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以身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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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你若还想留在涟殇教,就要守涟殇教的规矩。”
云息庭被她气得火冒三丈,搬出涟殇教来,是想让她知道,她还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亦或是一种激将法,让她主动去找自己的幸福。
“激将法啊,要我自己滚蛋,好成全你吗?”温郁一秒识破云息庭伎俩,算是和他彻底杠上了,“你以为我会说,本郡主才不稀罕呆在这,然后甩手离开?”
“呵呵,你是真拿我当傻白甜随你们欺负了……”
“云息庭,你给我记着,别说你一个涟殇教,就是整个锦国,给我两年时间,我也能给它灭了,你想摆脱我,去做梦去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和你死磕,我疯起来什么事都敢做,别不信邪!”
喻欢被她的话吓到了,想上前劝说:“郡主,你这是……”
“我怎么样?我就这样!”温郁冷笑着看着她,“少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你敢在我面前装圣母玛利亚,我就敢在你面前自杀,等我死了,你就看朝廷会不会再次发兵,缴了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夏荷瞬间鼓起掌来:“郡主,说得好,大块人心。”
“明天之前,把神女玉牌给我放我院里,晚一天,我烧一间房,说到做到!”温郁说完,转身就走,“夏荷,我们走,这对狗男女真让人恶心。”
云息庭的院门永远都是一个节点,出门瞬间总能让人泪流成河。
憋了半天,说好不哭的,对外人坚强,脆弱的一面却单独留给自己。
或许她服服软求求他,一个月的妻子说和离也就和离了。
却总是嘴上不饶人,心里难过得要死。
喻欢心有余悸地看着门口,没想过她要面对的人竟如此强硬,同样是女人,她还真有些羡慕温郁的霸气。
“你房中为何有本教的衣物?”云息庭叹了口气,打算离开。
喻欢回过神来,忙解释道:“前日把夫君的衣裳和鞋子刷洗了,一早刚收起来,打算压规整叠好再送进夫君房间,倒也搪塞了郡主。”
“下次别再刺激她了,她性子急,容易冲动,有时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你平日最好别去招惹她。”
喻欢温顺点头:“是。”
“一会把神女玉牌放她院子里,最好她不在的时候过去,以免再发生冲突。”
“夫君,郡主刚刚说得话,两年灭锦国,自杀让朝廷发兵……”
云息庭听后突然笑了笑,这样的笑,是喻欢从未见过的:“温郁很厉害,她没有吹牛,所说的每句话,真的有能力办到。”
话到此处,竟有些引以为傲的自豪感,云息庭在说起温郁时,眼睛会放光。
喻欢又咳嗽了一声,把云息庭放在房中的衣物收拾起来:“夫君,最近夜里风凉,睡觉时注意保暖,妾身昨日等着夫君回来,才一会的功夫便伤了风寒。”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谁知他只拿着衣服迈步走出房间。
在门口处停了停,他转过身来又看向喻欢。
喻欢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忙笑脸相迎,满心期待。
“别忘了把神女玉牌放去她院子,本教不方便过去。”
笑容有那么一刻僵住,喻欢换上平时温顺的表情:“好,妾身知道了。”
……
对一般人来说,时间是平复心绪伤痛的最好良药。
可对温郁来说,却是火上浇油的那桶火油。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气。
她现在只想当个祸国殃民的黑化反派,把周围搅得鸡飞狗跳,然后自杀开溜,回到现实生活中。
位于涟殇教最里处的老药罐子,温郁推门进去,正好和准备出去的学思撞了满怀:“温郁姐姐来找先生吗?”
“他死了没有?”
“在药房研制新药,姐姐还是别去打扰了。”
不打扰他打扰谁,温郁觉得云息庭在宁都出尔反尔,回襄城绝情娶妻,全是陶星河出的坏主意。
“去玩吧小呆瓜,我找你家先生有点事。”
一脚踹开药房的门,陶星河本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被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
“好你个贼女!”
“你闭嘴,老娘现在心情很差。”
陶星河立刻警觉起来,悄无声息地朝正在熬药的炉子摸去:“我可警告你,你别乱来,当心我……”
“给我开点药,我不舒服。”温郁懒得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随意拿起一瓶药摆弄着,表情看上去很消极。
陶星河有点结巴:“你,你害什么病了?”
“心病,可有方子解解?”
“没有,自愈便可。”
温郁撇撇嘴,看着手中一瓶名为蚀骨丸的药:“这药吃下去痛苦吗?”
“废话,你脑子不好,字也不认得?蚀骨丸,吃了以后如同千万只虫子啃食骨头,活活疼死。”
温郁摇摇头放下:“那也太残忍了,你这么厉害,就没研究点什么能让人不知不觉去死,没有一点痛苦的?”
“当然有。”陶星河略显得意地指了指她手边另一瓶红色药瓶:“心滞水,喝下去后会麻痹全身感官,让人处于昏迷状态,待人睡熟之后,心脏骤停,绝对让人感觉不到痛苦。”
“那还算挺人性化。”温郁对此药很是赞赏,“陶神医果然仁心仁爱。”
陶星河这人,喜欢听阿谀奉承赞扬他的话,越夸他越傲娇,然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若是求他办事,便要换另一种方法,激将法屡试不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要说想从他嘴里打听出什么,温郁试过了,从未成功过。
所以她也不寄希望能问出,他和云息庭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根本从他嘴里撬不出。
陶星河打开药锅盖子,看了看里面的药:“那是,这世上就没有我能……”
他边说边抬起头去看温郁,原本得意满满的表情,瞬间呆愣住了。
只见温郁正拿着那瓶心滞水仰头喝下,喝完还拿起来向下磕了磕,以示一滴不剩:“温郁,你干什么?”
“尝尝味道,看看好不好喝。”温郁把瓶子往桌上一扔,像是吃屎一般:“太苦了,下次放点糖,再不济用蜂蜜调一调,像止咳糖浆也行啊。”
下一秒,她瞬间倒在桌子上。
两刻钟后,温郁苏醒过来,陶星河坐在一旁抱着胳膊,气得只翻白眼。
他已经想不到要用什么语言来骂温郁,生怕一张口,全是入不了耳的污秽之词。
“我怎么动不了?”温郁说话时,发现舌头也不怎么听使唤。
陶星河呵呵一笑:“你继续喝啊,有本事继续喝,看我还救不救你。”
“这玩意有后遗症?”
“四个时辰无法动弹。”
“靠,你不早说?”
陶星河顿时火冒三丈:“温郁,你脑子被驴踢了?毒药你也敢喝着玩,你不想活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下次我表现得隐晦一点。”
“万一我没有解药……”陶星河想想都觉得无语。
“不会的,你是神医,既然能制得出毒药,必定先研制出解药。”温郁想穿越回去,还得靠他呢,刚刚的药就很靠谱,说晕就晕,干脆利落。
陶星河又翻了个白眼,看温郁趴在桌上动弹不得,也算是给了她教训。
小丫头为心病而来,以身试毒,大概是云息庭做得过了火,冲动之下动了不该想的念头。
想来此时,温郁也挺可怜,从高高在上的郡主变成没人要的小教众,心理落差该有多大呢。
陶星河这个人吧,当大夫当久了,总怀揣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你想开些,没有过不去的坎,即便你用死威胁,他也不会回头,你就别跟他耗着了。”
“谁说我是在威胁他。”
“不是威胁你喝毒药?”
“我只是很想回家,眼睛一闭一睁,做回真正的温郁。”
陶星河点点头,原来这丫头是来跟过去告白,迎接新生。
想来也是,想威胁云息庭,至少也得拿着毒药去他面前喝去,何苦跑来陶星河这,明知死不了,还要去鬼门关走一遭。
“你能这么想,倒也挺好,只是拿身体开玩笑的事,以后不要做了,万一真有后遗症,岂不是可惜了?”
温郁半天没说话,直至陶星河扭头去看,才发现她在默默掉眼泪。
“得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陶星河,相识一场,我以后有求于你的时候,哪怕只有一次,能不能不要问原因,直接帮我就好。”温郁说得很小声,没了平时的气焰,让陶星河有些不习惯。
承若不好答应,他怕他做不到:“我可不敢答应,你鬼主意太多,万一让我去害人……”
“我是那种人么。”
“那我也不能答应,我欠你的啊,凭什么答应帮你做事。”
温郁呵呵一笑:“你就是欠我的,你眼睁睁地看着云息庭伤害我,却任由我继续痛苦下去,无情无义,你已经欠了我一笔。”
“待你成亲生子,彻底放下云息庭的那一刻,我会告诉你一切。”
“到那时候,我还要答案做什么。”温郁顿了顿,闭上眼睛,“罢了,人各有命,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问了。”
其实陶星河已经给了她答案。
聪明如温郁,又怎会听不出明显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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