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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本王与二皇子妃关系匪浅


“你怎知我与二皇子感情不和,难道你藏我们床底了?”祁闻装做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呢,昨夜我还以为是老鼠。”

        白衣男子再一次吃瘪:“你!”

        周围人笑作一团。

        宴以旬不动声色,微微抬眸。

        “我并非以二皇子妃的身份同你讲话。”祁闻不欲再与之贫嘴,转身正视白衣男子:“我是以祁侯府的嫡传世子身份同你说这番话。”

        “正因我是男子,才更要尊重女子,更要承认池将军确实比我们强。”

        “连承认别人强你都不敢么。”

        白衣男子噤了声,在场其余人也互相对视。

        很显然,此番言论并没有那么容易说服他们,反对的人依旧反对。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一道笑音打破了沉默:“我倒是觉得世子说的不错。”

        声音来源于角落的宴昭。

        皇子本不应该掺和进来,祁闻有些讶异的看向宴昭。

        宴昭歪头对着祁闻勾了勾嘴角。

        宴昭一旦掺和进来事情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大皇子宴清越与五皇子宴昭是立太子的大热人选,又自小不对付,有眼见力的人早就选择其一站了队伍。

        本来只是白衣男子与粉衣女子的争论,宴昭发表看法后一下子延伸成了更多人的争论,多了许多赞同黑衣男子的人。而这些赞同黑衣男子的人,恰恰是推崇大皇子宴清越为太子的那部分人。

        正当他们目露期待地看向宴清越企图邀功时,宴清越却打了个哈欠倦倦开口:“本王也赞同祁小世子的观点。”

        闻言在场众人皆是大惊。

        连宴昭都哑了一会儿,张着嘴巴惊诧地看向宴清越。

        “真是稀奇,你今儿个难得说了一回人话。”宴昭的碎嘴与祁闻相比有过之而不及:“要不是你死活拿着那把破扇子,我还以为你被人夺舍了呢。”

        众人皆知宴昭与宴以旬关系好,所以宴昭向着二皇子妃祁闻自然无可厚非,结果宴清越居然也向着祁闻。

        这祁闻到底有什么能耐

        对立的二人站在了同一战线,在场所有人瞬间不敢出声了。

        说不定这俩人其中一个就是将来的圣上,与他们唱反调不是纯纯找死嘛?

        宴清越斜睨一眼宴昭:“本王与二皇子妃关系匪浅,昨日还一同出去游玩了一圈,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闻言唰的一下看向祁闻,祁闻只能讪讪一笑掩饰尴尬。

        而后祁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宴以旬,发现宴以旬依旧神情冷淡,没多做反应。

        昨天夜里与宴以旬就是因为这事吵的,祁闻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发挥人类面对危险时装死的本能,闭上嘴乖乖当个鹌鹑。

        “你与世子一同出去游玩?”

        宴昭看出祁闻表情不对,主动站出队伍替祁闻解围:“你莫不是今日还没睡醒,净说这些胡话。”

        宴清越也不急着辩解:“昨日好像是安少师的课,没来上课的那会儿本王可是和世子在一起呢。”

        这一提众人想起昨日宴清越与祁闻确实双双逃课,原来居然还是一起逃的。

        难怪宴以旬与祁闻会夫妻感情不和。

        祁闻站大皇子,宴以旬站五皇子,夫妻俩离心那可不得吵。

        宴清越又把话头甩给祁闻:“世子,你说是吧。”

        祁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怎么也想不到大皇子居然敢大庭广众下说自己昨天逃课,逃的这么明目张胆。

        逃个课你还挺光荣??

        “行了。”好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池呤出言打断。

        “觉得我不配当这个执教,或是觉得自己比我更有能力胜任的,大可去禀告圣上,让圣上来与我说。”

        说着池呤举起手中的长矛:“若是实在不服,那就上来与我比试两招,输了我会自行离开。”

        “战场上可不是靠着一张嘴就能打赢的。”

        池呤自小在军中摸爬滚打,舞刀弄枪丝毫不弱于男子。便是体能上也比这些文弱书生强上百倍,更别提实战技巧,这群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是池呤的对手。

        提到比试白衣男子马上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出声反驳。

        赞同白衣男子的都是大皇子党,宴昭见状趁机冷嘲热讽道:“在场武功最高的二皇兄恐怕也不是池将军的对手。池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怎么有人敢逞能与池将军比试啊。”

        宴清越接过话头暗示道:“谁输谁赢那可不一定,池将军自小就与二弟关系好,怎会舍得打二弟呢。”

        “池将军在你面前是女将军,在二弟面前说不定就变成小姑娘了。”

        池呤倾慕宴以旬人尽皆知,宴清越借着揶揄打趣的语气故意提了一嘴。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转到了陈年八卦上。

        周遭低声议论的声音愈大,且有意无意地打量祁闻,都想从祁闻脸上看到失态的表情。

        这下置身事外的宴以旬终于舍得开口,蹙着眉拉回正题:“池将军在军中多年,不说在场,朝中恐怕都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担任书院的武术执教一职吧。”

        池呤也是拧眉看了一眼混乱嘈杂的人群,制止闲言碎语:“上课期间就莫要闲聊了,回到各自的位置去。”

        祁闻没多话,只是带头后撤了一步回到队伍中,宴昭与宴以旬紧随其后。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识趣,回到自己原本位置。

        见状池呤视线落到祁闻身上,语气柔和:“小世子,多谢。”

        祁闻微微颔首。

        大皇子与五皇子已经一齐发话了,一直不服气的几人只好闭嘴,听从池呤安排。

        待队列整齐,池呤才厉声道:“所有人,今日先扎两个时辰马步。”

        “啊——”

        一时间哀嚎一片。

        一晃晃到了下学,池呤外表娇艳训练起人来却丝毫不手软,缺乏锻炼的书生一个两个都累到耷拉着脑袋。

        走出演武场,宴清越的随从赶忙跟上他的脚步:“殿下,已经备好马车了。”

        宴清甩了甩胳膊,轻轻嗯了一声:“早些回去歇息了。”

        随从围观了上课全程,纳闷问:“殿下,你今日为何要帮着祁闻说话?虽说昨日与他亲近了些,可他到底是二皇子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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