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相思入骨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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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朝霞晚霞进了皇宫,已经是夜深时分。
楚一忧独立窗前,望着窗外的那一抹月色,神色淡然,显然思绪已经飘飞。
这个时候,那个人还不知道她的情况吗?又或者,他也遇到了一些麻烦的事?他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今日她检查过那玉鼎香炉,从残留的香灰来看,并不是一般的合欢香,药效更重,似乎是针对习武之人而制的。她不禁联想到琴瑟大会杜湘湘所中之药,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
这两中药同样源自青楼酒馆常有的春药,但是却都完全不同于春药,成分复杂,好几味药她都分辨不出来,显然是医中高人所制。
说到医中高人,放眼天商,那就非萧一乐莫属。但是那萧一乐志洁风高,妙手仁心,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就算是他制出的药,也不一定是他指使的。这江湖多奇人,想要查出来是谁动的手实在是个难事。
再说将她掳来皇宫这件事,明明觉得那个车夫很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然后在她身后竟然还有高手,那这些势力到底有多强大?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他们将她弄来皇宫后,竟然是扔在上官且行的寝宫,还给她换那种衣服,点了合欢香,如果她和上官且行在一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这群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而她,竟毫无头绪!
“小姐!”朝霞晚霞进了门,见楚一忧静静地立在窗前发呆,不禁叫道。
“你们来了!”被她二人声音惊醒,楚一忧回过身,说道。
待朝霞晚霞把门关上,楚一忧才问道:“我失踪的事可有惊动钱舫?”如今钱舫势头正盛,若是因为她失踪而人心变乱就坏事了。
“没有,当时不知小姐的状况,奴婢二人不敢轻易惊动钱舫。”朝霞照实说来。
“那国公府如何?”楚一忧继续问道。
“老国公和大夫人知道了大小姐夺魁的消息欢喜得不得了,还说大小姐这回一定可以封妃了!”晚霞连忙上前,说道:“就是大老爷、宋姨娘等人面色不大好看。”
楚一忧点了点头,楚廉不喜裙带关系,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入宫。而宋姨娘生气也好理解,楚清钗并不出众,在琴瑟大会第一场就出了局,和楚清环差太多,让大夫人赢了彩头,她怎么可能会高兴。
“我住进皇宫,他们有什么反应?”上次在上官且歌那里住过几天,就已经闲言碎语一片了,现如今,要在这皇宫待上三个月之久,她怕是要声名狼藉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所担心的,只要那个人相信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个……”晚霞一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老国公让小姐安心住下,并要小姐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老国公这样说,其他人也就没有异议了!”朝霞接过话来,答道。
楚一忧淡淡一笑,她们不说,她也知道没有什么好话了。倒是楚琉年,要她好好考虑终身大事,看起来是很放心了。毕竟不管是上官且行,还是上官且歌,她嫁给其中一个,对国公府都大有帮助。
“小姐,你为什么要住进皇宫呀?”好半天,晚霞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晚霞!”朝霞连忙拉了她一把,小姐的事情她们岂能多问。
“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楚一忧倒没有生气,嘴角隐隐有一丝讽笑,问道:“那他呢?你们可有三王爷的消息?”问到后面,终是想问一问那个人。
“接过宫里传话的时候我们就第一时间通知了三王爷了,只是他府里的人说他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晚霞答道。
“找我?”楚一忧并不知道这中间朝霞晚霞去找过上官且歌说她失踪的事。
“嗯!”朝霞微一思索,便将前因后果一一说与楚一忧听。
“宗正清明也知道这件事了?”楚一忧忽然想起她落在路上的九霄环佩琴,兜来转去那琴还是还回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经过今天的事,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心。为了要和且歌在一起,她放弃一些东西也无所谓了。
“且歌现在应该知道我在这里才对。”以他的能力,不难查出来她在皇宫,但是他人呢,为何没有来找她?
望着窗外那一抹月色,她的面容忽地有一丝失望。为何那人没有掠过月光从这窗户里现身,笑嘻嘻地对她说“阿忧,你让我好找”呢?
“小姐,需要我们伺候你歇息吗?”见楚一忧面容疲倦,朝霞连忙问道。
“不用,你们两个去休息吧!”楚一忧的声音有一丝沙哑。他大概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还有,这宫里不比府上,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你们两个要多注意些!”楚一忧补充了一句。如今要待在这皇宫里三个月之长,怕是免不了一场明争暗斗了。
“是!”朝霞晚霞担忧地望了自家小姐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楚一忧站在窗前又等了一个时辰,已经将近三更,那人依然没来,她叹了口气,摇头轻笑,没有来也正常,知道彼此安好就行了,她又何必这般患得患失呢?
关窗,转身,脚步僵硬的向着软榻走去。
刚走了两步,关着的窗子忽地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抹熟悉的兰花香气随着清扬的风飘了进来,楚一忧一惊,紧接着身子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浓浓的半暗哑的思念入骨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阿忧,我好想你!”
那兰花气息,那轻柔语气,那温暖怀抱,还有那特有的喑哑魅惑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一刻,楚一忧终于能理解这一句话了!
她脚步微僵,这所有的焦虑、等待,烦恼、忧愁……这一刻发觉都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她该死地担忧与想念的人终于出现了。
纵然她和他只是半天未见。
楚一忧猛地回过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上官且歌的唇。
两片唇瓣覆上微微沾染清凉的唇瓣,楚一忧手忽地勾住上官且歌的脖颈,品尝着他口中的清雅甘甜。她现在急需用一种方式来表达她的情意与思念。
她想他,她真的好想他!
上官且歌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紧贴于他就在眼前的那绝美的面庞。
阿忧在吻他?
上官且歌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了,眼前只有那张让他思念入骨的小脸。
楚一忧根本不理会抱着的人此时呆呆傻傻的神情犹如一块木头,凌乱细碎的吻细密簇落。轻轻撬开他的贝齿,将两人的气息合于一处。
今日的揪心苦痛,今日的担忧烦恼,尽数泯灭在这情动的一吻里面。
上官且歌只是呆怔了片刻,心中顿时被欢喜覆盖。这是阿忧,是阿忧没错的!阿忧在吻他,也是没错的!
虽然那日两个人在暗香园内她偷吻他,但是和今日是不同的。那日不过是她小孩子心性想惩罚他不让他睡觉的吻,而今日却完全不同,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此刻阿忧对他浓浓的爱意。
上官且歌的眉眼顿时都溢上满满的笑意,嘴角也不受控制地越弯越大。
楚一忧吻了半响,那人却还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看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笑意,楚一忧顿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腾”的一下子羞红了小脸,赶紧离开上官且歌唇瓣,转身退出了他的怀抱。
这么大胆地做这种事,肯定要被这家伙得意半天了,说不定以后就拿这个取笑她了。
上官且歌哪里容她离开,在楚一忧刚退出去,他便手臂一伸将她重新地揽入怀中,低头看着楚一忧熏红布满烟霞的小脸,暗哑魅惑的声音轻吐出口:“阿忧,你吻够了,该我了……”
楚一忧一听这句话,小脸更是羞红地像熟透了一般,身子腾的热了起来。
话落,上官且歌的唇毫不犹豫的覆上楚一忧的唇。
狂野凌乱的吻接连而落,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上官且歌似乎要将满身满心的思念都传递给她。
楚一忧一下子承受不住上官且歌的吻,只能靠着他渡过来的气息来喘息。她身子虚软,只能任着他手臂紧紧地抱着,就这样将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给他。
一吻过后,上官且歌急促地喘息着,似乎不够,刚离开片刻,便又深深地吻了下来。
楚一忧更是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再没有一丝力气软倒在他怀里,她身子已经软柔地如化开的水。
见楚一忧这样,上官且歌这才放开她被揉虐的红肿的唇瓣,紧紧地抱着她。
房间萦绕着两个人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
楚一忧将头靠在上官且歌肩头,就这样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身边这人给予她的温暖。
两个人都静静地不说话。
许久,上官且歌沙哑开口:“阿忧,我好想你,从朝霞她们说你失踪的那一刻就好担心你,我好怕我会失去你……”
“嗯!”楚一忧软软的应了一声。她也在想他,也是在担忧他。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可以想到心疼,担忧一个人可以忧思成病。
“阿忧,我……我好高兴,你为我改变了……”上官且歌低头浅笑,满心欢喜地看着怀中的人儿。以前是冰做的,如今便是水做的,而且只是他的一池春水。
楚一忧不置可否。的确,她也感觉自己变了。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反感这种改变。
想念一个人,会到痛心疾首的地步,但是却又那么地甘之如饴,死心塌地。因为她的心终于不再是死一般的沉寂,也不是被仇恨装满的容器,反而被满满的爱意取代,整个人,整颗心,都暖暖的。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要眼前这一个人便可以将她的心装的满满的。
上官且歌嘴角扯出一抹柔软的笑意,笑意刚溢出唇瓣,低头忽见楚一忧白皙的脖颈上有斑斑红痕,他不禁疑惑:“你这女人,是不是又受伤了?”竟然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她是要气死他吗?
“没有,就是有点过敏。”楚一忧一惊,连忙将衣领往上拉了拉,要遮住那些斑斑点点。
“不对,这不是受伤,也不是过敏!”上官且歌凤目一挑,楚一忧更是一惊,连忙按住上官且歌的大手,上官且歌却反抓住她的两只手,说道:“别动!”
“且歌,我……”楚一忧轻轻开口。在那之后她又特地换了一件高领的衣衫,却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细心,现在被他看到了,她该如何是好?
“谁干的?”揭开那衣领,一路梅花艳艳斑驳而下,上官且歌声音不禁变冷,忽地拉起她,要看其他地方,他问道:“除了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你有没有受伤?到底是谁敢对你这么做?”
接连几个问题让楚一忧心慌恐惧,这让她怎么说?难道要让她跟他说那些难以启齿的屈辱?今日的那一幕,她自己都难以接受,何况且歌呢?
楚一忧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被上官且歌按住的手也不受控制的轻轻颤了起来。
“阿忧,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上官且歌看着楚一忧越来越不好的脸色,不禁着急了起来。是他错了,他的阿忧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脖子上的那些吻痕一定是哪个男人强迫她才会有的。
“没有,我没事。”楚一忧忽地紧紧抱住上官且歌,声音清凉,“且歌,对不起。”
就是她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才会变成这样。若是她反应够灵敏的话,就不会被人打晕,还被弄进了皇宫。若是她武功够高的话,就不会受制于上官且行,也不会……
所有的一切,又归结于她不够强。尽管,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的功力已经涨了数倍了。
“说什么对不起,要说也是我说。”上官且歌回抱住她,安慰道。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才有机会让别人对她这样。
“且歌……你不怪我?”这男人固然生气,却还是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楚一忧看着他凤目真诚,里面沉浸着如海深情和暖意,再不见其它,心莫名地就暖了。
“阿忧这么爱小爷,小爷怎么能怪你呢?”上官且歌软软的笑了一下,伸臂将楚一忧搂在怀里,紧紧的。这女人满身满心装的都是他,他还求什么呢?
“是啊,我爱你。”楚一忧点点头,此时此刻,这三个字说出来是那样的自然而然。楚一忧从来都没想过,她已经这么爱上官且歌了。
上官且歌顿时又呆了。阿忧说爱他!如此直言不讳的说出,他心中今日的惊喜激动太过,到有些承受不住了。
楚一忧偎依在上官且歌怀里,手轻轻的环住上官且歌的腰,声音很轻:“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加倍珍惜我自己,你也一样,要爱惜你自己。此生,我这身,这心都只为你而保留。”
“且歌,我怕……”楚一忧轻轻吐口。从小到大,前世今生,第一次,有这种怕失去的感觉。
上官且歌抱着楚一忧的手臂一颤。低头看着楚一忧的小脸,心里顿时一紧,任疼痛蔓延,但嘴角却是笑着,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手指在楚一忧脑袋上重重的弹了一下,不满的斥道:“不准怕,也不准胡思乱想。我们要天长地久的。”
是要天长地久的。楚一忧嘴角扯出一抹软笑。
“爷今天为了找你可是累死了,来,侍候爷睡觉!”上官且歌看着楚一忧脸上重新换上笑意,整颗心也跟着软了起来,柔的可以滴出水。推开她,眉眼笑意风流。
楚一忧一愣,伺候他睡觉?小脸不由地又红了起来,手不自在地放在身前,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上官且歌一呆,弯身将楚一忧拦腰抱起,春风小意的道:“看你也不会侍候人,还是爷侍候你吧!”话音未落,楚一忧就被他放在了床上。身上一沉,那人已经压了下来。
楚一忧顿时心里紧张起来,心怦怦动了两下,闭上了眼睛。
“阿忧,你在等着什么?”上官且歌俯下身却是一定不动的看着身下的人儿,凤目一闪,有些恶趣味的开口。
预料的吻没有落下,楚一忧闭着眼睛睁开,看到上官且歌眼中的笑意,险些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双眸子更是羞恼的瞪着他:“我要睡觉!你沉死了,滚下去。”
“呵呵……阿忧,你的心跳的好快哦!”上官且歌身子不动,笑意流转,手还放在她的心口。软声软语的道。
楚一忧更是羞恼,伸手去推身上压着的人。手刚触到他的身子,上官且歌软软的唇瓣覆了上来,轻轻的啄了一口:“好香!”
楚一忧更是羞恼,刚要再推他,身上的人忽然满足的叹了口气,趴在他的身上:“阿忧,我要我们真正在一起。”
楚一忧推拒的手顿时一僵:“我也想。”
当初他提出要娶她为妃的时候她就该答应,如果那个时候事成了,那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愁什么,这不还有爷吗?天塌下来还有爷给你撑着呢!”上官且歌勾了勾楚一忧的鼻子,如往常一样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清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哝哝软软的道。
楚一忧顿时皱眉:“别!”今日她刚被上官且行……她自己都觉得脏。
“不!”上官且歌摇头,吸着楚一忧体香,只觉得整个人都醉了,唇瓣落下,在她雪白的脖颈吸允着,落下的位置刚好是那些斑斑点点的地方,他的女人,身上带的应该是他留下的痕迹。
楚一忧被脖颈传来软软的触感弄的痒痒的,又觉得随着那两片软软的唇瓣传来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顿时整个身子都酥了一般,麻麻的。声音也变了样:“别这样……好痒……”
“不……爷喜欢……”直到将雪白的脖颈上的红痕换成自己的,上官且歌才离开唇瓣换了一处吻着。
这种的感觉着实令人难以招架和暖味,楚一忧即便和他再亲近数次接吻,也不曾受过这种阵仗,声音软而轻颤:“别闹了,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酥软断续的声音像是娇羞,又如情人的呢喃。
“唔,你这女人……就会用这招治我……”上官且歌不满的哼了一声,在楚一忧脖颈重重的吸了一下。
楚一忧脖颈一痛,那异样感觉更强烈了。
上官且歌满意她的表现,埋着的头抬起,一双眸子眸光雾霭朦朦的看着身下娇羞的人儿,见她小嘴咬着唇瓣隐忍着他的所为,顿时心柔得滴出水,满意至极,唇瓣落下,在她唇瓣狠狠的一吻:“阿忧,我要你……”
我要你?
楚一忧现在是又羞又惊,他……
“这里是皇宫,你……”楚一忧推了推身上的人,她可以给他,但是……
“阿忧在想什么呢,小爷我要你跟我走,留在这皇宫算怎么回事!”上官且歌不禁坏笑地说道。这女人没事就好,但要留也是留在他的王府,她又不是皇兄的女人,留在这岂不是惹人闲言碎语。
“别,我还得留在这。”楚一忧一怔,且歌还不知道她和上官且行的协议,可是,她要怎么跟他说。
“留在这?”上官且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难道这女人留恋这皇宫的富贵荣华不成?
“对,就三个月!”该坦白的还是得坦白出来,楚一忧淡淡说道,“我今日被人掳来了这皇宫,然后遇见了你皇兄,他……”后面的话该如何启齿?
“所以是皇兄强迫你是吧?”上官且歌总算明白她脖子上的那一路梅花是怎么来的,那她得留在这皇宫也是皇兄逼迫她的吧!
想到这里,上官且歌刚才压下去的怒气不禁又“腾”地一下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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