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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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
音乐声还在继续,安知惠跳得满头大汗还没停下,落子语有点吃不消了,拿了条干毛巾坐在了一旁,秦蓉早就休息了半小时,见她走过来,开了瓶水递给她。
“你还真的拼啊。”秦蓉有点担心地说道:“吃得消吗?”
落子语喉咙干哑,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才摆摆手道:“还行。”
“上次不是刚被魔碰过吗?没有不好的地方?”
说来落子语自己也觉得奇怪,以往跟魔物接触之后,只会觉得想要睡上个三天三夜,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一动也不想动,更不用说来练舞了。
被安知惠拉着出门的时候,她本来对自己不包多少希望,谁知道真的练起来了,反而一点都没有那种疲倦感。
这会儿确实体力不支了。
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地握成拳头才发现,跟以往太不一样了。
原本跟魔物接触之后,身上多少会残留一些魔气,这些魔气在体内造成对她妖力的侵蚀,想要驱除的话只能靠时间慢慢等它消散。
如果是妖力高强的大妖怪,倒是可以强行驱散,可落子语如今就只剩下丁点的妖力了,想要靠自己驱除根本不可能。
秦蓉看着她的样子,复而问道:“会不会是因为……本体在余繁锦那里的关系?”
“余繁锦?”落子语扭过头来,挑眉说道:“为什么会出现他的名字?”
秦蓉很想快点令她察觉,但又不想叫落子语完全发现。
毕竟如果告诉落子语真相的话,琥珀很有可能会在第二天把她给灭了,再者,她也不想置落子语于危险当中去。
她哈哈笑了两下,摸着脑袋,惶恐被发现的神情在此刻显现出了十二分的演技,“其实上次……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你昏过去的那一次,余总带你回家,然后……”她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在落子语的耳边说道:“亲了你。”
“…………”
短暂的沉默之后,落子语拧着眉头,不解道:“为什么?”
“你身体不舒服啊。”秦蓉一脸正经的说道,“咱们妖怪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生存的吗?只不过后来妖界管制了,人与妖之间为了达到共存,很多事情都不拼个你死我活了,但在那种紧要关头,稍微靠人类帮一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嘛。”
落子语道:“说简单点。”
“呃……”秦蓉说道,“其实我觉得余繁锦这个人身上的气运好,跟他天生可以除魔的体质有关。”
“除魔?”落子语怎么也不会把余繁锦跟除魔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他也是道士?”
落子语心想不应该啊,她从那人的身上找不到丁点道士该有的气息。
“应该不算是吧。”秦蓉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有一类人,就是不修炼,也天生自带强缘,你不觉得每次你只要靠近他,你身上的疼痛就会好很多吗?”
秦蓉压着另一层原因不说,只讲道:“那是因为那个人身上的气运太重了,一般的魔碰到他之后,根本无法生存,自然而然便消失了。余繁锦就是那种人,而那种人一般来说……都是神仙转世。”
神仙……
落子语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对这个词有印象,模模糊糊的记忆,只能想得起轮廓。
她好像在非常生气的时候,说过,“你们神仙都那么不要脸的吗?”
但那是对谁说的呢?
只要一仔细去想,落子语便觉得头疼。
她闭上眼睛,放弃了回忆,揉了揉太阳穴,将那隐隐作痛的感觉丢到一旁,秦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继续说着:“所以你的本体放在他那边,不用多少时间,就能够驱除掉上面残留的魔气,一旦魔气驱除干净了,对你的修炼可大有好处呢!”
她的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地说道:“要不你干脆搬过去跟他住几天吧?”
“跟谁?”冷不丁地一个声音插入到两人中间,琥珀弯着腰,目光狐疑地凝视着她,“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秦蓉往后退道:“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
“谁偷听了?”琥珀双手叉腰,视线睥睨地看着她,道:“你自己说得那么起劲,我想不听到就难!”
“你,那你走路怎么不出声?”
“我们猫科走路都这么轻巧。”
“少骗人了!”秦蓉指着她说道,“你就是故意要偷听的!”
“哈……”琥珀被发现了也不在意,实际上除了最后半句话,她什么都没听清楚,音乐声太大太吵了,等她发现秦蓉在嘀嘀咕咕的时候,也不知道她们说了多久的话了,但还是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掏了掏耳朵,说道:“就算我听了又怎么样?你这家伙趁我不注意,把小语骗走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那都是过去的事,你……”
“你什么你?你知道老娘为了找到她,花了多少年吗?”琥珀戳着她的脑袋瓜,说道:“老娘就要盯着你,怎么样?不服气啊?”
秦蓉还真没办法,老虎是千年的大妖怪,在妖界的地位数一数二,她还真的是打不过。
被人戳着脑袋,秦蓉更不满的是对话被打断。
落子语看着琥珀,问道:“你今天不打工吗?”
“啊?”琥珀停下了动作,说道:“要打,我刚就想跟你说这个。”
一提起打工,琥珀也有点苦恼。
“最近店里生意比较忙,所以给我排的班也多,老板让我多多辛苦一下。”像安知惠这样把一整天时间都放在练舞练歌上面的本来就少,琥珀要工作,剩下的三只要去学校报到,兔子……兔子这个天天往外跑,不知道在浪些什么的家伙,比她到练习室的时间都少,她有点困惑说:“再加上要开团综的话,我们每天练习的时间也不多了,你说会不会赶不上新曲发表啊?”
秦蓉说道:“也可以延后日期吧。”
“不知道。”琥珀说道,“回头再问问欧阳吧。”
许白青带着姜乐菡到练习室的时候,看到三个人都坐在角落,两人走到墙边站定,“你们在干嘛?”
琥珀看到她们两个一起来的,便笑说道:“怎么一会儿不见,关系好了不少啊?”
兔子翻了个她一个白眼,“都是队友,有什么好吵的。”
姜乐菡惊恐的看了兔子一眼,心想说刚刚把她堵在厕所,一脸想要找茬的人好像不是眼前这只小兔子一样。
“你不要阴阳怪气。”兔子挤开她,往落子语身边坐下,说道:“老大,我有件事想问你。”
落子语以为她要问练城的事,点点头说:“你讲。”
“你有没有那种单身的大龄女妖,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在场的人听得都愣了一下。
落子语说出其他人心中的疑惑,“问这个做什么?”
“诶。就那个宫泽南。”兔兔叹气道,“他自己是个半妖,不认识妖怪,就托我帮他介绍。”
落子语懂了,但这种事她向来不太关心,尤其是别人的对象问题。
小兔子既然问了,她也没有打算不回答,便老实说道:“有。”
兔兔的眼睛闪亮亮的,说:“真的吗?快,快把她的号码给我!”
“不用号码,你也认识。”落子语朝琥珀挪了挪下巴,道:“就是她。”
许白青的神情从开始的期待到微怔,慢慢地浮现出显而易见的失落来,她手里还拿着手机,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便解锁玩,“哦……琥珀啊。”
琥珀就站在她身后,看她这个表现,咬牙道:“怎么?我还配不上一个半妖?”
“人家不喜欢凶悍的啊。”
“滚!”琥珀踹了兔子一脚,拿起背包就冲出了练习室的大门,一路上怒气冲冲的,吓坏了不少路人。
见琥珀走了,兔子还不死心,“老大,还有没有别人啊?”
落子语点点头,“有。”
“谁啊?”
她的目光看向姜乐菡。
正在笑眯眯地听八卦的姜乐菡与人对上视线,还没反应过来,等察觉到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想找伴侣。”
兔子真的是被落子语气到了,“小青蛙我也认识,我不用你介绍啊!老大你别耍我!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肯定有很多认识的单身女妖吧!随便给我介绍一个也行啊!”
落子语沉默片刻,说道,“半魔行吗?”
轮了一圈终于轮到秦蓉身上,这次就算不用她盯,也都知道在说谁了,还不用秦蓉开口拒绝,小兔子就焉了气,说道:“不是吧?真的没别人了?”
“没了。”落子语淡定地看着她,说:“我现在就只记得你们,以前的事……没什么印象。”
“呜哇——”兔子捂着脸,崩溃地哭泣道:“那我怎么办啊?那个死小鬼说要跟我谈恋爱啊!”
“合着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啊?”姜乐菡傻乐着,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跟他在一起呗。”
“我不要啊!”兔子极其抗拒说,“我才不要跟臭小鬼谈恋爱啊!”
落子语鄙夷地看着她,道:“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兔子自己也觉得冤枉,如果她对宫泽南做了什么被纠缠上,倒也还好说,可问题是她什么都没做!
秦蓉觉得不对劲,说道:“你不是跟他们队长有关系吗?为什么会跟宫泽南纠缠上啊?”
“说来话长。”兔子把昨晚的事情跟她们简单说了一下,还以为会得到认同,哪知道对面几个人的眼神越来越冷漠,兔兔懵逼道:“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我去练舞了。”
“zzz……”
秦蓉拉着姜乐菡去找安知惠,落子语听得差点睡觉,脑袋撞到了墙壁上,她睁开眼看了兔子一眼,觉得还不如继续睡,又闭上眼睛。
小兔子崩溃地抓住她的肩膀狂摇,“老大,你别睡!!”
“?”
“你听我说啊——”
落子语打了个哈欠,道:“你想说什么?”
“我被纠缠上了啊啊啊啊啊!”
落子语发自内心地觉得这很无所谓,便说道:“所以让你撮合琥珀跟半妖。”
“你以为我今天带他过来是为什么?他看了啊,觉得不合适不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落子语道:“那你也跟他说,你觉得不合适不喜欢。”
“他不听啊啊啊!”
落子语被她晃得头晕,说道:“那怎么办?”
许白青看着落子语,脑内灵光一闪,抓住对方的脸颊,让她面对着自己,建议道:“老大,你有兴趣吗?”
落子语瞥了她一眼,“什么?”
“我觉得你就挺合适啊,你看你,修行也都上千年了,搁在以前好像也很厉害的样子,连老虎都听你的话,又没有在意的人,要不你和那半妖试试?”
“不行。”落子语干脆利落地回道。
兔兔崩溃:“为什么啊?!”
她真心觉得哪里都合适,再加上落子语似乎并不对此有排斥,她还以为起码对方是愿意试一试的,哪知道会被这么彻底的拒绝!
落子语自己也说不上来,她的心情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对这些丝毫不触动。
然而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并不是这个原因。
脑海中,莫名回忆起在小木屋晒太阳的画面来。那一个午后很清净,离山下的村庄有好大一段距离,周遭也没有人声,就连风声都少有,她躺在藤椅上,什么都不用去思考。
光影在悄悄的变化,每当她睁眼,日头便与前一刻不同,她看着天色,心里暗暗地算着世间,等着光阴慢慢流逝。
如今她回忆起来,忽然间想明白了。
“我在等人。”落子语说道。
许白青听她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愣了愣,没听明白,“等谁?”
“不知道。”她不记得那人的模样、也不记得那人的声音,更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唯一知晓的,是在那漫长的沉睡中,频频陪她熬过孤独无奈的人,或许就是他,她一直在等,没有时间的期许,也没有尽头的渴望,就只是在等待着,她说道:“可能是我的一生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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