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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诗歌的模样即是世界的模样


帕男:诗歌的模样即是世界的模样  

    在这个崇尚艺术色彩的时代,张信哲拍摄的一组黑白写真引起娱乐圈内的轰动——或许,世界的色彩并不是因为色彩斑斓才震撼,而黑白色彩却更能增加您想象的张力。帕男想刻画一个真实的世界模样,可总是陷于过去式与现代式或未来式边缘的困惑绝境——然而,他毕竟是一位充满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诗人。我们不需要一个诗人去做所谓真实的现实主义描绘,但是却一定要遵循追求客观性的诗歌书写——题记

      

  序言:曾经作为每一个人都会思考或必须思考的问题是,我们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我们的地球除了是个蓝色星球之外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我们的太阳又是什么样,除了最终她将变成巨矮星之外,我们的月亮除了带给我们无数美好的幻想之外,除了美国1969年在月球上留下的脚印之外,我们的银河系又是如何的波澜壮阔,重叠着星辰的诞生与毁灭的过程,我们的宇宙深处又在发生着如何的蜕变,缺乏当代科技知识的玛雅人不知道将来地球的命运如何,曾经利用诗歌的形式作出了一个几乎使全球人类都惊心动魄的预言,地球将在2012年毁灭。后来,地球并没有按照预言所预料的那样毁灭。但是,不论地球在某一时刻毁灭,都将证明玛雅预言的客观性,因为万物皆有始有终。我们不知诗歌是否是属于上帝或者说哪个未知世界的恩赐,因为在地球上的人类刚刚学会穿鞋的时候,中国就有了最古老的诗集《诗经》诞生了。对于当时文学知识并不发达的年代,我们可以将《诗经》称之为上帝给以人类社会的文化礼物。

  当然,我们以上所描绘的几个方面对于我们人类本身来说,范围毕竟是有些大了。当我们将文字的视野缩减到我们可以亲身触摸,亲身感受的世界,田野,天空,河流,包括我们自己的生命与死亡,精神与灵魂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那些最先进,最尖锐的工具书或教科书对这些状态的描述的精确度远不如诗歌的描绘更加精确更加惊心动魄。而除了诗歌这一特殊文本之外,其他所有的文学形式都不如诗歌如此精确的刻画了人类社会的模样,人类自身的模样,人类自身情感及觉悟的模样。诗歌给世界带来最尖锐的启蒙,最具兼容性的智慧与价值的思考。她不同与绘画带给人类最直接的视觉审美与冲击,她是人间语言中最精华层面的凸显。诗人刻画的世界的能力远远大于世界上最高明的画家。

《一》我们曾经利用所谓预言式的概念去赞美一名诗人高层建瓴的诗歌思考,但是,相对于这种预言式的诗人来说,那些能够将远古风貌展示在我们面前的诗人更加令人尊敬。帕男在诗歌创作过程中,以诗歌论诗歌的作品并不少见,而比较突出的就是《只有时间可以未卜先知》。这种对文学创作预言内涵的解构行为,实际上是对诗歌的预言性提出了质疑:如果每个诗人都站在预言家的立场去进行诗歌创作,那么关于诗歌的批判现实主义方针就应该给予彻底的否定,如果用那个所谓预言式的世界替代现实性及现实主义意境,那就是对现实情况的严重扭曲及破坏,也就是说,诗人宁肯相信未来,也不相信现实。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世界未来模样的刻画,并不是一种憧憬或者说愿景之类的状况,充其量只能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悲观主义方针。

  《只有时间可以未卜先知》

时间    怎么可能像一条倒挂的鱼

也不可能像一只草履

想要垫高自己的人    请站在时间的左边

想要给时间一个

下马威的人    请站在右边

在右边的道旁树上    栓一匹马    我站在中间

和时间排成一队

  

  

时间是奢侈品

这个道理    不一定人人都懂

反对奢侈浪费的

多数是岌岌可危的老人    甚至在残垣断壁上

贴满告示

要珍惜    要珍惜

却从不愿提起时间    这个名字    

  问题就出在    很多人站在了时间左边或右边

还不如那条倒挂的鱼

那条鱼    显然会勾起很多人的怀念

尤其几只猫    哭得死去活来  

我想和猫讲

鱼掌不可兼得    这样的道理    时间最懂得

也不是我迷信    只有时间可以未卜先知  ——对于时间的错过,实际上就是错过了我们抓住当时场景及世界模样的匹配瞬间。只有在对的时间去观察去理解即时世界的瞬间模样,才是最真实的世界形象的刻画。所以,我个人认为的观点是,我们并不反对诗人以憧憬的名义去理解与描绘未来,但是,世界的真实仅仅只是体现在你所看见你所观测的那一瞬间。

  《二》云南诗人帕男的诗歌曾经被认为是缺乏色彩冲击的诗歌,是黑白世界的单一展示。而独具美学观念的帕男则认为,相对而言,黑白画面的层次感比彩色视觉的层面更加丰富。尤其是我们在描绘那些遥远历史的瞬间时,色彩已经明显不再是最主要的组件——因为那些历史的遗迹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就是失去或改变了原先色彩的模样。或许,单纯的使用黑白色彩去代表它原来的本色更加令人信服,因为,我们本来就无法考证那些历史遗迹的本来色彩曾经是什么样的本身。我个人认为,回忆中的颜色与其说绚丽多彩,不如说单纯的黑白更加具有冲击力。我在2014年春季曾经创作过一首《从窗外的蛙声,我又看到了历史的背影》——这首作品我在创作时别出心裁的用声音导出人类对遥远历史的回忆与追溯,而不是看见。而实际上,这个历史的背影也就是历史曾经模样的映射。当然,我并没有忘记利用声音做回忆历史导向就忽略了色彩的布局与塑造:

人工制造声音的例子

  不要追截    我以梦越过老鸹当道

今儿    如果不是春恬

少一粒青蛙的的声音掷地

俨然    朽到只剩下一份寂寞  ——这里的一个朽字即可以理解为某种单纯色彩的概念——或黑色,或白色,或黑白相间。但实际上,历史的颜色并不是黑白相间的状况。黑白相间并不是当年历史最真实的场景色彩。

  ——这个夜    老谋深算

以为更加黑就可以封堵    一粒青蛙的声音

从窗下

掷上来    干脆而又悠扬

  去年就有过了    类似的场景

我以为人工制造    不以为然

历史上    多少

人工制造声音的例子

  不要追截    我以梦越过老鸹当道

今儿    如果不是春恬

少一粒青蛙的的声音掷地

俨然    朽到只剩下一份寂寞  

  

只有在寂寞世界里    才可以看清

是哪些个他人生出的是非

不能一味拒读    还可随蛙声的抑扬顿挫    这样更加深入浅出地

尽管历史的背影渐行渐远  ——但是,我们如果全面理解这首作品的时候就会明显发现,帕男在这里并没有赋予着青蛙声音的绝对真实性,因为,青蛙声音是可以人工制造的东西,那些所谓历史的场景也可以是人为制造的东西。因此,世界的模样在诗歌那里永远都是向着真实的一面递进。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中去描绘一个真实的世界,其实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创作方针。

《三》历史是绝对不可被重复的物质,除非是有极其惊人相似的一幕在发生。但是,我们如何理解这种相似度的问题呢,这似乎是个我们从未认真思考的问题。因为他们之间并非是复制或重叠的关系,所以,两者模样的差别就成为无法描述的状况。既然不是具有特别重要相同意义的重复,那么这种情形之下的世界及世界的模样,就宛如没有相同两片树叶那样的类似机制。为了说明这种不可重复关系的绝对性,帕男曾经创作了一首很有意思的诗歌《那条鱼回游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来说明这种关系的内部事务。

  

做酸汤里的鱼    它就做  

做瓷缸里的鱼    它就做

做江湖里的鱼    它就做

我没有许配鱼的权力    当年将一条成年的鱼许配给了自己

我就知道错了

它没有和我道别

只和上帝耳语了几句

就出了远门

  

既然去了    也就也没有再指望它能打道回府

宁可让自己沦落到

围满的陌生人

而且对我一知半解也好

过了六月

我就不去怀念了

那条鱼回游的可能性

几乎为零      

——很明显,在帕男看来,历史有可能只是象被做酸汤里的鱼一样被宣布死亡的东西。那么,这种世界历史死亡论的诞生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是否具有某种程度的合理性呢?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非常复杂的理论问题就是,我们在描绘现实一切的时候是否只是在表明我们只是在描绘我们亲眼所见的及时瞬间呢?因此,帕男的命题诗歌的模样即是世界的模样从原则上来说,我们肯定着诗歌用特殊语言刻画着最客观的现实的,或者说是客观的世界状况——而同时应该引起我们重视的是,我们的现实表现及描述的时间界限是什么。

  结束语:在这个崇尚艺术色彩的时代,张信哲拍摄的一组黑白写真引起娱乐圈内的轰动——或许,世界的色彩并不是因为色彩斑斓才震撼,而黑白色彩却更能增加您想象的张力。帕男想刻画一个真实的世界模样,可总是陷于过去式与现代式或未来式边缘的困惑绝境——然而,他毕竟是一位充满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诗人。我们不需要一个诗人去做所谓真实的现实主义描绘,但是却一定要遵循追求客观性的诗歌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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