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红锁炼魂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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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19日,昆仑山发生严重雪崩,惊现神秘巨大黑影,疑似长龙】
【昆仑山神秘雪崩,惊现死亡谷雷击真相……】
我盯着网络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帖子,找到了一个较为正规的网站,介绍了7月发生的雪崩,大部分解释为轻微的地壳运动,而后几天又出现流星雨现象,又解释为陨石、或者地月引力导致的。
有网友道:都错了,是小道的祖师爷出山了。
另有调侃:破案了,是我渡劫未成功导致的雪崩,对不起大家了。
我翻着一条一条信息。耳畔充斥着图书馆内敲击键盘的声音,嗦饮料的声音,情侣的悄悄话,以及智能设备发出的机械女音。今日是传统的鬼节,但都市内仍旧热闹十分。
我找了一些志怪灵异小说,顾夏发消息说,要请我吃饭。
她倒真殷勤不少。
我回宿舍时,室友秦芷媛正在摆放刚到货的小衣柜,她见了我问我:“你这几天精神不太好,不会被顾夏洗脑成功了吧。”
“我今天要给她捉鬼。”我实话实说,“晚上不回来了。”
“啊?”秦芷媛朝我看了一会:“真被洗脑了?”
“蛮有意思的。”
“你就不怕?”
她这么一问,我想了想,那些人说的再可怕,到我这听来,我就像是局外人一般,是感受不到的。
“我看顾夏状态也不太好,”见我犹豫,她先开口:“真觉得邪门驱鬼讨个心理安慰可以理解,但要是不是鬼才可怕。别被人骗了。”
她还担心我被顾夏骗了去传销。好姐妹,我道:“我晚上给你发个定位。隔半个小时给你发个表情,表示我还好。”
她点头。
顾夏约我在了一家比较奢华的西餐厅,方旭和孟如君也在。
这三人看起来都面色苍白,体虚气弱。难道是冥府游历了一回的副作用?
顾夏特意打扮了一番,有了些气色。她穿着一身漂亮裙子,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皮革的小方包。
我这才注意到了她亮晶晶墨绿色珍珠坠饰美甲。
还有方包上两个g的套扣。
面对那两个男性,我丝毫不想讲面子,不客气点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孟如君说给我们定好了酒店,我们今晚待在酒店里,等那鬼上门。
他交代道:“到晚上六点之后,你要每隔三十分钟喷一次香水。”
他又给了顾夏在那时候吃下的一枚丹药。我边应边吃盘中美食,孟如君看了看我,对我说:“你阳气很盛,很适合去捉鬼,事成后,你可以考虑考虑做这样的行当。报酬应该不少。”
这么说,我还是难得的修道之人?
“行,挺不错的。”我好受不少,难道会因为这事情,我要开启我的灵异人生了!
顾夏笑着给我订了一杯冰淇淋。
我总觉得他们在明显地讨好我。可能我上次的喜怒表现太明显,他们想补偿我?这样一弄,倒显得我小气了。
怎么说都是那只狐狸的错。
五点半要出发去酒店,四点钟我还在陪隔壁宿舍舍友张婧婧闲聊。她就是给顾夏介绍道士的那个人。她一边祝我们好运,一边给我讲,恶鬼缠身怀上阴胎的故事。
她的另一个舍友楚晓凑来听,鄙夷道:“这是什么,霸道鬼夫爱上我,王妃带球跑?”
“你不觉得很可怕吗?”张婧婧不解。
“挺好的啊,不用经过男人就有孩子了。”楚晓说:“要是还能够免去身孕之痛,那就更好了。真能和鬼怪结合,还省去了这个世界的婚姻烦恼。有钱有乐子。”
顾夏轻轻笑了笑:“等你谈恋爱了就不会这么说。”
“咦——酸臭味。”楚晓转身又问我:“一琪,恋爱没?”
我摇头。她欸了一声:“没道理啊,你这么好看……”
诶呦,会说话就多说亿点。
心里暖洋洋的,我掩过笑意:“没办法,可能我天煞孤星吧。”
张婧婧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我说句实话,一琪你别生气,我觉得你平常就不给男生留体面。男孩子还是很在意这个的。”
“张婧婧,我不同意你,”楚晓比我先发话:“体面是自己挣的,不是女人给的。一琪独美,勿cue。”
可是我也不想独美的。
说说笑笑了一会。到了点,我便和顾夏出门打出租去酒店。
酒店是座中心国际大厦,大厦内走着各色的外国人,还配备了温泉泡澡,桌球俱乐部。坐电梯,走过廊,间间断断有人给孟如君打照面。
看来他集结了一批人马。
我见时间还早,想去体验一下温泉,被孟如君拦下:“你不想被引入鬼域时,穿着泳装驱鬼吧。”
我疯狂摇头。
鬼要带人走,会开一个通道连接一个到另一个空间,这个通道的学名就叫做“鬼域”。越是强大的鬼怪,鬼域就越强,像平常那些鬼打墙啊,就是低等小鬼的把戏,需要媒介和时机,而且连接的空间也很短,几乎在原地打转。
强大的鬼不一样,能弄一条道把北京和巴黎连起来。如果他们知道巴黎的话。
如果今日要灭的那鬼煞有这种能力,是不是可以全世界旅游。
我们用完晚餐,四人在房内等至八点半,还是没任何异样,香水喷的都快见底。顾夏拆了留在床头柜的一副扑克牌。
“打牌不?”她问。我们摇头。
方旭问道:“来开黑?”我和顾夏表示“成”,孟如君说他不会。
刚登陆了账号,选了一个中单,喊着让顾夏奶我,奶我!突然亮光“刺啦”一闪,床头的,天花板上的,过廊上的,所有灯都熄了。黑黢黢一片。
还剩手机屏幕的幽光。
还在纠结挂机坑队友实在不太好。孟如君忽然道:
“他来了。”
我们屏息对望。
过一会,外头有人敲门。我们更是大气也不敢踹。
最后孟如君开了门,是酒店服务员。
“非常抱歉,”那人道:“总闸忽然跳闸,给几位客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实在不好意思。”他送上了几瓶酒水当作补偿。而后又去敲其他客户的门。
孟如君开了灯,四周又惶惶亮了起来。
被刚刚吓一回,现在反而有种催着快来的想法。
我接过孟如君手里的一瓶饮料,拧开盖子,正想坐回到沙发上喝几口,屁股一挨,猛地扑了个空,人便一直往下坠,到底了,摔了个乌龟朝天。
抬起眼,发现整个人坐在了枯草地上。
黑夜,荒野。
我打了一个寒战,爬起身去看四周。
脚下是一条小径,直通黑幽幽的深处,两边草垛中百虫嘶鸣,远处是绵延群丘。天空是暗绿色和灰色,无月无星。
有微光,是草间萤火虫发出的光芒。有些唯美有些诡异。
手里还有一瓶半瓶汽水,其余的泼了我一身。整个人湿黏黏的,没拿上手机。
竟一点体面都不给我,怪狼狈的。
由于孟如君已经给我提了个醒,我猜测那鬼应该是在我沙发的位置上布置了一个鬼域。换种说法,类似于空间穿越的虫洞,把我弄到不知名的某地去了。
顾夏他们应该能够模仿我的动作也到这里来。
口袋里有香水和折叠好的破魂刀。
我想起自己的任务,再次喷上香水,
还没站稳走一步,悠长小径的暗处缓缓来了一个黑黢黢的大物。
那狐狸不是说这鬼是个人身么。我伫立在小径中央去望,等它走进,看清了,是一顶红轿子。
抬轿子的四个小鬼个头矮小,没有毛发,两边白布一前一后遮住身子,皮肤显绿色,露出尖牙,眼白发红。
他们放下轿子,望着我嘻嘻笑,我也看着他们。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把他们弄成这副样子,还是生来如此,是一个新的种族。
他们又围成一个圈,我就在圈中央。他们开始跳舞,嘴里似乎哼着歌谣,两腿合合分分,有些硬质的白布也一摆一摆,能看到他们的屁股蛋。
很快,我发现他们是女性,准确一点,是雌性。
他们围住我和轿子,在那儿呢喃跳舞,跳着跳着从呢喃变成了踹气,忽然摆出各种男欢女爱的动作。
我觉着,他们是不是想给我一点精神污染。
好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就这样看着这些鬼怪展示的各种姿态,起初还有些疲惫,最后越看越得劲,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股热流从脚底下窜向脑顶,在五脏六腑转了一圈,身子一痉挛,腹部一缩,又倾泻了出去。
我后知后觉,大彻大悟了。
心底默念色即是空,结果这些鬼物很满意我的反应,一齐跑来扯着我。一只小鬼拽住我的手,我还没惊慌,他先大叫一声,触电一般逃窜走了。
其余的小鬼像见了鬼似的,也发疯似的逃散。
留下我,和一顶轿子。
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我好奇掀开轿子去看,里面除了一件红绸软座,空空如也。幔布还未放下,冷不丁听见背后一声。
“那些鬼媒可是你捉弄的?”
声音淳净空雅。不过听不出多少喜怒哀乐。
我回过身去看。
一人就站在我不远处。
身形修长,着红衣官袍,一只云雁补子,头戴两翅乌纱帽。额前碎发下一双长眉凤目,鼻子英挺,两唇紧抿。是喜非喜蹙着眉头,神色水光潋滟,看起来又有几分天真。
绝色美人啊。
是鬼么,好正派的样子。
我正犹豫如何开口。他先道:“你莫怕,他们并无恶意。”
“我也一样。”他补充。
目前来看,他应该处于认错人的状态。
我问:“你为什么要娶我?”
“我醒来之后,便一直想找到你,许是我欠着你许多。”他沉默半晌:“他们与我说,报恩该以身相许。”
啥玩意?“你知道我是谁不?”
“你告知我,我便知晓。”
“好吧,”我道:“我叫顾琪。你呢?”
“我……”他许是想了半天,杵着眉头生涩说出两个字:“墨……凌旬。”
“好,墨凌旬,我不想嫁给你。”我想看他的反应。
他愣了一下,便道:“嗯。”
“没了?”出乎意料。
他望着我,愁眉:“你说什么我都会听。我总觉得,我这条命是你给的。”
这也太乖了吧。
“你带我到新房吧。”我想起我的任务。
墨凌旬为难道:“顾琪,你不是不愿嫁给我。”
我反应过来他在叫我,解释:“荒郊野岭的,找个地方歇脚。”
“好。”他应了一句,手指一点,便在我面前出现了一座楼阁,月门,像海市蜃楼一般。
不过这景物我熟悉得很,我似乎做论文时看过,好像是苏州的园林。
“这园子你可喜欢?”他问。
我点头:“还不错,”边走边问他,“你在明朝的时候也住这种园子吗?”
“明朝?”他疑惑。
我点头:“看你这装束,挺像明朝士大夫的。”
他眼底一时明亮了起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摇头,与他一同进了月门,抬头便是水榭楼阁。墨凌旬一指近处的阁楼,门便开了。
“进去吧。”他说。
楼里的中堂有两个茶几,我挑个地方坐下。墨凌旬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我。
这时,门突然合上了。墨凌旬想去门边一探究竟。我拦住他:“风太大了而已,你不要在意。”
他道:“这里没有风。”这让我很心虚,他却又说,“你让我不在意,我便随着他去。”意有所指。
我觉得,以他这副表现,我要他死他也不会活。
变相意义上的舔狗罢了。我对顾夏突然产生了一种轻微的嫉妒。
良知让我对墨凌旬开口:“那我要求你,好好生活,回到原来的地方,不要被人发现了,可以做到吗。”
他疑惑望着我,轻声问:“你不需要我?”
孟如君告诉我,那些忘记自己是谁的鬼魅总有一天会丧失心智,成为怪物。但是为了以防他们成为怪物,就在有心智的时候痛下杀手,会不会不太人道。
这似乎是伦理学上经常探讨的问题,一个精神分裂的杀人犯得到治疗后是否该为自己的罪行负责。
以往我都保持着应该的看法。但眼前的墨凌旬还存有良善,我觉得挺无辜的。
我说:“是的,我生活的很好,你走吧,不要忘记自己是谁。”我为我的善良感动。
他沉默许久,静静地盯着烛火。
我探头去看他,他侧过身子,看不见表情。而后才听见他道:“好。”
说罢,心事重重似的走到门边,正要推门,他却一停,身子一僵,整个人忽然显得晦暗不清。
周遭都暗下来,寒意开始直蹿。
“你是谁?”
他回身盯着我,愠怒:“你骗我?”猛地反应过来,
“是你们……”他恍然,面色一沉,眼中的怒意就像尖锐的刀锋。
大哥,等等,香水!我急忙去摸口袋的香水,只摸到了破魂刀。
天要亡我。
“不是,我们不是故意的,”我嘴瓢似的飞快解释:“不知道您老人家这么好说话。”他不悦的神情十分明显,还有些恼羞成怒,脸色暗沉。
“大哥!”我还没说完,绿光光的不知何物突然抽了过来,我被甩在地上四仰八叉,腹部一阵剧痛,裂了一道口子,流了血。
我捂着肚子,疼得哭了出来。不是说很安全的吗,还要受这种皮肉之苦。
“谁指使你的?”
他冷然道。
绿色鞭子喂了血变成了一柄红色的长剑,直指躺在地下的我。
我准备把那道士和狐狸供出来。突然楼外传来一众人的念经咒。
墨凌旬本就煞白的脸变得铁青。
金光就要破门而入,墨凌旬指剑劈开,门又死死钉上。
不知道谁破天荒喊了一句:“赵一琪!”
“赵一琪!”第二声。
我知道了,孟如君嫌我慢。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早该在墨凌旬听话的时候刺他一刀。
墨凌旬也听到了,盯着我还有些怨愤:“赵一琪?是在唤你,唤你做什么?”
红剑作势又要变成鞭子,我后怕:“别打我,我说,我都说。”
“嗯。”他等着我。
我觉得自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权衡了一会,决定刺他一刀让他动弹不得,我逃之夭夭。
我招手:“你过来,我什么都告诉你。”
“你就在这说。”他道。
“我没力气……”我又故意含糊说了几句话。
“嗯?”他还是凑近了我。
我摸出刀,藏在屁股后,躺着等他过来。
“说清楚。”他居高临下蔑视着我。
腹部还疼得要命,我恶狠狠道:“你会后悔你的耳背!”抽出刀往他大腿上一刺。
原本像保险膜的刀竟在触碰他的一瞬间发出强烈白光,融化消失了。像受到感应一般,地上一道道金黄色符文显现,整座阁楼都在阵法之中。
墨凌旬连连退了几步,错愕一瞬,变为震怒,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像千斤顶鼎似的压在我身上。
他紧盯着我,一字一句:
“好,很好。”
“赵一琪,我记住你了。”
我没理会他那中二霸总似的发言,见他已经受到阵法限制,不能动弹。我想起身逃走,却发现站起来十分吃力,于是选择匍匐行动。
墨凌旬就看着我缓缓爬到了门边。
眼看胜利在望,数条绿鞭子忽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把我绑了个结实。
我吃痛,“救命!”大喊。
鞭子把我吊到墨凌旬面前。他便以一种特写的形式呈现在我眼前。
“你想离开?”墨凌旬伸手指向我的眉心:“你就留在这炼阵。”
他捻了一个诀,我感觉额头有风吹过,一股巨大的吸力揪着我的气息向上走,吹的我脸干眼涩。
吹了一会,墨凌旬脸色有些微妙的尴尬:“怎么?”他稍皱眉,转而又盯着我,一字一句:
“好,很好。赵一琪。”
我知道,他一定会记住我的。
外头的响声已经冲破了墨凌旬布下的结界,许多道士的念经声又传了过来,槛窗上的符文也能够从房内看到。
墨凌旬顾不得我,他闭上眼睛,立身念咒。房间内竟然出现了数条红铃铛挂着的红丝线。
他走上去伸出手去碰红绳子,仅一下,立马收了指头。像被灼烧了一样。
我很奇怪,他竟然还可以走动。
我被绑得像条毛毛虫,在地上想翻滚几下,却被鞭子扯住。为什么这破阵没有“沉默效果”,还能用法术。
地面上呈现的符文由金黄渐变为橙红色,温度也逐渐变高了。
墨凌旬脸色紧绷。
我感觉身子有些麻麻的,而后是像千万只蚂蚁啃食的刺痛,钻心刺骨。我蜷起身子,冷汗直流,咒骂道:“说好的,没危险呢。”
一股热风烧着我五脏六腑,我难受得直吐酸水。墨凌旬瞥了瞥我,道:“我与你们有何仇何恨”
“我跟你又有什么仇?”把我绑在这受苦。
“新仇新恨。”他回。
他那一刀是我扎的,我认。“墨大哥,是我错了。”
“墙头草,”他斥了我一句,却有些诚恳接着道:“你不会死,这阵法是炼魂魄的,你的肉身能保你魂魄,硬抗下,便没事。”
炼魂魄的?不是定身阵吗。
“那你会死吗?”我问。
“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对哦,他已经是鬼了。
心腔又一阵刺疼,我疼得滚了几圈,缚住我的绿鞭子却被收了起来。
“你走吧。”墨凌旬道。
我怔怔望着他。
他解释道:“你只不过是受制于人,我也只能让你受些皮外之伤。若是你遇到了她,劳烦你帮我问问,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邪祟呀,”我念他方才的举止,便老实告诉他:“丢失了记忆的鬼怪最后会丧失心智,变成吃人食鬼的怪物。”
“听那些方士的一面之词?”
好像是这样,那我该信谁?
他别过视线,盯向前方。侧颜惊艳绝伦。
“我不会变成邪物,”他说:“真有那时,我会第一个去祭阵。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什么事”
“找到她。”
这件事啊。我道:“你不是找到她了吗,她叫顾夏,生活的很好,有个爱她的男友,不需要你报恩。”
“不够,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她需要我。”
他说得那样斩钉截铁。难道他有预感顾夏有大劫数,需要他来挡。
他没再缚住我。但我在阵里,还受到了火炉一样地炙烤。
我爬到那些挂铃铛红绳子的地方,伸手将它们扯下来。扯不动,就放在嘴里咬烂。
他有些震惊地望着我。
轮到我说:“你走吧。”
一群道士骗了我,不顾我疼不疼,痛不痛苦,直要拿他炼阵。
他神色有些复杂:“你究竟是哪边?”
谁对我好,我就在哪边。
我全身还疼着,腹部那道鞭伤刺眼,想哭:“都是坏人。”
墨凌旬动了动唇,却没出声,就望着我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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