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二次巡游

还记得伏羲带着大家一起在晚上闭目打坐“神游太虚”对吧？

        上古人本来就对黑夜充满了畏惧，因为黑夜是可怕的，是未知的，因此黑夜被赋予一种特殊的神的崇拜。

        而在参与“太虚”之游后产生了反效果，毕竟普罗大众没办法达到伏羲那样的程度，对“卦”和《易》的学习也更多是人云亦云。

        伏羲看到眼球里感光细胞的各色光彩，是在参悟宇宙万物和天人共存。

        但普通老百姓则是惊惧于近在咫尺的虚幻神秘！

        各位都知道，人的脑子也就是精神一个不小心，就会走偏！

        尤其是在神学和玄学领域，引导不好就容易变成“邪教”，何况在这万物启蒙的阶段！

        眼看自己的教学出现了“逆”影响，伏羲开始调整《易》，增加对百姓的精神引导。

        顺民心但注疏理，以天为尊以“黑”代天，同“天”代“神”。

        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黑色就代表天，同时黑色也代表天帝居住的地方。

        今天我们知道《易经》中表达的天帝居住的方位以北方为指导，而黑色也成为《易经》中最重要的颜色。

        但也不能一条道走的全黑了啊，别担心，有卦在那镇着呢，白天黑夜，阴阳八卦。

        这就能理解为什么华羲族用黑龙旗表身份了，而且后世到了秦、汉也依然以黑色为尊，皇帝都是穿黑色而不是更后世的黄色，都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如果说在宛丘伏羲以强大的军事能力和“卦”《易》教化人民，强化华羲族人的民族自信，那么对四海的施恩就是共工将仁德带到广袤的土地上了。

        只靠军事强权是不牢靠的，而且也是危险的，如果有人超过了你，那么一定会用比你更狠的方式来对待你。

        伏羲的这套政治思想是非常先进的，尤其是如果贯通来看，伏羲的有上帝视角的，没有这种能力就不可能研究出“卦”和《易》。

        也不可能在那样的上古时代就深刻的了解到人性，了解人性才能知道如何制人。

        而制人就需要完善的制度，因为人是群体性但更是有独立人格的，没有制度就不能控制人的行为。

        但对人的控制强压是压不住的，“疏”永远比“堵”更得人心，才能具备广义性，有了广义性，万千独立人格的人才愿意走到一起。

        我个人认为伏羲的制度影响直到今天还在延续，但对这套以“仁德”为要义学习最透彻最深刻应用最极致的，却是三千年前的孔老夫子。

        大家都知道《论语》对吧，但论语不是孔子写的，是他的学生们综合记录的，要不怎么都是“子曰”而不是“我曰”呢。

        里面包含的内容更多是课外对话的记录，向老师求教什么东西，老师做解答，学生们一听哎呦这句说的好，又没带纸，直接就写腰带上了。

        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的《论语》是经过几代后人综合整理出来的，而早期《论语》有很多版本，因为是不同学生各自记录的。

        《论语》是最能代表孔子的中心思想的，孔子的中心思想是“仁”，就是“仁德”。

        但是孔子从来没有对“仁”给过一个聚焦的定义，他很多弟子都问过孔子，老师您总说的这个“仁”具体指什么呢？

        每个人问得到的回答都不一样。

        比如子贡问什么是仁，答“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仲工问，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樊迟也问，孔子答的更精彩了，就俩字，“爱人”。

        为什么每次回答都不一样呢？

        因为“仁”念就一瞬间的事，但包含的哲学和人性等道理包罗万象，发散之如宇宙浩瀚。

        但简而言之即“仁”同“人”，都一个发音看见没。表达“人必须仁”。

        咱们再接着看，“仁”字怎么写，二人，讲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写这段儿呢，因为如果不能了解伏羲的“仁德”思想和政策起源，就看不懂伏羲，也不能理解咱们的文明启蒙有多伟大。

        或许直接看伏羲看不清，总有点雾里看花，那就看看孔夫子的“子曰”。

        咱们都学过的啊，这就好理解了，便于您各位更好的理解。

        为什么咱们中华儿女会万世尊孔子？

        因为生逢乱世，战国时代以利趋之以名吊之大有人在，唯孔子以德行天下，坚持自己的思想，游走四方。

        以谋华夏品德为先，其实也是视华夏文明永昌为己任。

        虽为百姓草民却是文明先祖不逊于上古大帝。

        所以要知道咱们尊孔子，其实骨子里尊的是伏羲创下的“仁德”，这就是传承。

        不过咱中国的知识分子挺没出息的，老师一走就开始打架。

        以前有老师在都听老师的，咱们都是学生啊。

        老师一走你再看，这一个个的都有学问，都想继承大家衣钵，你说的不对我说的才对，相互打的挺狠的！

        当然我说的不是打架，毕竟都是文化人，是著书立传什么的相互谁也不服谁的骂战，舆论战。

        嗯，希望“德云社”不会变成这样，真的，我挺喜欢“德云社”的，希望能一直好下去。

        好，咱接着说咱们的正事儿。有没有需要编剧的啊？钱好说！

        咱们上一章不是说过有关剪指甲这个事儿吗？

        在胖子说过之后我还真留意了，一方面确实发现自己的指甲长的挺慢的；但另一方面我发现这个时代已经开始有“孝”的启蒙了。

        这个有伏羲教化的功劳，但更大的还是华胥夫人定婚姻制度，家庭出现后开始启蒙的。

        尤其是随着家庭婚育的子女出生并且成长起来，在父母的抚爱和保护下，希望每个儿女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自然就萌芽出了咱们华夏文明独有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孝道”文化。所以指甲也是父母给的，不能剪！

        不剪长了不方便怎么办？磨！

        好家伙，磨指甲就不算不孝了？

        拿鹅卵石磨，列位不知您哪位有好奇的试过没，会感觉到没几下指甲盖就发烫了，而且磨起来蹭的心烦意乱。

        我是受不了，不光自己磨受不了，看见别人磨我都难受，心乱。

        上次小轩辕磨着手指甲就进我屋里来找我，直接被我哄出去了。

        自从胖子结婚后就搬出去住了，我一个人有时候还挺想他。

        毕竟我还单着呢，虽然也不是没人追我，像我这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玉树临风的高大帅哥，你吐什么？！

        怎么可能没人追呢？但毕竟不想祸害人家，我总觉着哪天可能就“腾”的消失了又回现代去，留下一堆孤儿寡母的人家怎么过，还是忍忍好了。

        不过您各位也别羡慕，我都单身狗了有什么可羡慕的？

        那是因为最近华胥夫人时不时会找我，嘿嘿，估计我这身现代技术比其他原始猛男更有罗曼蒂克性，进入三十虎狼之年的华胥夫人削微“器重”我了一些。

        自打伏羲上次大病一场，身体是好的八八九九了，但估计发烧有点烧到脑子了。

        尤其是被胖子拿水瓢直接泼了后那次高烧，伏羲的精力很明显不如之前了。

        听华胥夫人说已经很久没有和女娲圆房了，你这当妈也是不讲究，啥都打听。

        还问过我一次后世有没有记载伏羲活了多久，那我哪知道去？

        你们古人那么夸张。

        但明显看的出华胥夫人有心事，我也不太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从来不过问政事的女娲都会出席各个会议的讨论了。

        “相，工，及边？（上相共工现在到哪里了？）”伏羲问中官黄龙氏。

        “不日，及西庭。（前不久的消息是，在西邦大庭那里。）”女娲替黄龙氏先回答了出来。

        这么远的事儿你都知道？我看着女娲。

        偏过头来伏羲看着女娲，“尝巡乎？（你要不要也出去巡游巡游？）”

        “我当及？（我也要巡游天下吗？）”夫妻俩在大会上就对起话来。

        “当及。（当然你有这个必要了。）”点点头伏羲说，“子我妻，族之宗，及四海巡授恩。（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整个族人的王母，向四海人民施与仁德也是应该的。）”

        伏羲用“子”称呼女娲而没用“汝”，是一种两人间丈夫向妻子的专项爱称。

        “汝巡乎？（你也一起吗？）”女娲问。

        “弗，（我不去了，）”摇摇头伏羲笑着，“尝巡惹恙，子代我续之。（上次巡游染了重病，刚好你可以替我巡游完我没去的地方。）”意思是自己的身子不太适合长途跋涉了。

        “却我当之？（就只有我去吗？）”女娲还从未出过远门，而且自己的几个孩子还年幼，毕竟有点不放心。

        “我等伴之。（我们陪你一起去。）”女人懂女人何况是母亲华胥夫人呢，边说边怜爱的摸了摸女娲的头。

        就这样听着莫名其妙的对话，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编入了王族第二次巡游“全国”的队伍中。

        皇太后和皇后要出巡那排场不比伏羲规模小，而且还有三个小皇子要照顾，这准备就得准备个十天半个月。

        新婚的胖子还算有良心，没有见色忘友。

        仔细的替我选了一匹棕色大马代脚力，又对选出的王族警卫连专门告之务必保护好我们。

        要出远门，而且是好长时间好大的一次远门，除了每天伏羲都会找我聊工作。

        毕竟我离开宛丘后很多新思维新办法他就不那么方便轻松获得了，所以尽量多“压榨”我的想法。

        到了晚上就是各种找我吃饭的筵席，这些个龙官、昊英、包括小朱襄和小轩辕。

        胖子就跟再也见不到我一样喝多了就哭，哭的稀里哗啦，还整的我也醉醺醺的难过，最后吐一地还得丰拉收拾，贤惠的女人，从来没抱怨过。

        你别说胖子还挺有脑袋的。也是，人家能整的狼王、小黑马都服服帖帖的，也不是看起来那么笨。

        一个架在六头黄牛身上的厚拼板，做不出轱辘就做不出车的胖子，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人在木板上掏洞然后套牛头上，一个六牛大轿给我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牛能舒服吗？我弯头看牛脖子，还行，知道给人垫了一圈软垫子免得磨牛脖。但这玩意能坐吗？

        爬到板子上，别说面积还挺大，这牛站着的时候还挺平稳，但真走起来那叫一个畜力摇摆机！

        六头黄牛迈着不齐的步子，害怕的眼睛各看各方，根本就统一不了，没几下我就从板子上滚了下来差点没被牛蹄踩死。

        看着自己的好心创意失败在眼前，胖子显得挺泄气。

        鼓励鼓励他表示感谢，但这玩意可不敢给女娲和华胥夫人坐，就选几匹好马就行了。

        小黑马倒是挺好奇的走到板子那去看，然后还像是嘲笑牛傻一样的仰着脖子嘶叫着跳着跑开了。

        离别的日子还是到来了，伏羲领着众龙官在城门口送自己的母亲和妻子。

        由降龙氏浑沌作为巡游大军统帅保护王母和王后的安全，我作为给各方部落提供发展和建设策略的谋士依旧没有得到一官半职。

        不过宛丘所有贵族百姓都知道伏羲对我亲近，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不给我个一官半职，但这么多年下来也都习惯了，没有头衔在上而且一直住在居民区，百姓也对我跟亲近些，给我整的像是人民代言人一样。

        随着混沌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两万大军撑着黑龙旗保护着中间位置的我们，正式开启了巡游之旅。

        重武之下，遍是残破！

        蚩尤派出的九黎征东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虽然还没有学会驯马的技术依旧是步兵，但逞其从宛丘所学习到的先进战法和新式武器，面对这些原始环壕村落，九黎大军无疑是灾难般的出现。

        目的就是抢夺人口！

        蚩尤历来治军严格，对待异己从来不留余地，不管是村寨还是部落，侵入后便是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当着所有族人的面逼迫头领降服，不降就杀你族人！

        不能让族人受害，头领基本上都会忍受屈辱低下抵抗的头。

        然后大军还会在被侵略的村寨停留几天，等候外出狩猎的人回来，接着就是将整个村寨夷为平地，分出一个纵队押送少则几十、多则几百、众则上千的全族回九黎城。

        剩下的大部队继续向西扫荡，直到无法再分出纵队，才会班师回城。将掠夺进行到彻底。

        在这遥远的东方大地上，毕竟上古年代交通不便，还有万千人民不知道华羲族的存在，否则一定会向伏羲靠近，最差也会向宛丘求援。

        但在这个资信不通的年代，原始人民只认看得见的厉害，尤其九黎大军以极其明显的代差展示了“先进”的强大实力，东方各个部落开始逐步向蚩尤靠拢。

        伏羲并不知道这个华羲族未来最强大的敌人，强大到甚至足以改变未来几千年中国历史的程度，正在遥远的东方慢慢成长。

        就如同以宛丘为中心一样，正在逐步形成一个疆域极其广大，以九黎为核心的盛装力量。

        华羲族统领的疆域都在文字的开化下统一说华羲族语言，在宛丘潜伏的九黎细作们当然也把先进的文字系统传回了九黎。

        有了文字就能记录信息，传递指示，教化人民。

        作为领袖万民的蚩尤当然不蠢，虽然恨伏羲但爱文字，这也是他无意间的决策对中华文明做了贡献。

        华羲族文字和语言开始慢慢在这广袤的华夏大地间得到了统一和推广，当然我们知道中国很大，所以各有方言，但没关系，那只是语音区别。

        语言对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重要性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有多重要，语言是最基础的文明！

        文字是统一民族向心力的聚合源泉，正所谓同文同种！

        蚩尤凭一己之力替伏羲完成了对更大范围的文明传递，实可称得上华夏上古大帝之一！

        曾经在咱们被帝国主义蹂躏的时期，多少大家竟然提出要废掉中华文字，改为拼音甚至是拉丁文，这里就有文化大家翟秋白！

        多么凶险啊，真是好险啊！

        我中华文明若失去汉字，还有民族向心力吗？

        连对自己的认知都会失去，必分裂！

        英语是全世界最弱智的语言，先别急，这不是我说的，是昨天看到一个教授在那讲课说的。

        英语是非常简单的文字，简单到永远无法用英语描绘出中国意境化的语言表达。

        懂英语的都知道英语单词就是表象性的表达，简单直接，非常简单直接，其实就是直线思维进化不完全还使用着原始的语言。

        但这不是欧美人造成的，是印度造成的。

        这个金教授讲座里介绍过，所以说英语的印度人说英语绝对不会错的，错了也是对的，因为英语的语序结构就是他们发明的，人家是祖宗。

        但如果说全世界都学英语是因为英语简单，这个就太直线思维太表面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它家完成了人类历史上全部的三次工业革命，雄霸天下两百年！

        你喜欢不喜欢要学习它的东西就得学英语。

        所以以宛丘和九黎两大据点，以降维打击的能力雄霸天下。

        你也要强大起来，也要掌握先进文化和技术，你喜不喜欢都得学华羲族语言和文字。

        就这样在历史的慢慢长河中，咱们被紧密的团结起来了。

        前面多次说过中国永远不可能分裂，西方无知，这里不多说。

        一路上都被各个部落接待的很好，也许是有过接待伏羲以及共工的经验，对我们照顾的很是周到。

        各处的人民并没有在伏羲巡游和共工的两次巡视中产生“审美疲劳”，相反能够一睹天后和王母的风采也是争相恐后。

        我是不明白为什么伏羲会让女娲巡游天下，那边共工不是正巡着呢吗？这不多此一举吗？

        但看着华胥夫人并不亲自出头，而是陪着由女娲向人民问候，觉得女性确实比男人细致周到，总能问到部族人民的心缝里，给大家说的心里暖暖的。

        而且两个小龙子也很讨喜，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骄横高贵感，和各个部族的孩童们都能玩在一起，临走还会送给小朋友们不少玩具礼物。

        王族出行恩泽四方的同时，从来都是炫耀武力。

        这按兵种分类的大部队包围着骑着马的我们三人，两个小龙子分别坐在华胥夫人和女娲的身前，总想去抢缰绳。

        同样也骑着马的混沌带着十二名骑兵精锐分成两队在我们前后，包括跟随在最后押运驮着粮草辎重的黄牛队，都依着兵士的脚步节奏慢慢的在华夏大地上行走。

        不知道您各位骑过马没有，你偶尔骑上那么一会还挺有意思的，跑一跑颠腾颠腾，或者感受漫步都挺好。

        但要是这长时间的走，没靠没扶的那是真难受！

        而且每个部落间隔都不近呐，有时候要走好些天才能碰上一个村寨。

        那种痛苦真描述不出来，而且马还有味它臭啊，又不能不喘气儿就只能这么熬，晒着太阳慢慢熬。

        所以后来如果不是走累了我都没骑马，反正大部队就这么走，我就牵着马走路，让屁股不那么受罪。

        看我下马走路，华胥夫人和女娲也加入了行走的队伍，看起来她们也不适应长时间的骑行。

        混沌和骑兵没有因为王母王后走路就跟着下马行走，依旧骑在马上。

        不是不懂规矩还没进化到那样的礼制呢，因为坐在马上看得远，有守卫职责在身只能忍着。

        我都有点怕了华胥夫人了！

        一到晚上吃完饭，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最多就是听女娲弹弹琴吹吹笛子什么的，然后就是闲聊天。

        闲聊还不正经聊，女娲总是要跟我谈伏羲和我日常聊的各种工作，以及对人民管理的各种理念。

        我是不懂《易》啊，没办法按照伏羲的方法介绍民生啊经济军事什么的，但这些政策的制定我都是参与了的，所以女娲问我到也能答上来。

        但走了一天累的不行啊，吃完饭还得跟你费脑子，就想睡觉。

        要知道出门在外，虽然比以前能带不少粮食，但不是哪个部落都有能力接待你几万号人的，不光接待不了你还得时不时给人家恩赐点东西。

        这些吃食每天本来消耗就大，虽然每天都会派出上千人的先头部队去四处狩猎采摘，但依然需要节约，所以每天就只有这顿晚饭让人盼着。

        又累又饿你华胥哪那么大瘾啊？

        合着这几万人里没一个你看得上眼的是不是？就可我一人儿霍霍？

        看着大帐被放下我心里就发紧，这当妈的也不管旁边帐篷里还有女儿和小王子们，外边还有那么多兵士呢。

        这家伙真会叫，扯着嗓子的喊！

        你说这帮原始人也是真行，都施行婚姻制度了也对这事没意见，谁让人家是王母呢？

        由打从宛丘出来我就没在和混沌一起的帐篷里住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华胥夫人安排和她同住。

        虽然我刚猛厉害雄壮威武但也受不了这天天累的跟孙子似的吃不饱不说还得被这女人“榨汁”！

        好容易结束，翻身喘着粗气恢复体力，就怕那边没过瘾又爬过来，直到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才放下担心迷离的准备睡去。

        夜色中门帘被掀起，透出四周火把的亮光，一支手臂伸了进来。

        感谢投票，我很珍惜。

        【作者题外话】：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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