折腾,又引来了不少人,其实好多仆从都拿了药和吃食,只是害怕宋民的责罚,便是迟迟不敢进去。
小厮丫鬟拎着干活工具,但只是围在这公堂上,好不热闹,以往买玉面的戏本都要排队,男女老少攒了钱都得买来看,现下有眼福了,他们更是走不动道了。
昨日宋方宋圆带着沈刻之看了半日的锦鲤,为了伺候他,居然都被沈刻之扒拉到了床上一起睡觉,一手一只胳膊,粘人得不得了。
他们晌午才起来,做下人不敢偷懒,只是昨天三少爷调度他们照顾沈刻之,倒是让他们能睡个懒觉。
沈刻之来到宋府,像在自家一般到处逛,原是昨夜就看到了那猎狗,想去逗它们玩玩,可宋圆宋方不给,猎狗一个不小心咬了他,罪过就大了。
可沈刻之心心念念,一起来就奶声奶气嚷嚷,“方方圆圆,我想看狗狗,你们带我去嘛。”
宋方宋圆昨日就见识过沈刻之的厉害,他这看锦鲤还要伸手去捞,那水池子可是能淹到他的,现下还要看狗,那狗咬人了咋拦得住。
“小公子,咱们看看别的”
“我就想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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