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钢铁与火之夜（之五）3

浩瀚的太空之中，银灰色与深紫色的金属碎片，大块的小块的，中间夹有固定钛钢网的，整块淬火钢铸成的，未知金属构成的，所有的碎片都悬浮在战场之上；橙黄色与蓝紫色的火焰，耀眼的暗淡的，有成日珥形状一般的，有成蘑菇云形状的，有成闪电形状的，所有的火焰后不断地从残破的舰体中向外喷出；人类的尸体，朝圣者的尸体也夹杂在这如同垃圾场一般的地方，静静的悬浮，脸上有的安详，有的痛苦，有的在挣扎，仿佛在向活着的人诉说在这一片钢铁与火焰编制而成的地狱之中只有死者才能得到安宁。

        半径足有五百公里的立体战场中，各种武器，朝圣者的等离子炮弹，等离子鱼雷，人类的实弹炮弹，导弹，破甲鱼雷到处的飞舞，成串发射的机炮子弹依旧不停的追逐着来回在人类舰队中穿梭，不时还会对着某艘战舰洒下一片等离子能量弹的“光环”战机；近防炮台不停地旋转，炮口追逐着远处不停发射等离子炮弹的朝圣者护卫舰；安置在舰艏的电磁轨道炮一刻不嫌的喷吐着拉着蓝色电光的亚铁核心电磁轨道炮炮弹。

        这些就是对战场之中发生的情景的最真实的写照，带到这种地步，看上去所有的战略都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唯一能起作用的就只是舰长与舰长之间的紧密配合，再有就是奋不顾身的高尚精神与悍不畏死的道德情操了。这时也看得出舰长们平时有多么的亲密，有的时候为了挡住将要集中友舰舰桥的一颗等离子鱼雷，舰长竟然会指挥战舰挡在友舰的前方，用自己的战舰当着那可致命的等离子鱼雷。

        这时候的战场已经可以称之为绞肉机了。这样看来，一战时候的凡尔登与二战时候的诺曼底也不过如此。在这里，只有一艘战舰被击沉，那舰上的数千人就会随之丧命，就算有逃生舱从战舰中被弹射出来，那也不过是给“光环”战机的驾驶员添加了几个活靶子，往往是没来得及去救援就被“光环”战机用等离子机枪一个一个的击爆，顺便带走其中的六条人命。

        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一艘战舰脱离战场，并没有像前几次冲击时，一旦舰体受损就会申请想后方撤退进项维修。每一位舰长都明白自己战舰所在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一旦撤离这个位置，就会有都少人为了自己的抗命而失去性命，所以他们并没有撤退，即便战舰已经起火将要爆炸，也没有舰长会下令撤离。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一股执念，也充满了一股自信，这样的执念和自信并不是来自于自身的博学多才，而是自己的身后。

        关于执念，叶子枫说的没错，自己的身后有着整整六十亿人，六十亿条生命就生活在背后的地球上，自己走了，就相当于放弃了别人的生命，否定了那些无辜的人的生命，舰长们都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权利，这条坎坷崎岖危险重重的道路是自己选择的，拿自己在享有这一身份带来的物质享受之前就要先做好自己应该承担起的责任，要不然就算是有命活下来去享受，心中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

        这与那份自信，这说起来就更简单了，舰长们的长官，叶子枫说实话真的是一位有些的舰队指挥官，尽管有时候他的行为有些不着调，但是在关键的时候他总是会爆发出超人的精神力与毅力，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扭转战局，先不说叶子枫平时的行为，就单说作战时的那份冷静与才学就已经得到了所有舰长的认可与尊敬。让这些平时骄傲的舰长们另眼相看的人绝对有着他出众的能力，叶子枫凭借的就是他自己的魅力，那份建立在实力上的魅力。

        “长官，朝圣者的中部舰队开始扩散队形，有不到一百艘战舰开始向我们舰队的下方移动，剩下的战舰向两侧伸展，像是要将我们围在中间。”樱井直人双手杵着电子沙盘，他现在是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扭转战局，虽有也就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总是能创造奇迹的少年长官身上了。

        “已经不行了么？”叶子枫低声的说道，紧紧地咬了咬牙，“没办法了，只有牺牲第十二舰队了，让第三第七舰队向下去拦截逃走的那部分战舰，至于正面之敌就有第十二舰队独自承担吧。”

        “长官······”樱井直人惊讶的看着叶子枫，像这样显得有些颓废的表情出现在叶子枫身上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可能这一战之后，我既不是你的长官了吧。”叶子枫软软的靠在舰长席的靠背上，相面看向天花板，一时间舰桥中竟然安静了下来，“终归，还是晚了一步，在这该死的太空中我还真他妈的没有一点的好运。”

        叶子枫愤愤的骂道，右手同时还攥拳狠狠地锤击了舰长席的扶手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但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等樱井直人和舰员们伤心起来的时候，叶子枫突然有坐直了身体。

        “什么事？”樱井直人仿佛看到了希望。

        “死人之国哪里去了？”叶子枫捏了捏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状态。

        “死人之国？那是什么？”樱井直人下意识的全身汗毛一竖，毕竟这样的名词还是较为惊悚的。

        “死人之国吗，这只是中文中的名字，他在北欧神话中叫做······‘尼伯龙根’！”叶子枫猛地一抬头，而就在叶子枫话音未落的时候，一名舰员急声高呼：

        “第十二舰队正前方出现异常空间量子微波乱流现象，有人，是有战舰前行破开了地面指挥中心布置的量子微波干扰。”

        “立刻关注，查看断层出口开启时外溢的高维度能量，鉴别是敌是友。”樱井直人立刻下达指令，脸上的一丝丝惊喜已完全的变成了严肃。这样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不严肃，如果来者是友军的话，那自然好说，不但战线可以巩固住，甚至还有可能一鼓作气的将这一波攻击瓦解，但如果跳出断层空间的是朝圣者的话，那样的情况就不言而喻，就算是这一次侥幸的击退了攻击，那也表明朝圣者掌握了撕开量子微波干扰的技术，遮掩的话，舰队的活动空间就不得不缩小至月球轨道之内，实施的地方这进犯的朝圣者，而这一切还都是建立在能击退这一次攻击，樱井直人对击退攻击这样的想法还真是有些不敢置信。

        “有结果了，高维度空间外溢的能量别有超出阀值，可以断定这种程度的越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舰员仔细地对照着数据表中的每一项数据，力求准确无误。

        “第一点已经达成，立刻进行鉴别敌我。”樱井直人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高悬的心依旧是不敢放下。

        “不用鉴别了。”叶子枫在这是从舰长席上站了起来，“那就是‘尼伯龙根’。”

        果不其然，就在叶子枫这句话刚刚说完，主屏幕上就显示了单方发起通话的申请，叶子枫想也没想的说出了“接受”这二字。

        “这里是‘尼伯龙根’舰队旗舰‘尤加特拉希’号。叶子枫，是你吗？”一个一听起来就叫人神清气爽的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使得“斯大林格勒”号舰桥中抑郁的空气一扫而空，随后主屏幕上开始出现了形象。一头意大利人中经典的深褐色头发被烫成了无数个卷，蓝瞳孔，鹰钩鼻，微有棱角的脸庞无不在说明这人身上散发的完美。他就是安东尼，“尼伯龙根”舰队的指挥官，曾经在木卫三之战中被叶子枫救过一命。

        “没时间跟你废话，安东尼你带了多少部队？”叶子枫并没有直接的回答安东尼的问话。

        “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一次我来可是带了整整一支‘尼伯龙根’舰队。”安东尼那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我现在可以干些什么？”

        “看看你的右侧，也就是我舰队的正前方，哪里有一百艘朝圣者的战舰。”叶子枫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电子沙盘。

        “我明白了。”安东尼收起了笑容，转身对着他的副官说道，“让第一至第五舰队穿过‘斯大林格勒’舰队，正面迎击敌人，那五支舰队的指挥权暂时交给叶子枫准元帅。”

        “我反对，长官。”安东尼的副官立刻出声反对，语气中充满着坚决，“这样只是白白浪费我们战士的生命。”

        “五支舰队，一共有一百五十艘战舰，而当时叶子枫来救我的时候只带了三十艘战舰，是一百五十这个数字的三分之一，他从五百多艘朝圣者的战舰中将我救了出来，而现在这一百五十艘面对的只有一百艘朝圣者战舰，你竟然还会阻止我，当时要不是的话。算了，多说无益。我正式的通知你，你被解除职务了，警卫，把他带走。”

        “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靠着家族爬上高位的毛头小孩而已。你们给我退下去。”副官对着从背后上前的警卫喝道，警卫们立刻停住了脚步，这使得安东尼气不打一处来，但他所接受的贵族礼仪告诉他不能轻易动动怒，于是就变成了“不敢言而敢怒”。安东尼静静地掏出了配枪，打开保险。

        “不行！”叶子枫明白安东你要做什么，立刻出声阻止，但是安东尼并没有理会叶子枫。

        “现在我指控你有反叛的行为，根据蓝皮书中的条例，我有权将你就地正法。”安东尼举起了手枪枪口正对着副官的眉心。

        “什么？你竟然想开枪打我？”副官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好呀，你开枪呀，朝······”

        “嘭”一声低响，血花在副官的脑袋上爆开，副官仿佛是不敢置信一样瞪大了双眼，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但始终也没有说出这最后一句话，之后身体就软软的倒了下去，脑浆混合着绵软的脑组织从枪口中缓缓的流出，两艘旗舰的舰桥中都想死一般的沉寂。

        安东尼收起了配枪，环视了一下“尤加特拉希”号的舰桥：“还有谁有异议，没有的话按照我虽说的执行，第一至第五舰队穿过‘斯大林格勒’舰队正面迎敌，这五支舰队的指挥权暂时交给叶子枫准元帅。”

        “是，是，长官。”面对突然变了一个人的安东尼，“尤加特拉希”号上的舰员一时间还不是很适应，所以在回应安东尼的命令的时候显得有些磕巴。

        “行了，叶子枫，力所能及的我已经做了，我看到下方还有一些战舰，那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不行，下面有朝圣者舰队的旗舰，对方的指挥官不亚于我，这个我和你一起来。”叶子枫坚定地对着安东尼说了一句，之后转向舰桥，“通知那五支舰队按照平时训练的阵型一字摆开，这面竖起一道防线，与第三，第七舰队夹击正面之敌。‘斯大林格勒’号和第十二舰队向下，拦住朝圣者的旗舰。”

        说完叶子枫又坐回了舰长席上：“最后的决战开始了。”

        “殿长，断层分析结果出来了，撕开量子微波干扰的是人类的舰队，大约有三百五十艘。人类的战舰总量已经超过我方了，而且极为的集中。”一名白甲外星人紧盯着面前的屏幕，焦急的念道，之后满脸的惊恐，望着兀尔德。

        “该死！”兀尔德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冷静，大吼出声，一直下从在心底的暴躁再次涌现，并且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全力冲击人类防线，所有战舰提至最高速，向圣地全力进发！”

        “不行呀，殿长，本部现在只有一百艘不到的战舰，而人类现在在我们的正面聚集起了一百五十多艘战舰，比我高出很多。”白甲外星人眼神中的惊恐依旧没有消散，“在正中情况下，正面发起进攻一定会损失惨重，甚至会······”

        兀尔德没有给那名白甲外星人说下去的机会，在那名白甲外星人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兀尔德腾地从舰长席上窜了起来，向着那名白甲外星人所在的坐席发起了冲刺，同时开启了一直握在手中的能量光剑。之后就是，一道冰色的光芒闪过，能量光剑的整个剑刃全部没入了白甲外星人的胸口，兀尔德的拳头甚至都已经抵住了那名白甲外星人的胸口，冰色剑刃从那名白甲外星人的后心处刺出，上面的暗紫色鲜血在能量光剑的高热之下呲呲的冒着白烟，朦胧之下显的冰色更加的刺眼。那名敢于提出反对意见的白甲外星人，全身抽搐了几下之后，死于能量光剑高热影响下的器官衰竭和左肺心脏被刺穿，之后软软的挂在了能量光剑上。舰桥中其余的白甲外星人全部目睹了这一幕，不禁的浑身颤抖，但却没有一人敢于站出来职责兀尔德。

        “还有谁有意见？”兀尔德并没有将能量光剑从白甲外星人的尸体中拔出来，而是直接的关闭掉了能量光剑的剑刃，随着剑刃的消失，白甲外星人砰地一声倒在了面前的控制台上，之后向一旁滚落，掉到了地上，因为烧焦的缘故，白甲外星人的剑伤处并没有血液流出，“因为抗命与扰乱军心，我，智慧之殿殿长兀尔德见他就地正法，按照联盟传统，你们又一次为他伸冤的机会，向我挑战，赢了我，我甘愿付出生命，但如果失败，那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死后的圣灵不得回到联盟圣地的大墓园中。有没有人愿意挑战！”

        兀尔德瞪圆了双眼，环视着舰桥，但是很遗憾，或是说正如兀尔德的预测一样，没有一名白甲外星人在此时站起，甚至是连看他的都没有一人。

        “很好，既然大家都认为我的判决公正，那就执行刚才的命令。”兀尔德转身回到了舰长席前，俯瞰着舰桥，右手猛地向前一挥，“上古圣地，无上荣耀！”

        “上古圣地，无上荣耀！”众白甲外星人舰员齐声的高喊道。

        “舰长，朝圣者舰队开始向前移动，移动速度超过预期最大值，本部有些战舰处于对撞航道上，情况不容乐观。”一名上尉舰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面前的显示屏，大声的汇报道。

        “修正预期数据，把接触的最短时限告诉我。”叶子枫端坐在舰长欣赏，紧盯着舰桥中央由电子沙盘放大形成的直径一米的圆形空间作战图，上面的红色光点正在急速的接近蓝色光点。

        “还有三分钟，现在已经进入电磁轨道炮射程。”舰员回答叶子枫的问题时，另外的加上了一句。

        “很好，舰队分成两拨，全力开火。目标定位最前方的二十艘战舰。”叶子枫那这电子沙盘的遥控器，将最前方的二十艘朝圣者战舰标注成白色，一是为这就是攻击的目标。

        “命令已经传达，第一波射击战舰已经准备就绪。”

        “第一波射击，开始。”叶子枫淡淡的下了一道命令。

        “斯大林格勒”号周围的二十艘各式战舰的舰艏部位，黝黑的电磁轨道炮炮口立刻亮起了一道道蓝色的指示灯，由里一直向外依次点亮，而最外侧的一盏环形的蓝色指示灯点亮的同时，电磁轨道炮发射装置的最里面亮起一片白色电光。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二十艘各式战舰舰艏处的电磁轨道炮喷出一道微微泛有蓝色光芒的光束，耳光是的顶部就是一颗重达六百吨的亚铁核心炮弹。光束划过漆黑的太空，有目标性的击中了各自选好的朝圣者战舰，是的朝圣者战舰前部的能量护盾亮起一大片蓝色光芒，之后伴随着玻璃破碎的效果，化为无数片粉色的多边形消失掉了。能量护盾消失掉的朝圣者战舰无论是什么级别的，都完全没有正面抵抗人类电磁轨道炮的能力，但这些战舰竟然连躲开的意思都没有，依旧是按照原来的航线向人类防线前进。要是叶子枫知道这些站间的舰长在舰桥中高喊着“上古圣地，无限荣耀”的话，恐怕会瞬间的乐抽过去。

        “舰长，第一波攻击已经抵达，预计效果达到。”樱井直人看着显示屏上滚动的大量数字信息，从中筛选出有用的向叶子枫报告。

        “很好，通知第一波发射战舰充能，准备再次发射。第二波发射开始准备。”

        “命令以传达，第二波射击战舰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第二波射击，开始。”

        “斯大林格勒”后方的大型战舰重复着之前前排战舰所做过的事，依旧是蓝色的指示灯，依旧是电磁轨道炮发射装置深处的白色电光，依旧是微微泛有蓝色的光束向各自选定的朝圣者战舰飞去，只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朝圣者战舰的能量护盾被击中时泛出的蓝光并没有击中。没有爆炸，没有炫丽的火光，电磁轨道炮的炮弹只是简简单单的在朝圣者战机的正面开出一个直径五米之巨的漆黑空洞。但实际上，这颗动能超强的电磁轨道炮炮弹目前虽在的位置是朝圣者战舰的后方太空中，静静地漂浮着，微微的旋转，它们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剧烈的爆炸开始出现在朝圣者战舰的推进器出，剧烈的爆炸将包裹着那未知的推进机器的金属外壳涨的拱起，不多时就伴随着大量的蓝紫色火花爆炸开来，紧接着爆炸开始向战舰的前部移动，没过多久，整艘朝圣者的战舰就化为碎片飘浮在这片狭小的星域之中。

        “攻击奏效，目标战舰全部消失。”樱井直人惊喜的看着屏幕上的数据，以为激动，声音之中还微微的带有一丝的颤抖，“只要这样再来上四回的话······”

        “不行了，来不及了。”叶子枫指了指空间作战图，“舰队已经接敌了。”

        果然，最前方的红色光点已经超过了最前方蓝色光点的位置，朝圣者的舰队拼着付出二十艘战舰的代价冲进了人类的防线之后。

        “麻烦了。”叶子枫捂了捂额头。朝圣者那超出人类一个世纪的防御技术使得朝圣者的战舰在近战中无往不利，无论是对撞还是舰对舰射击都有着极大的优势，朝圣者战舰的舰长们也都深知这这一点，所以他们都很喜欢与人类战舰近距离作战。换句话说，能量护盾那种超前的防御技术使得朝圣者战舰的舰长们在于人类近距离作战的时候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

        “通知各舰紧密配合，让他们在通过舰队防线的时候损伤率达到百分之二十。”

        “是，长官。”

        “等到朝圣者舰队通过放线之后立刻咬上去，追着他们打。朝圣者的指挥官一定是下达了类似于一直向前这样的命令，所以他们不会有船转过头来阻击我们。”

        “可是一旦我们追不上的话，这剩下的七十多艘战舰就足够毁灭地球了。就算是没有抵达地球，那我们与朝圣者舰队在月球轨道之内交战也一定会引起注意，到时候可能会有很多的舆论呀。”

        “这点你大可放心，他们是到不了月球轨道之内了。”叶子枫一脸的轻松，“我们的后面还有安东尼。”

        “但是连你也阻击不了的舰队，安东尼······虽然我不想否认他，但是谁实话，”樱井直人有些犹豫，“他能行吗？”

        “没问题，相信他。就算是朝圣者的舰队通过了安东尼的防线，也不必担心。”

        叶子枫靠在舰长席的靠背上，这是，警报铃声突然的想起。

        “怎么回事？”叶子枫猛地坐直了身体，看着空间作战图试图找出警报的来源，但是红色光点都已经通过了“斯大林格勒”号所在的位置，深入第十二舰队所在的防线之中。

        “舰艏0023号感应器侦测到高能反应，可以确认是攻击聚能。”一名舰员急声高呼。

        “确认目标，立刻攻击。”

        “不行，雷达上没有信号。”一名参谋再找遍了这个立体作战图之后做出了结论。

        “我这里有图像了。”一名少校军衔的舰员高喊道。叶子枫点了一下电子沙盘遥控器的电源键，关闭了立体作战图影像，露出了正面的主屏幕。

        “显示出来。”叶子枫指了指主屏幕。

        “是，长官。”舰员回应了一声，在光子实体键盘上操作了几下之后，点下了回车建。主屏幕上画面一闪，一个奇怪的战舰出现在屏幕的画面上，以为高能粒子散发的辐射对视频线路的影响，使得极高分辨率的主屏幕竟然有些模糊。

        “这是什么？”叶子枫疑惑的问道。

        “这是之前出现过的船！”樱井直人一眼就看出了这艘船的面目。

        “那为什么我不知道？”叶子枫继续问道。

        “你出任务去了，长官。它来的时候是总司令在指挥。”

        “是这样。那它有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损失？”

        “这倒没有，只是在我们站间的面前聚集能量，貌似要攻击，但并没有发射就离开了。”

        “我知道了。”叶子枫点了点头，“就算他们有攻击我们，但它的存在对我们是个威胁，至少我们不认识它。把它击毁。”

        “电器轨道炮充能完毕。”一名舰员汇报到。

        “第一发，开火。”

        命令传达到了武器控制中心。在朝圣者舰队经过“斯大林格勒”号的时候，这一真可谓是一片繁忙，而此时武器控制总心已经闲暇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叶诗一跳。

        “真实的，吓死我了。”也是拍了拍平坦的胸口，“瞄准目标了吗？”

        “不行。”一名控制员有些疑惑的说道，“雷达上没有显示。”

        “用目测瞄准。这个我来。”叶诗挤开了那名控制员，一屁股做到了位置上，戴上了耳麦。

        “正在校准。校准完毕，第一发，”叶诗将大拇指放到了开火键上，“发射。”之后狠狠地按了下去。

        没有过多的花样，电磁轨道炮发射装置对于来自武器控制中心的操作还是很敏感的，不到一秒钟，一枚电磁轨道炮炮弹就已经经过四十八道加速轨道的加速以四分之一的光速出膛，急速的飞向目标。

        但是并没有叶子枫想象中的能量护盾出现，电磁轨道炮炮弹直接击中了那艘怪异的战舰，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电磁轨道炮的炮弹像是乒乓球落到的坡地上一般，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弹飞了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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