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你难道是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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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昨日住进来了一位老者,长公主待她十分尊敬,派了许多人将她的院子层层守护。”待侍卫离去,他才小声开口简单的说道:“我虽然躲在远处悄悄见了她一面,可我总觉得她身上的气场特别强大,强大到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只是,奇怪的是,能让我觉得可怕的人,应该不需要那些普通侍卫来守护才是呀!”
夏沐绾也皱起了眉头,她自然是相信江蓠说的话,他本就不是普通人,他的敏锐程度她一点也不需要怀疑,他既然说那是一位令他都觉得可怕的大能者,那人一定就很强大。
“你今夜可是要去探查的?”夏沐绾看着他身上的夜行衣,眉头紧锁。
“这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能者,我自然是要上前去探探底的。”江蓠如实说道,他自然明白夏沐绾在担心什么,他只是笑了笑,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出来的时候已经隐藏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而且我只是去悄悄看看而已,若发现有什么不对,才好早点跑路呀!”
“真的,我可是很珍惜我这条小命的呀!”见夏沐绾那不相信的眼神,他又补充了一句。
“九条命和一条命,谁更珍惜?”夏沐绾又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呵呵”江蓠扯了扯嘴角,这话堵的他怎么都回答不了。“已经少了一条了!”
夏沐绾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既然都说她让你觉得可怕,那也不用去看了,今夜就随我出府去。”
夏沐绾悄悄朝外探出了一个脑袋,确定没有人的时候,便伸手拉他走,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你别急呀!”江蓠急忙将她拉了回来,“你都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或许就能发现些什么呢?”
见她无动于衷,他只能将梦璃珠搬出来了:“你难道不想找那颗珠子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这里听到了那珠子的消息,你就真的想就此放弃?”
夏沐绾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个理由的确是够她去冒一次险的。
只是,以她现在的能力,若真的是碰上了那些大能者,一百个她都不够人家砍的。
所以,小命要紧,还是先保命,才有机会找珠子。
“嗯!”夏沐绾内心小人挣扎了半晌,还是决定保命:“你说的的确没错,不过,我没你厉害,打不过大能者,所以,我选折先回家,从头计议。”
“走吧。”
江蓠耷拉这脑袋被她带着出了长公主府,待她安全了以后,他才说道:“我好歹是长公主府里的门客,不能不明不白的消失,不然一定会被她怀疑的。”
“你这倔脾气到底是遗传了谁呀?”夏沐绾自然是知道他今夜是走不成的,可还是忍不住想吐槽一下。“回去可以,可是绝对不能去招惹那个大能者,有多远你躲多远。还有,这个你拿着,遇到危险就放它,然后就赶紧跑,往东宫跑,这样我才来得及救你。”
如今她被宫羽泽禁足了,外面的消息自然来的有些慢,这个信号弹是她做的,和别人的完全不一样,她一看便知道是自己的东西。出门的时候特意带的,还带了两枚,以防万一。
江蓠很是感动的将东西收好,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转头便进了长公主府。
夏沐绾躲在墙上偷偷观察了许久,见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心下来,回了东宫。
夏沐绾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午后,起来吃了一些中午送过来饭菜,虽然是中午的,可竹林小院里有一个小厨房,平时让她们烧烧水什么的,所以也添足了木材。是以,这饭一直热在锅里,见她醒了,瑶瑶才跑去取的。
“今日瑾瑜可曾来过了?”夏沐绾边吃边问道。
“来过了,说是天气越来越凉,太子妃身子向来不太好,怕冻着太子妃,便添置了不少的东西,还......”珊珊看了一眼夏沐绾,昨天的事都听瑶瑶说了,她心里也越发弄不清楚这一切难道不是小姐设的局嘛,怎么瑶瑶还那么生气,朝她抱怨了一晚上,全是数落太子殿下的。
“还送来了一本女戒?”夏沐绾神色不便的喝完了碗里的菜粥,十分满足的舔了舔嘴角。
“是,还有笔墨纸砚,说是纸不够了就和她说,她会差人再送过来的。”珊珊如实的说道。
“嗯!”夏沐绾点了点头,起身道:“以后不能出去玩了,着实是无聊的,不如就此认命,乘机好好练练字吧!”
说着她便朝书案走去,珊珊急忙上前替她研磨,心下却不得不吐槽,她若想出去,谁能拦的住她?更何况,昨夜才出去过。
自然,夏沐绾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真的会被禁足两个月的。
不说明日的宴会,就说过几日她大哥和北姜公主的大婚,宫羽泽就不得不放她出去。
只是,她原本已经打算被宫羽泽给关上几日的时候,宫羽泽却带着人来找她了。
次日,一大早,夏沐绾做了一个很久很久都没有做过的梦。
梦里,她还只是一个还未涉世的小丫头,天真烂漫的和小伙伴们一起玩捉迷藏,玩了好久好久,终于该她来找人了。可她仅仅是闭眼数了十声而已,再次睁开眼,却怎么也找不到小伙伴了。
她只能无助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哭泣。
同样的场景她已经梦见过数会了,她的意识在这一刻里却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静静的看着那个无助哭泣的小丫头,却再也不会感觉到难过了。
对于那一些已经过去了许久的往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现在再想起,她甚至会觉得前世经历的那一切就像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场梦,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只是这一次,稍微有些不一样,就是那小丫头哭着哭着便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疑惑的抬起头来,始终寻不到声音的源头,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摇晃,在崩塌。
夏沐绾被摇醒,很是不满,可看见眼前这一张冷的跟凶神恶煞的门神一样的脸时,她便把即将出口的脏话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即便不是做了一个美梦,可自己被人硬生生吵醒,心情肯定不会好的。
“这梦跳的也太快了些吧?算了,我不想看见你,还是醒了好!”夏沐绾呆愣了片刻,便又栽回了床上,她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梦还没有醒,这一大早的,宫羽泽怎么可能出现在她床前呢?
“你是属猪的吗?成天就知道睡了吃,吃了睡?”宫羽泽伸手又见她从床上给扯了起来。
夏沐绾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宫羽泽是真的站在她床前了!
她拍开他的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打了一个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心里顿时想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这天都还没有亮呀!
他这是想干嘛?
“赶紧收拾一下,随我一道进宫去。”宫羽泽没有理会她杀人的目光,在她开口之前先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太后突然病重,宣我们赶紧进宫。”
夏沐绾反应过来,急忙下了床。
宫羽泽进来的时候便让珊珊和瑶瑶准备伺候夏沐绾起床了,夏沐绾下床时,她们早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急忙上前为她穿戴好一切。
马车上,夏沐绾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说实话现在这样的结局的确是她想要的,可她想起宫羽泽那时候看自己的眼神,还有那一副完全不相信她的模样,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经过上次那么一闹腾,夏沐绾总结出一个结论,在他宫羽泽心里,是绝对没有她夏沐绾半分的,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凉依瑶来的半分重要。
他们之间即便是出现了一次错误,可那也只是一场错误,她不该想太多的。
而且,她找到梦璃珠以后,也是注定要离开这一片大陆的,即便前路迷漫,现在甚至还没有梦璃珠的半点消息,可她相信命运最终会安排好一切。
她是神亲自找来的人,那么她就一定能找到梦璃珠的,然后离开这里,所以,她也不该多想的。
既然注定没有可能的结局,那便不必有开始。
更何况,一切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即便想通了,也做了决定,可这么和他一起待着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她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也许,一切的不同,都是因为那一夜错误的闯入,还有他总让她捉摸不透的忽冷忽热吧!
一路二人皆无话,好在东宫离皇宫不远,只是因为这次特殊情况,为了保证太子和太子妃能以最快的时间赶到,所以马车直接行进了宫里。
二人下了马车,一路匆匆前往太后的寝宫。
此时,皇帝和贵妃,还有一些妃子公主什么的已经在这里了。
宫羽泽和夏沐绾进去的时候,皇帝和安贵妃正在等候太医会诊。
一阵死寂沉沉的气氛,浓罩着这整个院子。
二人请了安,宫羽泽才问道:“父皇,太后这是怎么了?”
“太医说是心疾发作,他们正在全力抢救呢!”皇帝有些无力的回答道。
夏沐绾不禁蹙眉看向里面,前几天见她还好好的,这怎么突然就病倒了,还如此凶险?
“太后身体向来强健,又有太医每日请平安脉,这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宫羽泽不禁双手握拳,那本来就没有丝毫温度的脸上又冷了几分,惹的这殿里伺候的人更加心惊胆战了。
皇帝知道他着急,也不恼,只是淡淡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安贵妃自然是个有眼力见的,急忙上前两步解释道:“中秋宴时,太后在外面待的有些久,身体受了些寒气,这几日倒没多大事,只是今日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人家睡到半夜就醒了,然后在屋子里独自待了好半晌,伺候在外面的宫人突然听到屋里有声响,急忙进来看时,便见她倒在了地上,表情十分痛苦,这才急忙传了御医来。”
夏沐绾心里也有些担忧,但此时并不是追究太后病倒的缘由,而是救人。
她蹙眉看着帘子里面,只见里面人影晃动,看来十分惊险,她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正在她犹豫之时,宫羽泽突然挨近她小声问道:“心疾你可会医治?”
夏沐绾抬眼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才道:“没治过,并无把握。”
“就是说你会治?”宫羽泽再次询问道。
“嗯,想要先看看。”夏沐绾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她的确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这也是要看病人的情况的。
“父皇,儿臣见里面的太医似乎都有些束手无策,不如让太子妃进去为太后瞧瞧?”宫羽泽转头便朝皇帝行礼请示道。
只是皇帝还没有问句为何,长公主便从门外急忙抬脚进来,质问道:“宫里几位太医都束手无策,难道她一个小丫头就有比太医还厉害的本事了?”
对于长公主的质问,宫羽泽也不恼,他只是担心太后会有危险,情急之下想起夏沐绾会医术,看着还有些本事,又听她说她会治,便想让她进去试试。
“姑姑。”宫羽泽朝长公主打了一声招呼,才解释道:“太医正还要一会才来,本宫只是担心太后的身子撑不到他来。太子妃虽然年纪尚轻,可她既然知道医治心疾的法子,何不如让她进去看看?这也是一线希望,总比大家坐在这里干着急的好,你说是不是呢?”
长公主被他几句话堵住了嘴,即便心里还是想再数落夏沐绾几句,可皇帝在这里,她心里清楚,她和夏沐绾比起来,皇帝会更偏爱她一些。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夏沐绾的母亲是上官檬,就这一个理由,她就不能当着皇帝的面为难她。
她只能瞥了一眼一旁低头看不清神色的夏沐绾,这丫头居然知道治疗心疾的法子?
莫不是以前自己真的低估了她?
“你真的知道心疾怎么治?”皇帝声色不动的看向夏沐绾,沉沉简单的声音里是无尽的威严和不可挑战的霸气。
夏沐绾低着头有些为难的回道:“儿臣只是知道治疗的法子,并未真的治过。”
“太医正到哪里了?”皇帝突然朝一旁问道。
门外值守的公公急忙进屋跪下回道:“启禀陛下,太医正的车马刚刚过了午门,想来就快入宫了。”
皇帝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手微微一挥,那个回答的公公才起身退了出去。
“你进去看看吧。”
“陛下?”
大家都是一愣,安贵妃和长公主都不约而同的看了彼此一眼。
太医正现在还未入宫,太后情况又不明了,夏沐绾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
宫羽泽扯了她一下,让她进去。她这才朝皇帝微微行了一礼,转身进去了。
里面的三位太医早已急的出了一身的汗,这心疾本就难医,即便是太医正在这里也不一定能救的过来。听夏沐绾说知道治疗的法子,一颗紧绷着的心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见她进来,急忙让出路来,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她。
这么年轻的一位闺阁千金,真的知道怎么治疗心疾吗?
夏沐绾也不与他们多理,直接上前探查,她先是取了一盏烛火,掀开太后的眼皮看了看,又将她的头发掀开,看了看耳后,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将手里的烛火递个了身旁伺候的丫鬟。
然后坐在旁边的锦凳上,为太后诊脉。
心疾,顾名思义就是心脏出了毛病。
在现代很多心脏上面的疾病都不能得以治疗,更不要说在这个古代了。
即便是宫里这些太医,也没谁敢说能治疗心疾的。
不过,那个太医正倒是个医术天才,他潜心研究过数年,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医术超群出众,三十几岁的年纪便成为了太医院的院正。可今夜恰巧不是他当值,他家又住的有些远,这宫里人跑去他府上请人,这来来回回的,也很是耽搁时间。
“太后患这病多久了?”夏沐绾边诊着脉边朝太医询问道。
“太医院里每日都有固定的太医为太后娘娘请平安脉,一直都不曾听说太后娘娘她有这方面的疾病呀?”一位看似沉稳的太医急忙回答道。
宫里几位德高望重的主子太医院都会派太医每日去请平安脉,这很是正常,只是,今夜,那个为太后请平安脉的人怕是要性命不保了!
“今日可是受了什么惊吓?”夏沐绾转头朝一旁一直伺候太后的宫女问道。
“今日很是平常,几位公主来请安,逗的太后很是开心。”宫女仔细想了想,又道:“许是白日里闹腾的久了,太后早早就睡下了。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醒了,说是没了困意,还悄悄打发了守夜的宫人去小厨房熬些糖水。宫人取了糖水回来就看见太后难受的倒在地上,一身都是汗,捂着心口直叫疼,后来许是疼的难受,便晕过去了。”
糖水?
夏沐绾蹙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的老人,这和她上次见的可真不像是一个人呢!
如今的模样,才更像是一位老人。
只是,太后如今也六十了,这夜里还要吃糖水,她就不怕得糖尿病吗?
她如此想着,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在现代,很多老人都会得一种叫做三高的病,难道她也是?
三高嘛,就是高血压,高血脂,冠心病这些。
不过,这病都是长期性的,这宫里每日都有太医为她请平安脉,不可能一点症状都察觉不到吧?
捂着心口喊疼?
所以大家才会认为是心疾?
“太后很爱吃甜食吗?”夏沐绾又问。
“是,很爱吃的。太医也常常嘱咐太后要少吃甜食,可太后清汤寡水的吃久了就馋的不得了,所以昨夜才会遣宫人悄悄去小厨房做糖水。”
夏沐绾无语的笑了笑,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天天都要委屈自己,也着实是痛苦。
“守夜的有几人?”
“俩人,都在院子里跪着呢!”
“当时俩人都不在?”夏沐绾这才想起院子里乌泱泱的挤了许多人,站着的,跪着的,比比皆是。
“说是太后让她们俩都去小厨房熬糖水的,说是这样来的快些。”
一番探查下来,夏沐绾心里也有了些数,她点了点头,放开了太后,这才走了出去,与她一同出去的还有三位太医,太医一见皇帝,急忙跪下请罪。
皇帝没有心情搭理他们,他们也不敢起身,只能趴在地上等候发落。
宫羽泽见她出来,急忙上前问道:“如何?”
夏沐绾并未看他,直接走向皇帝,朝皇帝行礼道:“启禀父皇,太后现在只是晕了过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夏沐绾话刚刚出口,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事三位太医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敢说,毕竟心疾这东西,他们即便跟着太医正一起研究过,可这病情实在是太过复杂,难以捉摸,他们一时拿不定注意,只能在里面等太医正来,毕竟自己的小命就在顷刻之间,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
“可看出些什么?”他们在里面的话,外面的人自然都听见了,又听她这么一说,皇帝自然只能问她看出了什么没有。
“回禀父皇,儿臣医术毕竟浅薄,这事还是要等太医正来,儿臣到时与他商议一番才能下结论。”夏沐绾不卑不亢的回答着,却引来了长公主不屑的冷笑之声。
皇帝并未再次追问,只是点了点头,安静的等着太医正来。
夏沐绾心里微微有些诧异,皇上就因为太子的一句话就让她去给太后瞧病,她出来后敷衍的说了一句话,他也什么都不问,就这么相信她吗?
没多久,门外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便是福海公公引着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子进来。
“臣姗姗来迟,请皇上赐罪。”男子一进门便放下药箱“噗”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不过声音里却一点也听不出他有丝毫的畏惧之意。
“赶紧进去看看吧。”皇帝视乎有些累了,并没有追究他的罪,毕竟人家住的那么远,一路赶来,哪里有错了?
“是。”太医正拿着药箱便进去了。
这位太医正名叫高毅,祖上三代都是行医的,他自幼便喜爱医学,跟着祖父父亲学习了几十年,加之他心性又有些高,即便被皇帝收进太医院,也是和皇帝谈了条件的。
条件很简单,他可以进宫为太医,但是,皇帝不可以以他的权势来随便压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不能随便治太医院的罪,还要支持他医学的研究。
那时候,他才二十岁,刚刚入宫,受了不少人的排挤,大家都觉得他太过狂傲无礼。
可他都坚持下来了,更是凭实力证明了自己,最后成为了太医院的院正。
一身的傲骨成就了现在的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有这个实力,也是因为他遇见了一个愿意支持他的皇帝。
高毅也问了宫女有些问题,大致和夏沐绾问的都差不多,没多久,他也就出来了:“启禀皇上,太后现在并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是受了些微的刺激,这些还要等太后醒了,问问才能下结论。”
“刺激?”俩个宫女出去了好一会儿,就她一个人在寝殿里,这中间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刚刚夏沐绾也问过宫女这个问题,难道真的有什么事吗?
“太后有些积食,微臣会写一些药膳交给御膳房,这样既能治病也不会苦。太后平日里也应该多多走走,多吃些蔬菜水果,少吃点甜食。”高毅没等人问便自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他心里清楚,能控制太后的人,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了。
“至于,太后是否有心疾,还需要等太后醒来,具体问问才能清楚。今夜微臣会为太后针灸,药熏,太后也需要静养,还请陛下早点回去休息吧。”高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自己要做的事,顺便也下了逐客令。
夏沐绾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位院正的胆子还真是大呢!
“时辰已经不早了,儿臣会留在这里守着太后的,还请父皇保重龙体。”宫羽泽进言道。
“太子妃对心疾也略知一二,你们二人可以交流一下,确保早日查出太后的病因。”皇帝看了夏沐绾和高毅一眼,撇下一句话后便拂袖离开。
“是。”
“遵旨。”
二人接了旨,不禁都看了彼此一眼。
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给她卖了,他和宫羽泽还真是亲生父子呀!
这漫漫长夜,好困呀!
皇帝一走,福海公公便遣人将外面的人都打发走了,几个眨眼的功夫,外面便安静的能听见虫叫声。
“你们都起来吧,今夜,全力配合高太医。”宫羽泽对地上跪着的几位太医道:“高太医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谢太子殿下。”
高毅也不扭捏,直接去写药方,三位太医便跟着他的后面,一阵忙活起来。
夏沐绾揉了揉脖子,找了一个离宫羽泽最远的位置坐下,以手撑头,准备眯一会儿。
“睡了一天一夜,你还没睡够,你难道是猪吗?”宫羽泽搓着腰间的玉佩,像是不经意的抱怨了一句,又像是故意嘲讽。
夏沐绾秀眉一皱,冷冷的笑了一声,嘲讽道:“都说女子嫁人以后便随夫君姓,我现在应该叫宫羽沐绾对吧?”
“我若是猪,那你们宫羽家族又是什么?”
“伶牙俐齿。”宫羽泽嘴角一抽,这个坑,居然是给自己挖的!
“还有,我禁足第一天,就抄了几十张的字,哪里有时间睡觉了?”夏沐绾懒懒的控诉着:“您虽然贵为太子殿下,可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是不是?”
......
宫羽泽咬牙问道:“明明就十一张的字,还有十张是你俩个丫鬟帮你抄的,还好意思说。”
“你监视我?”夏沐绾这下彻底没了睡意,差一点就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可突然想起这是在太后的寝宫里,不远处还有几位太医在,不由便降低了分贝,那话听起来,咬牙切齿的紧。
而事实也是如此。
“瑾瑜今天去时听见你们说的。”宫羽泽见她发火了,心情不由大好,端起宫人刚刚上来的热茶便悠哉悠哉的品了起来。
夏沐绾被他这一提醒,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哼!”她气焰顿时灭了,继续假寐,可心里的紧张感却等了许久才消散。
还好,还好,不是别人监视到的!
“你之前诊断出了什么?”宫羽泽显然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夏沐绾也重新坐直了身子,只是耷拉的脑袋和幽怨的眼神已经够说明她此时的心情了。
算了算了,不说今晚真的就别想休息了:“太后年轻大了,还总爱吃甜食,而且她又一直待在宫里,养尊处优的,这很容易得一种老年人都爱得的病。”
“什么病?”宫羽泽神色一紧。
“恩......可能是消渴症。”夏沐绾心里思量了一番,才说道。
“很严重?”宫羽泽不懂这些,只能顺着问。
“不是很严重,只是这病不太好治疗。”高毅突然掀了帘子走了出来,替夏沐绾回答了。
“而且,时间久了,还容易诱发其他的病症,到时候就更麻烦了。”夏沐绾朝高毅笑了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拜见太子妃殿下。”高毅朝夏沐绾行了一个简单的礼,道:“太子妃的医术果然不俗!”
“啊!果然?”什么情况?
“早前就听顾离提起过您,没想到真人比他讲的还要好。”
“你和顾离也熟啊?”那家伙不是出了名的高傲无礼,眼里从不留下任何沙子的吗?
居然还有除了宫羽泽以外的朋友啊?
“高太医也是纪神医的徒弟,是顾离的师兄,只是他为人低调,所以这事没几个人知道而已。”宫羽泽站了起来,走到二人身边。
额!
就他那高傲的头颅,应该不允许他低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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