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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回忆


但是那些极品或者经典的案例,沫久只是不厚道的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真正让她羡慕的是所谓的催眠术。一般来说提起催眠术的话,大家都会跟魔术师联系在一起,可是这实打实是心理咨询师的业务范畴。在国际上催眠术有各种叫法和解释,去除那些灵异的说法,按照科学方向来说催眠术其实就是高级的心理暗示。

        一个好的魔术师本身就是一个杰出的心理学家,历史上将催眠术运用的最炉火纯青的就是一位魔术师。提起这个魔术师的名字可以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他就是大卫?科波菲尔,这个伟大的天才堪称古往今来最伟大的魔术大师。从其出道三十多年来,大卫?科波菲尔一次次超越人们的想象力,将一件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变为现实。

        为了对催眠术的功效更了解一些,沫久还了解过大卫的一些事迹,当然那么多事件里沫久印象深的也只有一两件了。1983年,当着众多现场观众及5000万电视观众,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在大卫的魔杖下突然无影无踪。除了这件就是,1983年,当着众多现场观众及5000万电视观众,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在大卫的魔杖下突然无影无踪。

        如果这些稍显夸张没有说服力,但是日常生活中那些通过催眠给人治病,助人回忆起很久远的事情,甚至是在母亲子宫里或者是还是婴儿时的事情,就比较常见了。虽然,沫久经过多方面了解后,知道其中很多都是来自咨询师的诱导。

        其实心理咨询师根据人性的弱点有很多小手段,可以诱使他人按照自己的思维来做事,并且相信自己。但是好在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催眠的,而且催眠师也没有那么大的魔力,他只是能通过语言诱导,使人增加对以前经历过的事情的回忆。

        之所以这么努力的回忆着有关催眠的一切,是沫久打算找人对自己施行催眠。她是这么考虑的既然她确实见过也知道造纸术的方法,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不如通过催眠让自己能清晰的再现下当初的回忆。这个想法听起来有些玄乎,不过也是沫久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想要跨越几百年的科技就得有一定决心。

        决定对自己进行催眠,那么催眠师成了一个问题,因为催眠过程中需要有人来进行语言提示,所以沫久总不能自我催眠吧。可是一方面催眠这东西太匪夷所思不好操作,另外一方面怀揣着巨大身世秘密,历史秘密已经最近的吕不韦和太后赵姬秘密的沫久,实在不敢轻易将自己的心理展示给别人。

        按照和沫久的关系推论,嬴政蒙兴蓝衣那些小宫女都是比较亲近的,但是宫女可以直接剔除。嬴政显然不会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沫久也不敢把自己思想暴露给他。蒙兴的话,就更不行了,沫久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解释什么是催眠,也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一切推论下来,沫久只能指望蓝衣了,谁让他本职就是个跳大神的。而且,沫久总有预感,蓝衣可能会掌握有迷惑人心的神秘力量。而那些,也许就是古人的催眠之术,无论如何沫久都要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试一下。

        无论什么时候进入高泉宫,沫久都觉得从空气里流露出冰凉的气息,萦绕在皮肤上怎么都打不掉。只是这种感觉也不是单纯的冷,裹挟着皮肤让人有些不舒服,沫久用手搓着胳膊一跳一跳的推开宫门进去了。

        外面的草荒芜的快把人埋掉了,里面还是像以前一样干净整洁,沫久探头探脑的寻找着蓝衣的身影。这里的花似乎不受季节的影响,总是这么鲜艳的怒放着着,沫久不禁回想起当初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被那些花粉陷入幻境的事情。

        阳光像一条暖洋洋的河流,从上而下流泻到沫久的身上,她纯白的衣服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连她光洁的额头看起来,都有些浅浅的金黄色,在她走动的时候裙摆发出沙沙的声音,沫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气质一天天的改变着。

        蓝衣听到有声响心中浮现出的第一个身影就是沫久,除了她他不知道谁胆子这么大,敢往高泉宫里跑。虽然在宫里蓝衣并没有真正出手过,但他在高泉宫的外围和里围都布了阵法,意志薄弱的人在外面就会有遇到鬼打墙的感觉。就算意志稍微强些如沫久之流的,也会被院中种植的花草迷惑。

        所以在宫中流传高泉宫闹鬼,这些也不是完全空穴来风。对于蓝衣来说,别人的闲言碎语完全没什么影响的,反正他也不爱跟人交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沫久的出现本身已经是个奇迹了,她与蓝衣的相交更是奇异。

        “你来了。”蓝衣站在门口,俯视着院中站着的沫久。

        看着总是显得高深莫测说话语调平缓没有起伏的蓝衣,沫久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说:“哈哈,我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天天在这里闷着不难过么。每次见你,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我来了你也不表示下高兴么。”

        沫久嘟嘟嘟说了一大通话,蓝衣明显楞了下,然后缓缓说:“我高兴。”

        囧,沫久很纠结,她的意思是让蓝衣表现出自己高兴,而不是简单的我高兴三个字啊。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蓝衣到底会不会表达人类的情感呢,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那么没有感情波动。要是沫久的话,天天玩儿深沉肯定要疯掉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沫久急速说道。

        “你找我有……嗯。”蓝衣刚开口,沫久同时学起了他说话,有些无奈的蓝衣只好说了个嗯,示意自己明白了。

        沫久预料到蓝衣下一句肯定是问她来意,所以抢在蓝衣前头快速把这句话说完。看着他停止讲下去,沫久又皱了皱小鼻子说:“老是这么一句话,虽然我找你确实有事情。可是,我也是来以朋友的身份看看你呀,你怎么老是直接拆穿我呢。”

        按照正常的步骤,不是两个人先叙个旧好好聊聊天,接着再互相关心一番,最后沫久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提出自己的请求了。可是现在,蓝衣直接跳过了以前的步骤,这让一向委婉习惯的沫久真的有些不习惯了。她控诉的看着蓝衣,谴责着他不按规矩办事的行为。

        蓝衣被沫久直盯盯的眼神看的藏在面具后面的脸都快热起来了,他还没见过敢这么死盯着一个男子看的女人,最后只好说:“那好吧,先进来坐着吧,我们先聊聊。”

        “哈,这样才对嘛。”沫久抬起脚一跳一跳的蹦上了台阶,这样子活脱脱像一个初中少女一样。蓝衣仔细看着沫久,生怕她从台阶上跌了下去。,这台阶是按照他的意思修的每一级最少要有一尺高。要是不下心从台阶上摔下去,估计沫久漂亮的小脸也该破相了。

        还是那个屋子,还两个人相对而坐,沫久为了坐的舒服将身子斜斜的靠在了小桌子上,用手撑着下巴,她的目光在屋里溜达了一遍,最终还是转移到了蓝衣的面具上,这个面具看起来还挺坚固的,从来没换过也没坏,蓝衣泰然自若的接受着沫久的打量,一动不动的正襟危坐在桌前。

        “好奇怪。”沫久小声嘀咕到。

        “有什么疑惑么?”蓝衣的耳朵很灵敏,沫久的小声嘀咕被他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朵里,所以张口问了出来。

        被蓝衣这么一问,沫久弹了下手指说:“也没什么啦,我就是很好奇你的面具到底戴了多久啊,为什么也不会脏呢。还有啊,你们为什么都能跪得那么端正,我每次不坐下来的话整个腿都快要断了。”

        任凭蓝衣怎么猜,都不会明白看似表情严肃的沫久会提出来这么一个问题,他硬生生的被问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蓝衣才回到:“只是基本的坐姿而已,我从小的时刻就被严格要求了,在贵族里这些是最基本的礼节。至于面具,记得以前跟你说过的,这是师父传给我的不用换也不会坏。”

        “事实是这样的啊。”沫久懒懒的换了个个手去撑自己的下巴,“那么我想说,蓝衣你会催眠么,就是帮助一个人去想起被遗忘的事情。或者说,是帮助一个人从浩如烟海的记忆里,找到想知道的东西。”

        说完后,沫久眼巴巴的看着蓝衣,他可是她仅剩的希望了啊。要是蓝衣说不可以的话,沫久真不知道如何去找到造纸的方法了。隔着面具沫久也看不到蓝衣的面部表情,可是她总不能每次都要求让蓝衣把面具拿下来吧。

        “催眠术,我不懂。”蓝衣慢条斯理的开口,看着沫久瞬间暗下去的神色,他又接了一句:“但是按照你说的,我想,巫术里的搜魂术可以办到。只是你打算做什么,拷问别人么?”

        不怪蓝衣这么说,在巫术里搜魂术大多是用来对付那些宁死不屈不愿意说真话的人的,这种人可能软硬不吃,但是只要喝下符水再由巫师进行诱导,保证什么都说了。在一些国家,当统治者想知道些什么的时候,通常会请巫师帮助自己审问叛徒。

        被蓝衣一句拷问别人雷得沫久被口水呛到,她无力的说:“你太能想了吧,我哪儿能去拷问什么人啊,不被人欺负就算好了。咳,实话实说,我就是希望你能帮我,让我想起来如何造纸,这些我明明学习过的可是就是回忆不起来呢。”

        “你?你是要我对你进行搜魂术么?”沫久看不到面具下的蓝衣眉头已经打了结,他还没见过主动让人对自己进行搜魂的。

        “怎么啦?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么?”蓝衣的语气让沫久也有了点儿疑问,况且搜魂术这个名字霸气中带着一点儿小邪恶,她还真觉得有些犯怵。

        “哦,这倒是没有,可是你愿意将自己的内心坦露在我的面前么。就不害怕,不害怕我趁机控制你的心神么,或者窃取你的记忆。”蓝衣将搜神术的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些话让本来还很欣喜的沫久也变得沉默了,被人窥知自己心底的想法确实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是为了能回忆起造纸的正确方法,她又只能依赖外人的帮助。沫久质问着自己,到底相不相信蓝衣呢,犹豫片刻她坚定的抬起头来。

        “我愿意,我相信你。”

        这七个字像一缕阳光直直射入蓝衣的心中,他取下了面具,对着沫久露出了一个可以用璀璨形容的笑容,点了点头说:“我会尊重你的记忆的。”

        这就是所谓的默契,沫久忽然很开心原来全心全意信赖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好。答应沫久之后蓝衣就开始忙着整理进行搜魂术需要的道具,他先是拿出了一绢黄色的缣帛然后拿出了朱砂,但是蓝衣并没有用笔。沫久看着蓝衣用指尖蘸着朱砂在缣帛连续画了很多奇怪的类似文字一样的花纹。

        沫久站在一旁认真观看着,但是她压根儿看不到蓝衣到底在写些什么东西,当画好符后蓝衣轻轻一吹让它尽快干掉。随后,他竟然从背后的橱柜里拿出了一个火折子,哗的一下就被那个符给点燃了。紧接着,符纸燃烧成灰烬落在蓝衣的手心,沫久很难明白明明是缣帛材质的符怎么能烧得那么彻底。

        符灰收集好后,蓝衣拿出了一个盛着清水的杯子,把符灰丢到了里面,轻轻摇晃下以后,把它递给了沫久。

        “喝下它,就可以开始了。”蓝衣的平淡的说出这句话。

        沫久伸手接过来,心中瞬间转过类似会不会食物中毒,要是没用怎么办之类的念头,但还是选择屏住呼吸一口气将它给吞到肚子里去了。为了减小阴影,沫久甚至没有去看杯中物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喝完之后,沫久庆幸口中没有遗留什么怪味,她正准备笑着对蓝衣说可以开始了,结果刚抬头看着蓝衣似乎充满魔力的双瞳,她的意识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模糊了。最后的印象里,就是蓝衣那张放大旋转的俊脸。

        摇了摇头将沫久拦腰抱起,蓝衣将她放在屋中的小榻上,准备用搜魂术帮她寻找到造纸术的方法。

        沫久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一直有一个很柔和的声音指引着她往前走,于是她安心的走着,后来那个声音又说着回来吧。沫久当时一激灵就醒过来了,再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场景,蓝衣则是背对着她站着。

        伸手摸了下还有些迷糊的脑袋,沫久低声说:“好了么,进展的如何。”她现在还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呢,只觉得跟睡了一个大觉一样,所以她甚至怀疑所谓的搜身压根儿没有成功。

        蓝衣转过身来,还是那副英俊的样子,沫久却觉得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也不知是不是她还不太清醒的缘故。

        “已经好了,你要的造纸术我已经根据你的记忆写下来了。”说完此话,蓝衣果然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卷帛书来。什么废话都没说就递给了沫久。

        激动的接过帛书,沫久展开一看顿时面色又囧了起来,她弱弱的说:“这些字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好像就能认出一个草字一个水字还有一个石字。”说完这些话,沫久无辜的看着蓝衣,她可是尚在学习中属于半文盲呢。

        本来有些不舒服的蓝衣看着沫久这个样子,努力压下咽下的不适说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先离开找人帮你念一下就可以了,我写的是正常的文字。”

        这些话听起来有些逐客的意思,沫久有些委屈的拿着帛书离开了,临走她还瞥了眼蓝衣,他还是背对着她连送下的意思才没有。不知为什么沫久有些恼,跺了下脚才离开了。随着脚步声的消失,蓝衣身子一斜右手扶在了橱柜上,左手则是捂在嘴巴上咳了一下。

        摊开手心看着那一抹刺眼的殷红,蓝衣有些无奈,若是沫久在此肯定能看到的蓝衣诡异泛白的脸色了。蓝衣刻意的支开了沫久,就是为了不让她知道自己因此受伤了。使用搜魂术其实对于施术者来说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但是对于接受着的神魂会依据他被搜查了多少,有一定的伤害。

        为了避免沫久因此遭到伤害,蓝衣只能利用其它方法代替她来承受这些伤害。而替人承受的话,伤害是要加倍的所以一向高深莫测的蓝衣也只有受伤的份儿了。他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年前流过血了,看着手心里的血迹实在是遥远又陌生。从蓝衣学成之后他以为自己力量强大到不会再受伤了,看到了孱弱了沫久蓝衣才明白,他原来还是会替别人受伤的。

        也许身为一个巫者,对一个看起来那么弱小的普通人太过纵容很心软,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沫久离去的样子有些不开心,蓝衣注意到了去无暇顾及,他为了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只能让她先离开了。

        宝贝一样将帛书揣在怀里,沫久第一个想献宝的人就是嬴政,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方法,她可以毫无愧色的去炫耀下了。边想边偷笑,沫久在想象着嬴政在看到这些字时的惊讶之色,要让他下巴惊掉下来才好呢。嬴政老是那么少年老成的样子,沫久还真希望他脸上多些少年人的笑容呢。

        这一通折腾天已经擦黑了,沫久溜回紫薇宫却被堵在她房间门口的嬴政挡了个正着。讪讪的看了嬴政一眼,沫久说道:“你怎么来啦,我正想去找你呢,嘿嘿。”

        “你刚回来,萌珠她们已经来告诉我了。忘记告诉你,我给宫中下了命令,及时来汇报你的行踪。所以,你刚回来我已经知道了。”说起这句话来嬴政怨念颇深,忙起来就对自己不管不顾的沫久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看这是什么,我忙着也是有原因的啊。”沫久将手中帛书递给了嬴政,看着他亲手打开脸上神色由不以为然转到了重视。这个转变,让沫久甚是得意她就知道嘛造纸术一定是利国利民的存在。

        手中帛书上写的字并不多,可是嬴政读起来却觉得心惊,上面详细的写着造纸的过程,这些东西绝对是很有价值的。可是沫久不是一直在摸索么,怎么忽然间就有了这么大的进展。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嬴政合上帛书问道,他的脸庞越来越透出威严来,沫久甚至有些心虚。

        为了将那些奇怪的心虚感给驱除出去,沫久故意挺起了胸膛大声说道:“这是我自己回忆着让人帮我写的,你再给我念一遍我来听听写的对不对啦,也好矫正下。”

        “真的么?”嬴政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开始拿起帛书,一字一句的给沫久念了起来。

        “听好了我开始了,把麻头、破布等原料先用水水浸使它润胀,再用斧头切碎用水洗涤,然后……,捣碎后的细纤维用水配成悬浮的浆液,再用漏水的纸模捞取纸浆,经脱水干燥后就成了纸张。”嬴政一句不拉的将将绢帛上的内容念了出来,沫久小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有了这么详细的造纸流程,在宫人重新开工的第一天,沫久就将那帛书派人抄了几份,一份给李真让他给工人讲说,一份备用,还有蓝衣亲自书写的那份被沫久珍藏了。看着众人忙得热火朝天,沫久有预感她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几天,沫久一次次的小惊喜着,每一个步骤的完成都代表着离成功又进了一步。终于在几天之后,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纸给造来出来。那时还是早晨,沫久刚来到金福宫。李真就满脸激动的将一个薄薄的东西双手呈上,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沫久。

        心潮澎湃的将那张所谓的纸捧在手心,这不是现代的那种精美的甚至还能散发出香味的洁白纸张,也不是古人后来造出来的薛涛捡撒金笺之类的漂亮纸张。在沫久面前的只是一张很普通似乎用力就会被捅破的,草纸一样的带着微黄的纸张。只是这是货真价实的,沫久与众人的努力下造出来的第一张纸。

        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了,在早前就有人怀疑那些麻头破布等废料是不能用来造出可以使用的纸张的,果然失败了那么多次什么都没有造出来。后来即使沫久又改变了过程,可是那些繁琐的闻所未闻的方法,也让大家没什么信心。只所以照做也不过是因为王令罢了。

        现在果然造出纸来了,付出了这么久时间和精力的众人都开始激动了,何况沫久早就言明了到时候大王对大家都会有奖励的。张骞宇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守着,通过打听他也知道了沫久是在做什么。今天看到他们终于成功了,于是也凑上去祝贺沫久。

        手捧着纸张雏形的沫久开心的快掉出了眼泪,张骞宇开心的凑上前去说:“恭喜啦,好像是成功了,看你们都很高兴的样子,真是是可喜可贺。”

        “谢谢了,我一直都觉得可以的,现在终于成功了。”沫久也没有虚伪的推诿,反而说了谢谢手里还是紧紧拿着那张纸不舍得松手。而随着第一张纸出来,第一批纸也渐渐成功了。中间也有因为操作失误所以做坏的纸张,但是那些并不影响大家开心的状态。张骞宇看人手不太也帮人动起手来了,沫久也是不顾着自己裙子的不方便开始整理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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