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脸蛋漂亮性格稀烂7
【1】
也许发生过什么的男女真的会变得不同。
一次次喝酒之后,一松茧和禅院直哉变得默契而亲密了。
即便只是事前、事中和事后的默契和亲密。
禅院直哉有奇妙的自尊心,或者说,他有男人通用的自尊心,在事前会磨蹭很久,非要等一松茧略微不耐烦,才肯滑进去。
一次比一次磨蹭得久,不知道在等什么。
终于,这一回,他自忖一松茧冒犯了他,用酒泼了他,还先低了头,便有了胆气将幻想付诸行动。
“求我啊。”
“……”
一松茧每次都很好奇,禅院家得多捧他才能把他养成这样,空长了张精明的狐狸脸,战斗时脑子还算好使,但交际时说的话,有一句算一句,都在人的神经上跳舞,损人不利己。
“叫声哥哥,求我放进来啊。”
“……”
他自己分明也忍得辛苦。
何必呢。
一松茧招了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忘了上回被酒泼进领子,淋了个通透般,青年低下颈项,金色的发梢刺在一松茧的肌肤上。
还总是记吃不记打,何苦呢。
一松茧空出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滑过对方的脊背,垂落至他有恃无恐、赖以威胁自己的地方,缓缓一握。
勃发而跳动的红刃吃不消这一下,禅院直哉倒吸一口凉气,捉住了一松茧的手。
“求我啊。叫声姐姐。”
一松茧也懒得想和他的对话了,索性禅院直哉说什么,她就照搬返回给他。
【2】
事前如果吃瘪,禅院直哉习惯在事中讨回来。
多次的交流令他熟悉了一松茧,某些地方能让她发出特别软弱的、与她长相相符的声音。
一松茧也就由他去了,禅院直哉如果不忘了这些地带,着意徘徊不去,那享受到的是她,也无所谓吃亏不吃亏。
只要他少说两句话就好。
【3】
至于事后,对禅院直哉而言,因为在事中得到了胜利,凭自己的功夫让一松茧服软,他会特别宽容地与她温存,包容她的小脾气。
当然,宽容与温存也只是禅院直哉自己的定义。
剖开一松茧的内心,那就是——给了他一点好脸色,禅院直哉又叽叽歪歪抖起威风来了。
手指流连不去,人又喋喋不休,碎碎的话听得一松茧直打盹。
“……睡吧。”
【4】
醒来后,不需要如头一回一般提醒,两人会相互查看头发与服饰。
因为几次过于激烈而撕碎了外衫,衣柜里还备好了两人尺寸的常服。
因为相约的次数实在频繁,禅院直哉干脆包下了这间房。
【5】
“这不是你会说的话,也不是你会看的书。”
“当然了,我求助广大网友了,不可以吗?他们教得绝对比你好。”
这一次一松茧给真人带的书叫《编花绳的一百种方法》。
真人陷入沉默,显然是想起了他曾经讽刺过一松茧说的话——“根本伤不到人呢,真可怜,成了咒术师还是不会骂人,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让人心痛受伤害。”
但他很快又露出狎昵得过分的笑容:“真好啊,你愿意为了我改变。我接受你的一切改变,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你哦。”
真人又在暗示一松茧曾经在他手下由思想、灵魂至身躯瓦解崩溃。
她为了保命再三求饶、许下了予取予求的承诺,最后以不堪的姿态瘫倒在街巷。
“……”
“介意告诉我,你是怎么找来这本书的吗?”
“幼童读物第十五名。”
“是十五有什么特殊吗?”
以十五岁为分割线,她的人生从此不同。
她遇见五条悟、肉团寻找到标杆。
独当一面的一级咒术师、五条悟的第一个毕业生、高专唯一的实习教师,一切起源于那个光焰四射的白昼。
要不是真人点出,她还没发觉自己对十五特别的关注。
但一松茧绝不可能坦然相告。
“只是它在一帮童话里脱颖而出了。”
“好、好,你送的书我会好好看着的。如果能有段花绳就更好了。”
“那得用名号来换了。”
一松茧在问他究竟是什么诅咒。
其实有些鲁莽了,一直以来,她都是无欲无求地履行契约,随机挑书给真人。无所欲求能在最大程度上减少破绽。
“啊,想知道我是什么的话,起码要在翻花绳中赢过我吧。”
【3】
说起来轻巧,但翻花绳很难论出赢家。
但一松茧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和真人已经在地下室玩了好一会。
手指穿拂过红线。它在真人的手上或松弛或绷紧,变出许多花样。
花绳无休无止,在一松茧和真人的手上交替轮回。
咒灵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摇篮!书上有的!”
“其实你没买错书,论年纪,我还没降世多久呢,不是那句话嘛,最可怕的是小孩子。我还可怕着呢。”
“一个摇篮正适合我。你别改它的形状好不好?我把名号告诉你。这个摇篮就送给我了。嗯,我可是有名有姓的人——”
有咒符封印、锁链枪束缚真人,一松茧又咒力充沛,根本不怕真人的触碰,玩得久了后,她翻过手腕的动作急了些,袖子滑落了寸许。
真人的笑停住了。
他不无天真地问一松茧手腕的红痕:“那是什么?”
一松茧脑中浮现起留下红痕时的场景。
那时她和禅院直哉还就求人的事对峙,禅院直哉捉住她的手后,叫一松茧求饶无果后,不知为何发了狠,侧头在她腕上咬了一口。
隔着肌肤,青年的尖牙恶劣地拨动她动脉的血管,带来尖锐的疼痛。
一松茧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抓住他舔|舐手腕的空子,抬腿撩向了禅院直哉的要害。
让她诧异的是这一下没能打击到对方,倒让他更精神了。
“……”
最后以未曾设想的道路达成了目的——
禅院直哉耐不住了,短促地低声喘了一下,缓缓放开了手腕:“求你。”
一松茧没有回答。
真人一手箍住自己的手腕,留下环状的红痕:“是这样留下来的吗?”
片刻前,他还软语低求不要改变摇篮,此刻便毫无留恋地抽出一只手,任由摇篮松垮崩溃,散成一团红线,搭在手上轻轻晃动。
他歪了歪头,银蓝的马尾扫过肩膀:“不像,那么,是这样……”
真人含住手腕,沿着缝合线舔了一下,抬眼看一松茧:“那么,是这样留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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