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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那殿下打算如何补偿我呢


“新来的丫鬟?”

        祁闻觉得此女甚是眼熟,可如何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为何这位姑娘生的如此眼熟。”

        他绕到女子身旁细细打量,越看越是笃定:“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儿见过。”

        女子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宴以旬。见宴以旬点了点头,得到默许后才开口道:“奴婢名唤仰秋。”

        “仰秋……”连名字也耳熟。

        仰秋解释道:“奴婢前日在白乐坊与世子爷见过一面的,那日是荣王殿下带着世子来的。”

        “白乐坊?”

        祁闻想了好一会才从记忆的角落嘎达扒拉出他与仰秋的一面之缘。

        那日烈酒入喉实在醉的早,又怀着戒心提防宴清越。祁闻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身边人的长相,更别提记住她了。能看仰秋眼熟还是因为仰秋是那日所有姑娘里与他最多话的。

        不过这一面之缘,和仰秋来当自己丫鬟有什么关系?

        来路不明的丫鬟留在身边恐会出事,祁闻不敢随意留下仰秋。

        祁闻狐疑问:“那你怎会来当丫鬟。”

        仰秋答:“是二殿下替奴婢赎了身,特地买下奴婢来伺候世子爷的。”

        祁闻顿时大惑,转头面向宴以旬:“你这是作甚。”

        宴以旬敛眸,对陆延呶了呶下巴。

        陆延接收到宴以旬的意思:“那属下先带仰秋出去了。”

        宴以旬嗯了声。

        而后陆延带着仰秋退出屋内,知趣地顺手阖上门。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阻挡了风声的屋子顿时显得过分安静。

        宴以旬缓缓阐述道:“早晨我派陆延去白乐坊打听了一番,老鸨说你那日与这个姑娘最多话,想来应当是最喜欢她的。便做主替她赎了身,想着能带回宫留在你身边当个宫女。兴许这样你在宫里会快活些。”

        “若是你在白乐坊还有其他想要的姑娘……我便都赎了去,你以后也不必再老远跑一趟了。”

        祁闻听乐了,迈步走上前:“我们如今结为夫妻,天底下哪有夫为妻做这般事的。”

        宴以旬垂下眼帘:“昨夜你说你房内空虚,觉得皇宫和我束缚住了你。回屋之后我细想了一番,确实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所以殿下想出了这么个招?”

        “嗯。”宴以旬踌躇片刻,又道:“回祁侯府一趟你可能会自在些。”

        “母妃临死前指名道姓嘱咐我要娶你为妻,我本是为了完成母妃的遗愿硬要与你成婚的。宴清越说的没错,把你绑在身边是我自私了。”

        “说来是我对不住你。”

        一大段自白下来祁闻算是明白了为何宴以旬执意要娶自己为妻,原来是宴以旬母妃赵贵妃的遗愿。

        祁闻从没因为宴以旬强行娶自己为妻而觉得恼怒过,不过此时听完生了些玩闹的心思。

        于是他顺着宴以旬的话往下接道:“那殿下打算如何补偿我呢。”

        宴以旬没想到祁闻会是这样的回答,憋了半天只道:“只要不出格,小世子怎样都行。”

        “不出格……如何算不出格。”

        祁闻思索感叹道:“殿下你出格的标准倒很是怪异。我接触风月场所的女子你不介意,与大皇子五皇子亲近你便恼了。”

        “你特地将仰秋买下送到我身边当宫女,我若是和她真发生点什么……”

        “你待如何呢?”

        祁闻越凑越近,几乎是要贴到宴以旬身上。呼出的温热气体轻飘飘地打在脸上,宴以旬只觉得心里莫名发痒。

        他的喉结滚了滚:“我能理解小世子,既然我将仰秋买下来安置在你身边,便是希望仰秋能解你的空虚。”

        “殿下还真是大度。”祁闻无奈笑出了声,清隽的眉眼弯成了月牙。

        “那……我要是要你买下整个白乐坊,你也可以满足我么。”祁闻绕着宴以旬转了一圈,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故意道:“一个仰秋可能不太够啊。”

        “……整个白乐坊?”

        宴以旬起初没反应过来,愣了三息明白过来后耳尖顿时羞的通红:“你怎么说这种玩笑话。”

        分明还是和往常一样板着一张脸,涨红的脸却平添了一丝可爱。

        “我可没在开玩笑。”祁闻觉得有趣,指尖在肩垫上小幅度打圈:“我好歹是个正常男人,尚处于身强力壮的阶段,一晚上多来几次也正常吧?难道殿下连我一晚上几次也要干涉。”

        “和同一个人几次归几次,和不同的人……”宴以旬看起来对此无法接受,话说到一半实在没法继续说出口。

        最后沉默了半晌,妥协道:“世子若是真想要,买下倒也无妨。只是你还年轻,过度纵欲恐怕……”

        下半句在嗓子眼堵了半天:“恐怕会伤了根本。”

        祁闻只问:“那你买吗。”

        “买。”

        祁闻扬起嘴角:“你哪来的那么多银两买下整个白乐坊?莫不是攒了许久的月供。”

        “我在宫外一直有些小生意,这点小世子莫担心。”

        几句话下来,宴以旬还真愿意给他买下整个白乐坊。

        祁闻怕再说下去以宴以旬的执行力,现在就得连夜去与白乐坊的老鸨商谈价钱,白乐坊明天就改姓祁。

        明儿个再冷不丁地领回来一堆姑娘,那可如何是好。

        虽然白乐坊的姑娘个个肤白貌美,可真要买下一整个,不说自己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那么多人恐怕也无福消受。

        祁闻赶忙笑道:“殿下你怎么和我爹爹一样呆板。”

        “呆板?”

        “方才都是闹你的,我才不要什么白乐坊,勉强原谅你好了。”

        祁闻话锋一转:“不过,你昨夜不会因为这件事一夜没睡吧。”

        宴以旬不说话了,顷刻涨红了脸。

        一瞧这个反应祁闻心下有了猜测,凑近凝眸看宴以旬:“这么一看殿下你眼下乌青,昨夜应该是睡得不太好。”

        宴以旬言语支吾:“昨夜你与我闹别扭的那几个时辰里,我起夜数十次,稍不注意散步散到了你门前停留五次。想绕到书房练字,不知不觉在宣纸上抄写你名上百次。摘了五朵院子里的花数花瓣猜你是否会主动找我。”

        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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