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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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沫久热情的朝着两个女子打了声招呼:“你们好啊,我是新来的叫沫久。”
两个女子,一个年纪约莫有三十头发有些乱脸色发黄,看见沫久打招呼轻轻捏了下身边女子的手,然后首先开口道:“姑娘好,我叫真娘,今年约莫三十了。这是我的妹妹,瑶娘。”那真娘指着身边年纪略小的女子,向沫久介绍着。
“真娘,瑶娘,挺别致的两个名字呀。”沫久由衷夸到,仔细观察瑶娘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有些丑,可是眉眼五官都长的还可以。沫久相信她要是洗把脸换身干净的衣服,不说是大美女了小家碧玉肯定能算上的。
沫久的善意拉近了三人的关系,瑶娘本来有些胆怯,见这个刚进来的女子夸姐姐和自己的名字,于是也说了句:“妹妹的名字也是极好的,简单明了。”
简单明了这也算夸人么,沫久忍不住眼角抽搐,但还是爽朗一笑。她并没有先入为主的关键,认为牢里的人都坏人,虽然最大的原因的她沫久现在不也是坐牢的一份子么。不过沫久真的很好奇,这里为什么会有女犯人她们又会犯什么罪呢。
出于礼貌,沫久并没有对真娘和瑶娘两个人进行盘问。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为什么下狱,绝对是揭人伤疤啊,沫久可不想做恶人。
蒙兴正忧虑着沫久被吕梁带出宫,会不会安全,结果就得到了嬴政的传令他不敢耽搁赶紧到了紫薇宫去。去的路上,蒙兴还在想大王这么急着传召他是为了什么事情。
在见蒙兴之前,嬴政叫来人把他呆的屋子收拾了一些,他则出去在外殿接见蒙兴。蒙兴做的最好的一点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见到嬴政总是恭恭敬敬的,他先是屈膝一跪然后请安。嬴政这次倒是很及时亲自上前将蒙兴扶起,这个举动让蒙兴有些受宠若惊。
“蒙兴,你可知寡人这么急着传召你,所谓何事?”作为大王,嬴政也逐渐学会了故弄玄虚,开口说正题还不忘记试探蒙兴一下。
都说天恩难测,蒙兴跟了两代大王,也知道王上的一些毛病,他顺从的说:“微臣不知,请大王指点一二。”
蒙兴完全顺服的样子,让嬴政的权威得到了满足,他肃穆的看着蒙兴说:“寡人接下来要交给你一个任务,这个任务说难也不难,但是关系重大。那就是,丞相要审讯沫久,寡人打算派遣你协同办案,你意下如何?”
虽然话语里是征求蒙兴的意见,但是嬴政斩钉截铁的语气,让蒙兴明白自己只有接受这一个选择,而且这个任务也正好合了蒙兴的心意。他按捺住自己心中喜意,平稳的说道:“大王有令,微臣定当赴汤蹈火,努力完成使命。”
“很好,事不宜迟,你即刻就拿上寡人的手谕前往咸阳大;牢。记得,你只需要听从寡人的命令就可以了,寡人命你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沫久,知道么?”嬴政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郑重没有一丝稚气。
蒙兴从这些坚定的袒护之话中,明白了嬴政对于沫久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他心下既为沫久的安全可以保障有些开心,又为大王的神情而黯然。身为臣子,他又如何能觊觎大王的女人呢。沫久于他,注定要成为水中月镜中花了。
临出宫前,蒙兴想起来了那也沫久交代可以找蓝衣帮忙。这件事被他抛在了脑后好久,今日终于理清了头绪,若是没记错的话,蓝衣不就是秦国的国师么。沫久什么时候跟他有了交集,这让蓝衣十分疑惑。
考虑到沫久不会无的放矢,蒙兴还是决定去找国师将沫久的事情告知一二。还好身为中郎将,他对于宫中各个宫殿的位置还是很了解的,不至于晕头转向什么也找不到。只是这位国师脾气十分古怪,蒙兴甚至不能保证他会见自己。
高泉宫地处偏僻,蒙兴耐着性子一点点儿的找了过去。跨过荒草蔓延的小路,高泉宫三个大字终于出现在面前。有关于高泉宫闹鬼的传言,别人相信不代表蒙兴会信,所谓鬼神不过是因为国师不喜欢有人打扰,特地设置的障碍而已。
站在空荡荡的宫门口,蒙兴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推门进去了。未知的事物,总让人生出不确定感。
推开宫门出现在眼前的场景让蒙兴楞了一下,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手持花洒,正在耐心的给花草浇水。蒙兴推门传来的巨大声响甚至没能让黑袍男子抬头,随着身后大门的合上,他发现自己不知如何跟眼前人打招呼。
“国师大人。”因为有求于人,所以蒙兴在蓝衣对自己到来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先出声打破了宁静。
蓝衣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只是随意的打量了蒙兴一眼,然后继续浇着鲜艳的花朵说道:“你是何人,所谓何事?”
少言寡语的蓝衣让蒙兴颇觉棘手,不过他要是知道就这么几句话,还是在沫久的带动下蓝衣才会跟人说的。要是以前蓝衣简洁到令人吐血的对话方式,蒙兴肯定会有径直夺门而出的冲动。
想着自己本来就有求于人,蒙兴很是恭敬的上前几步说:“在下蒙兴,乃是宫中守卫统领。这次前来,是为沫久姑娘之事。”
本来表现淡定的蓝衣听到沫久这两个字,心神微微一动手也跟着倾斜几分,水洒在鞋子上了还浑然不觉。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蓝衣将花洒往旁边一放,面朝蒙兴说:“你与大将军蒙骛是什么关系?”
“蒙骛正是家父。”蒙兴很奇怪蓝衣怎么会联系到他的父亲的,听着他的声音也不算年纪特别大。
在蒙兴的印象中,蓝衣也就跟他一般大,以如此熟稔的口吻叫出自己父亲的名字,难免有些盛气凌人的感觉。对于这一点,蒙兴心里不是太高兴,他敬重无缝他可是也难以容忍他对自己父亲的轻视。
似乎是看到了蒙兴心中的不忿,蓝衣又开口说:“我和蒙骛将军有过一段时间相处,他人还不错,我的年纪比你想象的大一些。”这对于蓝衣来说,倒是难得的解释,这也是因为他对热血的蒙家人有几分的好感。
虽然心里对这话还是不太相信,但是蒙兴还是较能接受了点儿,来到这里的目的他还么没忘记。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和蓝衣攀交情,现在沫久在宫外还安危难定呢。
“沫久出了什么事?”蓝衣见蒙兴沉默,于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
没想到蓝衣会主动提及,蒙兴赶紧说:“沫久因为牵涉到巫蛊之事,本投入监狱关了好多天了。她说也许你有办法,所以让我来找你。”简洁明了的将事情原委叙述清楚,蒙兴有些激动的看着蓝衣。
“巫蛊?她有这个本事么?”蓝衣一声哂笑,接着说到:“你还是将详细情况说一下吧,我也好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这么多天没看到沫久,蓝衣有些了然又有些担心,这个蠢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几天没见就被人用巫蛊之罪抓了起来。他可没教过她怎么害人,凭她自己难道可以无师自通么。而且蒙兴说沫久被关在牢里,现在估摸着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才算不出来。
即使没猜到蓝衣和沫久的关系,蓝衣如此关切的态度也让蒙兴略略放心,他组织了下语言道:“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太后受人诅咒然后大病了三天,接着大王命令我带领人搜查禁宫。看看各宫有没有什么脏东西,再接着我的手下就搜出来了一个扎满针写着太后名字的布娃娃。咳,再接着沫久亲口承认那个娃娃是她做的。再接着,沫久就被投放进大牢里去了。”
蒙兴的一长段话说下来,蓝衣听的啼笑皆非,出于严谨态度他还是追问:“那个布娃娃上面有太后的真实姓名,以及生辰八字么?”
“这个,沫久她只会写太后这两个字,别的字也不太会写。”蒙兴尴尬的说着。
听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蓝衣松了口气,如果那么简单就可以进行巫蛊的话。蓝衣要是愿意,可以把一国的人都给害了,只要在上面写上某国人。明显是儿戏的行为,竟然被当做巫蛊处理。
“你们能确认,太后是遭了巫蛊么?”
“这点可以,太后当时满口胡话,力气很大还有伤人行为。不像是得病,用巫蛊之说解释还合理一点儿。”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太后的样子,蒙兴也从宫人口中知道是差不多了。宫里最多的就是流言,传播最快的也是流言。
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蓝衣可以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沫久。他戴着面具的脸孔分辨不出什么表情来,但是蒙兴却无端从他露出的双眼里感到一股寒意。
两个大男人这样面面相觑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蓝衣挥手说:“你可以先离开了,我会查出来谁是幕后黑手的,如果没猜错的话沫久是被人陷害了。”
蓝衣的结论和蒙兴猜测的一样,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去查出是谁在陷害沫久。这种事说简单也简单可是往难里说,巫蛊之事向来遭人忌讳,谁又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呢。蒙兴是想为沫久开解,但是前提他要有哪个本事才可以。
就这样被打发走了,蒙兴心里有些忐忑。在得知沫久被关进牢里的时候,蓝衣的表情他也看不见,其语气也很淡然。到底,蓝衣会不会插手沫久的案子,国师的身份虽然好用可是他一向是不管俗务的。
身为监御史吕梁平时公务也甚是繁忙,不过他的父亲也就是吕不韦要求他尽快彻审沫久一案。所以,即使是百般不情愿,吕梁还是放下手头的事情,准备先简单的审问下沫久了。反正证据确凿,他要做的只是让沫久心甘情愿的伏法认罪而已。
刚入牢还没一天,屁股都没坐热的沫久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差役给带出了牢去。真娘和瑶娘担忧的看着被带走的沫久,她们刚刚相熟,看着对方被带出去了总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而且沫久瘦瘦小小的,也不像什么大恶之徒。
沫久心情格外光棍,反正已经在牢里里再差还能到哪儿去,她大摇大摆的跟在官差身后。也许是看出她没有什么攻击力吧,这次没给沫久带上镣扣。说起这个沫久就生气,之前手腕上戴那个破玩意儿硬生生让她的双手脱了层皮,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为了审讯沫久吕梁可是煞费苦心,牵涉到宫中之事,他不能开堂公开处理。所以,沫久被带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小屋中,浑身散发着酸臭的沫久一点儿也不觉得对面的锦衣男子会对自己见色起意。她被人往门中一推,然后大门就被关上了,沫久揉揉酸疼的肩膀愤怒的看着面前悠闲的喝着茶的吕梁。
“大胆贱婢,见了本大人还不快快跪下!”吕梁冷不丁的一声大喝,让沫久吓了一跳,刺耳的贱婢两个字也让她满心不爽。
“出口伤人,今天出门前没漱口不是。”虽然想骂回去,可是掂量下如今形势沫久只是小声嘀咕了一通表示抗议。
冷冷的瞪了沫久一眼,室内再无他人,吕梁不想被安上虐待女人的名声所以也没再跟她计较。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吕梁开口道:“沫久,你可之罪。大胆贱婢,敢在宫中施行巫蛊之术,你胆子不小啊。”
连番被称贱婢沫久心头也是无名火起,她索性大声嚷嚷起来:“认什么罪,哪又不是我做的。虽然布娃娃是我的,可是巫蛊这事儿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呵,你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识相点儿你还是赶紧俯首认罪吧。如果你不想吃苦的话,乖乖的将自己的罪行给写清楚。”吕梁一番恐吓下去,结果沫久依旧神色不改,这让他倒有些疑虑了,不知这个妖女还有什么倚仗。
沫久暗自观察了一阵,觉得这个吕梁应该还不会做出来大女人的事情,干脆往后退一步扬起脸说:“谁信你的话呢,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没做就是没做,你威逼利诱也没用。本姑娘行的正坐得端,才不会认了这子虚乌有的罪名呢。”
面对沫久理直气壮的回答,吕梁怒极反笑,他上前一步提起了沫久满是油污的衣领说:“你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还真以为本大人不管动你么。进了咸阳城的大牢,你的生死可就是在我的手心捏着了。”
两人身高差距颇大,沫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死命挣扎着还不忘说:“你这是犯罪,你想屈打成招,没门儿。只要冤死的沫久,没有向恶势力低头的沫久。”他们之间悬殊的体型差距,让沫久的张牙舞爪丝毫没有杀伤力。她的拳头锤在吕梁身上,跟挠痒一样。
吕梁厌恶的看着浑身上下没一块干净地方,还使劲掰他手腕的沫久,一个用力把她给摔了出去。再次被人这么大力一蹲,沫久屁股都快开花了,眼含泪花盯着气势冷冽的吕梁。这个仇,她沫久一定会记住的。
“好了,你到底招还是不招。”被沫久谴责的目光看得有些心烦气躁的吕梁质问道,结果沫久只是咬着牙根不说话。
此中必有冤情对峙的两个人之间,仿佛流动着无形的电波,如若实质的厌恶目光在两个人之间传递着。沫久站起身子,用手理了下有些乱的衣服,恶狠狠的瞪了吕梁一眼。
“你就死心吧,我是怎么也不会招的。”沫久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然后说道。
见沫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吕梁也颇为无可奈何正当他考虑着要不要对沫久上刑让她吃些苦。这个时候从门外传来一声高亢的传报声,吕梁皱着眉头往门的方向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沫久则是在后悔着自己刚才那么大胆,要是激怒了吕梁他直接把自己打几十大板,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现在吕梁被人叫了出去,沫久心底还是松了口气,她决定往后自己一定要来个非暴力不合作。
门外,吕梁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那个在他面前畏手畏脚的差役,在这个时候来传报朝廷的消息真是一件惹人厌烦的事情。想着他刚才说的,大王下令了要让吕梁和蒙兴同时审问沫久,不然不能下任何结论。
这个消息,让吕梁分外愤怒,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而已,竟然还要几个人同审。私心里,吕梁对嬴政也有了几分小瞧,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大动干戈还怎么能做好大王。这件事,分明太后和丞相都是一心想把沫久给办了,偏偏大王在这里掺和着要救她。若他出于嬴政的位置,哪怕是再喜欢沫久都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掉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愤怒归愤怒吕梁的理智告诉他,今天的审讯只能进行到这里了,既然大王已经下了令了这件事无疑复杂了很多。丞相的权利再大,也是臣子他还不敢名不正言不顺的违抗大王的命令。而吕梁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监御史,更无法跟嬴政相抗衡。
说句实在话,吕梁对太后赵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当初她在吕府的时候自己母亲可是没少因为她伤心。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吕家的荣衰已经和太后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若是太后倒了吕家也很难保持强盛。
再次进门吕梁的神色明显又冰上了几分,沫久身子缓缓退后,打算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结果,出人意料的是吕梁竟然没有再逼问她。这次被带下去,沫久开心之余又有些担心,只因为吕梁还撇下了一句话。
“沫久,不要以为有后台就可以后顾无忧了,有我在一天你就只能认罪伏法。”相比较很多纨绔来说,吕梁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了,吕不韦自己从商人奋斗到一国丞相对于自己儿子的培养的当然也不会放松。自小学习儒家之道的吕梁,对于平民百姓也很是仁慈对于王公贵族也不惧怕。
虽然,这也是因为吕梁的身世,让他有足够的资本。从吕梁的小的时候,吕不韦就注重让他和贵族子弟交往,现在吕梁的身上也是很有世家子弟气息的。
关于后台这个说法,沫久很是疑惑,难道是嬴政又帮她出头了。这个可能让沫久心中有些小雀跃,随即又是浓浓的失落,这么久了嬴政都没来看过她似乎早就把她给抛到脑后了。而且,要是嬴政真心想帮她的出头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把她给放出来呢。
又被关回了牢里,沫久有些意兴阑珊,真娘和瑶娘都关切的上前问她到底如何了,她才打起精神跟两人说起话来。
“沫久姑娘,这是刚才差役送进来的吃的,我给你留着你,先吃着吧。”真娘从不太干净手帕里拿出一个黄黄的窝窝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递给了沫久。
小小的窝窝头让沫久莫名的感动,她知道这边牢里有多抠门儿,给每一个犯人的食物估摸着连个孩子都吃不饱。现在,真娘还为自己留着吃的,实在是太善良了。沫久伸出手接过窝窝头,张大嘴巴咬了一口然后说:“哇,好好吃,我肚子好饿。真娘,你可真好,谢谢你啦。”
沫久这么一谢,真娘有些害羞了她慌忙摆手说:“不是的,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不用谢我的。”瑶娘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自己姐姐与沫久的互动,她很羡慕沫久大大咧咧的性子。从沫久进到这里面以后,瑶娘都没从她脸上看到不开心的神色。
思前想后,瑶娘终于有些忍不住,她小声问道:“沫久姐姐,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不难过么,被关在这里。”
“什么?”一开始瑶娘声音有点儿小,沫久还没听清楚就问了句,然后瑶娘鼓起勇气重复了遍沫久才终于明白了。
这个问题让沫久有些好笑,她又不是自愿来的怎么会不难过,可是还是用她一直以来那句话,难过有毛线用啊。要是吕梁说,只要沫久难过害怕了就放她出去,她保证拿出来奥斯卡影帝的精神好好给大家演一出,事实是根本没有用。
为了让瑶娘不再有着那么幼稚的想法,沫久一本正经的说教道:“小姑娘,这也你就不懂了吧。怒火伤心又伤肺,就算在牢里被吓死了,那也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有这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报复呢,要把那些陷害自己入狱的人给牢牢记在脑袋里,有机会的话就报仇。”
沫久这话说的大气磅礴吐尽了胸中怨气,真娘和瑶娘都是一副傻了的样子的看着她,这让沫久有几分不好意思,她挠着头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哎呀,其实坏人就是坏人,一味的妥协只会让他们更加逼迫,换不来和平的。”
真娘崇拜的看着沫久,怕她误会自己和妹妹的意思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姑娘,我们是觉得你太厉害了。我和妹妹自从进了大牢以后就觉得天快塌了,没有一点儿反抗的勇气。你比我们两个强的太多了。”
没想到就这么几句简单的话就能引来二人的崇拜,沫久这下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稍微靠近了两姐妹一点儿真心实意说:“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呀,我看着你们柔柔弱弱的,说出来也许我还能帮上点儿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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