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小丑（十四）

joker觉得自己的生活不一样了，在带回那个美得像东方妖女般的女孩之后，在给她烙上自己的烙印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转变着。

        比如现在，清晨八点，他睡眼惺忪，呼吸沉重，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冷掉了，他还下意识地摸索。

        直到他搜寻到她，女孩穿着露背的法式黑色绸裙，白色的蕾丝边延着黑色的纹理游走，像是沼泽伸出盛开的小白花，一朵朵点缀在女孩的身体上。

        她的身材很好，比joker想象中的还要好，东方人的骨架体型总是比西方人要瘦小平扁一些，她虽然骨架小，却玲珑有致，她的蝴蝶骨美丽分明，而胸前的v领却又能够让人看到那恰到好处的丰盈，宛如天边的云朵柔软白洁。

        黑色是魅惑欲望，白色是纯净干净，她黑色的长发被松松垮垮地拢起，侧脸温柔而娇媚，左眼下的泪痣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彩。

        他甚至能够看到她那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仿佛振翅的蝴蝶，随时要飞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锁骨上的纹身已经结痂了，本该有些丑陋，却在她的身上透出了另样美丽的感觉。

        此时，女孩正握着一本书，坐在窗前安静地看着，偶尔手指翻动，书页的声音轻响，难得地悦耳动人。

        joker歪头，看到了书册的名字——《疯子》，他哑然失笑，陡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

        他起身，随意捡起一件衬衫搭在身上，然后赤着脚走到了女孩的身边。

        joker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手勾到了窗帘，哗的一声将厚重的窗帘重新拉上，房间内顿时变得昏暗了起来，只有片刻的白日从垂着流苏的窗帘下方闪烁而出，仿佛末世里逃亡的光们。

        光芒突然被收走，雾眠皱眉，她刹那间看不清了书上的文字。

        她埋怨似的抬头，却被男人擒住了下颚，然后温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那股阴冷偏执的气息将她慢慢笼罩，从头到脚。

        joker掠过她的口腔，像是xidu的人疯狂索取着上瘾源，昏聩而长久。

        他的手指停留在那纹身的位置，结的痂有些粗粝，与女孩娇软如瓷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有一刻的后悔，觉得自己破坏了女孩的完美。

        可是很快，女孩的回应又让他得到了满足，那变态般的烙印也仿佛成了爱最好的证明。

        一吻结束，joker看着女孩脖颈上已经渐渐淡下去的印记，轻笑着说道：“宝贝，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你今天才能起这么早”

        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那股香甜的却又被他染指的味道，能够带给他莫大的安心。他甚至有了又想要她的念头，可是他也看到女孩眼中的疲倦，含着水雾的眸子仿佛在控诉着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要早起呢？

        雾眠也并不是一个作息特别规律的人。

        她只是觉得再按照joker的时间作息走，她可能就要猝死了。

        joker完美避开了以前反派们追求完美掌控感、自律自控的优点，他无序而疯狂，能够喝着朗姆酒抽着雪茄两三天不睡觉，在这里炸楼那里抢劫，亢奋地仿佛一个永远不会累的人一样。

        而这段时间有了雾眠以后，他的作息就变成了——嗯嗯，吃饭，睡觉，嗯嗯，吃饭，睡觉

        他们腻在这座不知道在何处的小古堡庄园里，不分昼夜，不晓外事，像是躲起来的怪物不再想外界迈出一步，只是单纯而深刻地拥有彼此。

        他们甚至没有什么交谈的时间，或者说有意义的交谈，只是无尽的亲吻。

        joker看她的目光太露骨，贪婪几乎都写在了脸上，而他的强势偏执又不允许她拒绝。

        这长时间太过激烈的占有，让雾眠觉得有些身心疲惫。

        “joker先生，人类需要规律健康的作息才能活得长久。”雾眠合上书，轻声抱怨道。

        joker看着被圈在怀里的女孩，像只小野猫一般伸了伸懒腰，亮了亮自己的爪子，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似乎能够理解那些养宠物的人，大概喜悦的时刻里就有此刻。

        “宝贝，你知道吗，人应该及时行乐，这个世界有好的好玩的事情等着我们去体验。”joker握住她的手，她纤细的手腕轻易地被他包裹围捕。

        他决定最近不要去招惹蝙蝠侠了，他想好好跟眼前的女孩玩一玩，她真的很对自己的胃口。

        “比如。”雾眠说道，她的手肘撑在了桌子上，整个上半身慵懒地趴在桌子上，松松垮垮挽起的发恰好在这时散落，三千黑丝恍若白日星河坠落，铺散在桌子上。

        她撩起一缕发缠绕在指尖转动，向上看去的眉眼都透着一股子懵懂的媚气，故作无知的语态好奇与妖冶的面容带给joker很大的冲击感。

        几乎瞬间激发出了他那不正常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他突然希望女孩永远这么看他，充满勾引的意味，又带着无法逃离的悲哀。

        当然，她还可以再疯狂一些。

        “比如”joker琢磨着这两字，随后抱起了女孩，将她重新扔回床上，皱巴的床单被女孩攥住，她听见男人坏坏地在耳边说：“比如这样。”

        再睁开眼睛，雾眠一瞬间以为已经自己了错觉，来到了天堂。

        对，的确是天堂，她睁开眼睛，涌入视线的便是深蓝到不切现实的天空，被夕阳染血的火烧云腾在她的身下，她在云端之上，能够看到那没有尽头的、若隐若现的星辰，像是碎钻一般点缀在黄昏黑夜交替的裙摆上，细腻的烟雾围绕在星辰的四周，又透着雾里看花的神秘。

        那一刻，雾眠还略略迷糊的脑海中，以为自己躺在星河之上，已经功德圆满升天了。

        只是腰肢上一只强硬的手臂，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的身上搭着一条鹿毛毯子，而男人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一点点包裹着她，他同她的视线一起看去，望着飞机外那梦幻的幕布，说道：“美吗？”

        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发，薄荷蓝绿的眸子与那星河相比也没有落后半分，今天他还是带了妆容，惨白的肌肤，灰暗的眼窝，猩红的唇，可是在那双平静深邃的眸子衬托之下，不显得可怕邪恶，倒是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让人想要忍不住去跟随他，跟随着他的自由疯狂，去挑战世界的底线。

        “去哪里？”雾眠将头靠在沙发上，随意打量着飞机内的布置，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了，想来应该是joker的私人飞机。

        joker玩着她的头发，说道：“好了，现在要带你真的看看我的世界了。”

        雾眠转过头，对上joker那双独特而美丽的眸子，他眼带笑意，眼底是一片柔情。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joker先生，你知道吗？你有种魅力，邪恶的魅力，很勾人。”

        joker显然被她的话取悦到了，他知道，对待她，要软硬兼施。

        “不不不，雾拉小姐，这话应该用来形容你。”他将女孩圈进怀里，飞机平稳而快速，他们就像在银河里逃窜的流犯，目的地是哪里都可以。

        猎人会很享受捕猎的过程，雾眠突然想到，兴许他在让哈莉奎因爱上他之前也是这么贴心可爱。

        蝙蝠侠看着人去楼空的庄园古堡，眼中闪过一丝懊恼，joker实在是太狡猾了。

        客厅壁橱的炉边还是温热的，人显然是刚刚走没多久。

        蝙蝠侠看着这座古堡的内部，很符合joker诡异独特的审美，他追踪着古堡里蛛丝马迹，却不知为何来到了二楼的卧室。

        门是虚掩的，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香腻味道，凌乱的床单，被撕碎的长裙，被打翻在地的书籍，仿佛都透着对他无声的嘲笑与炫耀。

        蝙蝠侠放在门把上的手陡然收紧，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阴郁狠厉。

        蒙特卡洛赌场，天花板和墙壁古典瑰丽，整个赌场犹如一座豪华的宫殿，私人飞机直接停在了顶层的花园草坪上，雾眠被joker揽着腰下飞机时，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joker的生活经常都是黑白颠倒的，看了到了晚上，joker要开始狂欢了。

        雾眠提着红色露背的流苏长裙，一步步下着楼梯——joker为她的准备的衣服很性感，锁骨处的纹身也自然地露了出来，已经能够看清楚刻着的是joker的名字了。

        顶层的风很大，雾眠黑色的长发被吹得微微有些凌乱，灵动的发丝有意无意地拂过joker的脸颊，让他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

        “我的东方女孩真好看。”joker承认，一开始他只是对她东方人的外形感兴趣，却没想到自己越来越沉迷了。

        雾眠拢了拢脸侧的碎发，微微一笑，凤眼半眯，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清纯又性感，左眼下的泪痣更是妖冶动人：“谢谢。”

        两人走进赌场内，离开了哥谭市，很多人只是听说joker，却并没有见过joker，所以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joker今晚似乎也不打算作恶，他没有带什么手下，只是握着一张黑金卡，搂着东方美人，取了很多筹码。

        其中的筹码，最小面额的也是几十万起步，最大的，雾眠已经懒得去数上面有多零了。

        小小地，还是惊叹了一把joker的富有。

        她的手指拂过桌面上堆起来的码牌，有种不真实感，以前的反派也不缺有钱人，但是他们很少会将钱直接摆在她的面前，说：“宝贝，今天要把它们花完。”

        而joker就这样做了，他眼中闪烁着鼓励与兴奋的光芒，带着指戒的手随意抓起一把码牌，洒在赌桌上，声音清脆悦耳。

        他说：“我的宝贝，今晚我们要把它们花光。”

        他的声音有种魔力，仿佛他说什么都是真理。

        joker期待地看着女孩，希望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他意料的情绪——震惊、害怕、喜欢？

        可是都没有，她只是看着这些钱，仿佛在看一堆没用的物品。

        她捏起一张面额五百万美金的筹码，说道：“你认真的吗？joker先生，不留着点给自己养老吗？”

        女孩是如此可爱，她歪着头，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过，美丽的锁骨也愈发诱惑。

        “我的小宝贝，你不会玩不起吧？”有侍从恭敬地递来香槟，joker端起酒杯，将一杯向她递来，送到她的唇边。

        雾眠伸手想要接过，男人却恶意地躲过。

        四目相对，雾眠仿佛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没有再伸手去接。

        joker伸手揽住女孩的腰肢，拉进与女孩的距离，再次将酒杯抵在了她的唇上，女孩的双手乖巧地攀附在他强壮的胸膛，慢慢张开嘴，随着男人慢慢抬起的手将香槟一点点喝下。

        她湿漉漉的黑色眸子仿佛被圈养的小宠物一般乖巧讨好，却又异常美丽妖冶，她粉嫩的舌头滑过玻璃边缘，金色的香槟酒顺着女孩的喉管而下，看得joker下腹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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