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小丑之谜

　　多元宇宙，捕获了柯文一行人的布莱尼亚克飞船正在多元宇宙中航行着，原本在编号-10的宇宙中，作为红色之子故事中，承当着最后反转的超级反派，布莱尼亚克并没有出现在地球上。当然，在-10地球宇宙中，也没有天启星这个强大星际势力存在。

　　此时的布莱尼亚克正在自己的控制室里进行着通讯，而与他通讯的，则是另一个布莱尼亚克。

　　“已经成功捕获到扰乱宇宙之人了吗。”屏幕另一方，另一个布莱尼亚克在那询问着。

　　“不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捕获他并不是有难度的事，只不过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扰乱宇宙的存在，拜他所赐，我在这个宇宙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啊。”

　　顶着个机械大脑的-10地球宇宙的布莱尼亚克也在那汇报着情况，而在另一面屏幕中，被捕获的柯文一行人依旧被绿光束缚着。通过画面也可以看到，在他们周围有着一面巨大到无法被镜头全部捕捉的陈列柜，在柜子上摆放着一个个玻璃瓶，瓶中也有着城市轮廓的缩影。

　　这是属于布莱尼亚克的爱好，对一个人工智能来说，爱好这个词似乎有些欠妥。但布莱尼亚克，这是一个在DC宇宙中有着绝对顶级智慧的人工智能，他甚至比人类更有情绪，在他看来，宇宙中每一个文明都会灭亡，无论曾经有多辉煌，那么作为宇宙中拥有着最顶级智慧的人工智能，他能做的，就是将那些值得保存的文明精粹保留下来，那些不值得保留的，他甚至还会加速其文明的灭亡。

　　为此，他袭击了宇宙中每一个文明，并用自己那无解的科技，将每个文明的一座城市微缩带走，包括生活在城市里面的生命。

　　“你存在的意义由我来赋予，现在，从你的宇宙中离开，来到我所在的宇宙，我需要好好研究这位扰乱宇宙之人，至于其他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凭什么对我下令。”-10宇宙的布莱尼亚克也在那质问着另一个自己。

　　“作为互相联系的平行宇宙，我的宇宙位格高于你，我的等级高于你，而你要做的，就是服从。”

　　位于屏幕另一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布莱尼亚克在说着这番话的同时，也在动用自己的能力控制着这艘属于-10宇宙的布莱尼亚克飞船，机械触手不受控制的连接在-10宇宙的布莱尼亚克身上，覆盖了他的指令，将这艘飞船的掌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是，开始进行宇宙跨越。”

　　被重新编程的-10宇宙布莱尼亚克也在复述着另一个宇宙的布莱尼亚克的指令，这艘将柯文一行人捕获的布莱尼亚克飞船也在宇宙中打开了一个大洞，带着柯文一行人从这个宇宙中离去。在进行宇宙穿梭的同时，被捕获放置在收藏室中柯文一行人也在昏迷中被分开了。

　　无数道机械触手将昏迷的柯文缠绕，将其从迪克他们一行人中分离了出来。而作为捕获柯文的附带收获，一个无形的通道出现，将迪克一行人吸收，放置到了不知名的区域中。

　　而就在柯文他们一行人受到布莱尼亚克这位能够联系多元宇宙的人工智能关押时，光明多元宇宙，地球0主宇宙，属于柯文原本宇宙中。已经成为总统候选人，自曝身份的超人也在专车的护送下来到了哥谭。

　　“呼，不管来多少次，有阳光照的哥谭，怎么样都觉得不习惯，杰克，你在外面等我就是了，这里我熟。”

　　不再穿着战服，反而是西装革履的超人对自己专职司机说了一句后，这才整理下自己衣服上的褶皱，朝着不远处的韦恩庄园大门走去。

　　“真的不需要我跟你一块进去吗，超人，不，我是说肯特先生，你知道的，我很能打的，尤其是在这种看起来家具就很多的地方。”

　　在超人身后，华裔面孔的司机也在那随意耍了几个招式，看得出来，这位华裔对于成为自曝身份超人的专职司机这一点并没有什么排斥，也很尊重这位拯救过世界数次的超级英雄。

　　“啊，还是算了吧，这里的家具要是打坏了，我们两个就是一年白干也不一定配得起啊，放心啦杰克，这里要是不安全，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挠了挠头，对于这位当朋友多过当下属的司机，超人也有些尴尬的说道。这样说着，超人也在韦恩庄园大门前按下了门铃，熟悉的声音也从大门旁边的话筒里传来。

　　“许久不见，克拉克老爷，来找布鲁斯老爷吗。”

　　“是啊，这段时间太忙了阿尔弗雷德，我来找布鲁斯。”

　　“请您稍等，我这就过去接您，对了，您的司机，一起接进来吗？”

　　“可以吗阿尔弗雷德？”

　　“就如您刚才所说，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谢谢，阿尔弗雷德。”

　　转身，超人走进了车里，让坐在前面的司机杰克愣了一下。

　　“不进去了吗，肯特先生？”

　　“没啊，往前开就是了，道路不是挺宽敞的嘛。”

　　韦恩庄园大门打开，载着超人的专车也缓缓驶进了韦恩庄园，停好车，负责整个韦恩家族起居的阿尔弗雷德也带着几名仆人出来接待超人。看到阿尔弗雷德身边这几个仆人，下车的超人也是一愣，以前他每次来这里可没见到除了阿尔弗雷德之外的人。

　　“时代不同了嘛，克拉克老爷，以前我只需要照顾布鲁斯老爷，外加一个问题少年，现在，人多了，我老了，力不从心了。不过他们只在白天上班，晚上不在这的，别担心。”

　　“是啊是啊，力不从心把异化的小丑还有那个叫缄默的家伙一顿暴揍。”走在老管家身边，对于老管家的感慨，超人也在那吐槽着。

　　“哈哈哈，那是有道具帮忙嘛，多亏那小家伙的帮助，不过话说回来，迪克少爷跟柯文少爷好像已经离开快十个月了吧。”

　　“是啊，也不知道他们在其他宇宙过的怎么样了，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他们几个可是很强的。”

　　“这我倒是不担心，布鲁斯老爷在书房那边，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交谈了。”

　　“明白，帮我照顾下我朋友，阿尔弗雷德。”

　　“应该的。”

　　跟老管家边走边聊走到书房的超人拜托了一句，这才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书房里没人，已经来过韦恩庄园许多回的超人轻车熟路在书架上找到通往蝙蝠洞的机关，输入密码后，暗门打开，看着这个洞开的暗门，超人也不由自嘲一句。

　　“唉，连我现在都要走正门了啊，以前都不需要的。”

　　通过暗门，一路往下的超人也看到了正在蝙蝠侠专用的兄弟眼电脑伏案工作的蝙蝠侠，看着此时依旧穿着战服的蝙蝠侠，超人也不由扶额叹气。

　　“都说蝙蝠是昼伏夜出的生物，你现在都违反了这种习性了啊。”

　　“你说的是蝙蝠，而我是人类，所以，谁给你蝙蝠侠只能晚上出没的错觉？”

　　并没有因为超人到来而转身的蝙蝠侠依旧看着电脑前的报告，认真的回答着超人的吐槽。无奈叹气，超人也直接从楼梯上一跃而下，体内虽然有着氪石毒素与天启星地核力量互相维持着平衡，让他无法像以前那样通过吸收太阳光来变强，但超人本身就是吸收了氪星生命法典，最后一个自然诞生的新生儿。

　　即使没有黄太阳给其各种加成，本身氪星人的体质也足够让他应付大部分困难了，跳个楼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超人也朝着蝙蝠侠走过去，看着蝙蝠侠面前电脑显示的数据，皱眉，望向四周。

　　“安静了许多，我还以为会更热闹点。”

　　“塔莉亚带着达米安和瑞雯回一趟南达尔巴特，赛琳娜去参加海伦娜跟你儿子的家长会，杰森和提姆，他们两个早就成年了，想去哪需要跟我报备吗？至于戴安娜，天堂岛残余族人的安顿需要她负责，她比我忙。”

　　“哈？你这过的怎么跟空巢老人似的，怎么看你都是比我还舒服的人生赢家啊！”对于蝙蝠侠的解释，超人完全理解不能，直接吐槽了起来。

　　“所以你到底是过来干嘛的。”而专注于眼前数据分析的蝙蝠侠也懒得跟超人继续扯皮，直接单刀直入发问。

　　无奈摇头，超人也走上前，越过蝙蝠侠在他的电脑上敲击了几下。在蝙蝠侠面前的电脑画面变化，显示出了一所位于百慕大三角洲地带的研究所。因为一场地震导致的火山喷发，位于山区的研究所已经被摧毁，但从画面中，隐约可以看到有着韦恩企业的标示，这是一所由韦恩企业，也就是蝙蝠侠投资的研究所。在看到超人点开这个研究所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蝙蝠侠双目一凝，也明白超人的来意。

　　“亚瑟告诉我，这是几天前你让他帮忙搭救的研究所，这本没什么问题。可亚瑟也告诉我，他奇怪的只有一点，这个研究所的位置，暸望塔里没有记录，作为海洋管理者的亚特兰蒂斯也没有发现。

　　通过钢骨的调查，我也知道，这个研究所是在十个月前，也就是小丑在纳新诺市自杀之后才出现的，就在柯文他们离开主宇宙不久，你隐瞒着联盟，隐瞒着全世界在研究什么，布鲁斯。”

　　说这话的时候，超人也将蝙蝠侠的椅子转了个角度，对准着自己的双眼。抬头望着超人的双眼，良久，蝙蝠侠才哂笑一声。

　　“看来亚瑟这家伙脑子也不笨嘛。”

　　“怎么说也是一个文明的领袖，不对，现在是讨论亚瑟脑子笨不笨的问题吗，回答我，布鲁斯，你隐瞒着所有人在研究什么呢。从小丑自杀之后，你就古古怪怪的。”

　　差点被蝙蝠侠将话题带跑的超人赶紧掰回来，同时也在那强调着。而蝙蝠侠也在那坐着，对超人发动自己的酷刑，来自蝙蝠侠的凝视·jpg，不过这次，超人并没有被这一招打倒，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再是超人的缘故，这招凝视让此时作为人类之身的他反而不那么难以抵触了，无声的对视十秒后，蝙蝠侠这才站起。

　　“走吧。”

　　“去哪？”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研究什么吗，不往里走我怎么告诉你，有些东西是需要亲眼目睹才有感觉的。”

　　说着让超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蝙蝠侠也走在前面，朝着蝙蝠洞更深处走去。摇头无奈叹气的超人，也只能快步跟上。两人并肩走着，在蝙蝠侠的引导下，来到了蝙蝠洞更深的地方，而在这里，超人也看到了很多以前老对手的东西。

　　之前才合力瓦解的猫头鹰法庭，那名为利爪杀手的面具，还有印着猫头鹰标志的牙齿，而超人也注意到在这颗利爪杀手牙齿内，有着液态物质在流动，看起来像是金属。通过放置这颗牙齿的装置显示，超人也明白这颗牙齿内蕴藏着非同寻常的力量。

　　面具，五叉戟，巨大的双面硬币，三张不一样的鬼牌，各种各样的道具摆放在这里，让超人有些看不过来，最后，他看到了一具尸体。那苍白的面容，如血一样笑容都在诉说着这具尸体的身份，看到这里，超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对劲啊布鲁斯！小丑的尸体你都收藏起来，我把儿子交给你让你当他的教父，不是让你教会他怎么变态的！”

　　“所以说有些东西你必须亲眼目睹才有感觉啊，我把你带过来证明我没打算跟你隐瞒什么，你也给我冷静点。”

　　“隐瞒？你不会真的是隐藏了变态属性吧？！”

　　······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沉默的蝙蝠侠对放飞自我的超人再次使出了蝙蝠侠的凝视，而这次，超人没有豁免成功，在蝙蝠侠的凝视下安静了下来。看到超人安静下来，蝙蝠侠这才解除了凝视，走到了小丑的尸体面前，看着自己这位死去的老对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吗，关于小丑的。”

　　“你是说三个小丑的事？”

　　“嗯，一个掉进了化工厂的池子里尸骨无存了，一个在我们面前自杀了，还剩下一个。”

　　“这跟你收藏小丑尸体有什么联系吗？”

　　“听我讲就是。”

　　超人沉默，而蝙蝠侠也在小丑尸体面前开始讲述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

　　“三个小丑，之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莫比乌斯之椅会告诉我三个小丑，我就一直想为什么会有三个小丑，这不合理。小丑的诞生我们都清楚，一场意外的事故，让他掉进了化学制品的药水池里，池水破坏了他的面貌和一切能够查明他身份的东西，指纹，牙齿，这也是为什么我无法找到他真实身份的原因。

　　而另一个沃利引发的那场宇宙重启前的记忆风波也让我有了猜测，沃利可以从宇宙重启中幸存下来，为什么小丑不可以？假设在之前的宇宙重启前，还有过一次宇宙重启，那么，三个小丑就说得通了，两次宇宙重启幸存下来的小丑，加上现在这个宇宙的小丑，那就是三个了。”

　　有理有据的推测，至少在超人看来，蝙蝠侠这样的推测没有任何问题，毕竟已经有旧52沃利这个例子在前面摆着，三个小丑也不是说不过去。

　　“这样的推测没有问题，可我好奇一点，化工厂的池水摧毁掉小丑所有能够证实其身份这一点我不怀疑，可不代表着能够赋予小丑那股超凡的再生能力才对。”

　　“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啊，按你这么说，闪电劈到巴里的时候就应该把他变成焦炭了，怎么可能还会赋予他比我还快的神速力？”

　　没忍住吐槽，反手一个抬杠的超人直接举了闪电侠这个例子，可蝙蝠侠并没有因为超人这个抬杠而给他再来一个凝视，反而是沉默了一会，再次说道。

　　“我之前也跟你一样的想法，你我都明白，巴里之所以没死，是因为神速力通过闪电选中了他，所以巴里活下来，并成为闪电侠。那么反过来一想，如果那场让小丑诞生的意外，也让某种力量，某种存在选中了他，是不是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小丑有着超凡再生的原因了？”

　　听到蝙蝠侠讲述完自己对小丑再生能力的猜测，超人这时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小丑的疯狂他是领教过的，如果说小丑的超凡再生之力是由某个存在赋予的，那这个存在绝对是比小丑还要恶劣上百倍，千倍的恶心东西，那么自己和蝙蝠侠还有正义联盟这帮人这么多次与小丑斗智斗勇，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个存在已经盯上了自己等人？！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解剖小丑尸体的原因，我找到了答案。”

　　明白超人此时心中想法的蝙蝠侠也在那继续说道。

　　“答案？是什么？”这时的超人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等着蝙蝠侠给自己一个答复。

　　而站在小丑尸体面前的蝙蝠侠侧身，一滩绿色流动的液态金属就这么展现在超人面前，在看到这滩金属的时候，超人也从心里泛起一股恶心的感觉。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看向不远处放置在另一边，从猫头鹰法庭的利爪杀手上面取下的牙齿，在牙齿里面，也有着这样一滩不同颜色的液态金属在流动着。

　　“总感觉有点相同啊，”看着这两滩液态金属，超人也说出自己的想法。

　　“是的，这两滩金属貌似是同一种物质。”

　　“貌似？”

　　“因为我现在并无法完全确定，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隐瞒着所有人，设立一个秘密研究所研究金属的原因。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它都很危险，我甚至怀疑这些东西并不是存在于我们宇宙的东西，所以我必须研究它，也避免更多人知道它，我不想再看到第四个小丑的出现，同样的，我也不想再看到我身边的人再受到伤害。”

　　蝙蝠侠站在小丑的尸体前，如此认真的说道，而在一旁的超人心中的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走到蝙蝠侠身后，直接将手揽在蝙蝠侠肩膀上，带着属于他的阳光笑容在那安慰着蝙蝠侠。

　　“别老是把责任往自己一个人身上扛啊，你现在都是六个孩子的爸爸了，还玩孤胆英雄这一套，别忘了我们有着伙伴啊，行了，答疑到此为止，你该出去晒晒太阳了。”

　　“你这家伙，总感觉现在的你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毕竟放下了包袱嘛。”

　　客厅内，算是第一次来到大户人家的华裔司机杰克正在客厅内上蹿下跳着，在他身后，则是小乔纳森这个熊孩子以及杰森，提姆两代罗宾的围追堵截。只是意外的一点在于，被蝙蝠侠言传身教的两代罗宾加上一个超人之子都没有在这场围追堵截的运动战中获得上风。

　　相反，被杰克利用地形优势，身上的衣物，时不时打出了一记反击，让追击的三人有些狼狈。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闲的无聊的杰克在花园外练手热身，刚开完家长会回来的小乔纳森在看到有个陌生人在自己家花园打拳，一时技痒的他就上去跟杰克动手了。

　　紧接着，从外面回来的提姆和杰森看到小乔纳森竟然没拿下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也跟着加入了战团，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从书房暗门出来的超人和卸下战服的蝙蝠侠两人也刚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饶是蝙蝠侠身经百战，在出来看到这样一幕的时候，也被震住了。在他看来，这个在自己教子还有两个养子下围追堵截的华人虽然身手不错，但还没到那种超人类的地步，可他每次凭借着家具打出的反击，却是巧妙之极，刚好打在了三人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时候，让三人苦恼不已。

　　“你这个司机，不是普通人吧。”

　　“啊，你说杰克啊，他全名叫杰克·陈，也算是一个超能力者吧，能够借助各种被他认知为道具的东西来击败对手。不过他的超能力发动是需要特殊条件的，像是在有类似家具摆放的地方，亦或者地形条件比较复杂的区域，如果是在家具城，连我现在都打不过他，我觉得在那种地方，他能跟你打个五五开。”

　　“还真是极高的评价啊，看样子你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

　　“也就那样吧，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那四个小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到时候回来的他们，看到这个世界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吓一跳。”

　　“放心，他们肯定会的，我都能想到那个小子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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