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她,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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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收住心神,转身道:“皇上,心兰心意已决。”
“以朕看,你或许可以再考虑考虑。”
她摇头,“不考虑了,不管今后如何,这条路是心兰自己先的,心兰绝不会后悔。”
她知道皇帝后面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但这条路已是她唯一的退路,她不能不抓。
“那好,今后你若是瑾王府受了委屈,便进宫来找朕,朕替你作主。”
心兰一怔,不管皇帝在外人眼中如何冷酷不近人情,但至少对她还是很好的。
“谢皇上,心兰会的。”
慕容子祺看了看慕容子渊的脸色,咽了下口水道:“六哥,父皇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一旦决定的事情你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你不答应又有何用,到头来反而惹得他不快。”
“知道又如何,我就是要惹得他不快。”慕容子渊淡淡道。
慕容子祺一愣,这是什么道理。
“他以为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中,他想如何便如何。我现在虽然不得不听他的,可至少还能表示下心中的意愿,不是么?”
“这,这就是你的理由?”慕容子祺不敢置信,他的六哥何时这般不理智了。
慕容子渊睨他一眼,忽而一笑,“连你都不信,当然不是真的。”
“六哥,敢情你耍着我玩呢?”慕容子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慕容子渊但笑不语。
皇帝年岁越长,身子越不如之前的年轻体健,对于皇位便越是看重。
他此次被皇帝命为主帅,那黑豹朝拜之事是一个原因,皇帝既信奉祭天,对于这种玄妙之事自然也信得一二,更愿意将之视为吉兆,另一层则是出于对太子的顾忌。
太子虽为储君,但皇帝对他的野心却是有所了解,因此,将兵权交到一个无甚野心的儿子手中更令他放心,而刚才的拒绝打消了皇帝最后一丝顾虑,试问,哪个想要继承皇位的儿子会傻到忤逆皇帝的意思?
一想到心兰所费的心机,他脸色微沉,之前答应得帝位后册她为妃并不觉得什么,然而对于明日的纳娶却是极为厌恶。
他只担心书颜的反应。
“六哥,我有一事不明。”慕容子祺不解地问道,“其实太子所言也有道理,父皇为何不考虑五哥率兵?”
慕容子渊唇边的那丝笑意有些冷,这个问题与他刚才所想的就是同一个道理。
“就算五哥对莫拓的情况再了解,父皇也不会派他去的。”
“为什么?”
“你想想,五哥离开东宸之时只是个五六岁的孩童,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莫拓,直至近期才回来,他的记忆几乎全部是莫拓而非东宸,对于一个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地方,他会有怎样浓厚的感情?对于记忆几乎空白的东宸又能有多少感情?”
慕容子祺皱起眉头,对他的话若有所思,又有些不赞同,“我不认为五哥对莫拓的感情会胜过东宸。”
“我也如此认为,有可能父皇也是这么认为,但你觉得父皇会冒这个险么?”说到此处,慕容子渊已是显尔易见的嘲讽,“两军对垒,何其残酷,容不得一点点私情,若是五哥到时心有不忍,不愿对莫拓痛下杀手,那东宸的损失将会如何惨重。”
“五哥怎会拿自己国家的子民与城池去徇私。”慕容子祺全然不同意这个说法。
“那是你的想法,不代表父皇就是这么想。”他眯起眼眸看向前方,淡然道,“你看着罢,五哥很快便会行动受限。”
“为何?”
“因为父皇要让五哥时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样,他才不用担心五哥会暗暗相助莫拓。”
“五哥应该向父皇表示决心。”慕容子祺有些替慕容子修不平。
“表决心能有用,五哥早表了。”慕容子渊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不过,五哥自己也不愿意去,毕竟,要让他亲自带兵对养育他多年的地方进行杀伐,他自己也做不到。”
“刚摆脱了一个杜芸雯,又来了一个心兰,小姐,我看这瑾王府是没有消停的时候了。”碧荷望着张灯结彩的方向,很是忿忿。
那聆兰苑,也就是心兰以后要住的地方,今晚便是慕容子渊与心兰的成亲之地。
“你急什么,皇上亲自指婚,爷能不遵?”书颜斜靠在软榻上,依旧气定神闲地看她的书。
碧荷一见她那样子,更是恨得不行,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我说小姐,你怎么都不着急,说不定现在六爷就已经跟那心兰洞房了。”
“洞房?”书颜支着头,双唇一弯,“慕容子渊若敢跟她洞房,我便让他做不了男人。”
“啊?”碧荷吓了一跳,“小姐你不是来真的吧?”
书颜斜睨她一眼,“当然不是真的,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你看着罢,他过不了多久就该过来了。”
昨日慕容子渊从宫里回来之后,便将心兰请求皇帝赐婚的事情跟她说了,她当时便问了他一句话:“慕容子渊,你爱不爱她?”
他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回答说,“不爱。”
她又问:“那你会不会跟她同房?”
他回答:“不会。”
然后她就很大方地说:“那就行了,只要你记住你所说的话就行。”
慕容子渊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当时静默了足有三分钟,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神的模样,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我看未必,都这个时辰了,该敬的酒已经敬完,宾客都已经散了,六爷还不过来,说不定就在聆兰苑歇下了。”碧荷的信心显然没她那么足,坐到她旁边很是闷闷不乐。
“小丫头,别瞎操心了,咱要相信爷,爷说不会就一定不会。”书颜拍了拍她的脑袋,将她手里的书拿了回来。
“还是阿颜了解我。”一道慵懒带笑的声音陡然插入两人的对话之中,一袭紫袍的男子缓步而入,唇边勾着柔雅的笑,整个人显得优雅而邪魅。
碧荷连忙跳将起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小脸也一扫刚才的郁闷而明亮起来。
想起刚才自己的话让慕容子渊听了个真切,她吐了吐舌头道:“六爷,小姐,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跟一小兔子似的撒跑就跑了出去,也不忘将房门关得严实。
书颜笑着抬头,一双眼睛上下来回地打量着慕容子渊,揶揄道:“今天怎么说也是做新郎倌的人,怎么连衣服也不换件红的?”
“这样不是很好么。”慕容子渊深邃的眼眸濯着火光,颀长的身躯随即倾了下来,将她压倒在软榻之上。
淡雅的芝兰香若有似无,干净清幽,却是没有她想象中的酒味。
“你没喝酒?”她有些意外。
虽说此次婚事从简,然而由于皇帝的亲督,该少的一样没少,酒席也不见得少摆。
“嗯。”慕容子渊轻声应着,清凉的唇在她耳边厮磨着,又移到了她的唇上,“我戒了。”
书颜正被他弄得有些心猿意马,闻言顿时一怔,将他推开了些,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戒了?”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不想喝了。”他挑着唇,回答得漫不经心。
她不确信地望着他的眼睛,都说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可是他的眸子幽暗深邃得什么都看不出,她摇头,“我不信。”
这里人人都喝酒,从来没有戒酒这一说,即便在原来那里,也很少有人会刻意去戒酒,除非身体条件不允许。
慕容子渊揉了揉她的发,无可奈何道:“刚刚不是还说要信我,现在就不信了?我只是需要保持头脑清醒,酒喝多了容易让人犯糊涂。”
书颜伸了摸了摸他的额头,嗯,体温正常。
“我没发烧。”他好气又好笑地拿下她的手。
“什么时候戒的?”她记得静玉告诉过她,在她坠崖之后他还喝了三天的酒。
“从灵山回来之后。”他俯低了头,重新吻上她的眉额,“**苦短,我明日就要走了,你还打算今晚一直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么?”
书颜的脸微微一红,这么明显的话,其义不言而喻。
这些日子以来,慕容子渊虽每晚与她同榻而眠,但一直表现得规规矩矩,就象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一般,除了抱着她,什么都没干。
她知道,他这是顾虑到她的身体尚未恢复,因此才克制着自己。
有一次她故意去逗他,却惹得他拉下了脸,很长时间没理她,于是她只好低声下气地向他赔理认错,待他又将她抱入怀中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也就明白过来,他并非是真生了她的气,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才不理她的。
之后,她再也不敢跟他闹着玩,也知道了禁欲很多天的男人惹不起。
这一次……
她偷偷一笑,她的身子早已复原,过了今晚两人还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再相聚,这男人是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唇舌早已被他掠夺了去,不甚温柔,身上的那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体也因他到处点火的手而发烫,她想起原先便打定好的主意,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将他的脸推开,微喘着说道:“把面具拿掉好不好?我想再看看你。”
慕容子渊沉沉地望着她,暖色的灯光下,那一双黑晶瞳眸流光四溢,嫣红的唇微微张着,胸部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着,沟壑中的阴影也随之而变幻。
眸色一沉,他迅速将她抱起飞身上床,袍袖轻挥,纱幔尽泻,两人顿时被笼罩于朦胧昏黄的纱帐之中。
他伸手往脸上轻轻一揭,比玉还要皓艳几分的容貌便显现出来,暖烛的光从缝隙中透进,轻洒在他脸上晕起淡淡光辉,俊美无俦,风神秀绝得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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