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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我都舍不得说重一句的人谁都不能骂她


秦宿嗓子发哑,一片哽咽,“恩,歌儿是二哥的仙女,是二哥的小仙女。”

        抱在一起的人啊,眼眶都是一片湿润。

        但那湿润泛着柔软的光,浸润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缓慢但温暖的一点一点修复着残破的缺口。

        方隐得知秦宿醒来了,马不停蹄赶过来,但见季廷和师剑都在门外,便也知道里头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聪明着呢,不像季廷好骗,并不进去,三人在外头等的无聊了依然不见秦宿吭声,于是三人围了一头,凑在一起斗地主了。

        这地主斗得是真开心,自从秦宿和练歌羽出事后,就不再有这种如此放松的感觉了。

        难得,实属难得。

        就在三人斗地主斗得正欢时,季廷的手机响了,一见是秦宿的来电,他撂下牌子冲到房门前,小心翼翼将门打开,然后走进去。

        秦宿站在床边,而练歌羽躺在他的病床上,睡得正沉。

        师剑进来一见练歌羽已经睡着了,倒是松了口气。

        久别重逢,他就怕秦宿压不住自己的禽兽性子,好在他还算有分寸,练歌羽现在的状态,可不适宜做些什么剧烈运动。

        秦宿掖了掖练歌羽的被角,又亲了她一口才转过身来,第一句便道,“让歌儿的主治医生带上她的病历过来。”

        季廷得了吩咐立即退出房间,秦宿的目光落到师剑身上,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里,练歌羽虽然从来没有说过她在哪,但他也猜得出来,也明白练歌羽是被师剑藏了起来,他不怪他,相反,他还要感谢他,如果那个时候的秦宿知道练歌羽还活着,他一定会去找她,而只要他一找到她,那公良初势必也会知道练歌羽并没有死的事情。

        “歌儿的事,谢了,你做的很好。”

        师剑挑眉,倒没想到他想的这么明白,心胸如此豁达,竟丝毫不怪他将她藏起来一事,“你就不怕我将她永远带走?”

        秦宿嗤笑的嘲了他一眼,“你要带得走她她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师剑摸摸鼻子,“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冲。”

        已经三十有二的男人哼笑,“不年轻了,该有孩子了。”

        他这话一落,病房里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练歌羽身上。

        师剑知道秦宿在练歌羽伤好之前不会乱来,所以也不担心,他还守在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练歌羽,但既然秦宿醒了,那她也就有人照顾了。

        这里,也就没有他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男人挥挥手,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她醒了,你就告诉他我归位了。”

        秦宿眉毛微挑,可巴不得他赶紧走,他在,还得抢走练歌羽的注意力。

        秦宿走到沙发上坐下,方隐看着他,好笑又无奈的摇头,“你真是太乱来了。”

        这个乱来,无疑是指教堂一事。

        秦宿不置可否,这大概是他这么多年来做的最疯狂的事情了。

        可那个时候的他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欲望,那时的他记忆刚被改回来,可到底在公良初那的几年终究是有影响的,加上练歌羽死了,他心如死灰,且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一种虚幻的不信任感,仿佛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公良墨还是秦宿。

        承认自己是公良墨就得承认自己是害死练歌羽的杀人凶手的儿子和小叔,承认自己是秦宿就得承认是因为他的不信任才导致练歌羽的逝世。

        哪一样,他都无法接受。

        “公良初呢?”季廷闯入地下基地时他还在沉睡,所以对公良初和管家已经死了的事情并不知情。

        方隐解释完后他也只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季廷带着医生回来。

        得知秦宿醒了,医生先给他做了个检查,秦宿没拒绝,他一边翻阅着练歌羽的病历,一边配合医生。

        事实上他并没有受什么外伤,他最严重的是被注射的那些药物,眼下醒来,记忆又没出现混乱,证明他意志坚定抵抗力十足,已经完全没有大碍。

        反倒是练歌羽,遍体鳞伤,得娇娇养着,稍有不慎,就会落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

        看完练歌羽的病历,秦宿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医生走后,季廷仍能感受到整间屋子布满的低气压。

        方隐道,“这也是无可避免的情况,现在她也只能好好养着,尽量给养回以前的状态。”

        季廷难免想起那日他冲练歌羽说的那些话,心里更加愧疚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秦宿说一下这件事情。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这话题先被秦宿挑开了,“季廷,你做了什么?”

        仅这一句,他当即就明白过来男人指的是什么。

        他脑袋垂得越低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墨爷对不起,我……我以为夫人是故意瞒着不让你知道她还活着,想看你为她报仇……”

        秦宿两眼一眯,“你骂她了?”

        是个问句,但用的是陈述语气。

        季廷身子发僵,不敢说话了。

        房间里的气压越来越低了。

        季廷虽然低着脑袋,但却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落在他身上的锐利视线。

        许久,秦宿才沉着嗓子开口,“在她好之前,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滚。”

        季廷站起身,退出房间前,落寞的道了声,“对不起。”

        人退出去了,方隐才道,“他也是担心你。”

        “我都舍不得说重一句的人谁都不能骂她。”

        然后为季廷求情的方隐也被秦宿毫不留情的轰走了。

        她那么好,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要是季廷骂她的时候他当时是醒着的,只怕季廷是真的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秦宿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床本来就小,他又那么高大,这也挤进去,床都快挤不下了,可搂着怀里软软的娇躯,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颗心全部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

        自南南被查出怀孕后,霍景席整个人都乖了下来。

        霍景席的烧伤还没好,但也好得差不多了。

        院是可以出了,但因为南南前几天被吓着动了胎气,霍景席非要再多住几日。

        近来,他也获悉了秦宿那边的情况,男人也没瞒着,全都告诉了南南,南南很担心练歌羽,非要去看看她。

        这院才总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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