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尊师与授业与再见

　　也不知道是修斯穿越是系统打开方式不对，还是因为世界融合后，古一的人设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总之，相比起原著中古一教导斯特兰奇时，古一教导修斯更加咸鱼。

　　虽然电影里，斯特兰奇在加德满都也是随大众一同修行，但关键时候或者夜深人静，古一都会专门给他小灶。

　　那修斯了？

　　当初在雾都至圣所，明明是她自己说的关注、考察自己好几年了，结果没教两天就把自己丢给老诺亚，先不谈老诺亚有什么小心思，那些修斯并不排斥，但古一有失一名师傅的责任是说不过去的。

　　对于古一甩手掌柜的行为，修斯又何尝不知道？

　　当然，修斯并不知道是自己的魔法天赋给古一给吓到了。

　　古一为了在修斯面前维持高大上的形象，不得不尽量跟弟子保持距离，以神秘感维持形象。

　　在修斯自己看来，自己之所以学得很快完全是因为金手指的原因，不但开局就获得异界魔法书，关键还是发育辅助插件，给他带来各种后天加持的天赋。

　　任何一个天赋拿出来都足以制造一名天才，而他把辅助发育插件升级到第二阶段后，光这种制造天才的天赋就有十几个，而且天赋还能升级。

　　所以，修斯并不认为学得快是自己的功劳，前世他厮混各大平台上，酷爱网络小说，知道很多时候穿越者联盟的主角们，如果没有金手指也是很普通的。

　　他做不出明明一切都是外挂带来的功劳，却不要脸的自认为是自己天赋异禀。

　　也正因此，修斯才会对魔法、知识如饥似渴，甚至吃饭睡觉都利用天赋带来的并列意识在脑海里学习。

　　他一直信奉一句话，只有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只有自己研究出来的，才是自己的。

　　所以，在姑奶奶家不堪佩吉烦扰，他就借口跑到177A来，结果古一居然还不在。

　　第一天不在就算了，在他表明来意后师尊居然好几天都不出现，真是让他吐槽不已。

　　至圣所里的圣殿法师可是哈米尔啊，也就是原著中王的父亲。

　　哈米尔一族原本是龙国的一个古老家族，因为其祖先与上上代至尊法师结缘，他们家族世代都是至尊法师的助手，自己这个活生生的徒弟都在至圣所呆了好几天了，他不信哈米尔没给古一通风暴行。

　　而且哈米尔也说了古一并没有遨游多元宇宙，也没有忙着在地球外面大战维度魔神。

　　那事情就显而易见啦！

　　古一肯定是躲在加德满都上网。

　　古一宁愿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上网，也不愿意过来教导自己，修斯也只能无奈叹息。

　　修斯不知道为何古一的性格完全不像原著那种责任感极强，反倒古灵精怪的，要说古一是个女人才会如此，修斯是不相信的，也不看看古一今年都多大了。

　　不是他在暗自编排自己的老师，人活到这个岁数还有多少七情六欲？

　　因此，修斯才有了开头那番推测。

　　而现在修斯不知道古一为何又从加德满都赶过来，但却非常乐于见到这个结果。

　　修斯来找古一并未心血来潮，或者说卡玛泰姬流派的秘法艰难无比，他是有目的。

　　用老诺亚的说法，修斯已经完全入门了，卡玛泰姬的秘法经过几千上万年的发展，自阿戈摩托以来卡玛泰姬确实存在过许多魔法，但任何事物的发展总归逃不过删繁就简这个命运。

　　千万般魔法，按用途，按属性划分之后，众多魔法就算咒语不尽相同，但研究和继承的前提下最后形成了最常用也是最实用的哪几种。

　　星体投射、传送术、伯萨克之雷、瓦图姆之风、拉格加多尔七圆环、艾克恩之形、塞拉芬之盾、季风之放逐、赛托拉克的深红锁链、霍格斯的上古之躯体、镜像次元、维山帝的圣剑……

　　卡玛泰姬秘法师们都会修行这些魔法，除此之外秘法流派没有其他路径。

　　入门后，成为一名合格的法师，接下来就像在大学读研究生，自己不断吸收卡玛泰姬积累的知识，完善魔法理论、升级魔法等级，最后成为大法师。

　　再之后，部分了不起的大法师会成为魔导师，他们会根据自己的情况对魔法进行一定程度的改良，形成最适合自己的魔法。

　　所以，修斯如今也是一名合格的法师了，他也要开始寻找自己的研究课题，然后将精力投入其中。

　　自从从系统那里抽到尤那·D·海渡的时间怀表后，他只是使用两次就对时间这种力量很感兴趣。

　　这次来，修斯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关于时间的魔法。

　　古一当了至尊法师八百多年，掌控阿戈摩托之眼那么久，还喜欢遨游多元宇宙，甚至成为多元宇宙中无数神圣时间线上至尊法师共同推崇的至尊法师。

　　修斯相信除了她，这个世界没人能在关于时间的见识上超过她。

　　就算HP系巫师能制作出时间转化器，他也还是这么认为。

　　“话说上次时间逆转，还有上上次时间暂停，我就感受到了。”

　　古一在修斯说出来意后，便意味深沉地说道。

　　“但你这么快就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我，真的好么？”

　　“嗯？！”

　　听闻古一这么说，修斯不明其意。

　　“为什么不能跟你说，你不是我的老师么？学生有问题，向老师咨询不是应该的么？”

　　“……”

　　弟子这番理所应当地回答，一时间让古一不知道说什么好。

　　活了近千年了，她可不是什么无知少女，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啊。

　　光是她收的前两个徒弟，就说明了一切。

　　其实，这只是古一思想稍微有点钻牛角尖，才会一时想不明白。

　　古一是谁，修斯这个穿越者还能不知道么？

　　不管是那一条神圣时间线，不管是那一条突变时间线，古一都无愧于至尊法师这个名号，而且她为人还很灵活，为了继续保护地球，她连多玛姆都敢坑，连黑暗力量都敢借用。

　　从这点来，古一不但思想活络、不古板，甚至她的底线比任何人都坚挺，不然黑暗魔力早就把她给蛊惑了。

　　因此，原著中的卡西利亚虽然可悲但却不值得可怜，明明是古一的弟子，面对多玛姆的蛊惑却丝毫经不起考验，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白瞎了古一的教导。

　　力量无关对错，你要借用黑暗魔法去复活爱人。以修斯的价值观看来，这完全可以，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因为人有感情么？但你不能因为自己能力不行，还怪古一欺骗你啊！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可惜卡西利亚没有，古一知道他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才会选择对其隐瞒许多黑魔法之事。

　　当然，还有那个以后会背叛卡玛泰姬，认为魔法应该保密，甚至私有化的莫度。

　　高傲自负的莫度认为天赋差的人不应该接触魔法，在他眼里那些学不会，学得慢，学了又保护不了地球的人，根本不配接触魔法，于是在未来跟斯特兰奇，跟卡玛泰姬分道扬镳，悄悄策划了魔法石大逃杀。

　　他要把自己认为不配学习魔法的人，统统干掉。

　　在他眼里，只有他这种天才，才配享有魔法。

　　因此，古一才会对人抱有一定程度的戒备，这都是喜欢和环境造成的。

　　修斯见古一一时间沉默下来，以为古一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如此，便问道。

　　“怎么，难道老师在时间线上，看见我这么做导致未来发生了什么？”

　　“不，并没有。”

　　“我说过的吧，自从这个世界有了你，时间线已经变得不稳定了，未来的变化之多，数不胜数，我早就不看或者说不相信所谓的未来了。”

　　“那为什么我将时间怀表的事情告诉你，您是这幅表情。”

　　“呃……没什么，你以后千万别这么容易轻易相信别人了，就算是至亲也不行，就算他们不会出卖你，但魔法能做到什么程度，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到时候，你可就把他们害了……”

　　“老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当然不是那种圣母性傻瓜，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许多秘密我从来都没有轻易说过，之所以将怀表的事情告诉你，那是因为您首先是我的老师、我的授业恩师，其次是至尊法师，但不管那一个原因，我都始终认为您怎么可能会害我呢？”

　　作为一个经受前世师道文化熏陶的穿越者，说到最后，修斯不自觉地用上了尊称，于无声之间让古一很受用。

　　但不得不说，这番在修斯看来是本应如此的事情，却令古一无比感动。

　　她虽然收徒，但那都是为了未来做考虑，前两个徒弟是为下一代至尊法师准备的磨刀石。

　　就算她收下修斯，也不是因为想传业解惑，更多的是因为好奇修斯凭什么能改变未来，加上多年观察，对修斯起了惜才之心。

　　加入修斯真的跟斯特兰奇一样肩负着守护地球的责任，古一哪里会天天咸鱼，甚至修斯找上门后，不惜人设摆烂也要摸鱼。

　　无意间被修斯感动到之后，古一内心才真正地把修斯当成真传弟子，就连未来注定继承至尊法师的斯特兰奇也比不上修斯。

　　想象也对，一个是出于感情收的徒弟，一个是出于责任收的徒弟，两个是出于利用目的收的徒弟，能一样么？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古一是对修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满足修斯的所有好奇心，把自己掌握关于时间的知识，全部传授给他。

　　大家都是天赋型选手，强大的记忆力都是标配，基础属性，所以修斯犹如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着古一的讲解。

　　光是关于时间的学识传给修斯还不过瘾，古一觉得自己应该把之前咸鱼的时光给补救回来。

　　卡玛泰姬的主流秘法，每一个从入门到满级，再到各种非常有特点的改造都被古一拿出来一一讲解。

　　两人就这么一个将一个听，时而提问，时而解答，时而头脑风暴、脑洞大开，古一还会依着修斯的创意想法，亲自演练，毕竟修斯对卡玛泰姬的掌握还大不多信手拈来的程度。

　　就这样，古一连同自己近千年来总结的魔法心得，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填鸭式灌输给了修斯。

　　毕竟，古一并不是真的能天天咸鱼，说不忙其实也很忙，地球的空间屏障并没有别人想得那么安全。

　　就算那些无所事事的魔神不每天变着法儿来试探，光是宇宙能量乱流分分秒秒冲刷下，空间屏障也要人维护。

　　这种高大上的工作，全世界恐怕只有至尊法师才能，也才会去做。

　　这一个月里，古一也不是连续每天都能陪伴修斯，刚开始前面还能每天对弟子传道受业解惑，后面古一也会走来忙其他的工作，变成无业可授、时而传道、重点解惑。

　　在古一离开这段时间，她把阿戈摩托之眼借给修斯研究。

　　时间怀表虽然是神器，但其制作方法不是这个世界的方法，其发动时间能力的原理在这个世界也找不到理论去学习。

　　时间宝石又是本宇宙的专属力量，研究时间宝石，对生活在本宇宙的修斯来说才是正途。

　　阿戈摩托这个半神，能制作出阿戈摩托之眼这个器物来调动时间宝石里的力量，更是修斯需要仔细研究的课题。

　　因此真相研习时间一道，借鉴阿戈摩托之眼，研究其上的魔法和炼金技术，是非常有必要的。

　　……

　　霍格沃兹的暑假也就两个半月，刚放假忙公司的事情，又直接传送到大苹果城，来帮助姑奶奶解决吸血鬼的问题，最后又在至圣所学习一个月。

　　前前后后加起来，修斯的假期并没有几天了。

　　好在修斯现在不用再忙着坐飞机赶路，所以他还有几天时间来告别灯塔国这边的亲朋好友。

　　亲戚也就佩吉和沙朗一家，加上亲疏有别，最重要的要放在后面，所以修斯决定先跟斯塔克一家道别。

　　且不说修斯现在是斯塔克集团的股东，却从未关心过斯塔克集团的生意，现如今要走了，再连门都不上，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

　　作客霍华德家。

　　因为修斯送给霍华德两份不老泉，玛利亚夫人对他简直不要太好。

　　加入让玛利亚知道东国有一种习俗叫做干亲关系的话，她早就把修斯收为干儿子了，修斯这个救了她夫妻俩，又让他们恢复年轻增加寿命，还聪明的孩子，不比托尼那个狗都嫌弃的儿子更招人喜欢么？

　　“怎么刚来就要走？”

　　同样使用化妆术装作年老色衰的玛利亚借用长辈的身份，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修斯的手。

　　“不是刚来了，我们学校的假期快结束了，来闹到姑奶奶足够久了，该收心回去读书了，我可是学生代表来者，可不能旷课呢！”

　　玛利亚拍拍修斯的手，劝说道。

　　“有么，我都不知道您来灯塔国这么久了，都怪霍华德那老东西，居然都没告诉我你早早就来了，不然我非得让他把你请到家里来做客。”

　　说罢，妻子玛利亚还抡了一个白眼给丈夫。

　　都是老夫老妻了，是真情假意还是真的怪瞠，坐在另一边的霍华德哪能看不出来。

　　对此，霍华德又不好说出实情，只好在心底吐槽：“难道我要跟你说，这次清剿吸血鬼，修斯可是他姑奶奶的王牌，就算我早就想邀请，也得看佩吉的脸色啊。”

　　修斯见霍华德这个在突击队基地里时而轻佻不着调，时而嘴臭开启群嘲的骄傲科学家，在家被妻子驯得跟孙子似的，也只能拼命忍住笑意。

　　他可是好孩子来者，这里又有两个老人家，他怎么能表现出跟着嘲笑的事情呢？

　　除非忍不住。

　　同样忍不住的，还有刚刚进门看见这一幕的托尼和在一旁侍候的贾维斯老爷子。

　　“好了，想笑就笑，没必要憋着，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霍华德看他一脸难受，就知道自己“高端”人设彻底崩掉了，以后在修斯这个黑法师面前，只能沦为一般人类了。

　　许是霍华德不甘心自己表现得太过服帖，他撇过头去，本以为在耍小性子，结果嘴上说了一番堪称作死的话。

　　“哼！”

　　“我霍华德一生，阅尽千帆，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人生过半落在佳人之手。玛利亚，你给我记住，不是我霍华德怕你，而是因为我爱你，我这头猛虎才会对你表现得服服帖帖。”

　　贾维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家老爷说了什么，托尼也暗自为老父亲捏一把汗，年轻时撩妹的情商都去哪儿啦？

　　居然敢在母亲面前说风流故往？

　　不会忘记母亲最讨厌的就是你过去实在太风流、不着调么？

　　“嗯？！”

　　果然，玛利亚可不惯着他，放开修斯的手，便以老年人不该有的速度窜到霍华德身边，一把揪住他耳朵问道。

　　“老东西，你老实告诉我，什么叫阅尽千帆，片叶不沾身。”

　　霍华德求饶又不好好说，“哎呀！别揪了，儿子还在呢。”

　　玛利亚头也不回，便问：“托尼？！你爸爸说你还在。”

　　在外面人家都要喊他托尼一声大少爷，可在家里他托尼就是父亲的狗·儿子，母亲的小夹克。

　　“sorry，我之前在实验室里玩电焊，没戴护目罩，现在视力还没回复过来。”

　　“你看，儿子也不在意，还不如实招来。”

　　“那、那、那不是还有修斯么？你好意思让我在客人面前丢脸，等晚上到，等晚上我好好给你说说。”

　　果然，提到修斯才有用。

　　“呀！”

　　玛利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对霍华德的过往太过激动了。

　　“抱歉啊，孩子，让你见笑了。”

　　“玛利亚阿姨，不碍事的，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不是打儿子就是打老公。”

　　托尼：“嗯？”

　　霍华德：“嗯？”

　　托尼和霍华德不明就里的往窗外看去，然后转头说道：“这也没下雨啊？”x2

　　修斯：“谚语，这是一句东国关于维系家庭和谐的谚语。”

　　玛利亚：“唉，这个谚语说得太好了，就像东国人的黑色眼眸、黑色头发一样，简直充满了哲学和智慧。”

　　“你父亲年轻不着调也就罢了，托尼也不省心，完全忘了我的教育。”

　　“托尼，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学你爸爸乱玩，小心以后人到中年都讨不到老婆。”

　　托尼怎么也想不到，老爹惹出来的祸会连上他。

　　“这、这关我……就算我以后讨不到老婆，也是爸爸教的，你真要担心我，不如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多打打你丈夫。”

　　……

　　听闻修斯即将回国，今天斯塔克一家极力挽留他吃一顿饭，好好聚聚。

　　西方人都有餐后闲聊家长里短的习惯，霍华德也乐于利用这种场合增长斯塔克一家跟修斯的关系。

　　曲终人散，天下终究没有不散的筵席，因此修斯也准备告辞离开了。

　　结果，不知道托尼是不是喝大了，居然搂着修斯的肩膀，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小老弟，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说要带你去去见识一下夜晚的繁华，结果上次让你跑掉了。现在你又要回国，这次可不能让你再跑掉，等会儿我就带你出去嗨。”

　　“不用了吧！你都喝成什么样了，还喝？再说我还是个孩子……”

　　“孩子？我看你根本就不像孩子，你比我这个二十多岁的人更成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什么穷困家庭长大的呢，才会这么早熟。”

　　“算了，还是别去了，我看你需要休息。”

　　“休息？所以说，你们这种青少年完全不懂成年的好，正所谓月亮不睡，我不睡……”

　　离开餐厅，走在前头的玛利亚猛地回头。

　　“我说托尼，你对修斯说什么呢？是不是想把人家带坏？”

　　听见玛利亚发飙，托尼的酒都快开始醒了。

　　但霍华德却制止玛利亚继续发怒，只见他凑在妻子耳边说了什么，便帮托尼打起掩护。

　　“算了，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你真要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打托尼闹着玩啊？”

　　“哼！我不打他可以，那就打你。”

　　“这……”

　　“这什么这，赶快跟我回房间，白天的事情你还没给我讲清楚呢！”

　　霍华德回头对托尼和修斯眨了眨眼睛，然后便被玛利亚给生拉硬拽地拖走了。

　　“呼~~好险。”

　　“知道好险，还敢带我变坏。”

　　“嘿嘿，他们走了，你正好落在我手上。走，咱么去嗨！”

　　“嗨什么嗨，我还是个青少年，早睡才能长高。”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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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修斯还想找个地方开传送门，回姑奶奶家，这下被醉酒的托尼给住，显然是做不到了。

　　毕竟，不想让托尼知道，托尼多聪明的人啊，一旦他使用传送门一定会被托尼猜到自己就是黑法师。

　　他还不想让托尼知道自己的底细，现在托尼还不是钢铁侠，还没做好准备进入超凡世界，不然玛利亚为何在家里也要伪装成老年人。

　　无奈的修斯被托尼盛情邀请，也不好连续拒绝，只好跟他出去鬼混。

　　说道鬼混，再过几个月修斯就要十六岁了，在某些地方都能合法娶妻生子了，所以小小修斯在听到鬼混这个词语后，罕见地抬起了小小头。

　　但是，来到托尼推荐的夜场之后，打着某种奇怪目光的修斯没发现能看上眼的环保人士，反倒看见了一个熟悉，哦不，不能称之为熟悉，他们只是巧合碰见过一次。

　　就是去年，第一次来灯塔国时，在国王气场候机庭遇见的尼卓布。

　　金钱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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