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初识西城

看那演武场上兵士林立，经过多次改良优化兵种也更丰富。

        有近战队：石斧兵、木剑兵、短戈兵；

        有突击队：长矛兵、长戈兵、长戟兵；

        有远攻队：短弓兵、长弓兵、射矛兵；

        有爆破队：沼气罐兵、火油罐兵、烈鬯罐兵。

        兵士头裹袖缠腰盘豹纹条，項上搭肩系着黑领巾，随风摆动好不威风！

        围着演武场周边竖黑旗招招，正对观武台横杆下垂了一面四方牛皮，上面一圈醒目的黑色龙纹。

        耀武扬威的头顶马鬃芯子盔，浑身上下皮甲纹满了厚树皮，走起来跟机械战警似的。

        依着面向自己的三军人马胖子来回走了三趟了，就是享受自己走到哪兵士们都得转着脖子给自己行注目礼。

        这个倒也算是日常逞能专项，比较习以为常。

        更在乎的是另一旁场地中新兵们艳羡的目光，特别是不少空闲的女性会在演武场周边三五成聚，就喜欢看这些英武疙瘩肉。

        “夫戊者，战必兴。气，状予。（作为军人，不管战斗到多激烈，都必须给我坚持站着。要把气势精神头，给对方看。）”

        拉着长音儿胖子腆着大肚皮摇头尾（yi）巴晃的，好容易学会说不多的话，目的也是为泡妞勉强硬记的。

        “戊者及胜，器固也。（军人要打胜仗，兵器很重要。）”

        一边说着胖子走到队列前，伸手从一名兵士腰中把石斧木剑抽了出来。

        “嗬嗬！嘿！哈！”胖子对着演武场边上的一排稻草人奋力操作。

        你别说，经过这么久胖子也算是参与过战斗表现还不错，虽然是做做样子打的还算是有点样子。

        输出一会胖子喘着气用胳膊抹着嘴巴走回来，潇洒的把石斧木剑扔回兵士，又对另一名长矛兵招招手。

        兵士们看着胖子空手面对长矛，倒也并不惊讶。

        年少的长矛手一声大喝冲着胖子刺了过来，胖子斜身一让一胳膊攮住长矛凭借吨位优势把少年扽的一个踉跄。

        接着就伸手抓住领巾，将少年提溜过来的同时抽出少年腰间别着的剑作势捅了两下。

        “咳咳！”还是有点累，胖子满意的堆满了笑容，看着少年回到队列中。

        胖子敢空手面对武器，一方面长矛本身运动就慢不适合近战，另一方面胖子全身装甲，不怕会伤害自己，所以才敢秀一秀。

        “器固，技共。（兵器虽然重要，练好搏杀更重要。）”一番耀武扬威胖子仰着脖子大声说。

        “掟！（胜利！）”随着胖子话音刚落，全体兵士举着兵器一同喊了一声，震天响。

        “期族利，我费神甚，及新戊新罡。（为了让我们全族更有保障，我日日苦思费尽心劳，找新的战法。）”

        说着对外一挥手，所有人意外的看着一名牧人牵了一匹马过来。

        马在这个时期并不常见，特别是以森林为主草原并不多上古时代的河南。

        偶然发现并捕回来的几匹马个头也并不大，算起来也就跟骡子差不多大小。

        这种马并不擅长速度更适合长途跋涉，人们把它们抓来的目的也是食物。

        但喜欢动物的胖子突然在前几天发现圈所里新增加的马圈后，嗬，那叫一个高兴！

        虽然已经是高级军官养殖这些胖子已经不需要管了，有分管的人。

        但还是喜欢得空就去喂喂动物，所以一眼就相中了这匹乌黑发亮的小矮马。

        你说是小矮马那人家站着也跟你差不多个头，乌黑发亮的毛色在阳光下能反光！

        从来没有修剪整理过的鬃毛自然的垂下，看起来又猛又萌！

        这个词您体会体会，那种感觉，又猛又萌。

        打个响鼻脖子一甩跟摇滚歌手似的。

        自从发现了马胖子爱的是不行，天天都去招惹人家就为跟马混个脸熟。

        得知人要吃马那还得了，找来几个兵围着马圈站岗，决不许吃马！

        不经我同意敢动马就给我打！

        胖子不讲理不行啊，食物是第一要义，留个公母好下崽儿其他几匹必须吃，结果事儿闹的伏羲知道了。

        胖子找我说怎么能把马留下，替他编了个理由。

        “这马一方面可以驯服能骑，这样以后外出走的可以更远，还能坨东西，物资也能携带更多。

        还能打仗，骑兵队啊，长矛骑兵队，绝逼猛啊！

        可以成为和狗一样我们的伙伴。有了马咱们就能去到更远的地方控制更大的区域了，不怕走远路了。”

        见胖子和我一唱一和，伏羲将信将疑的看着马匹，允许试试看。

        要真能驯服可以不吃马。毕竟能控制更大面积的土地和人口，这个很吸引帝王。

        因此当胖子不知道从马上摔下多少次后，这黑玩意总算是有点认可胖子的坚持了。

        大家应该都知道，野马那性子叫一个野，就算是专业的牧民要驯服天生野马都是不容易的，胖子纯粹靠的是体重把小黑马折磨的灰心丧气了。

        但这小家伙也厉害啊，要知道动物里黑色的脾气最大！

        你要野外遇上了花豹也许还有侥幸，你要遇上纯毛黑豹，被盯上就死定了！

        在河边经过数日胖马大战，第一次稳稳当当骑在马背上的胖子欣喜到发抖。

        但小黑马就是不听话，你累我是吧，我也不跟你摔了，疼，我就站着不动，你爱骑多久骑多久，咱俩就跟这耗！

        不管胖子是用腿夹还是拍屁股就是不动，惹急了胖子抽出木剑对着马屁股就是一扎！

        小黑马吃疼往前猛的一窜，一把没薅住马鬃胖子腿在上脑袋在下就翻摔了下去。

        好家伙差点没把脖子折折了，这光板秃毛的可不行，胖子跑造办处去请工匠给自己做马鞍子。

        比划半天说不清，人家哪能明白这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啊！

        最后就只不过是给缝了俩褥子，绑马身上了，脚蹬子确实不会做。

        缰绳也不明白啊，是啊，除了胖子你谁想过骑马呀？

        谁懂马嚼子啊？

        最后胖子要了捆麻绳想套马嘴上，不行，咬你！

        也没太多技术能力干脆就往脖子上一绕，好，给马勒脖子上了！

        马要喘气儿不舒服啊，而且马跑起来脖子是向前一伸一伸的，那还不给勒疯喽！

        胖子不管，看着马被捯饬的看起来有那么点样子了喜滋滋的，就打算在演武场大伙儿面前逞逞能。

        让你们这些原始人见识见识我胖大将军的威风！

        但马再怎么着也是大动物啊！

        不论新兵老兵还有闲散人员惊奇的看着小黑马踏着步子被牵到了胖子面前，也不动也不跳也不咬。

        毕竟是上古时代礼制不全，再训练看到眼前新奇事儿的时候也控制不住，嘈嘈杂杂的声音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意料之中一样，胖子怀揣着暗喜美滋滋的边用手撸小黑马的马鬃一边晃着脑袋享受周围的赞叹。

        见和胖子差不多齐头高的马在胖子的抚摩下只是偏了偏脑袋没有反抗，人群的声音更响了些。

        要知道大家第一次看到围猎的人扛回马来的时候，这稀罕物那嘶鸣声那挣扎的力量，放圈所里刚把四蹄松开对着人那通踹，围栏人家也不怕拿脑袋撞，撞的晕乎乎的才停下来。

        其实这些人也是笨，这马能跟野猪和羊一样吗？

        你给捆子四蹄吊着扛回来，你人有的才一米五几，那马背都在野地上蹭着走，那马得多难受！

        不大发雷霆才怪了！

        如今这野性十足的庞然大物竟然如此顺从，到却对胖子产生了一种敬畏。

        女娲抱着第二胎边哄边陪着伏羲，撑在王宫的栏杆上向下看着演武场，大儿子青干对着远远的小黑马比比划划的。

        胖子要骑马，这玩意跟放在今天人类第一次看跑车一样一样的！

        听说有此奇观演武场聚拢的人更多了，见自己吸引了足足的目光，得意心已经爆棚的胖子牵着小黑马在兵列前走来走去。

        “汝等共我，费神新戊。汝等共我，壮者可驭。（你们都要像我这样，日日为强大费心费力，构想新战法。更要像我这样，只有像我这样强壮，就可以骑马成为新战力。）”

        牵着马站定下来胖子大声说。

        “尝观我习之！（你们看着我学着点！）”说着胖子松开缰绳走到马侧旁准备爬到马身上去。

        所有人都张着嘴伸长了脖子看着眼前的神奇一幕，只见胖子双手攀住马背，没脚蹬子啊！

        垫着脚尖试了好几次，撑不上去，但手上使劲有推力啊，于是就看着马和胖子在那转圈子怎么都爬不上去。

        还是的啊，大家寻思这大家伙是不好整，就算听你胖子的话也还是有个性！

        你看，这马也不蹲下来让你爬上去。

        这不胡琢磨呢嘛，马还给你蹲下？

        弄半天胖子一身汗觉得有点丢脸，眼睛也不敢看大家，盯着马脸生气。

        小声指着说，“你要不给我面子我让他们把你炖了信不信！”

        但自己这本就胖的身子，加上浑身甲胄增加了困难，有了新招的胖子对那个牧人招了招手。

        踩着人家后背终于坐在了褥垫子上，以防万一胖子尽量让自己落下的轻一点。

        定了一定小黑马没有发倔，坐稳了的胖子微笑着对四方的目光招了招手。

        四周响起一阵喝彩，就连凭栏望的伏羲也轻轻鼓起掌来。

        感受到身下小黑马在嘈杂声中有点不安，脑袋对着人群划拉来划拉去的看，胖子有点小紧张的把手停在空中示意大家停下来别吵。

        结果会错了意的兵阵全部“唰”的举起手中的兵器，振臂高呼“掟！”“掟！”“掟！”“掟！”“掟！”“掟！”

        这一阵突然整齐躁起的山呼海啸震天响！小黑马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蹭”的一下就窜了出去，只感到手上缰绳猛的一紧胖子胸口被扽的一声“昂”都没来得及发完整，就在四蹄哒哒哒哒的声音中飞驰而去！

        演武场早就围满了人啦，小黑马害怕急了死劲跑，又跑不出去，这就围着演武场转大圈。

        胖子也害怕啊，马狂了啊，没脚蹬子用俩肥腿死劲夹住了马腹，这一夹马跑的更快了！

        而且有褥垫子隔着总觉得夹不紧，为了寻求更紧的贴合感胖子把身子就往马脖子靠，手里的缰绳可就拉紧了，这可把小黑马勒的舌头都出来了！

        高速奔跑中为了获得更多的空气小黑马每奔跑一步都尽量把脖子往后送一下好让缰绳松一点，所有人就看着胖子在每一次马蹄“哒哒”声下循环往复的用脸迎击马脖子的后撞，一次比一次狠！

        而且伴随撞击脸被飞扬的鬃毛甩的眼睛都睁不开，“噗啊噗啊”的吐毛！

        眼见大事不好，所有的兵士都惊恐的看着胖子终于挺直身子嗷嗷大叫！

        喝彩也没了，鼓掌叫好的也傻了，哄孩子的女娲和伏羲下巴都快掉了！

        被后背上嗷嗷乱叫的声音刺激到心思迷乱到极点，小黑马也不管了，对着人群就冲了过去纵深一跃！

        高度不够马蹄磕膝盖砸倒一片人和胖子一起吱哇乱叫甩着脖子就顺着坡往居民区奔去。

        这时候还要什么脸？保命要紧！

        缰绳也不管了，用手死死薅紧了马鬃，胖子圆睁双眼看着通道里被自己冲了个乱七八糟！

        到处都是躲避的人影和吓哭的孩童，虽然没有了绳子勒脖子但“头发”被胖子抓的生疼。

        小黑马一肚子气跑的更快了，没几下就从门桥上冲城外去了。

        随着马连窜带蹦胖子屁股一会一离开的在马背上砸，终于一个没挂住从马背上滑了下来！

        手里还抓着马鬃只要松开就能跌落，好死不死的腿上的硬树皮在搓下来时卡绑被褥的皮带里了！

        和小朱襄在城外蹲地上寻摸石头和草的我一起扭头看从城里冲出来的呼喊声。

        胖子手抓黑鬃毛一脚在地上拖，一脚卡马肚子边大劈叉的嚎叫着好快就消失在树林里了。

        再找到胖子时，寻找的兵士们发现胖子被倒卡在树杈上。

        在皮甲树皮的摩擦力加持下，可紧可紧了！

        几个人抠都抠不下来。

        估计是小黑马从中间跳过去终于把胖子卡下去了，摆脱了讨厌的负担小黑马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胖子倒是被巨大的冲击力撞晕了过去。

        听着胖子光着身子趴在地板上一会一叫唤，小朱襄用热油熬的草汁使劲在淤青的地方揉敷着。

        “你特么真能作啊！”我厌气的看着地上一摊肥肉，把用柔草填充的新式枕头扔给了他。

        比起接下来几天有点没脸见部队，胖子心心念念的是小黑马丢了。

        跟上次把狼弄丢了一样，这次是自己鼓捣没的。

        总是嘴里望着树林的方向念叨着“小黑，小黑啊。”

        真没点新意，不是大灰就小黑的，这名起的都跟狗名似的。

        像是故意要找胖子难堪一样，在王宫里伏羲和华胥夫人坐在前方。

        旁边女娲、昊英、小朱襄和我以及龙官各众，看着耷拉着大脑袋的胖子有气没力的介绍驯马情况。

        还介绍什么啊？本来就只有那几匹，结果还被弄丢了一匹！

        胖子知道这次会议就是找自己不痛快的，心想可能头顶的芯子盔又得再没一次。

        结果就听他在那嘀嘀咕咕念叨时，忍不住的昊英终于“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抬眼一看就连伏羲都抿着嘴肩膀抖个不停，整个大屋哄堂大笑。

        眼前的胖子褪去戎装后浑身上下不是青就是紫，在树林里被拖的浑身血道子跟彩人似的。

        越来越觉得丢人，胖子涨红的脸开始憋闷气又不敢起身离开。

        好容易昊英倒回气来用手指着说，“汝切可矣！（大意：你实在是个人才。）”打趣胖子。

        “诚，汝弗欺也。（你到也实在，没有骗我们。）”伏羲终于停下笑，看着胖子。

        “兽壮弗轻驭，然也。切可及，待日善之且可行，利族也。（野兽终究是强壮难以驾驭的，这是一定的。但我却觉得有希望，假以时日多加驯服操练，马这个东西是可以有大用处的，对我们全族有好处。）”

        边说边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伏羲还是心心念念利用马来开疆辟土。

        “可汲马繁。（今后可以专门性的多抓些马匹回来。）”昊英带着笑容看着胖子说，然后转头看向我，“汝时之，马驭况何？（在你们那个时代，马匹被训练的怎么样了？）”

        这个话题上次和胖子一起跟伏羲说过，但是昊英当时不在。

        所以我又重复了一次表示马是可以驯服的，而且很通人性，在后世的蒙古人用马开拓了万万里疆域。

        听我这么说，昊英和一众龙官都频频点头。

        伏羲转向龙官，“黄龙取制器，扶英汲马。（中官黄龙氏，你代劳管理造办处一段时间，好让昊英专注安排外出寻马。）”

        被点名的龙官俯身点了点头。

        “胖，弗责，谋野。马繁初却驭事，此汝责焉。（胖子，其实伏羲说的是胖氏。别担心没什么的。在马匹增多前，你先好好利用现有的马匹专研驾驭方法，等马匹多起来后，操练马匹的责任就归你了。）”

        虽然胖子能听个大概，就像最初我尝试学习时那样，也还是需要我更准确的翻译。

        我个人是真的很喜欢他们那些“焉、哉、乎”的语气助词，特别有感觉特有范儿！

        还特别能表明语意是问话是感叹还是纯粹帮助语境，很有味儿！

        不恰当的比喻就是说出来时那种感觉就像喜欢京剧的人喜欢各种助词腔调一样。

        遥遥的城墙依稀可辨，耸立在高高瞭望塔上的龙纹黑旗挥洒着来自强族的压迫感。

        在距离护城河还有百步距离时，大庭挥手示意大部队停下。

        自己队伍中同样用长杆举起的旗子，一方面能在遥远的路途中让其他不论异族还是顺者都能知道面对的是谁，以保安全；

        另一方面也能让城中的守备早早发现。

        因此，停下脚步的队伍看着架在护城河上的圆木排桥上跑出一列队伍，而后西王派来的迎接官员向自己的方向大步走来。

        谁说古人的效率不高？

        一早就看到城外的队伍和高高的龙旗，哨位上的守备很高效的就将“钦差大人”队伍到了的消息传到了王宫。

        用点头确认了大庭的身份后，一众身影在欢声笑语中向城走去。

        “王羲宁？（伏羲还好吗？）”

        “汝边？（你是谁？）”眼睛看着坐在王位上只不过十一二岁的西王继任者。

        第二代昆连氏只不过呆呆的看着自己，和自己面对面坐在地上的大臣替西王代劳向伏羲问好，大庭看着这个十八九岁的臣子直咚咚的就问名字。

        能够替大王发问这个男子的地位在西城想来也是很高的，对大庭强势的风格却并没有反应的不自然，而是相当谦逊的微笑着回答，“中官享。（我是西城的中官，叫享。）”

        “冠？（姓？）”

        “姬。（姬姓。）”男子依旧保持着相当高的涵养。

        “哦。”了一声，大庭知道分封的城邦只许有王和各龙官，但不能和都城宛丘一样拥有地位极高的上、下两相，中官已经可以算分邦的总理大臣了，这个男子姓“姬”血脉倒也匹配身份。

        “姬”作为上古八大姓之一，也是轩辕大帝也就是黄帝的姓氏，更是后世周朝的国姓，和伏羲他们的“风”姓都是自上古盘古血脉流传下来的，都属于贵族中的贵族。

        见西城并未逾制，下马威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大庭才正式回道：“王羲宁。（伏羲很好。）”

        “逝王边安？（死去的第一任西王安葬在哪里？）”见新小王爷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聪明的亚子，大庭也不想浪费时间决定不用给小王爷面子直接跟姬享对话。

        “王葬人穴。（安葬在丧葬区。）”

        上古时期没有那么多礼数讲究，人死了就在丧葬区直接埋葬，和普通人甚至仆人安葬的区域和距离分的并没有后世那么讲究。

        王族安葬也不过就是坑稍微大点，也没有什么随葬品，最多就有些生前喜爱的东西，用的最多的器物随身安置就可以了。

        “更取我及。（等咱们开完会带我去拜拜吧。）”

        停下寒暄，大庭以极高的职业能力快速的了解了一下新王登基后民众的情况。

        种植养殖开展的是否顺利，周边的蛮夷对西城有没有造成影响？

        城内的兵士训练情况，以及水利、建设等情况都了解了个遍。

        最后试探性的问了小王爷一句“繁却辨乎？（所有情况你都了解吗？）”

        见小王爷依旧没说话全程只是从始至终盯着自己，听见询问后轻轻点了点头，内心迟疑的大庭也用点头替代了回复。

        大家看见大庭询事从容、提问精准，各西城官员也是不敢怠慢。

        内心深感觉得身为都城“居龙氏”的大庭果然不同凡响，虽然是女人但却选她前来，不敢隐瞒有一说一的回应着。

        哪里知道这就是为了给伏羲扫开耳边风我出的一道下策而已。

        最后又问了大家还有没有什么事项需要伏羲这边支持和帮助的后，站起身的大庭示意可以带她去拜拜去世的首任“昆连氏了。”

        “弗息乎？（不休息一下吗？）”对虽长途跋涉却精力十足惊讶不已，姬享急忙起身带着大家给大庭领路。

        感谢您的投票，我很珍惜。

        【作者题外话】：作者很用心，不过真的人气好少，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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