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鹤鸣篇:沧海镜上的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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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叫好声传到山上,是那群将士对自己头领的敬佩和崇拜。
弦华沉默,半晌才道:“她随心而为,不计较后果,这也是可贵的真性情,帝姬应该知道,她原身为魔,做事如此便也想的通了。”
上次他对花琼如此说善男,如今他有这般说法,看来是有些改观。
“她好像对我有点成见。”他有些疑惑。
这并不是成见,善男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对了没意义的人便是冷漠相待,而弦华自认从出生起也没有人能直接忽视他的话,或者直接忽视他这个人。
从银河初见,至少对弦华来说是初见,善男都是冷漠的,直到刚才,一副不愿多说,公事公办的模样,这和他平时接触的仙家太过不同,让他有些不解。
我问:“什么成见?”
他想了想,叹息道:“可能是她性子所为吧,是我想多了。”
他神色平和,想也是想通了原因,我向他告辞说:“明日有一战,父君派我来本就存着历练的心思,我自然不能退缩,本份还是要的,我先回去。”我想到什么说:“你也不要看不起我,虽然不能杀大魔,但是一般的我都能对付。”
闻言弦华看我一眼,悠悠道:“帝姬真是有趣,我能感受到你的修为,比同辈都优秀,帝姬应该要有自信,明日我会护着帝姬,帝姬只管随着心愿而为便可。”
如此,我便觉得自己有些温室里花朵,处处需要人保护,毕竟从离开谭沉山后就再也没有和人干仗了,想想便觉得期待。
————
二日一大早我打开房门一愣,善男一身玄衣服拖地,背对着我看向远处,似听见开门声,她转身过来,向我走近:“这天还暗,帝姬便起来了。”
鹤鸣山正值秋日,红枫树叶,秋风吹拂,在空中荡漾,随之又落在地上,又被吹拂起来,反反复复,妙的紧。
我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发丝,向她走近几步道:“世间生灵涂炭,父君派我来这里,自然是要我承担自己的责任,我怎可偷懒?”
“帝姬倒是个懂事的人。”这番口气如同长辈一般。
善男望了望我发间,伸出手,取下我发上唯一的一支白玉簪,三千发丝垂落,整齐的铺在身后,我疑惑,她眼神含笑解释:“千万年来,我最不擅长的便是束发,所以一直披散着,以前弦华得知这个缘由的时候还偶尔为我挽发,如今便根本就不奢望了。”
她可能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有些惊愕,随即释然自嘲道:“是我话多了,我看帝姬不擅长束发,便同我一样散着也挺好的。”
我这才发现我与善男挺像的,无论是性格还是习惯来说,善男不擅挽发我也是,善男额间有精致繁琐红色纹路,我也有母后给我的白光流转的檀木,善男喜酒我也是。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善男一柄长枪纵横四海法术高强,而我渣渣一枚。
对于这点我有点忧愁的紧,但,不愧在女子当中,善男是我唯一敬佩的人。
在还没有见面之前,一直都从何处听着她的故事和消息,相识之后,她的性子更是合我胃口,对我心思。
我说:“唯一的缺点也被你发现了。”
她惊讶于我的自大,随即安慰道:“这怎能算是缺点?不同于其他闺阁仙子琴棋书画梳妆打扮一一精通,我们不走大同路,这便是优点。”
“……”
能有这番思维也是定不简单的。
距离约定的时间尚早,善男带我去鹤鸣山将士所在的阵营里,站在前方,看着黑压压的一片,都身穿深色的军装,和昨日里嬉闹的场景不同,他们严阵以待,神情严谨,眼睛里透着敬佩看着前方高台上的主将。
善男看我一眼似了解悄悄安慰:“别紧张。”
我点头,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的视线,实在压力颇大,但是还是站的住。
善男很随意,背着手,声音平缓低沉,她问:“各位可认识我身边的人?”
我惊讶,她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看众将士点头,我更惊讶,毕竟这些将士我从未打过交道,他们的表情却是识的我。
善男满意点头,冷然的脸上有一丝笑意,她说:“今日正好有此机会,你们也第一次见面,要好好认清楚,从今日起她便是沧海境上的少君,各位可懂?”语气坚定不移。
众将士跪地称是。
直到离开那里我都有过些云里雾里,善男手下的兵有一百万之多,个个英勇善战,法术修为都不低,而这千万年来除了善男的调配,所有人的命令都不曾听,就连是父君也无可奈何,如今她说我为沧海境上的少君,这个意思就是一百万将士除了她的命令也听我的调配,平白无故拥有这么多手下。
我实在心虚的紧。
坐在林间我看向善男,不解的神情。
她也随地坐下,第一次神情有些忧愁道:“我带领他们这么多年,是适合有一个新主子了。”
“不该是我。”我是天界的帝姬,将这些人给我,如同给了天界,这样她手中便少了权力,很容易受到天界的牵制。
我并非对这些权力一无所知,凡世如此,天界暗地里也是如此,父君为神君不会贪权,但身在其位谋其职,天界有需要时做些什么也是正常的,何况善男这样一个人物。
“只能给你。”她这话坚定,不悔。
“为何?”
“有一日你将会明白。”
后来我才知善男的忧愁是什么,这样的一个女子料到了一切,尽全力护着我。
这样的善男,我不懂,不懂她的计划,在我看来,她好像在安排什么一般,在等待什么一般,那种等待就像知道结果,默默承受一般。
她似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道:“你上次问我要的那颗雪碧珠,在你转化五万年修为之前,我定会给你。”
我点头现在也用不上,以后也是一样,只是我忘了问为何现在不给,忘了探究其中的隐情,忘了多关心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该来的人都来了,花琼首先说道:“帝姬,善男上君原来在这里。”
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衣裙飘动,弦华也随之而来,暗叹两人总是一起。
我偏头看善男,她神情冷淡自若,她起身看了看天上说:“时间快到了。”
她的意思就是每日一战的时间快到了。
闻言我起身,花琼倒是一愣,这刚来便走,善男当真一点情面都不讲。
弦华倒是不在意说:“走吧。”
千里之外的海域,名唤潮海。
海域广阔,海水澎湃,海域上空魔气深重,到达的时候魔界的人都已在海域上,连绵不断的魔兵,一直占了潮海的三分之二。
这人数太过占优势。
对面的头领听善男说过唤呲邢,魔神最得力的手下,他穿着紧身的黑衣,脸上深黑色纹路走过半张脸,长着一对龙角,他打量了对面,笑道问:“天界又派来了救兵?”这里面还有他认识的人,他眯了眯眼嗤笑道:“弦华如今也成上神了?”
弦华是知道呲邢的,他被封印的时候他还是上君,弦华不在意他的打趣淡漠说:“如今这千万年过去,重见天日你也是不容易的。”
这句话似乎踩到呲邢的痛楚,他眯着眼道:“如若不是你勾去了我们魔界战神的魂魄,当初被封印的自然也有善男的份,说起来她还真应该感谢你,从魔界战神成为了天庭战神。”
……
一语激起千波浪,弦华一愣问:“什么意思?”
善男幻化出长枪指着呲邢呵斥道:“住嘴,呲邢。”
呲邢思索一番,看这情形真是有趣的紧,他似乎明了了问:“善男看这样子,他历劫上神好像忘了你,可怜你追随他千万年,不惜背叛魔神,祈求神帝给你仙根,真是可怜的紧。”
善男此刻觉得呲邢可恶的紧,硬生生当着天界魔界撕开她的伤口,很有趣吗?
她像一道光芒,刺入魔界群中,长枪直射呲邢的门面,呲邢闪开,两人在海域之上打斗起来,我望了望善男,她额间红色印记光芒四射,异常深刻,似有魔气,只是一瞬。
呲邢想是刻意激怒善男的。
被金色长枪挑破肩膀,呲邢不怒反笑,他欺身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早就听说他忘记你了,你何必呢?当初的魔界战神混到这等田地,真是丢了魔帝的脸。”
善男眼睛怒睁,反身贴跟近,实打实的一掌上去,呲邢口吐鲜血,他不在意退开用手抹了抹血,看着她额间盛开的纹路,问:“怒了?”
善男不言语,冲入魔界大军中,近身贴战,长发飘然,狂杀魔兵,数万魔兵包裹着那样一个脆弱又法术高强的女子,都不敢上前。
呲邢挥手,所有魔兵都退开,他上前接住她的一击,在她耳边轻笑道:“不怕在弦华面前失了态?”
闻言,善男瞳孔一缩,似承受暴风雪雨一般让人痛惜,又深敛不肯透露出半分情绪。
呲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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