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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成题之日,行动之时


前几日里,白景音很没有义气的留张淮义一个,美其名曰,把挑大梁的重任交给他。自己却在在贡院中待得极少,多数时候都流连在醉花阴中,着实过了一把纸醉金迷的生活。

元睿明在听到她近来的行程,简直不知道她是去办正事还是仅仅以办正事为由头出去转。

“幸亏白景音是女子,不然恐怕大启的纨绔膏粱都只能望其项背了。”

元睿明摇摇头,如是评价。

到了出完考题的最后三天,她才像模像样起来,日日蹲在房檐上,观察着整个贡院每一处的动向。

“三餐定时定点,我都会亲自检查。连夜壶这种物件都派有人跟着去倒,各个环节都严查着,相信不可能出任何纰漏。”张淮义一边巡夜,一边向她汇报道。

“做的不错。”白景音表扬道,“但是话绝对不能说的太满,不然很容易打脸的。”白景音随着他踱步,问:“试题已经出好了?”

张淮义点头,

“明日就是最后的成题之日,主考从三人各自的题目中选出一些,再转交给两位副考官看过后便会入封,到那时,除了皇上美人再动得了试卷”

“那就是明天了。”白景音背手而立,目光迥然,“多派忍受盯紧所有进出贡院的礼部官员,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在张淮义的调度下,这日贡院内的侍卫比往日还要多,他与白景音亲自守在三间屋外,检查过门窗都是封号的,连瓦顶都要确定无误。

到了午间放饭时,袁信看到这偌大的阵仗还是不由得有些惊慌,虽转瞬即逝,还是没能逃过白景音的眼睛。

“这饭应该有问题。”她附在张淮义耳边,不动声色道。

“今天倒是比平日把守的人都多些,不过毕竟是成题日,也是应该。”袁信一拱手,将三个食盒呈上。

张淮义从宋琮的开始察验,

打开封条盖子后,望着那多出来的一碗乳白色,问询道:“这是什么,平日里并未见过。”

“回大人的话,念在三位考官忙碌了数日,特备的一碗牛乳燕窝粥,最是养人的。”他又谄笑着低声道:“原本只有三位大人有,可下官觉得张大人的辛苦不比旁人少,便也加了。”

“牛乳?”张淮义用勺子搅了搅,并未有什么发现。

在放行之时,只听得宋琮房间传出一声感慨,“呜呼哀哉,难也,难也。”

“看来今年这些考生要出苦头了。”袁信玩笑着说道,却一回头,看到站在张淮义身后的侍卫紧紧的盯着自己,

那眼眸深如古井,

像是要将自己看穿一般。

他只觉背后发寒,吞咽一口,再不敢轻易吱声。

今日的饭,吃的比往日都要慢些。

对于那些吃完后的残羹冷炙,张淮义检查的也比之前仔细,将每道菜都仔细拨开,生怕会在菜里塞什么纸条,包括剩下的馒头,擦嘴用的巾帕,都认真的翻查。

可仍旧一无所获。

“看来宋大人倒是喜欢这牛乳燕窝粥,喝的如此干净。”白景音道了句,别的两碗多少留着点底,只有这碗连一滴都不剩下。

“兴许宋大人好这个。”袁信垂眸,笑着答道。

都检查完的张淮义眉心拧紧,对白景音摇了摇头,

“都没什么问题,可以放行了。”

“劳烦大人。”袁信拱手行礼,在盖上盖子准备离去时,白景音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慢着。”她冷冷道。而后重新掀开食盒,再度翻查起宋琮的那份。

白景音将饭菜捣得稀碎,望着满盘狼藉,陷入了沉思。

她不相信什么都没有,今日是最后一天,绝对会在今天动手脚。

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一定是遗漏了哪里。

就在这时,她看着那些碗碟忽然灵光闪过,

只把重点放在菜里,可这盛菜的器皿不也是可以传递信息的工具吗。一想到这里,她抬手将所有菜倒在一旁,正欲翻转时,

袁信急道:

“张大人都是检查过了的。”

“查过就不能再查了吗。”白景音看到袁信的反应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揣测,问题果然是出在餐具上,没跑了。

她信心十足的翻转过来,可没想到的是,碟子底部光洁莹白,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什么字迹,甚至连划痕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白景音大惊。

她又将其余的盘子碗都翻转过来,饭菜散了一食盒,却无一例外,都是莹白无暇。

“怎么会没有!”

忽然怒从心气,一把拽过了袁信的衣领。

“这位大人检查便检查,这是要做什么!”袁信高声呼喊道,“张大人快救下官啊,这侍卫魔怔了不成。”

“还不放手。”张淮义拉住白景音的手腕,无可奈何的低声劝道,“没有证据,便是让你杀了他泄愤又能如何。”

白景音恶狠狠的盯着袁信,甩开手,力气之大让他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是我手下冒失了,张某在此代他向你赔罪。”

袁信僵硬的笑了笑,

没再说什么,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剜了眼白景音后脚底生风出了贡院。

白景音则抱着双膝坐在廊上,吊着点,十分低落气恼。

她拍着自己的脑袋,不甘心道:

“分明该有些什么的啊,为什么我就发现不了呢。”

“那些老臣一个胜一个的狡诈,反正失职之责也有我背着,你担心什么。”张淮义本想如兄弟般拍拍她的背,可又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不是景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出声安慰。

“让徒弟背锅我还算什么师父,罢了罢了,你继续守着吧,容我自己想想。”说完白景音就再不理他,径自埋着头,回忆每一个环节。

这番冥思苦想,倒还真给她了一些思路。

是夜,白景音换上了一席夜行衣,正准备从墙角跳出却被守夜的张淮义察觉到,

“谁在那里。”

话音刚落,白景音脖上就被架上额一把剑。

她翻了个白眼,拉下自己的面罩,

“不该积极地时候偏偏这么积极做什么。”她虚着嗓子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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