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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日子


最后将造成的纸张送给嬴政这个光荣的任务,还是落到了前来探班送饭的萌珠和妙萝身上,当然她们也只是起到了一个转交的任务。萌珠和妙萝回去的时候把一叠纸张带给了赵高,而赵高则到嬴政上课的地方将这些东西送了进去。

        看到萌珠和妙萝的时候,沫久真是前所未有的开心,她上前一把将二人抱住然后开心的喊着:“我终于造纸成功啦,萌珠妙萝,哈哈,我好开心啊。”如此率性的行为惹得众人笑了起来,也就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原来沫久这个年轻的少使也只有十四岁而已。

        尤其是萌珠和妙萝,自从沫久忙起公务来,她们觉得她整个人都成熟离去起来,和以前淘气的样子大相径庭了。现在看着她瞬间恢复了那种欢脱的样子,也是十分高兴的。

        除了金福宫里的欢乐景象,正在上课的嬴政拿到了新造成的纸张后,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特地将这些纸递给了张铭,让他在上面书写,结果是毫无压力很流畅的就留下字迹,不过不能用力太大。

        “大王,这是?”张铭写完字好奇的问道,他还没见过这些类似于绢帛材质却不一样的东西。更神奇的是,这薄薄的东西还能用来写字。

        “太傅,这叫纸,会从我们秦国开始流传起来。”嬴政的话透着豪迈和霸气,纸的普及将让秦国的文化水平上一个台阶,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争霸之路。嬴政从来不掩饰他的野心,一统六国只能是秦国,也只能是他。

        飘荡着层层帷幔的秋萱宫,此时静寂无比,漫长的更漏在深夜里已经不知疲倦的滴着。宫人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吱声,敢在这样的深夜发出些什么声响。在秋萱宫门外,灯火早已被下了,门口影影绰绰的站着一些身材高大的人。

        刚刚亲热过,身上还有些潮腻,吕不韦看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赵姬绝色惑人的容颜,用手抚摸着她的眉眼。而强势的赵姬也是顺从如小猫儿一样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吕不韦,两个人就像普通的爱侣。

        在御花园吵过那么一次,吕不韦也只好冒着风险,又进宫了几次只是每次进宫他都有些心惊肉跳的。随着嬴政一天天长大,吕不韦真的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看待自己,朝廷是他是权臣,私事上他又跟太后搞在了一起。

        是的,嬴政是孝子正是因为他的孝,吕不韦才更加害怕。嬴政对先王和太后的崇敬,会使他对吕不韦这个,胆敢给先王戴绿帽子的人有什么看法。恐怕长此以往下去,当大王亲政以后第一个要办掉的就是吕不韦了。

        况且,吕不韦看了看自己怀中这个女人,嬴政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私情么,或者只是隐忍不发。皱了下眉头,他告诉自己嬴政才十四岁应该还没有那种心机,不会考虑那么多的。年轻人,最多的就是冲动了。

        “嫣儿,我该走了。”吕不韦轻轻推开太后赵姬准备更衣,而赵姬坐起身子,幽怨的看着吕不韦说:“你总是这么急着离开,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一次么。”薄薄的锦被从她的肩上滑落,露出了光洁的皮肤,在淡黄色的灯火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乖。”吕不韦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是我不留下来,要是天亮了人多嘴杂我被人看到了,你就想看到我们两个人身败名裂么。”这话说的太后轻蹙起眉头,她继续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但是也开穿起衣服了。

        “等下我送送你吧,唉,我真的想跟一起回到赵国刚认识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天真美丽的赵嫣儿,你还是那个一掷千金的大商人。没有什么尊贵的太后,也没有什么威震四方的诸侯吕不韦。我们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在一起,生几个孩子把他们养大。”太后赵姬越说越惆怅,当初的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呀。

        空气里似乎还飘荡着淫靡的味道,吕不韦将身上衣服整理好,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太后赵姬软软的将身子从背后靠了上去,吕不韦只觉得后心一热,他也有些不舍的说:“嫣儿,我走了,你继续睡吧好好休息。”

        “我去送送你。”松开手,赵姬说了这么一句,她也知道不能这么任性了。身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太沉溺于情爱不好。可是,赵姬觉得自己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现在她有那么大的权利了为什么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如果说当初是因为想要更多的权势,所以吕不韦才让她跟了先王,可是现在太后赵姬想不通她已经是最尊贵的女人,吕不韦也成了秦国的丞相他们两个还是不能在一起。这让赵姬始终无法释怀,所以她才想跟吕不韦在一起。

        两个人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外面走着,宫门外面早已备好了马车,还是熄灭一切灯火。目送着吕不韦离去的身影,赵姬的眼眶里忍不住涌起了雾气,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不是就是他们两个这样。一个在朝堂呼啸风云,一个人在后宫尊荣无双,可是连见面的机会都是那么少。

        坐在马车里,吕不韦闭着眼睛默默养神,他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没什么经历再在儿女情事上耽搁了。想想自己的长子都有二十多了,谈婚论嫁了,抽身的念头不止一次浮现在他的心头,可是吕不韦又不知如何才能解决。

        回到吕府,吕不韦走的还是后门,怕的就是被人看到丞相半夜外出然后被传扬出去。想着回自己家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吕不韦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深更半夜,丽夫人还没有睡着,自从进入四十岁后,她越来越容易失眠了。床前挂着青色的帷幔,吕不韦现在很少宿在她这边了,丽姬心里也明白她的年纪大了,年老色衰没有吸引力了。不过,她也生了这么几个孩子了,以后也有保障了,那些小妾什么的再受宠也翻不出天来。

        关于自己的夫君,丽夫人也不知该怎么评价,她从十几岁时家嫁给了他,从此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事。吕不韦永远雄心勃勃在外结交很多权贵,常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那个时候丽夫人还记得自己每天给他清理身上污物时的无奈。

        在丽夫人的记忆中最深刻的大概是吕不韦将赵嫣也就是如今的秦国太后,带回家的那一天。那个时候的赵嫣可是真的美啊,丽夫人看着她吹弹可破莹如玉雪的皮肤,妖娆的身段还有一张可以带着媚意倾国倾城的脸蛋,她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即将被取代。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吕不韦将那个女子宠上了天,最后却送给了来吕家做客的秦国质子异人。那个时候,丽夫人还为自己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劲敌感到高兴,为自己孩子的位置可以保全开心。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开始意识到吕不韦在下一盘多大的棋。

        在往后的岁月里,吕府上有吕不韦从各国买来的美丽少女,有的少女他请来乐师舞娘调教,而那些姿色好的他甚至亲自调教。只是这些少女,吕不韦并不是亲自受用,他把她们向礼物一样送到各国贵族的床榻上。

        但是那些少女里面再也没有像赵嫣这样的女子,丽夫人虽然身在吕府,但是她也一直看着那个少女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人前的,还有他的商人夫君如何光宗耀祖。从一个舞姬到一个国家的王后,从一个商人到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丽夫人看着他们两个走上山峰。

        “玉儿,给我倒杯水。”丽夫人直起身子,轻轻唤了声在床榻前守夜的侍女心玉。本来有些瞌睡正靠着床边打盹儿的心玉听到这一声呼唤,赶紧打起精神点亮灯火,倒了一杯水给丽夫人。

        吕不韦走入内院本来想回房休息,可是看到自己妻子屋内的灯火还亮着,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他现在想找人聊聊,却又不知能和谁说,也许这个一直默默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女人应该会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吧。

        挥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下人,吕不韦轻轻敲了下房门,里面传来了心玉清脆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夫人睡下了。”

        “我。”吕不韦只说了一个字,他听到丽夫人在里面有些意外欣喜的跟心玉说:“是老爷,快开门让他进来。”这让他的心里多少有了些慰藉。

        门吱呀一声开了,心玉朝吕不韦行了个礼,吕不韦抬手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在床上坐着的丽夫人看着吕不韦深更半夜衣服还穿的那么齐整,她只着了睡衣也就没下床低低叫了声:“相爷,夜深了,您还不歇下呢。”

        吕不韦看着丽夫人有些苍老的容颜,心里不太舒服,这么多年了他们都老了,他也没有仔细看看自己的发妻。一直争啊争的,也不知道除了那些虚伪的权势还剩下了什么。

        “丽容,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吕不韦带着点儿感慨说了这么一句,很自然的上了床然后自己除外衣躺在了丽夫人的身边。

        “灯还亮着呢。”丽夫人都快忘了吕不韦有多久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了,无端端的竟然有些羞涩。

        吕不韦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容疲惫的说:“就让它亮着吧,也不碍事,反正我们都是浅眠的人。还是聊聊吧,丽华,这么多年了你委屈么?”

        听着吕不韦这么说,丽夫人苦笑着说:“老爷,嫁给您半辈子了,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您这大半辈子啊也不容易,我就指望这什么时候您不那么忙了。我们一家人,可以和和乐乐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

        这话说的极其实在,吕不韦也相信是丽夫人的真心话,他又试探的问了句:“你觉得,怎么让一个女人不再惦记一个男人呢?”

        从吕不韦躺在自己身边,丽夫人就嗅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幽香,这味道她还是极其刻骨铭心的分明是那个女人身上的。想一想自己枕边着胆子有多大,丽夫人就胆战心惊的,若是这事以后发作了,恐怕整个府都要受连累。

        但是吕不韦这话分明是有了抽身之意,丽夫人小声说了句:“老爷,就跟男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一样。其实,对于女人来说也是这个道理,只要有了新人……”

        说完这话,丽夫人心里突突的,她怕吕不韦听出来她淡淡的怨意。可惜吕不韦并没有再接话,丽夫人等了好久,看到他睡熟的样子,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怨恨。

        纸张终究还是造了出来,沫久心里却有了另一个大胆的想法,嬴政赏赐了所有参与造纸的人金子。将这些东西和之前由嬴政赏赐的其他东西一起放到自己柜子里以后,但是这个时候的沫久心里想的还是如何才能光明正大的出宫去。

        忙碌的沫久忽略了身边的一些琐事,她忘记了容香以前的可疑之处又和她恢复了平淡的关系,可是这也足够一些人做一些什么事情了。屡次陷害沫久不成的容香没有悔改之意,反而越来越偏执,在她心中春风得意的沫久就是踩着她上位的。

        即使是沫久凭借着真本事,造出来了对国家有益的纸张,容香也只会觉得沫久靠的是运气,是大王太偏爱于她。而且,在容香的心底,她隐隐还有另外一个大胆猜测。为了知己知彼,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悄悄跟踪过沫久。

        在跟踪中容香发现了一些事情,例如沫久曾经不止一次偷偷去过高泉宫,那可是国师的地方。再比如,沫久好像跟蒙大人的关系不错。尤其可疑的是,沫久本来造纸那么久都没成功,可是为什么那天在高泉宫里呆了那么久,出来之后就成功了。因为以上种种,容香有个结论,那就是沫久利用大王的信任谋求富贵,在她的假天真背后,是一颗水性杨花的心。,对,越想容香越是恨得咬牙切齿,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揭露沫久的真面目。要将她在众人面前完美的面具给拆下来,尤其是大王,想到嬴政益发具有魅力的脸庞,容香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他只能是她的,别人凭什么觊觎。

        可是,容香虽然觉得自己充满了正义,但是她还是缺少了些证据。一心想置沫久于死地的她,陷入了魔怔之中开始把自己的幻想当了真。本着铲除“奸佞”的想法,容香朝思暮想着如何让沫久不得翻身。

        天长日久下来,容香偶尔两眼会发直,这让众人不由自主的疏离了她,不过更给了其单独出手的机会。而容香,也终于想好了到底该怎么陷害,当然她自己认为是惩罚沫久了。

        容香家当初其实家业颇大,家里也会有些肮脏伎俩,耳濡目染间她也学会了一些怎么害人的小方法。最重要的是,容香有自己的打算,她明白嬴政就是沫久的保护符,唯有想个办法让她被嬴政厌弃,才能让她身败名裂。

        想着沫久与太后之间的冲突,容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别人不清楚,她可是知道沫久刚学会写字的时候,有天在她自己玩儿的小玩偶上面写了太后两个很小的歪歪扭扭的字,闲着无事时她还偷偷打那个娃娃几下。不过也没多久,沫久性子大大咧咧的就把这个娃娃弄丢了。而这个娃娃,其实是被有心的容香给拿走了。

        趁着外人不注意自己,容香用木块雕了一个肖似于太后的小人儿,又将打听到的太后的生辰八字写到了上面。然后心思歹毒的容香还弄来了钉子,将钉子插到了小木人的四肢和头上,这可是民间流传的最恶毒的诅咒,可以通过这个来诅咒被写了生辰八字的人。说起来这也是巫家的手段,容香阴测测的想着。

        天气热的人心浮躁,就在知了拼命叫起来的时候,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秋萱宫的太后娘娘病了起来,她这病来得也蹊跷,没有任何征兆一下子就严重了起来。太后赵姬不知怎么回事,某天早晨醒来就开始说胡话,口中有时还喊着先王的名字,喊着先王来接他了。并且最严重的是太后不会自主吃饭了,全凭着宫人硬生生的喂进去。

        事情才发生了两三天,宫中各个都人心惶惶的,特别是秋萱宫的人,太后成这个样子后经常喊疼有时候自己拿手锤头。众人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后自残了,要是一般人家绑起来也就是了,可是谁敢去绑太后啊。众人只得用自己身子去挡,搞的太后身边的宫女各个都伤痕累累的。

        作为孝子的嬴政自然很快就去秋萱宫探访太后了,可是这个时候的赵姬就像疯子一样,常常一个人大哭大笑,披头散发的也不愿让人给梳洗。嬴政就站在太后面前,她却似乎没有理自己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太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嬴政,瞬时安静了下来。嬴政还以为她认出自己来了在,正要走上前去,周围的宫人紧张看着这一切生怕以后再伤了大王。

        “咯咯咯,你是子楚,你怎么来了呀子楚,你说嫣儿美么,我美么?”太后赵姬诡异的笑了起来,对着嬴政喊着先王的名字子楚,看起来神智还是不太清楚。

        往后退了一步,嬴政心中暗道荒唐口中喊着:“母后,我是政儿,你怎么了。好好看一眼我是您的政儿啊,父王已经去了。”

        “政儿?呵呵,哈哈,我不认识呀。你看,我头上的花儿好看么?”太后赵姬痴痴傻傻的正说着话,却忽然抱着头叫起痛来。那模样好像有人在拿针扎她的脑袋一样,这让殿内众人都有些不忍,尤其是嬴政又不由自主的想去制止自己母后。

        “大王,别靠这么近。太后可能会伤了您。”贞梨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的脸颊上还有一道指甲划过的痕迹,那就是太后发狂时划过的。与此同时,她和卫子还有其他宫女就那么抱着太后四肢生怕她伤害到自己。

        眼前的一切让嬴政有些黯然,太医也诊治过了,可是就是没有人能说出来太后究竟是怎么了,如何才能治好她。不想看着自己尊重的母后在眼前发狂,嬴政选择了先暂时回到他的紫薇宫中去。

        这两天太后骤然发病的事恐怕宫中没有哪个人不知道了,沫久听了别人的形容,再想下她前番诸多的作为,心中对她也没有什么同情。不过看着嬴政那么焦虑忧伤的样子,沫久也没有幸灾乐祸的表现。她就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角色,太后对她做的事其实她早不打算计较了。但是现在宫里好多人流传着太后如今这样子,是被宫里的冤魂索命的结果。

        这个玄乎的结论,胆小的沫久还是有些害怕的,反正她就算不恨太后赵姬了也没好心到去探看她。所以这两天她在宫中坐的倒是安稳,本来想跟嬴政提的事情也只能退后了。这个时机,可不适合提正事。

        嬴政怀着黯然的心情回到了紫薇宫,随行人员也都是表情沉重,看着这情况沫久就明白情况还没有什么好转。她很识相的在脸上摆出一副很担忧的神情,在只剩下嬴政的时候问了句:“小政,太后怎么样了?她好了点儿没有。”

        面对沫久关心的眼神,嬴政有些感动她没有落井下石的心思,但还是黯然的摇摇头说:“没有,母后还是老样子。沫久,母后这次发病发的突然,太医也诊治不出来个什么结果。甚至,还有人说母后这样子是被人下了咒。”

        “咒?什么咒,谁人有这个胆子,再说宫里谁会跟太后有仇啊?”其实沫久心里想的是,那个人这么大胆子就不怕被人查出来诛连家族啊,竟敢对太后下手。要说这个宫中跟太后有仇的,还真真不在少数。

        面对沫久的反问,嬴政眉头紧锁,他要是知道也就好了。虽然巫咒这种事不该太迷信,可除了这些怎么来解释太后突然就丧失神智,偶尔还力大无穷。他还过问过以前那种中过咒的情况,据描述起来和太后简直是如出一辙,这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我也不知道,这些都太匪夷所思了,可是所有迹象都是指向了这一点。沫久,你说到底会是怎么回事又该怎么办呢?”牵涉到自己的母亲,嬴政有些六神无主了,他也做不出来多好的决定,以至于他寄希望于沫久。

        被嬴政殷切的目光看着,沫久开始亚历山大,她虽然是巫族的圣女。但是,那绝对是猪鼻子里插葱装象啊,不然她去求一下蓝衣来,他应该对这些懂一些。可是,沫久也拿不稳子牵涉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他到底会不会出手。

        而嬴政本人对于蓝衣印象并不深,可以说要不是沫久那回事,他根本想不起来蓝衣来。国师在秦国是特殊的存在,只有在大的祭祀或者天灾惹祸的时候,才会去请他,像这种生病的事情国师是不会怎么管的。

        抚慰的拍了拍了嬴政,沫久很有分寸的说:“呃,要不先试着给太后开些药,然后再试着找出来太后发病的原因。小政,放心吧,也许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严重,过段时间太后就好了。”

        嬴政刚从秋萱回来,径直就找了沫久,容香将这一切收到了眼底。她心里恶毒的想,就让沫久再蹦跶几天,这次她容香一定要让她万劫不复,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而且,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容香就有些莫名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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