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们再也无法得知

泡沫觉得很无聊，老是呆在租房里，老是见不到秦仁。自从有一次她见到秦仁后问他为什么要躲着她为什么讨厌她之后，秦仁支支吾吾说没有，就开始在躲着她，泡沫知道秦仁在说谎。

        可是秦仁说他很累了，然后就去睡觉了。

        泡沫觉得秦仁已经完完全全地讨厌她了。

        于是泡沫便想着怎样才能让秦仁不讨厌她。

        她想了很久，决定出去找一份工作。泡沫认为秦仁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她不工作给他加重了负担，泡沫开始漫无目的地上街寻找工作。

        泡沫找了很久，去过很多餐厅，她知道秦仁是在餐厅里面工作。

        泡沫希望可以碰到秦仁打工的餐厅，然后和他一起工作。

        可是秦仁最近好像不去工作了，泡沫见过他几次，每次看见他都是神采奕奕，以前他工作回来后都是很疲倦的。

        泡沫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秦仁不工作的话，那么她就工作来养活秦仁，这样的话秦仁就离不开她了。

        想到这里，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找了很多餐厅想工作，可是她很讨厌餐厅里的喧闹声和肮脏的地板，还有臭烘烘的味道，这使她感到浑身不舒服，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讨厌餐厅里的人在看向她的目光，让她感到很恶心。

        有一次她来到一个餐厅，她问老板有没有一个叫秦仁的人在这里工作。

        老板看了她很久，说有。泡沫有点高兴，又问他有没有不脏的工作。老板说有。

        泡沫很高兴，老板说带她去里面找秦仁。

        泡沫跟着他，他带泡沫到了一个很隐蔽的房间里，但秦仁不在里面。

        泡沫问秦仁在哪里？老板支支吾吾说秦仁一会儿就过来，叫她先坐下。

        泡沫坐下了，老板走近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泡沫惊奇地问为什么脱她衣服？

        老板说如果要和秦仁一起工作，就要先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健不健康？

        泡沫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又问秦仁工作前要不要检查身体？

        老板说要，每个人都要。

        泡沫很高兴地说既然秦仁都这样了，她也可以。于是她开始脱衣服。

        泡沫快要脱完衣服的时候，她发现老板也在脱衣服。

        她奇怪地问为什么老板也要脱衣服？老板想了一会儿说屋子有点热，泡沫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老板又说一会儿还要用他的手和身体来检查，希望泡沫不要发出声音。

        泡沫听了，忽然想起了她爷爷曾经跟她说过，如果有她不喜欢的男人要摸她的身体，那个男人一定是骗子，要赶紧离开他。

        泡沫一下子明白了那个老板是个骗子，于是她又赶紧穿上衣服。

        老板看见她穿上衣服，惊讶地问她为什么要穿衣服。

        泡沫说你是骗子。老板怔了下，然后忽然抓住泡沫，强行想脱下她的衣服。

        泡沫很害怕，她大叫，拿起凳子向老板砸去。

        老板冷不及防，被砸中了头，出了血。泡沫挣脱掉他从窗户里逃走了。

        泡沫一路走着，觉得很害怕，想回到租房里，但是她忘记了怎么回去。

        她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很恐惧，觉得周围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泡沫跑了起来，想逃离这个陌生的环境。

        她越跑着，越觉得环境陌生，周围的人全是坏人。

        她不知不觉跑到了一所小学前面，然后看见了秦仁正在和黄莺聊天。

        泡沫觉得很委屈，就什么也不管了跑到秦仁身边抱住他，“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害怕秦仁会丢下她，于是她把他抱得很紧。

        秦仁很惊讶地看着泡沫，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到这里？

        黄莺也很奇怪地看着泡沫，但泡沫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哭着抱着秦仁，向他道歉，求他不要再那样冷漠地对她了。

        她许诺她无论做错了什么，她都一定会改正的，她不要秦仁离开她。

        秦仁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背着她回去，一路上也不管旁人的目光，就这样背着她回到了租房里。

        秦仁给她做了面，拿起《倚天屠龙记》念给她听，念张无忌和小昭那一段。

        泡沫一边哭着一边笑着，她握紧了秦仁的手，握得很紧。

        ……

        秦仁再见到华燕时，他正在江边散步。

        华燕就像预料到他会来一样，在那里站着等他，他们两个就这样对视着。

        秦仁想离开，华燕喊住了他。

        华燕说她真的喜欢他，这次绝对没有骗他。

        秦仁没有说话，华燕又问怎样才肯相信她这次是真心的？

        秦仁还是没有说话，华燕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江。与此同时，秦仁也跟着跳了下去……

        华燕被救上来后抱住了秦仁，哽咽着说终于肯相信她了。

        秦仁心里一阵慌乱，推开她急忙离开了。

        华燕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嘴角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

        秦仁回到租房里，泡沫已经煮好了面，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等他回来。

        这次泡沫忍住了没有在秦仁回来之前吃面，为此她还颇为自豪了一阵子。

        秦仁有点不敢看她，错开了视线。泡沫说吃面吧。秦仁坐下来吃了几口，觉得没有胃口。

        而泡沫很有兴趣地吃着面，叫秦仁不吃，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不吃？是不是煮的不好吃？

        秦仁连忙摆手说不是，然后大口地吃面，虽然半夜时他到厕所里吐了一地。

        泡沫很快就吃完了面，然后拿起一本杂志来看。秦仁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不看《倚天屠龙记》。

        泡沫看的是世界名胜旅游地图，她看了很久，憧憬地说如果有一天可以去环游世界就好了。

        秦仁没有说话，他没有能力带泡沫去环游世界，他突然觉得，泡沫不属于这个地方，她应该是有一个幸福而美好的前景，她的青春不应该浪费在这里。

        泡沫见秦仁不说话，问他怎么啦？秦仁觉得有点烦躁，想也没想就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环游世界，为什么不找个有钱的男朋友？非要留在这个鬼地方受苦。

        泡沫见秦仁似乎生气了，连忙道歉说她不是有意的，如果秦仁不喜欢她去环游世界的话，她就不去了。

        秦仁觉得很生气，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哼一声放下筷子回到房里去。

        泡沫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她知道秦仁生气了，有些责怪自己为什么又要惹秦仁生气。

        于是她想去给秦仁道歉，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如果这样进去的话秦仁肯定会更生气的。

        ……

        第二天华燕敲开了租房的门，秦仁看见她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有点尴尬，想赶她出去也不好，但若让她进来又怕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他们僵在了门口。

        华燕“噗”地笑了出来，说呆瓜让我先进去再说啊。

        秦仁只能让她进来。

        华燕拿着一瓶“三花醇”和一只烧鸭，看见桌子上的面条，皱眉说你就吃这些东西啊。

        她把酒和烧鸭递给秦仁，秦仁不接。

        华燕伤心地说秦仁难道还记恨着她吗？她知道对不起秦仁，可这次绝对是真心的。

        秦仁摇摇头说不信。华燕又跺了跺脚发誓说她如果再骗他的话，她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秦仁不说话，华燕幽幽地说之前那个男人并不是她男朋友，而是她表哥，她带他来只是想试探秦仁而已。

        秦仁摇头说你走吧。

        华燕生气地说为什么不相信她？然后她看了下租房里面，幽怨地问是因为那个叫“泡沫”的女孩吗？

        秦仁不说话，华燕低声啜泣起来，她知道她不如泡沫漂亮，身体也早已经不纯洁了，而且还骗他秦仁，可是她这次确实是喜欢秦仁的，如果秦仁不信的话她就立即去死。

        她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身上刺。

        秦仁伸手夺过她的刀，她忽然搂住了秦仁，吻了上来。

        秦仁一惊，心里慌乱起来，想推开她，但她搂的很紧。

        华燕的红唇从秦仁嘴上游离到他颈上，狂热地吻着。

        秦仁大脑一片空白，华燕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诱惑着他，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秦仁身体一颤，头脑嗡嗡作响。华燕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正准备做下一步动作。

        秦仁感到肌肤被种柔软而炽热的触感包围着，身体燥热起来，不受控制。

        华燕得意地勾了下微笑，仿佛胜利者一般，但她没有再进行更深一层的动作，她在等一个人……

        泡沫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两个，很伤心，哀怨。

        她没有走上前去阻止他们，只是缓缓地低下头。

        秦仁也发现了泡沫，头脑猛地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华燕，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华燕似乎有点哀伤地看了秦仁一眼，幽幽地说道，我先走了。但她却是对着泡沫说的。

        然后便离开了。

        气氛尴尬起来，沉默，空气中的尘埃似乎也变为了寒颤。

        两人都不说话，过了许久，泡沫才缓缓地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秦仁想说不是，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泡沫有些奇怪地笑着，说不用管她的，只要秦仁高兴就好了。

        秦仁心口一阵疼痛，忽的跑了出去。他狂奔着，四处乱跑。

        不知不觉间，他到了一所小学前面，黄莺所在的那所小学。

        他坐在旁边，听着从学校里面传来地朗朗读书声，他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放学铃声响了，小学生陆陆续续地从校门口里走了出来。

        黄莺也和孩子们一起出来，注意到了秦仁。

        她问秦仁是不是有什么苦恼的事？秦仁说没有，黄莺说他骗人，一张苦瓜脸都摆在眼前了。

        于是秦仁便将事情说了出来，问黄莺应该怎么办？

        黄莺想了想说不知道，反正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办了。

        秦仁说，说的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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