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听话

再看芈宝儿五官，在大红外衣的映衬下白皙可人，正如沫久远看时下的结论。芈宝儿最吸引人的就是，她的妩媚中带着那点英气，看起来是个没心机的丫头。只是，沫久看她闲着无事就手握着鞭子玩儿，也许还真是个小辣椒的脾气也不一定。

        芈宝儿环顾四周朗声说到：“现在比武招亲可以正式开始了，第一个上台来的人接受台下人的挑战，直到再也没有人挑战时，还需要与本姑娘过几招。”

        芈宝儿的声音和她本人一样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矫饰，沫久很羡慕她的勇气。敢将自己的婚姻以比武招亲的形式进行选拔，要是选出了个只有力气的没有头脑的莽夫怎么办，沫久就不敢如此。

        真到开始的时候，台下围着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很多人眼睛里都流露着跃跃欲试的意思，可是又怕上台太早会吃亏，所以想等待良机。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那一个小台子，等着谁第一个上去试试。

        沫久拽着嬴政的袖子有些激动，好戏就快要开始了，她也不由自主的期待起第一个上台的人了。嬴政也是少年心性，看着这么多人又是比武招亲心里也有些期待。

        底下一声惊呼，沫久再看台上已经多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看起来体型很健壮，上去先朝众人拱手然后又礼貌的对芈宝儿道：“在下楚国人颜夕久慕小姐盛名，今日侥幸来试一试，还希望可以赢得美人归。”

        芈宝儿也不羞涩，咯咯一笑然后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还有秦国的子弟答应不了。”

        底下人大多还是土生土长的秦国人，听到这里也是大声起哄到：“秦国子弟，秦国子弟！”

        秦国人一向争强好胜与人斗勇，在众人起哄下果然一个膀大腰圆有些粗鲁的男子上了台去。也不多说，跟颜夕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就比斗了起来。

        底下人各怀心思，有的是想看这两个人底细如何，自己上台有几分胜算。有的则是如沫久一般，单纯的看热闹了。

        颜夕跟后少台的男子一比，看着就像书生了，后上台的那个咧着嘴冲颜夕笑着说：“嘿，小子你还是自己下去吧，腰那么细，哥哥怕伤着你。”

        台下众人被哪个大个子的话给逗乐了，沫久瞧着颜夕却发现他不恼不怒的，只是一笑了之。相比较那个一上台就挑衅的大个子，嬴政也更看好颜夕些，虽然他看起来有些文若。

        “请了，我们还是开始吧。”颜夕虚请一下，让对面男子出招。

        大个子虽然看着莽撞，但是对于颜夕让他先出招，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他看颜夕顶多称得上健壮，又爱将虚礼肯定好对付，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去。

        “好！”底下一片叫好声，沫久看着大家比台上人更兴奋的神情，也有些了解为什么秦国能在六国称雄了，民风彪悍啊。

        稍微往后退了一步，颜夕硬生生用手接住了大个子的拳头，然后反手把他往后一推，那个大个子就是一个踉跄。对于这样戏剧化的转变，台下人都跟着楞了下，随即又叫起好来了。大个子丢了次脸，只以为是自己太轻敌，卯足了劲儿又往颜夕身上冲去。

        “只有蛮力的样子，你觉得呢？”沫久凑到嬴政耳边评论说，嬴政耳后发痒，意外的对这种感觉有些喜欢。他也有学有样凑到沫久耳边说：“我也这么觉得的，这一场颜夕赢定了。”

        仿佛是验证二人的猜想，大个子再几番失利后恼怒了起来，把外衫一脱露出精壮的胸膛，跟颜夕拼了起来。而颜夕却越来越游刃有余，轻轻松松的就化解了大个子的攻势。后来更是在大个子全力攻击他而疏于防备的时候，轻轻一推把他给推下了台去。

        按照规矩掉下台去去输了，那个大个子脸一红，从地上一咕噜爬了起来，匆匆消失在众人视线里。经过这一场的热身，底下人的精神头更大了，没过一会儿就又有人上擂台去。

        其实要是颜夕是秦国人大家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强烈，但是颜夕一上来就报了自己是楚国人在，这就激起了众多秦国子弟的好胜心，连原本没打算上去的人也有了几分上台的冲动。沫久在底下观察着，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颜夕除了上台之时与芈宝儿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绍，后来在与人比试的空隙里也没有再看芈宝儿一眼。而芈宝儿对于这个可能成为自己夫君的人，也没多大关注反而对于上台挑战的人兴趣多些。

        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沫久小声跟嬴政说：“这个颜夕不会的托吧？我总觉得他的任务是引诱出真正有才能功夫好的人上台，而不是打擂。”

        嬴政看了这么久，也看出了些门道按理说颜夕要是真的想赢的话，不是应该出狠招震慑着众人么。但是看着他每每出招总是留些余地，说他温和吧偶尔也挑衅一下，现在地下看擂台的人都已经开始情绪激昂了。

        “嗯，我也看出来了，这颜夕说自己是楚国人，兴许是阳泉君旧时特地来捧场的人呢。”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其实也将真相差不多猜出来了。比武招亲的提议是芈宝儿自己出的，阳泉君担心芈宝儿不小心被不够格的人娶走，所以父女俩折中一下想了个办法。那就是让武艺相貌都较好的颜夕前来把关，挑战的人胜过他才能有资格进行下去。

        颜夕是阳泉君手下门客，芈宝儿平时和他关系也挺好，但是就是没有儿女之情。所以今日颜夕在台上，芈宝儿才会不那么关注。而嬴政和沫久，乱猜一通也不小心接近了真相。

        “哇。”台下一阵惊呼，原来是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少年上场，他眉目温润自由一番清气对颜夕拱手说：“在下韩国小郡人士，贱名不足挂齿，现下特地来领教下阁下武艺。”

        单从相貌上来将这个自称韩国小郡人士的年轻男子，比颜夕还要强上几分。但是看着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沫久都替他愁，这么好看的男子要是败了该多可惜啊。她还留意到，自从这个男子上台后芈宝儿的脸色就有些红润了，似乎对他很看好。

        颜夕本来就在台上打的累了，却一直由于没有遇到合适的还可以看得过去的比武对象，所以一直勉强在上面支撑着。现在看着上台一个仪表堂堂的年轻男子，心下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暗自决定，只要这个男子功夫还马马虎虎他就放水让他胜出。

        擂台下围观的男女老少却有些失望，颜夕之前打败了那么多人，这个看起来如此文弱的少年又能坚持多久呢。那个韩国人似是感觉不到大家的失望，闲庭胜步般移动脚下位置。

        “练家子？”颜夕眼底一亮出声询问道。

        “粗略学过几年武艺。”男子答话。

        “好，终于遇见一个有意思的了，那我颜夕可就不让步了，我们好好来一场吧。”颜夕打败了很多个人，可是都是空有力气的莽汉子。难得见了一个练家子，放水的心也收了回去。他也想真刀实枪的和人打一架，练武这么多年有敌手才能有进步。

        “加油，加油。”沫久看着气氛没那么热闹了，欢快的喊了起来。芈宝儿老早就注意到了台下站立的嬴政和沫久二人，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年轻男子总让她觉得，其气势连自己父亲阳泉君也是比不上的。

        不过嬴政年纪太小了，芈宝儿只把他当成来看热闹的贵族子弟，可能是她不熟悉的王尊贵族来了。目光随即一转，芈宝儿还是很看好现在正和颜夕比斗的年轻人的。只是思及他的韩国身份，芈宝儿有些踌躇他的父亲似乎对韩国人有些不喜欢。

        台上的韩国小郡人士，本名是云嘉他本是韩国的没落贵族，出门游历幸而有些经商才能也赚下了一些家资。现在游到了秦国，对于富庶强大的秦国多有欣羡之意，本就打算在咸阳城安家。今日正好碰到芈宝儿招亲，看着她的样貌是自己喜欢的，再联想到阳泉君的权势，所有才有了登台的念头。

        颜夕与云嘉出手比斗了几十招，最后发现对方还是悠闲后招不断，自己已经被逼的流出汗来，心知是云嘉在想让也就不缠斗下去了。爽快的认输后颜夕跳下台，留下了云嘉站在台上。

        云嘉上前一步对芈宝儿行了个礼说：“见过小姐，鄙人名叫云嘉。”

        看着彬彬有礼长相不错功夫还好的云嘉，芈宝儿脸红了下道：“先生还是继续比试吧，待会儿若是无人再挑战，我就试你一试。”此话一出，芈宝儿就觉得自己口气是不是太生硬了些。眼见云嘉神色不改，才安下心来。

        由于刚才云嘉与颜夕出手时，两人比的是招式和内力太过文雅，总有些人觉得是颜夕在放水。所以一时间上台挑战的人还是很多的，直到被云嘉轻轻松松的打下台去很多，局面才冷清了些。

        此时成峤和蒙兴也逛到了这里，他看着台子上只有云嘉一个人在，再没有人上台挑战。底下还有人在议论，怎么今日秦国优秀子弟都不在，让两个异国人出了风头。这让成峤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嘴对蒙兴说：“蒙护卫，我命令你到台上比武。”

        “这，小少爷，上面是招亲的啊。”蒙兴无奈的说着，他们两人和嬴政和沫久走丢了，成峤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现在又让他上台比武招亲。

        “嘿嘿，我又没让你成亲，只要赢了那个云嘉就可以了。难道，你只听兄长的话对我一个小命令都不听了么。”

        蒙兴被成峤这么一说，将手里拎的东西放下，然后视死如归的上了台去。阳泉君的小辣椒他又不是不认识，他想娶的一直是温柔贤淑的女子啊，可是成峤又命令他一定要赢。

        英俊的蒙兴的一走上台去，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眼光，芈宝儿盯着他疑惑的说了句：“蒙兴？”

        “哈哈，是宝儿啊，我我来帮你把把关。”被芈宝儿认出蒙兴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逼的吧。

        “蒙公子请。”云嘉看着二人似是熟稔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些危机感。

        “是蒙兴！”沫久被台子上人吓一跳，她不自觉的往蒙兴上台的地方看了眼，底下站着满是笑意的成峤。“还有小少爷，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嬴政也被突然出现在台上的蒙兴吓了一跳，再看着他尴尬的神色以及时不时看向台下的成峤，恐怕又是自己弟弟出的馊主意了。

        蒙兴一直在纠结着，他不想娶=芈宝儿所以不能赢也不能违抗成峤的意思，所以不能输。那他到底该怎么办，一个头两个大的蒙兴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了沫久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然她和嬴政在一起，也在台下看着。

        求救的看着沫久和嬴政，他一边勉强和云嘉过着招，一边期待着沫久能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

        知恩要图报，看着蒙兴求救的眼神，沫久牙一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台上。正在过招的二人同时一愣，沫久看了眼台上台下被她搞蒙的所有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下，泪眼婆娑的就冲蒙兴喊起了话。

        “呜呜，夫君是我做的不对，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沫久觉得自己简直是演戏奇才啊，瞬间琼瑶附体的感觉，她说的自己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嬴政还有成峤目瞪口呆的看着冲上台去的沫久，如果不是他们知道详情一定会觉得沫久还真是蒙兴的妻子了。努力压抑下心底的不舒服，嬴政看着沫久闹腾着不知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芈宝儿愣愣的看着出现在自己比武招亲擂台上的沫久，蒙兴已经娶亲了还是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这也太奇怪了吧。还好，她脸红红看了云嘉一眼，她还是喜欢云嘉多一点儿的。

        “夫君，你不要参加比武招亲好不好，跟我回家吧，以后我不会再任性了。”沫久一下子捉住呆愣的蒙兴的袖子然后悄声说：“要是想成亲的话，就留下。”

        “夫君呀，我以后再也不吃醋了，你要是想娶妾你就娶。你要是想找舞娘，你就找，人家再也不吃醋了。”沫久期期艾艾的说着，直觉自己化身小白了，还是开天辟地的那一朵奇葩。

        意识到沫久是在给自己解围，虽然方式惊天动地了点儿，蒙兴立马也入戏了深情的看着沫久说：“夫人，既然如此我们就归家吧。对不住了，宝儿小姐是蒙兴太孟浪了，打扰了你的比武招亲。”

        此时沫久的表扬欲已经完全激发了，她转脸看着芈宝儿满是愧疚的说：“宝儿小姐，是我不对惹夫君生气了，呜呜。若是您真的对夫君有心的话，我就我就自请下堂去吧。”

        还没有从沫久爆炸性的表演中回过神来的芈宝儿，听见蒙兴道歉的话回了句：“哦，那个，没事，你还是好好哄哄夫人吧。还有，额，夫人多虑了，宝儿没按个意思。”

        底下众人本来还在鄙视着蒙兴的朝三暮四，尤其是在看到沫久一个小小女子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更是大声谴责着他。见蒙兴被妻子的话打动，愿意主动下台，大家不由得鼓起掌来。沫久也抹去脸上泪水，笑着拉着蒙兴袖子下台了。

        这个时候成峤和嬴政也碰了头，四个人为了避开大家的注目礼也顾不得再看招亲的后续了。在嬴政阴沉的脸色下，沫久识相的跟在他旁边，默默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四个人走在咸阳街道上，蒙兴是尴尬，成峤脸上尽是幸灾乐祸，嬴政则是沉默散发出请勿靠近的气息。沫久故作轻松的说：“哈哈，今天的比武招亲很好呀，芈宝儿很漂亮的样子，真可惜大公子不能参加了。”

        成峤冷冷一笑说：“宫里绝色多的很，兄长还不至于被迷到。倒是沫少使什么时候成了蒙护卫的夫人了，这还有点儿意思。”

        沫久被成峤的话一噎，被口水呛到了清嗓子说：“没有啊，我那不是权宜之计么。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巡，要是招惹事儿太多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哦？蒙护卫难道还配不上沫少使么？”成峤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喜欢跟沫久过不去看到她解释，就偏要去胡搅蛮缠。

        “够了，我们也该回宫了，成峤一定要记得跟夏老太后报个平安。你们几个也别吵了，早点儿回去吧。”嬴政不喜欢沫久的名字老是跟蒙兴扯上关系，故意出言打断。

        云嘉与蒙兴的比试莫名其妙的被沫久打断了，他在台上等待了会儿再没有人上前挑战了。芈宝儿见状羞涩的站到了台中央，开始进行最后的比试了，由她来试下云嘉的本事。台下众人看着娇滴滴的小姐上阵了，又开始起哄了尤其是一开始就被打下台的男子。

        阳泉君得知已经到最后了，人也来到了比武场，刚好与嬴政一行人错过。他满意的看着云嘉，又叫了下人过来盘问云嘉底细，一听是韩国人他眉头皱了下，但是听说是姓云。想来应该是没落贵族，看着女儿有几分心许的意思也就没多说了。

        云嘉与芈宝儿动手十分注意分寸，只是格挡并不主动出击。芈宝儿也看出了他的相让之意，但是她本来就是有些傲气性子，反而跟云嘉较起真儿来。她正努力往云嘉身上攻去，底下手却叫起好来了。

        芈宝儿直觉头上一空，抬起头一看云嘉手里拿着她的发簪，远远的含笑站着。两个人之间涌动着暗流，云嘉的眼神里带着一点宠溺还有几分倾慕，芈宝儿大大咧咧习惯了现在被云嘉这么一看，心里顿时慌慌的。

        天上浮云游荡，温热的阳光洒在芈宝儿脸颊上，她收起了武器安静的看了云嘉一眼，忽然羞涩的跑开了。阳泉君见状派了人带云嘉下去，然后商量着婚嫁事宜。围观的人看着男女主角都不在了，渐渐也散开了。

        直到回了宫禁，蒙兴还是有点儿傻愣愣的回不过神来，今天沫久哭着拉着他喊夫君的时候。他当时竟然，不争气的心好像心被撞了下，即使知道是假的。

        蒙兴心里反复思量着沫久的一样一行，为什么她的一颦一笑在他脑海里变得那么清晰。自己肯定是着了魔了，蒙兴如是想到。他本来以为自己第一次见沫久，是那天夜里的随手一救。

        今日看着嬴政似乎对沫久格外纵容，蒙兴才隐约想起来，他第一次见沫久的时候。应该还是那次大王出走他奉命去寻找，后来一个女子与大王同车而归，恍惚间他依稀记得大王就是叫她沫久。

        嬴政微服私访还不忘带着沫久，对于她送的香囊还那么重视。蒙兴从怀里拿出了他一直想毁去，只是总是忘记或者说不舍得毁去的香囊。这么多年，蒙兴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爱一个人的冲动，只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一个不可能的人。

        紫薇宫的宫女得知沫久今日出宫了，在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围了上来。嬴政回来就进入房间开始看起书来，沫久则被众宫女簇拥起来缠着她讲故事。

        别的沫久不会，讲故事她可是能手，她唾沫横飞的把今天早晨开始她们几个人遇到的所有事儿都说了一遍。那些小宫女敬仰的看着沫久，两个月就升任少使的沫久在她们看来，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励志先锋啊。

        在后宫里，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强横的后台，靠着最不可靠的大王宠爱，沫久能混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更听说大王因为沫久还跟太后闹翻过，这些事儿更增加了沫久身上的神话色彩。

        “我给大家说哦，阳泉君家的小姐可是长的很漂亮的，她往那儿一站。那些围观的男人的眼珠子啊，都嗖嗖的转不开了，一个个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再听说芈宝儿小姐今日比武招亲，当时那人群啊完全炸开了。”沫久绘声绘色的讲着，看着底下小宫女崇敬的目光心里也有几分得意。

        灵秀手里捧着一杯茶递给沫久好奇的说：“沫少使，那个小姐有你长得漂亮么，有那么好看么？”

        “是啊，是啊少使，那个小姐有多漂亮啊？”

        见大家纷纷表示怀疑还和自己比较，沫久心中有些小得意轻咳一声说：“像我这种容貌呀，也就是当小姐身边丫头差不多了。芈宝儿当时身穿红色的衣服看起来英姿飒爽中又不失妩媚，最难得的是她还会功夫！”

        最后连妙萝也忍不住凑到跟前问：“沫少使，那个叫云嘉有多俊俏，有没有蒙大人好看啊？”

        “是啊，沫少使，芈小姐那么美丽，那么蒙大人有没有上台比试呢？”

        众人的提问让沫久有些尴尬，蒙兴还真的上台了虽然是逼迫的，她是绝对不会说她也上台了呢。美女救英雄的故事应该有着恢弘的背景，像她今天如此抽风的表演实在不适合炫耀。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蒙大人的任务是保护好大王，怎么会上台去比试呢。还有啊，那个最后胜出的云嘉是谦谦君子类型的，蒙大人是阳光帅气的，都是美男子，没有可比性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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