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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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齐齐朝宋芸昕看来。
包括她身后的谢琰,此刻脸颊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全身每块肌肉都气的紧绷着,她果然怀的别人的孩子!
亏他还以为她会真心悔改,竟还想过要重新接纳她,实在可笑至极!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长公主,她的心里长呼了一口气,好似夜半惊醒,一切不幸都只是个梦,万幸。
“我就说琰儿岂会如此糊涂,这女子红杏出墙,此时不休还待何时?”
谢琰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喷薄而出的怒火,走到宋芸昕面前,哑声问道:“宋芸昕,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日我有碰你吗?”
宋芸昕瑟缩着身子,泪水如串珠般滑落下来,冲他摇摇头低声答:“没有。”
谢琰连连点了几下头,随即嘴角自嘲一笑,眼神竭力控制着一丝晴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问道:“是谁?是不是谢曜!你说!”
宋芸昕垂下眼帘,似是在内心做着极大的挣扎,随后猛地抬头望着他,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
“与四叔无关,我.....我没有怀孕,我怕.....怕被你休弃,才撒谎骗了大家。”
她害怕连累谢曜,又担心牵连母亲,只能一人承担下来。
后果,她也已考虑好了,今日被休出府她会无处可去,便也同那金小姐一样,她这样的人哪里还配活着,对谁都是一种负担和伤害,秦氏说的没错她是白眼狼,只会伤害对她好的人,只会给人添麻烦。
众人惊讶当中,陈府医走上前来,他不信自己的诊断真有失误。
“夫人可否再让老夫探探脉搏。”
宋芸昕将手伸出来,陈府医反复确认后,难以置信道:“的确没有身孕,那昨日那喜脉是?”
宋芸昕颤抖着从袖中拿出秦氏给她的另一包黑色药粉,哽咽道:
“是我......用这歪门邪道骗过了陈府医,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而紊乱,决堤的泪水不受控制,让她的身体好似也被抽去了支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意识也陷入黑暗。
待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宜兰居的床上,窗外已是明月高悬。
齐嬷嬷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她跟宋芸昕生活了三年,为人品性早已一清二楚,早便猜到定是那日秦氏前来出的馊主意,但人家是母女,女儿不愿说出母亲,她这当下人自然不能说,只是心里不忿。
“嬷嬷,这都晚上了,我还留在府中,实在打扰,我这就起来收拾东西出府。”
宋芸昕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齐嬷嬷按住。
“出府?出府去哪儿?”
宋芸昕眨了眨一双哭得发肿的杏眼道:“我如今已被休弃,还借着晕倒一直赖着不走?岂不更遭人瞧不起。”
齐嬷嬷脸颊高高鼓起,嘴角咧到了耳根,爽朗笑道:“谁说夫人被休了?”
宋芸昕眸光一怔,她没被休?她岂会没被休?谢琰?他大发慈悲了?
“夫人不仅没被休,而且以后也永远不会被休了?”
听齐嬷嬷这话,宋芸昕越发困惑起来,她微微歪着头,眉尖轻蹙,她嘴唇微微嘟起,欲言又止,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齐嬷嬷笑了笑道:“夫人你随我来看一样东西。”
宋芸昕穿上寝鞋,跟着齐嬷嬷走出寝间,穿过一扇雕花月门,便来到了宜兰居的前厅。
齐嬷嬷指着正上方的门楣中央之处,一块镶着金边的金丝楠木的牌匾赫然出现在宋芸昕眼前,这牌匾之前没有,明显是刚悬挂上去的。
牌匾上四个金色的大字:贞顺垂范。
宋芸昕瞳孔微缩,忍不住捂着嘴惊讶的看向齐嬷嬷,齐嬷嬷笑着点点头:“没错,御赐的!”
“昨日,夫人刚昏迷,宫里便来了圣旨,连御医都曾诊断不会苏醒的世子,竟在夫人精心料理了三载后,奇迹醒来,皇上十分感动,便赐了这块贞洁牌匾,有了这块牌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休你了。”
一时间,宋芸昕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七分忧愁,还有三分是令她自己也不耻的窃喜。
谢琰不是没有休她,而是不能休她,她卑劣的用一块贞节牌匾将自己紧紧与谢府粘上了,甩都不甩。
不行,她要去找他。
去到景澜院的时候,常宁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和金疮药往卧房而去,宋芸昕自然的接过那托盘,景澜院没有丫鬟,小厮们定是没有她照顾的细心。
一想到谢琰是因为她挨了国公爷的打,因为她连日借酒消愁,她便觉得此事理应代劳。
室内烛火荧荧,宋芸昕看着床上一身酒气昏睡的男人。
再看他那被国公爷打红的脸颊依旧未消散,她水润的眸光微凝,赶紧在床边坐下,拧开金创膏。
谢琰的皮肤比普通男人的都要白皙细腻,宋芸昕将脸凑近,杏眼微眯,这几日倒是晒黑了些,她柔嫩的指腹轻轻将药膏晕染开,然后仔细的一点点的抹了上去。
谁知此刻,那不省人事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手握住了她正涂药的手腕。
此刻,两人离得非常近,温热的呼吸都交织缠绕在一起,吓得宋芸昕瞪大眼睛。
又来了,上次他喝醉了也是这是这样,然后还……
想到那一夜的情景,宋芸昕只感觉脸颊都快燃烧起来,心里一阵恐惧,立刻努力想要挣脱。
谢琰定眼看了看她,不仅没松手,还将她的手腕往他身上拽了拽,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又想趁我醉酒讹我替你负责?”
他明显没有上次那样烂醉,见宋芸昕红着脸不说话,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猛地松开她的手腕,让她因惯性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待她站稳,抬头望着床上的男人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眸,低声道:“我来此,是想叫世子将我贬妻为妾,我不想因为一块贞洁牌匾耽误了世子的婚姻大事,我会本本分分待在宜兰居,绝不打扰世子日后娶妻生子。”
谢琰浓眉一挑,直勾勾看着她,忽的就笑了。
“宋芸昕,你怎能这般下贱,你愿意做妾,可我谢琰的妻子,我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后宅有姬妾这等事,不会在我谢家发生!我现在虽休不了你,但你我可以自愿和离。”
说到这儿,谢琰便想起了萧熠在弦音坊定制了一把琴,那交货日期就是他休妻之日,且萧熠至今带着宋芸昕送的香囊,定是余情未了,琴也是给她定的。
他暗笑那萧熠,果真是个肤浅愚笨的之人。
明明都已娶了北燕公主,却还惦记着旧情人。
“其实你若愿意伏低做小,与我和离之后,以你曾经四处留情的经历,京都城内你不乏选择,甚至有比我谢家更权贵的人家,此事我都可以为你出面澄清,你我并无夫妻之实,呵呵,不过我想能接受你的人,大抵也不会在意你我的清白与否......”
他口中还有些酒气,但头脑清醒,言辞清晰,句句杀人诛心。
“你别说了!”
她眼睫轻颤着,心中的那股酸涩压也压不住,一抬头已是泪珠乱滴,发红的杏眼柔中带刚,望着他。
“谢临安!我已是你的人,此生都不会与你和离,更不会再嫁!”
见她落泪,谢琰本就有些招架不住,此刻,她说的这话更是令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神色陡然一变,猛地从床上起来,站在她面前,将她整个罩在阴影中,蹙眉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就是我的人了?那日我不是没同你圆房吗?”
少女咬着下唇,抬头望向他的脸,脸颊倏地一红,又下意识的别过头,低声道:“是没圆房。但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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