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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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太后一声长叹自己在赵国的时候,含辛茹苦的把嬴政抚养到九岁,他也不会那么不念母子之情的。孩子大了终究不由娘啊,太后想起吕不韦给她传的消息,既然消灭不了沫久那么就握在手心。
“太后有旨,沫久伺候王上辛劳克职,论功行赏,特赐五百金并封为少使。”
一个陌生的阉人来宣旨,沫久别别扭扭的跪在地上,她现在可是对太后很不感冒。不过看在金子的份儿上,勉强跪一下吧。
“谢太后恩典,沫久接旨。”
待那宦官离开,沫久立马爬起来,拿着手中太后懿旨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前些天要杀自己,这些天就又赏自己,沫久觉得她就是太后她们眼中的小玩意儿,可以任意拿捏罢了。
“恭喜小久妹子,不多现在该称沫少使了。”萌珠凑上来说了句吉祥话。
无奈的摊摊手,沫久看着萌珠说:“恭喜可以,你好歹得告诉我,什么是少使啊?这个官儿是干嘛的,我一点也不清楚。”
太后懿旨到的时候,宫中人可都是跟着陪跪了,现在看见沫久得了这么大的恩典还是没多少喜色。容香忍不住酸酸的说:“好妹妹,你就知足吧,太后可是直接封你为少使了。”
赵高自沫久回来后还没找到机会跟她说话,见她问起少使的问题凑上前去说:“沫久姐,少使也是一种官职,不过大部分是王上收用的宫女才有,像普通宫女慢慢熬到少使一职时年纪也一大把了。你这十四岁就做了少使,可是独一个啊。”
赵高的话,倒让沫久明白了,不过她随即撇撇嘴这个所谓少使可是她拿命换来的。而且,太后赵姬此举,未尝就没有像嬴政示好之意。沫久可是听灵秀绘声绘色的说了,大王这半个月可是连秋萱宫的宫人都不见呢。
果然待嬴政回宫,看到太后的懿旨反复看了几遍,脸上忍不住泛起了笑意。沫久把懿旨一把夺过去说:“笑什么笑,我现在可是当官了,哼。”
“嗯,少使嘛,你想不想再进一步。”嬴政看着沫久的眼睛,认真说着。
沫久听着更进一步心就慌慌的,在宫里想把位子做起来,普通宫女到少使也就到顶了。嬴政言下之意,也就是要将她收为嫔妃了。
“才不要呢,赵高说了我现在可是官位相当于四百石爵比八乘主管供使的,我的年纪做这些就够扎眼了,你也别提了。”沫久嘟着嘴巴说。反正官位做的再大,她现在在宫里也只是虚名而已。
说句大实话,连嬴政给她的赏赐都从少府又到了紫薇宫而已。现在看来,像蓝衣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府邸才是最好的,沫久眼巴巴想什么时候才会有属于她自己的府院呢。
“是,沫少使,请吃梅子”
嬴政半躺在卧榻上,眉眼慵懒手里端着一盘梅子,而沫久则坐在榻上不停的从盘子里拿。要是让人看到,必然要惊得下巴都掉下来,堂堂一国之主竟然服侍宫女吃东西。这可是只有无道昏君才做的事,沫久可不会想这么多,难得这里能找到她喜欢的零食。
“对了太后赐下来了女官的衣服,我以后要换上么?”沫久嘴里喊着梅子口齿不清的说着,那女官的衣服看着款式就显得富贵,比宫女的衣服好多了。唯一的缺点是,女官的衣服就算是礼服了很多层太繁琐了。
嬴政有些热,衣襟半开懒懒的说:“现在天那么热,你若是出去了就穿上,在宫里的话少穿几件也无妨。谁敢多嘴,你直接罚了就是。”
“哈哈,新官上任三把火么,对了紫薇宫里身份比我高的有几位。赵高算什么职位呢?”沫久好奇的问着。
“官瘾这么快就上来了,紫薇宫官职比你高的不少,但是有寡人在,我倒是看谁敢在你面前耍威风。”嬴政笑了下,他早早就在宫中交代过。
原来紫薇宫里有那么多人比自己职位高,沫久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嬴政对自己的照拂的确很到位。沫久在紫薇宫里好吃懒做这么久也没人管,由此可见有个强大的靠山比什么多重要了。
嬴政看着沫久歪歪的靠在卧榻上,忍不住伸出手摸着她的长发,还是那么柔顺。只是沫久本来就瘦小,出去一趟回来看着更瘦了。
“沫久,在外面过的很苦么?怎么瘦的这么厉害。”嬴政心疼的说着。
感觉一双手在自己发尾扯开扯去,沫久扭了扭身子然后说:“别碰我头发要摸脏了,在外面过的一点儿也不苦。渴了喝泉水饿了吃些山果,天天泡温泉排毒,这可是有生以来最好的待遇了。”
看着沫久无所谓的说着,那马夫也向嬴政汇报过了,国师是带了沫久到骊山。关于神女汤的传说嬴政也是听过的,怪不得沫久瘦了让她一个天天喊饿的人,在什么也没有的山上过日子也太可怜了。
“苦了你了。”嬴政叹了口气,都怪他没有认清到后宫的可怕,他只是将沫久放在紫薇宫以为她会安全。没有料到自己母后竟然会想着对付沫久,还动了手。
过后太后赵姬也解释过了,说是因为沫久不知礼节在行宫处乱逛,惹了不该惹的人。嬴政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她大概很看不上沫久这吊儿郎当的样子。
拿手捻起一颗梅子,嬴政始终不明白沫久为什么会喜欢这么酸倒牙的东西,他将手指伸到沫久唇边说:“张开嘴。”
沫久听话的张开嘴巴,嬴政将一颗梅子塞到她嘴巴里,酸的沫久小脸都挤到了一起。但是余味的甘甜又让沫久笑了起来,为了投桃报李沫久也拿起一颗塞给了嬴政。
看着嬴政皱着眉头咽了下去,沫久笑着说:“小政笨死了,连颗酸梅子都不会吃,哈哈。”
“别恨太后,好么?沫久,我不会让母后再伤害你了。”犹豫很久,嬴政还是在沫久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说了出来。
沫久停住了笑,直起身子来。其实她心里明白,嬴政不会为了她永远跟自己母后闹翻的,现在她好端端的,太后赵姬还送了金子来赔礼,并且将她任命为女官。任谁看,沫久都该知足了,可是她偏偏还拿着架子。
“我不恨太后,但是我不喜欢宫里的规矩。你上次处置了那么多人,在这里人命连草芥都不如,现在你能护着我,迟早有一天你会厌烦的。”沫久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将来会有后宫会有许多女人钩心斗角,不要将我拘在身边了,好么?”
气氛沉闷起来,冰块上冒着丝丝凉气,白腾腾的往上冒着。亮晶晶的珠帘,被风吹得叮咚作响屋子里还燃着熏香,铜制的香炉由上下两部分构成,上面绣了好几排莲花瓣。沫久一直喜欢这个香炉,嬴政就原样打造了一个赐给她了。
“寡人待你,何曾薄过。”嬴政的声音有些受伤,他拿袖子遮住脸不让沫久看到自己的表情。“你就当我是自私吧,我就是想留你在身边。这样,每次也有个念想。”
沫久没有吱声,她静静听嬴政说话。
“当我听太傅讲课的时候,偶尔会走神,在想你会在做什么。每次回到紫薇宫看到你在,看到你的笑就莫名的安心。沫久,不要试图离开寡人。”
“呵呵。”沫久轻笑出声,笑得嬴政有些莫名其妙,他去抓沫久的手却被沫久轻巧躲开了。
“小政,我回宫前见丞相吕不韦正在召集天下贤才,要编著一本叫《吕氏春秋》的书。很多人在围观,我也去看了几眼。”
“这件事我知道,仲父已经提前上报了,我看了他的奏折。编这本书的理由很充分,利大于弊。怎么,有什么问题么?”嬴政想起沫久来自未来,她应该多这些事清楚点儿。
不过观止跟嬴政说过,若是沫久泄露天机太多的话,会折寿的所以他轻易不会去问沫久什么。反正,只要有她陪着自己就可以了。
“没有,《吕氏春秋》是一本很好的书,我也希望编著成功之后你能多看看。”沫久说的很公允,她对于著书立说之事并没什么意见。
“嗯,不过丞相总是找些儒家的书让我看,有些烦闷。”嬴政说起抱怨的话,好像是撒娇一样。
见嬴政无赖起来,沫久只好跟他细细说了儒家的好处来。虽然沫久不识字,但是好歹她也是大学生,教嬴政还是绰绰有余的。
宫里恐怕是历来风向转的最快的地方,现在沫久走到哪里,都是齐齐一片叫沫少使的声音。这也让沫久多了几分虚荣心,女人啊果然容易被虚名所惑。
对于沫久当上少使了,喜欢她的人是真心的为她开心,但是也会有那么一些人如鲠在喉般不痛快。就如一直打心底就讨厌沫久的容香,她觉得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容香进宫也有那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是个宫女。
沫久进宫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月,还有半个月是在宫外。在容香眼里,沫久除了会魅惑大王别的什么也不会。好吃懒做,喜欢出去玩儿,从来不守宫规,就这样她竟然还被太后赵姬亲自任命为少使。
沫少使,容香咬牙切齿的喊着,沫久得了便宜还卖乖让人还叫她沫久就可以了。只是大王分明向大家下了命令,吩咐众人要记得称呼沫久少使,这也是为了切实提高她的地位。
自从上次大王和太后闹翻过后,容香再被太后传召时总是分外忐忑。现在这个非常时期,要是被大王知道,她跟太后有来往的话,恐怕结果不会太妙。不过,太后许下的前程实在是太美好了容香忍不住心动。
回宫以后哪里都好,可是沫久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到底什么事情呢。她苦思冥想都想不起来,直到一天吃饭的时候,看着桌子上摆的饭菜,沫久终于想起来了。她一直惦记着那天虎儿和他爷爷说的咸阳旱灾,沫久明明告诉自己进宫后要跟嬴政说的。
结果刚回来,被嬴政的热情一惊又被太后的赏赐一吓,彻底忘记了。现在既然想起来了,沫久也就想越快告诉嬴政越好。
沫久不太懂这个时候是如何赈灾,如果她没记错后世都是有粮仓的。平时国家收粮,等到饥馑之年就开仓放粮。只是沫久还真不明白朝廷里的事儿,这些该怎么做她也难说。
当务之急还是想将此事告诉嬴政吧,沫久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想,那些做官的未必就不知咸阳的灾情。恐怕,历朝历代都不缺那种拿着俸禄却玩忽职守的人。而且说到底,受影响的也只是平头老百姓而已。
“小政,有一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沫久与嬴政对弈着,她对于下五子棋的热情还是很多的。
“什么事?说吧,我听着呢。”嬴政心里想着,估摸着这又是沫久转移他注意力的办法了,以前几次就是正在下棋的时候,沫久忽然说一什么话把他注意力引过去,然后他自然就输了棋。
眼睛还是盯着棋盘,沫久说到:“咸阳城今年大旱,城外的田地几乎颗粒无收你知道么?”
嬴政一听是咸阳有了旱灾,心下到有几分重视开口说:“这个,底下人也没报过?可能灾情不算严重,直接处理了吧。”
“我亲眼所见的,城外的田地都旱得厉害,我们回来的那天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你还有印象么,地上的裂缝。”沫久出言提醒着嬴政。
经沫久这么一说,嬴政也回忆起来一些,看起来咸阳城今年收成的确不行了,他面露难色的看着沫久说:“现在国内刚打完仗,恐怕就是想赈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想起秦国连年征战,沫久也觉得头疼,到了无法赈灾的地步,秦国到底是在外打了多少仗啊。
“不说远的,这一两年来,秦国到底打了多少场仗,晋阳之乱我听过。”沫久向嬴政发问,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规矩她可不知道。
“先王三年也就是去年,大将王龁攻击上党郡未曾归附的属城,设立了太原郡。同年,大将蒙骛率军攻击魏王国占领高都汲城,后来魏无忌率领五国联军,将秦军逼迫搭配函谷关内。”说到秦国兵败时,嬴政有些羞愧。
沫久睁大了眼睛看着嬴政说:“就一年多,秦国就发动了这么多战争,这也太暴力了吧。”
嬴政不赞成的说:“统一六国是秦朝百年来的愿望,无论是先王还是我,以及百万秦人,都会朝着这个目标前进的。”对于沫久时不时冒出来的妇人之仁,嬴政觉得有些可笑。
“那么死伤的士兵呢?百姓呢,他们的牺牲就无所谓了么。”沫久质问到。
这一点嬴政看的要比沫久深多了,他对沫久说:“秦国这么多年来,早有了残暴之名,若是此时收手。功亏一篑暂且不论,你认为一只没有利爪的狼,在众多豺狼虎豹的围攻下会有什么结局?它国,就不会对秦国有所企图么。”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只能这样了么?”
“齐楚燕赵魏韩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国家,历经战乱残存的又有多少。秦国要是不强大,迟早会被群起而攻之。沫久,对于这些恐怕你也明白的。”
“我……”沫久想说我当然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真的摆在眼前,让她怎么接受那些活生生的人,在无谓的战火中失去了性命。他们有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儿子也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为了秦国的统一大业,多少人没有了儿子,多少妻子没了丈夫。这一切的一切根源都在战争,难过的是沫久竟然没有力量去阻止。
“昔年秦国大将白起坑杀赵国四十余万人,不可谓不残忍,但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秦国的统一,沫久,以前那么多杀戮那么多杀业。秦国现在就像一辆行进中的马车,再也停不下去了。要是贸然停止,最有可能的就是车毁人亡。”
嬴政一番番话说下来,沫久脸上的笑都勉强起来了,他还是个孩子已经对于战争看的这么透彻。果然是成为千古一帝的人,沫久嘴巴里有些苦,观止还说让自己劝嬴政一些,现在看她又能做什么呢。
“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我想说的是,起码关于咸阳的旱灾,你可以减免百姓三年赋税,那么百姓也有些喘息机会。毕竟咸阳的秦国都城,若是发生民乱,传出去也是贻笑大方。”
“好,我会和仲父商讨的。”
现在嬴政还不能亲政,朝中大事基本还做不了主,吕不韦每次都是将各种方案递给嬴政,然后以商议的形式决定。说说商议,其实也是吕不韦变相的给嬴政上课罢了。
“你一直说要带我出宫去,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能去?”沫久不想再讨论那么严肃的话题,就换另一个轻松的说。
嬴政看出来沫久是跟自己服软了,笑着说:“明天或者后天,我要跟太傅告假。最近太傅已经对我颇有微词了,我也该尊师重道一次了。”
沫久听了嬴政的话,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最近萌珠她们也跟沫久提醒过,让她到秋萱宫谢恩,能与太后和解就和解吧。无论太后之前对她做的多过分,现在太后都主动示好了她再端着,也太不识抬举了。
而且,妙萝还指出了更深层次意义,她说大王还是小孩子心性,他迟迟不肯去秋萱宫,若是太后不知还会以为是沫久从中教唆呢。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就连赵高没人的时候都会跟沫久说:“沫久姐姐,既然进了宫就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大王都给了你那么高的抬举。你也不能再跟太后置气了,太后和大王毕竟是血肉连着的。”
赵高没说的话,沫久也能猜到。宫中女子最要不得的就是恃宠生骄,她这事儿太后都等同于道歉了,也给她不小的补偿了,沫久实在不该再那么得理不饶人了。
“小政,你该去看看太后了。我现在也没事儿了,你不该跟太后再置气了。”沫久不加掩饰的说到。
嬴政把棋子往棋盘一放,喜悦的看着沫久说:“你不生气了,我以为你还伤心。所以不想去,如果你不生气了,等明天我们一起去好么?”
沫久心里叫嚣着,不想去不想去,但是看着嬴政渴望的眼神。她又想骂自己,人家是太后掐死你给弄死一只小蚂蚁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好置气的。所有人都觉得你被抬举了,你还在倔个什么劲儿啊。
一开口沫久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就说:“好的,什么时候去,我陪着你。”胳膊拧不过大腿,沫久发现自己果然是一个爱见风使舵的人。
这些天卡在母后和沫久之间,嬴政也是左右为难。现在好歹两个人都同意让步了,他也难得开心了下。嬴政在得到沫久肯定的答复之前,怕他去看太后会寒了沫久的心。
而且,嬴政自己也对太后擅作主张处死沫久的事,有着很大不满。别的他不懂,沫久是他喜欢的人他不想失去,哪怕是自己母亲的命令也不可以。
手执毛笔,沫久死死盯着面前的书简,她这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出来。现在就遇到了一个麻烦,身为少使她有着义不容辞的任务。那就是,一定要对紫薇宫内的各种器具负责,简单说就是管东西的。
紫薇宫就算打碎一只碗,她沫久也得注意着,统计下来报给少府进行备案。这个忽然让沫久想起了那只跟着她英年早逝的那只灯笼,似乎备案的时候没有具体到个人啊,现在想来容香当时特地将她的名字报过去,总有些不对劲。
沫久想着心事,毛笔晃来晃去,怎么也落不下去。那夜她明明是和容香一起去找的玉钗,即使灯笼坏了,上面也没刻她的名字。为什么容香不报紫薇宫新作一个灯笼,而是要报她把灯笼弄丢呢。
而且,过了在那件事不久,她就被太后赵姬弄到西垂宫赐了毒酒。沫久把袖子往上一撸,绝对有阴谋她的脑袋里开始脑补出各种剧情来。
“沫少使,莫水……”
“啊?什么?”沫久正想事情想的出神,灵秀怯生生的叫了她一声。这一声让沫久看了灵秀一眼,她开始一副乖巧的模样,说起来沫久对灵秀还是很有好感的。
“莫水沾到脸上了。”灵秀看着沫久一直拿着毛笔发呆,莫汁弄到了脸上也不知道,就出言提醒到。
沫久反手往脸上一抹,手掌摊开一看果然有一团明显的莫迹。尴尬的看了灵秀一眼,沫久伸出手正要去抹,胳膊撞到了毛笔又蹭到了衣服上。雪白的锦缎衣服上,被划出了黑黑一道莫痕。
灵秀看着沫久手忙脚乱的去用手去擦衣服,赶紧递过一个帕子过去。沫久接过帕子也没注意,就使劲儿往身上抹着。本来灵秀递的帕子蘸了水,是让沫久擦脸的,结果她直接往衣服上摸,越弄越脏了。
看着晕成一团的莫迹,沫久竟无语凝噎,看起来想做一个好女官也是很难的。索性不再管衣服上的脏东子,沫久又拿起了毛笔进入了神游太虚的境界。
灵秀拿着弄脏的帕子出去清洗正巧遇到赵高,老老实实的行了个礼。赵高看着灵秀手拿莫染过帕子也有些奇怪,问道:“你在做什么呢?怎么帕子上都是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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