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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谁敢拦我,我就杀了谁


“每天等你睡着的时候,我便偷偷地溜进来,伏在你的床头看你睡觉的样子,有时候还偷偷摸你的脸,你睡觉一点都不安分,经常把被子踢掉,我还得不时替你盖好被子,等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我再离去,这些,你都不知道罢。”

        从未见过他如此笑,象个捡到宝的孩子,那般得意,那般开心,她却鼻子酸得说不出话来。

        偷偷地,溜进来……

        堂堂皇子要见自己的女人,竟然要用偷偷与溜这种方式,书颜心中突然象是被什么堵住了,不知是悲是喜,不知该骂他不守信用还是怎样,总之眼泪比她的反应更先一步迷蒙了视线。

        “傻瓜,我就说你是个傻瓜。”她低低地说着,将他的头拉低,轻轻地吻他的唇。

        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轻柔地回应着她,极尽温柔,极尽缠绵,似乎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思念与渴望都融汇在这个亲吻之中。

        呼息渐促,彼此已不满足于唇舌之间的触碰,书颜的手轻颤着搭上他的腰间玉带,手指微动间已将它除去。

        “别动。”灵动的指被他擒在掌中,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眸中尽是压抑与克制。

        她羞窘地低下头,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他主动,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迫不及待的色女了。

        都是他把她带坏了。

        “别急,你的身体还未恢复,等好了再做。”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喘息的声音里尽是暗哑。

        什么叫别急。

        她大窘,这么直白的言语,说得她仿佛多么饥渴难耐似的。

        “才不要跟你做。”她推开他,转身拉过被子捂了脸。

        身后是低沉的笑,紧贴着后背的胸膛因笑声而微微震颤着,她又羞又恼,心想这男人就是惯不得,刚给他点阳光就跟着灿烂。

        “那想跟谁做?”他忍不住揶揄,“刚才也不知是谁解了我的腰带。”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气得不行,索性将整个头脸都盖了起来。

        “小猪生气了?”他从背后环着她,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满满笑意。

        私底下,在玩笑中,他总是喜欢这般亲昵地叫她。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滂沱大雨之下,她坐在满地泥水中说自己是猪的那一刻。

        那份心疼,他永远忘不了。

        她不理,他便故意将手放到她的敏感处,用指尖轻轻地打着圈。

        她愤然用手肘去撞他,踢他,他也不躲,生生地受了这些。

        她一开始气他不躲,到后来使出的力气便越来越小,最后再也下不了手。

        心疼的还是她。

        “为什么不躲?”她背着他闷闷地问。

        “躲了你不是更生气?”他笑,将她搂紧了些,“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她突然转过身,将整个身子嵌入他的胸膛里,默默不作声。

        他便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刚才的事,真的与心兰无关。”书颜还是想对他说清楚,不想他对心兰有所误解,“是我突然感觉头晕,一时站立不住才跌下去的。”

        慕容子渊却冷哼一声,“当我没长眼睛是么?我明明见她对你伸出了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语调便有些涩。

        她不想将心兰想得那么坏,只想当这次是偶然。

        他没有作声,她便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要我怎么说才信?真的不关她的事。你若再这样,叫我怎么与她相处?再说……再说,她也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也该好好对人家。”

        “怎样才算好好对人家?”他语气平淡地问,“把我送给她可好?”

        他知道心兰对自己的情意,也一直认为大事若成,册她为妃是理所当然之事,从未去认真想过自己对她的感情,今日才知,他对她不过是一种兑现承诺与护她周全的责任而已。

        “不好!”可怜的神情顿时变成了凶悍,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她态度恶劣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身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不能分给别的女人,以后也不准娶别的女人。”

        话一说完,未等他有所反应,她自己便默了下来。

        如果他日后荣登天下最尊贵之位,不再娶别的女人,可能么?

        不想他为难,也不想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她故作轻松道:“我只是说现在,现在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知道不?”

        他不语,只是默默地拥紧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心中苦涩,亦一时无语,静静地待在他怀里。

        “明日等父皇到了,我便让随行的太医帮你仔细诊治诊治,这里的大夫毕竟比不得宫里的。”

        “不必给他们添麻烦,只不过有些头晕,其他都很好。”她有些好笑他的小题大作。

        “不行。”他沉了脸,“按说你的身子也该好了,还总是头晕,怎能如此掉以轻心。”

        “头晕很正常,那天失血过多肯定会导致贫血,多吃点补血的药便好。”

        一日后,皇帝仪仗摆驾灵山。

        按照皇家规格,每位皇子公主都需单独乘坐一辆车辇,所有随从都不得与主子同乘,在车外随行伺候。

        皇帝的龙辇周围是一支上百名禁军组成的卫队,由禁军统领陈平带领,护卫着皇帝的安全。

        随行伺候的是曹允良与心兰。

        之后依次是太子,瑞王,瑾王,恪王,公主及以下皇子的车辇,每辆车旁都有各自的亲卫随行。

        再后面,便是朝中的重要官员,有毕相,洛怀安等人,为数不多,皆为居高位者。

        偌大的车厢只有书颜与慕容子渊两人,便显得有些过于宽敞。

        昨日下午皇帝到达长平邑之后,便召慕容子渊又问了一遍关于李平志谋害之事,认为此事不会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命太子与慕容子渊共同合查此事。

        她得知之后便甚觉好笑。

        这两人谁都比别人清楚内情,偏又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们去查,还指不定会编个怎样的由头去应付了事。

        之后慕容子渊又让太医过来替她诊症,那老太医甚为负责地把了半天脉,又将她所有饮食问了一遍,面面俱到,最后得出个结论,贫血。

        于是,她在慕容子渊面前好一顿炫耀,自诩可比太医。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慕容子渊见她光看着外面也不说话,也随着她一同往窗外看去。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皇上每年都要上灵山秋祭,确实挺费周折的。”她看着前后如长龙般的队列,由衷感慨。

        “嗯,很多年沿袭下来的惯例了。祭天是大事,便是连父皇都不敢有丝毫怠慢。”慕容子渊将她搂入怀中,放下窗帘,“风大,你身子骨不好,少吹风。”

        书颜却是把他前面的话听进去了,问,“很多年?你的意思是祭天这个仪式在前朝便已经有了么?”

        慕容子渊闻言沉默了一下,点头道:“是的,自前朝就有。”

        书颜稍有些意外,一般旧朝的习俗在改朝换代之时便统统被新帝废除,未想这祭天却一直保留着,可见这永嘉帝对此的重视程度。

        正闲谈间,车辇却是慢慢停了下来。

        书颜不解地望了慕容子渊一眼,后者的眉宇间亦是轻凝了一下,可见他也不知所为何故。

        少顷,每辆车辇之前都有一名禁军前来传令。

        “瑾王爷,皇上有命,请王爷前去商量事宜。”帘外,是简短有力的禀报声。

        “知道了。”慕容子渊沉声应了,拨帘看了眼外面的情形,对书颜说道,“在车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嗯。”她一笑,乖巧地应了。

        看着他下车,她掀开帘子下意识地去寻他的身影,却见他正好回过头,眸中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她不禁冲他挥了挥手。

        这里又没有别人,周围都有人护卫,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依稀间,似乎感觉到一道目光若有似无地一直笼着她,她心中无来由地一咯磴,朝那边看了过去,却是立于龙辇旁比她所在位置高出许多的心兰。

        见被她撞上了目光,心兰也不躲闪,紧抿着唇淡淡地看着她,有些意味不明。

        自前天在鲤鱼池边发生那样的事之后,直到皇帝驾临李府,书颜才再次见到心兰。

        虽然她依旧言行得体,眉眼沉静,但书颜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似乎更为沉默,且多了丝憔悴。

        她笑了笑,先行转开了视线,却发现不知何时山路已变得极窄,马车与山壁之间只留有一人行走的余地,随行的林启程然与碧荷早已退到了马车之后。

        莫名地心里一慌,她挑起另一侧的窗帘,望出去竟是茫茫白雾一片,再低头看去,底下赫然是一处被雾气笼罩了望不见底的悬崖,与马车之间仅有一丈之余的距离。

        心中蓦然生出些许不安,她往里面的位子挪了挪,又觉得自己过于忧虑,稍后可别让慕容子渊笑话了去。

        正自我安慰之际,车身猛地一震,她一惊,只感觉到那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抬起前蹄嘶鸣一声,随即往外拐出少许,越过前面的马车朝前方发足狂奔。

        她的身子猛然朝后一仰,又随着马的冲势往前一扑,重重摔倒在车厢里。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谁也料不到这马会突然发了疯,动作快得连候在车后却一直只留意外围情况的林启与程然都反应不及。

        “小姐……”隐约间,是碧荷撕心裂肺的呼叫。

        位于队列后面的洛怀安闻声神色一变,蓦地冲了出来,确定那马车内所坐的便是书颜,身子一晃,几乎站立不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慕容子渊神情大变,他身形暴涨,踩着禁军的头顶如一只大鸟往书颜所在的马车疾掠而去。

        这一幕,是何其相似。

        多年前的那一刻瞬间在脑海中浮现。

        一匹处于癫狂状态的小马,驮着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一直奔跑,一直奔跑,直至滚落山崖……

        不,不能。

        那已经是他记忆中最可怕的梦魇,又怎能在他眼前重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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