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告别

　　
海蛇和黑熊打算离开了，最后和三妹告别。“黑熊大哥，靠窑的事以后我再说。先离开这里，我需要和三妹告别。”
“行，你们赶紧的，夜长梦多。”黑熊说完。准备离开。
赵大成见到没什么事，人家要和三妹告别，就把三妹从地窖里叫了出来。
“三妹，这几天多亏你兄妹照顾，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恩不言谢，我回去以后必然重谢。”海蛇做了手势。鞠了躬，表示感谢。
“这，大哥，你倒是说啊。”三妹一见人家眼瞅着走了。再不说没机会了。
“我说兄弟，我们既然救了你，也不图什么回报。但是有个事我得说道说道，我妹妹还没出格，你说你个小伙子，让我妹妹了这么多天，年都没过，我问你，成亲肯没有？有没有夫人？”大哥问到。
“这个，我拜过堂，当时在大牢里，眼瞅着掉脑袋了，所以，有个王家的堂妹，意思磕个头，给我送行，不过现在能活着，这个事不一定算数。”海蛇如实回答。
“就是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明媒正娶，不做数了。我告诉你，别的都好说，我妹妹这个事，既然和你有了肌肤之亲，那你做为老爷们，就不要说了。我妹妹的嫁给你。”大哥挑明了。
这一说不要紧，黑熊在旁边听着，脸上是变颜变色的，越听心里越气。
“你个兔崽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借着自己受伤，压了花窑了！”黑熊横眉立目，粗声粗气的问到。
“黑大哥，没有啊！”
“没有？没有人家姑娘要嫁给你啊，咋的，你长得比陈世美好看是咋的。她咋不嫁给我呢？你他妈是不是提上裤子不认账了？”黑熊认定了海蛇始乱终弃。
“大哥，这个，咋说呢！”海蛇还想辩解。
黑熊举起斗法的拳头，上来就给海蛇一拳，打得他是满眼金星，接着劈头盖脸的给海蛇这顿揍。
其他人不知道什么事，黑熊凶神恶煞的，谁敢管。“黑大哥，你这是干啥啊。”
“干啥，我他妈教训教训你这个淫贼，你个王八犊子。”黑熊骂骂咧咧的不断打着海蛇。
海蛇不能一直挨揍，躲避着也不还手。黑熊为啥突然发难？黑熊在落草之前，是个是个庄户，家里有个妹妹，有一天不知道哪里来的3个大鼻子兵，闯进家里，将自己的小妹妹糟蹋致死，黑熊一怒之下，把3个俄国兵全都杀了，结果遭到官府通缉，那个时候，洋人的事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官府更不敢得罪，抓这个黑熊。黑熊最后没办法落了草。但是，妹妹的事情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他手下谁敢压花窑，他就一个字，杀，他最恨这样的人。今天一见三妹，有点像自己的妹子样貌，瞬间想起了自己妹妹。所以才突然发难。
海蛇今天的事，让黑熊误会了。结果黑熊大打出手，黑熊功夫了得，力大身沉，海蛇一时还难以招架，而且他知道不能打黑熊，这里面肯定有有事，现在黑熊红了眼睛，根部不听他说啥。
兄妹三个吓得不轻，多在家角落里，不敢说话。
“黑大哥，你能听我说出？”海蛇一边躲一边叫着。
“你他妈还说个屁。你个混账东西！我扒了你的皮。”
黑熊就在这个院子里打上了，海蛇没办法只好还手，但是他大伤初愈，不是黑熊的对手，一时出于下风。
2个人斗在一处，海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出血来。黑熊并没有要海蛇的命，要不然费这个事做啥，一枪就解决问题。就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能有30多分钟，2个人都累了，喘着粗气，黑熊不放弃，依然费力进攻着海蛇。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快马，往这边来了。
“哎呀，这是咋回事，这么还干上了！”小崽子见到2个人打得是不亦乐乎。
“去把他们给我拉开！他妈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自己人打自己人，闲的的不是！”来的人是林中燕和转轴子。他们听到有人报信，说遭到还海蛇了，起身就来了。
“二爷，得了，大当家的来了，赶紧，有话好好说呗。”几个小土匪拉着黑熊。
“小兔崽子，你他妈做的缺德事。你们放开我，我他妈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子。”黑熊挣扎着，5个小土匪拉着他。
“黑熊，咋的，我他妈说话也不好使了。你他妈做总瓢把子呗！”林中燕一看拉不住黑熊，火了，大声说到。
这一说，把黑熊镇住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林中燕是老大，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黑熊老实了，“咋回事，找着建华，不回绺子，在这练什么武把操，说！”
“大当家的，这小子他妈的压花窑，我看过去，教训教训他！”黑熊大粗嗓子说到。
“压花窑？这小子有这个能耐？”林中燕不信。死里逃生，还有这个心思？
“不信，你问他们本家！人家要死要活要嫁给他，他不压花窑，人家凭啥！？”黑熊生气的说到。
“你们几个，来。”林中燕下马。走到三个兄妹这里，转轴子赶紧拉住海蛇，上下打量。心里挺舒服，看到儿子活着，别提多高兴了。压花窑的事，却没怎么想。
“您是？”赵老二胆怯的问道。
“我是三界沟的林中燕，你们有话和我说。我给你们做主。咋回事？”
“哎呀我的妈呀！”几个人腿肚子一软，差点坐地上。
“林，林中燕？”赵大成也是害怕，这三坡六岭谁不知道林中燕，那是有一号的土匪头子。
“咋的，别他妈娘们唧唧的，咋回事，别害怕，照直崩！”林中燕爽快人，不喜欢墨迹。
“啊，是大当家的，这么回事，我们哥俩年前去沟里打猎，路上见到一个小伙子，深受重伤，我们寻死做点好事，救了吧给整回来了，还行，这个兄弟大难不死，但是我妹妹这20多天是端屎端尿，细心照顾。您说我妹妹照顾一个大小伙子，除了夫妻，谁能做到，这位兄弟要走，我意思能不能娶了我妹子，正商量着，这位黑大哥就把建华给揍了，我们哪里能拦得住。就这么回事。”大哥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遍。
“妈的，这点事动什么手啊。你们说实话，这个小子压花窑没有？”
“压花窑？”大哥不明白。
“就是他调戏你妹妹没有？”林中燕问到。
“那没有，他这么重的伤，还能有这心思？我们3个大活人看着呢，真没有。”大哥说到，心说，原来是有人觉得海蛇调戏妇女，教训他。
“行了，我有数了。”林中燕，说完走到黑熊面前，左右开弓，给他开了4个大嘴巴，“他妈个巴子的，你他妈整明白怎么回事了吗？就他妈动手！”
“啊，大当家的，他要是压花窑，就得死！”黑熊不服气。
“滚犊子吧你，人家小情人打情骂俏，你个大老粗狗屁不通，是个男女好就是压花窑？你他妈当和尚，别人都得跟着出家是不是？过分了你。建华你没事吧，你说怎么整，我给你做主？！你拿枪崩了他，我也没意见！”这是收买人心，林中燕能崩了自己的二炮头吗？他知道海蛇不会忘恩负义。
“误会，误会，大当家的，黑大哥误会我们了，别难为他，我求您放过他，没他我今天也不能现在这儿了。来，松开，松开。”海蛇把几个小土匪扒拉来。
“算你他妈的还有良心！哈哈哈，得了，都是误会。这里不是讲话地方，赶紧，收拾一下，走了。”林中燕说到。
“不能走！”三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妹子，你不想活了。”老二说到，意思这都是大胡子头，你惹不起啊。
“对，不能走，说清楚了。”黑熊还在想着自己妹子。
“啊，对，你们小情人还得交代交代，你们说吧，救了人不能白救，要多少好处，我做主一定照数奉上。”林中燕自然不会一走了之。
“我们不要其他的，我赵三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是要嫁给他，其他没有了！”三妹一门心思。
“哈哈哈，是个好女人，行，我喜欢。这点事好说。我做主了，我们回去准备准备，过几天下定，娶亲。对了，建华，你成亲了没有？”林中燕问到。
“大当家的。”转轴子，走到林中燕身边，低声把牢里的事讲了一遍。
“啊，这个，没事，男人三妻四妾不很正常，就2个呗，十个八个我们绺子还养不起吗？”
“这个，大当家的。”海蛇心想，这里说的自己的事好像和自己没啥关系几个人都给定了。
“你干爹在这，这个妹子的兄弟在这，我也在这，大家都在，这个事就能定下了。女人你害怕多吗？再说了这个妹子模样不错，配得上你，还救过你。你他妈的别忘恩负义。行了，就这么定了，兄弟们，扯蓬了。”林中燕上马准备离开。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这点事大当家做主，谁还能说啥？
“大当家的，那我们静候佳音。”三妹追求自己的爱情是奋不顾身。
“妹子，你放心，我林中燕一口唾沫一个钉。”
几个人骑马走了，回到三界沟山寨。
海蛇转轴子是死里逃生，这次一切都要重新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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