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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美救英雄


柳文殊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掉马,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以后,对于掉马这件事,他反而变得从容不迫了起来。

        不如说,他甚至隐隐地还有些期待。

        那日他只是急忙地想要为自己的后路想出一个借口,没想到正好和某处重要剧情相互衔接,再加上他这徒弟似乎总算被他哄好了,还学会扑进师尊怀里蹭蹭撒娇了,在刷徒弟好感度和抱大腿的这条路上,必然已经是前方畅通无阻了。

        他这傻徒儿,这么多天下来都没发现他的刘师弟是他的亲师尊,果然是尚在单纯的少年时期,就连心地都是非常纯良的,老父亲柳文殊甚感欣慰。

        虽然刘澄澄掉马有些对不起他,毕竟再怎么说都是一起同窗上下学了好一段时间的好朋友,突然失去一个同龄好友,想必他那徒弟多少内心都有些空虚寂寞。

        可是没有办法啊,从前他一心护着自己的马甲,但就现在看来这个马是非掉不可的,不然整段剧情如若无法推进,大男主的实力也会被大大削弱。

        没错,柳文殊指的正是他现在已经开始经历的这段剧情,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伍冯二人的初次登场。

        “喂,小杂种,好久没见了,我看你最近过得倒是挺逍遥自在啊?”几道人影忽然拦截在他们面前,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个为首的弟子带着嚣张气焰站出来,开始挑衅。

        这声小杂种骂得也太难听了,当真侮辱人。他还是第一次亲身遇见校园霸凌这种事,而且被骂的是他徒弟,他反倒更加生气。

        刘澄澄心里早有计划,就算他是社恐本人,可在心里有足够的底气和把握时他也是个有骨气的社恐人,他必然要大声反驳回去以出这口恶气,可是他还没出声就已经被褚明佑护在了身后。

        哇哦,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为师再一次被你的男子气概帅到。

        只是他总感觉自己似乎拿错了女主角的剧本,这样霸气的护短,不应该对着那些妹子们用吗?

        算了,这孩子挺讲义气,孺子可教也。

        柳文殊满意地点点头。

        “不知几位师兄有何贵干。”每次对上这群人的挑衅,褚明佑的脸都会瞬间冷冽起来,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回死死地盯着那群不怀好意的人,握紧拳头,眼神阴鸷,头一次直接表露出了对他们近乎咬牙切齿的恨意。

        “我看你真是胆儿肥了!看来是上次还没教训够你,竟然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找死!”方才出言挑衅的人瞬间变得脸红脖子粗,如果没猜错,这般容易暴怒的人便是伍仁,而他旁边那个面相看起来贱嗖嗖的就是冯和,他们身后跟着与他们同流合污的乌合之众。

        不是他要刻板印象,柳文殊颇为嫌弃地打量着为首二人的容貌,为什么都是反派,他们却长得这么丑?

        像后期魔族内乱时聚首的四大魔君,同样是反派,却个个生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同样是最后领了便当的炮灰人物,南城魔君睚眦都是相貌堂堂,再看看伍冯二人,着实是不堪入目。

        北城魔君褚朅更不用说,大男主他爹,必然颜值在线,一表人才,相貌非凡,再加上活了五百多年,更有中年男人黄金时期的韵味,堪称一绝。

        然而伍仁的挑衅还在继续:“喂!那边那个,你就是那个叫刘澄澄的吧?祁仙君对你如此特殊,定是你私底下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还有,以前都没见过你,怕不是从别的门派混进我芥子峰的奸细!”

        好了打住打住,这句台词在上上上章就已经听过一遍了,你这样如果去当编剧一定会被各位新时代网友观众姥爷们骂没文化的。

        还有啊不要把祁子冽说得跟那什么猥琐教授一样,这样听上去就好像是他跑去勾引了祁仙君才得到了这一系列的特殊照顾啊!?口说无凭莫要造谣啊!

        醒醒啊旁友们这又不是什么校园权色交易!

        刘澄澄清了清嗓子,心里毫无波澜,面色也尤其地平静:“各位师兄如果当真闲得很,不妨去找裴仙君看看脑科。如若让各位仙君知道师兄们在这里欺压同门,下场可就不是当年只是抄抄门规便可糊弄过去的程度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看见伍冯二人的脸色微变,却也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褚明佑也是相同的反应,只是后者在意外之余还带了点惊喜。

        说罢,那两人便开始气急败坏,先前都是伍仁在不停地叭叭,现在轮到冯和开口了,他语气果真和他那副贱兮兮的皮囊一样,挺犯贱的:“哎哟,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会当真以为各位仙君这时候有那闲工夫来管我们的闲事吗?”

        废话,我当然知道,老子可是上帝视角玩家,无良作者没填完的坑还得仰仗我来补全呢!

        刘澄澄心态稳如老狗,他挑挑眉,颇有挑衅意味地让他接着说,“哦。所以呢?”

        冯和瞬间把脸拉了下来,语气也凶狠起来:“今日你们插翅难逃。敢在师兄面前放肆,不给你们点教训,还真不知道芥子峰是谁的地盘!要不是前段时间柳仙君出关,行事多有不便,我们也不会一直容忍你们直到今日!都给我上!”

        果然,不等到这个时候就抓不到现行。

        既然他们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找麻烦,那必然是选了一个不会让人察觉的节点,因为原作中的柳文殊,这个时候正好跟着祁子冽一同前往了隔壁的剑移山,带着闵希言的嘱托去拜访剑宗。

        闵希言向来不擅长应对剑宗的热情款待,而且只要一见面便会被人明目张胆地挖墙脚,虽有用于推辞的话术,可是这一来二去的总会逐渐厌烦。

        眼瞅着快年底了,若不是裴钩吻告诉他剑宗前段时间派弟子来须弥山送过礼,闵希言也不至于要和他们礼尚往来,然此等麻烦事他不便出面,那就只能交给两位师弟去隔壁山头交流感情了。

        这是原作的剧情,包括伍冯二人专挑此刻下手,也是看准了闵掌门开始筹备过年事宜而抽不出身,以及祁柳二人出门拜访隔壁宗门才行动的。

        不要小看原著党了!柳文殊一早就安排好了,他此前已经死乞白赖地说服了裴钩吻陪同祁子冽一起去剑宗,为了能顺利度过这个重要剧情,他甚至不惜答应裴钩吻下次要拿他试药的要求……

        裴钩吻:毒死了我不负责。

        这还是人吗?你堂堂医修的品德呢!!

        虽不至于知根知底,但柳文殊透过原著里的多方视角看来,裴钩吻医术了得,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尤其珍爱他这体弱多病的小师弟,如果不是百分百有把握,一定不会真的拿他试药。

        而且,原主仙逝以后,裴钩吻离峰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一路行医济世,成为名副其实的现世神医,从此以后没有他裴钩吻救不活的人,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便是即使救尽了天下人,却也唯独没能救回他的小师弟。

        裴师兄其实人还是很好哒。除了有时候嘴欠的时候真的很想让人把他的嘴给撕了呢。柳文殊笑。

        眼

        见着对方的人三两个全都朝这边冲过来,试图像以前一样对褚明佑拳打脚踢的时候,一把剑气凌厉的真剑忽然从他们面前闪过,刺眼的剑光反射到所有人的瞳仁中,众人刹那间心下骇然。

        那是一把浑身包裹着灵力的银剑,通透锃亮的剑身自带锋芒与威压,随之而出的剑气更是瞬间便朝着对面的人群挥去,一时之间有风吹过,随着树叶接连飘零而下,灵剑带着利刃直直冲向为首的那二人面前,最后猛地停下来,剑尖直指伍冯二人。

        先是冯和先大惊失色,有些慌乱地喊出了一声:“是、是饮风剑!”

        后是其他人全都跟着吓得脸色铁青,手足无措之际,甚至有人当场便被这柄长剑与其带来的强压而吓到跪倒在地上,大声求饶道:“柳仙君饶命!”

        此时再定睛一看,便能发现刘澄澄早已踪影全无,留在原地站在褚明佑身边的,赫然是一张面带威严冷色的熟悉面孔,气质冷得仿佛掉了冰渣下来。

        “尔等真是胆大妄为,欺压同门,该当何罪?”不知何时,柳文殊便已解了他那拙劣的易容术,以本相示人时更是站得笔直,游刃有余地用法术控制着饮风剑,皱起眉头面含愠色,一身清冷更是将他的威严放到最大,他冷声道,“本仙君适才已经警告过你们就此打住,否则便不止是抄门规如此简单便能了事,可你们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罪责已是板上钉钉。我芥子峰向来容不得此等恃强凌弱之人,有损我派颜面,污浊我派风气。你们身为弟子,自当潜心修炼,而不是趁众仙君不便时来霸凌同门,助长峰内的歪风邪气!”

        褚明佑在一旁看呆了。

        而柳文殊则在心里得意,他这把饮风剑简直帅爆了,剑一出,饶是没见到剑主都能知道是谁来了。

        先前气焰嚣张的那群人也被柳文殊的出现吓得腿软了起来,向来在长辈面前塑造着优秀弟子形象的伍仁与冯和也跪下向他磕起了头,语气尽是后悔不已,“柳仙君息怒,柳仙君息怒啊!弟子们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还请仙君原谅啊!”

        柳文殊心里甚是解气。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他熟练地收回饮风剑,单手背在身后,带着满身的威严冷冷地质问他们:“伍仁、冯和,本仙君对你们二人失望至极。本仙君当年只是念你们初犯才仅仅是予以口头警告外加抄书责罚,希望你们从此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没想到小施惩戒却非但未能改善你们二人的劣性,反而让你们继续在峰内继续横行霸道。莫非你们当真以为这三年来我这徒弟受过你们多少欺压,本仙君会一概不知?”

        看不见他们的脸色,只能听见伍冯二人磕头的声音越来越响。不过这二人倒是罪不至逐出师门,再加上出身显赫,要如何收尾,确实有些难办。

        但柳文殊一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既然没法给他们二人最直接的报复,除了继续罚抄门规和关禁闭思过以外,他只能从他徒弟这边下手了。

        不错,他就是要让全峰上下都知道,从现在开始,他那徒弟并非不受宠,反而是他柳仙君的掌上明珠,尽管排挤的依旧会排挤,就像岑曦月受到的孤立那样,但至少这样便无人再敢来找麻烦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不敢再说一遍芥子峰究竟是谁的地盘?如此大逆不道,难不成还想欺师灭祖,独占山头?若是掌门师兄在此,定要治你们以下犯上之罪!”柳文殊带着冰冷的怒意,厉声道。

        他可谓是过足了瘾,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有底气地骂人,抓着刚刚他们话里的把

        柄就开始夸大其词,“此事我会如实禀报给掌门师兄。在场所有人,罚抄门规百遍,去冥想室闭门思过一月,出来时我须得看见罚抄上交,若非一字不落地认真抄写,再加十遍。”

        简直是爽爆了,从前只有他被罚抄的份儿,不论是高中上课不听课被罚抄课文,还是宿舍里吃泡面被宿管阿姨看见罚抄宿舍条规,亦或是前段时间被裴钩吻罚抄五百条门规二十遍,都是他被罚抄。这头一次轮到他去罚别人,简直不要太爽。

        那惹是生非的一行人慌忙谢过柳仙君,极其狼狈地从此处逃离,柳文殊解气得很,再回头一看他那徒弟,却发现他的目光停滞在自己身上很久了。

        柳文殊颇为疑惑地叫了一声,“明佑?”

        褚明佑立刻回过了神来,却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现方才那一行人早已落荒而逃,再加上刚刚柳文殊显现出本相将他光明正大地护在身后……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没来得及相信事实。

        “弟子参见师尊。”他只能低下头去行礼,却在俯身的一瞬间被人打断动作,再次抬眼便看见柳文殊示意他不必多礼,褚明佑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的情绪究竟如何,是雀跃、紧张、激动,还是惊讶?

        或许都有吧。除了那日习武场以外,他从未见过师尊如此护他,师尊适才所言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多年来一直对自己的暗中关心,就连他闭关三年时自己所受的屈辱,似乎都全部知晓。

        若这副躯壳真的只是换了个人,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这三年来过的是何种生活的?师尊,原来当真一直都在爱他。

        不论师尊有何苦衷,他全都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在这一刻,褚明佑不再想要去质疑其中的道理,他只相信他这些天的亲眼所见,师尊对他的好,他全都已经深刻地记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褚明佑的眼睛被风吹得有些干涩,他心底涌出的异样情感也愈发地强烈,他眼眶难免有些泛红,见到师尊又是待他这般的好,想起师尊的怀抱是如此舒适,他又难免想要再次扑进师尊的怀里。然而自上次冲动以来,他事后深刻反省过,又刹住了下意识就伸出去的手。

        “师尊……还是第一次如此护我。”他有些失神地慢慢缩回已经情不自禁伸出去的手,闷声应道,似乎有点埋怨的委屈意味,语气带着意想不到的雀跃,却也有些落寞。

        柳文殊倒是颇为敏锐,看见他伸出来又收回去的手,和他下意识往前倾的身体,瞬间意识到了这孩子其实是又想像上次一样朝他扑过来了。

        明明上次都已经妄为过了,再多放肆几次也没关系啊,真是他的傻徒弟。都是原主的错,害得他这徒弟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地再三思量,明明正是乖巧的年纪,却连向亲师尊撒个娇都要三思而后行,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正是因为柳文殊愿意接纳他,所以也不想看见他再继续这般下去了。

        于是柳文殊察觉出他的意图后,反倒大大方方地主动将他拉入自己怀中,像前几次那样摸摸他的脑袋,下颌抵在他发顶,“为师说过,从今往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受到半点委屈,护你是自然。再者,为师就你这一个徒弟,岂能让他人随意欺负?”

        好像曾经年纪还小,他被公园里别的小朋友排挤孤立的时候,邻居家的大哥哥也是这样保护他的,所以他曾一度很依赖那个大哥哥,后来大哥哥搬走的时候,他哭得伤心欲绝,三天都吃不下饭。

        他曾经是被人保护的那一方,现在,也该轮到他去保护别人了,

        保护曾与他有着相似遭遇的人。

        褚明佑有些意外师尊主动揽他入怀,他忽然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师尊的气息满满地扑面而来,他神色里不由得带了点惊愕。

        终于慢慢安下心来,他一边总算能踏实地在师尊怀里赖着不走,一边又有些眷恋地嗅着师尊身上的香味,微微抬头便能亲吻到师尊的脖间似的,他喉结微动,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柳文殊无意间注意到怀里的少年慢慢地仰起头,那张俊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越发地觉得他这徒弟的确是俊俏儿郎,还没长大就这般俊朗,长大以后那还得了。

        但是,眼见着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好像下一秒就能亲到自己的脖颈一样,柳文殊忽地有些紧张,疑声道:“明佑,怎么了?”

        谁知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透了褚明佑满身。他倏地回过神来,似乎受到了一阵惊吓,慌忙地摇摇头,“没、没事。”

        好险,若不是师尊及时出声提醒,恐怕他的身体早已先于意识,做出了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廉耻心了。

        他怎么可以对师尊产生……那种想法。

        就连他自己也完完全全被吓了一大跳,师尊的声音将他的神智拉回现实,缓神后却发现自己的唇只差一点距离就要碰到师尊的肌肤了。

        褚明佑耳根红透了,他心神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出此等罪恶的想法,那可是他师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怎么敢有如此歹念?

        他只是想再靠师尊近一点,再近一点……却又在某一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心底总是会涌动着他最真实的想法,而那想法竟是——

        愈发贪婪地要将师尊全部占为己有。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出如此妄念。

        此前师尊待他不好时,他心里想的都是要将师尊一辈子锁在身边,要让那个眼里从来没有他的人百倍奉还,他现在依旧是这个想法,却……不再是想要报复师尊、折磨师尊,而是,真正地将师尊占为己有。

        而师尊如果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一定会觉得自己图谋不轨,试图以下犯上……届时,师尊肯定会讨厌他的,他不要师尊再一次离他远去。

        所以褚明佑拼命地让自己清醒过来,即使已经回神过一次,可他心里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想再一次仰头吻在师尊的喉结上,他嘴唇微张,下意识地吞咽一口唾液,心神难耐。

        最后他费了很大劲才压下了心里的冲动,不论如何受其驱使,他都还是忍住了想亲吻师尊的不轨欲念。

        他从柳文殊的怀抱中抬起头来,为了躲避师尊的追问,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弟子未曾想到,师尊便是刘师弟。可是弟子不知,师尊为何要假扮普通弟子?”

        柳文殊想起他此行的另一件正事,于是面色严肃地松开褚明佑,一本正经地向他解释道:“两件事。一来,是为师早已发现峰内歪风邪气,混进弟子中更容易抓到露出的马脚,顺便监督一下你有没有认真修行。”

        褚明佑颇为讶异,似乎是没想到师尊给出的理由竟是这般正经,明明师尊上课时认真学知识的模样可爱得紧……思及此,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愉悦地问道:“师尊,那二来呢?”

        “二来,便是助你突破瓶颈。”柳文殊面色平静地将原作中褚明佑此时面临了许久的问题阐述了出来,“自为师那日出关以来,便隐约察觉到你最近

        在修行上似乎遇到了阻碍,正好趁此机会,在与你频频接触的时候找到了解决此事的方法。”

        没错,原著中的重要剧情,指的便是褚明佑的修为突破。前些天他正好想到了这件事,正愁刘澄澄掉马他没有借口,灵机一动,便将两件事串在了一起,瞬间美化了自己其实是来补课的行径。

        书中写到,褚明佑因此次伍冯二人找茬而无意之中被打通了身体的几道穴位,当场便解决了修为瓶颈,从筑基后期成功突破到了金丹初期。

        该说不说,大男主果然牛逼,误打误撞都能突破瓶颈。

        正好,也给了他怒刷好感度的一次机会,书中正好写过褚明佑是如何被打通了穴位的,柳文殊若不是记得方法,也不会这么有底气直接跳过这段剧情,亲自来帮徒弟打通穴位。

        褚明佑微愣,心头一震,他看着柳文殊,有些不可思议,“师尊……化身成刘师弟,竟是来助我突破瓶颈的?”

        这个理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明明他一早就怀疑过师尊此行的目的,但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师尊这样做,竟也是为他好……

        霎时间,他眼中开始充满光亮,甚至还有些若隐若现的水光闪烁着,那双明亮的乌紫色眼眸泛着微光,有些触动地叫了一声,“师尊……”

        柳文殊心想,不错不错,这小孩越来越可爱了,表情如此纯真善良,果真是少年心性,哄多那么几次就已经完全变乖了,徒儿甚是可爱。

        “明佑,过来。”尽管心里一直在夸徒弟可爱,可柳文殊仍旧面无表情,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极力还原着原主的做派。

        褚明佑乖巧地靠过去,兴许是以为师尊又要摸摸他的脑袋,脸颊上竟泛起了浅浅红晕,眼神炽热。

        哎呀,好乖啊,他想起邻居家养的那条尚且年幼的狗崽子,也是这般乖巧惹人怜爱,还喜欢黏着他,他每天路过邻居家,它都会撵着自己跑,在裤腿周围疯狂转圈,高兴地冲他汪汪数声。

        好可惜,都没来得及养小猫小狗他就死了。

        柳文殊怅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猫猫狗狗可以养?他一直想要一只狗很久了。

        然而当他沉思完,再次看向褚明佑的时候,竟然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他徒弟身后摇起了大尾巴,脑袋上还有一对毛绒绒的耳朵,甚至还对他汪了一声。

        柳文殊吓得瞳孔皱缩一圈,连忙揉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哪还有什么尾巴耳朵,他徒弟好着呢。

        “师尊?”褚明佑出声关心道。

        柳文殊赶紧清清嗓子,继续面无表情,轻轻摇头不说话,立刻按照书中描述找准他的几道穴位,信手拈来地朝着那几个方位分别用力点下去,完事后将手背在身后,冷淡道:“现在感觉如何?”

        褚明佑脸色一变,他赶紧蹲下去就地打坐,全神贯注地运转着身体内的灵力。一时间身体内气息畅通无阻,一股强大的灵气更是自由地在他体内流窜着,他微皱眉头,睁眼的一刹那,一道不同寻常的光亮在他丹田处出现。

        柳文殊还是第一次见人结丹,颇有几分兴趣。

        片刻,褚明佑便将那股灵气尽数压回体内,细细调息过后,感觉浑身灵力充沛,就连步伐都变得轻盈起来。他惊喜地朝着柳文殊的方向望去,喊道:“师尊,弟子突破金丹期了!”

        柳文殊淡定地点点头,“做的不错。”

        而后,他又道,“现如今,可愿随为师下山了?”

        “弟子愿

        意。”褚明佑语气诚恳真切,他惊喜又雀跃地低头,浑身运转自如的灵力比以前都还要畅通不少,一摸丹田,感受到那颗刚结出来的金丹后,更是高兴得面颊都红扑扑的。

        柳文殊见状,不由得宠溺地失笑一声,弯起食指指节朝他发顶上轻轻叩了一下,“孩子心性。”

        褚明佑有些青涩,颊边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尚未成熟的少年,他轻轻地喊了一声,语气诚恳真挚:“师尊。弟子,多谢师尊。”

        嗯,最近这几声“师尊”倒是越来越合他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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