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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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娘殷切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姐姐,在真娘的点头示意下,瑶娘才开始讲了起来:“这位姐姐,我们也不瞒你了这事儿说出来也不光彩。可是我和姐姐,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无辜的。”
基本上入狱的人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沫久没有脑门一热就要打抱不平,她好歹要听完这两个姐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吧。迄今为止,沫久自认还是一个理智的人,那些爱心泛滥圣母情怀发作的事情,她也仅仅做了那么一两次。
“在我年纪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是姐姐一手把我拉扯大了,她嫁人时提的唯一要求就是带上我一起过去,不然就不嫁。”瑶娘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显而易见对于这个姐姐她还是很感激的。“由于姐姐的条件,她后来嫁给了一个挺有钱的商人,那人姓刘家里还有个正妻。”
听到这这里,沫久很有些宅斗的即视感,难道是因为正妻和小妾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么,沫久心中暗自诽谤,看起来哪个年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冲突都是只有这些了。说起来,对于小妾沫久也很难兴起好感的。所以,看着可怜兮兮的两个姐妹沫久心中颇不是滋味儿。
“继续讲吧,听着呢。”瑶娘停顿了下,反而勾起了沫久的好奇心,于是她开口说道。
瑶娘努力的组织着语言,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这一切都怪她。要不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姐姐就不用嫁给人做妾了,要不是保护她不被坏人糟蹋了,姐姐也不会被赶出家门去。
“那个商人的正妻是个厉害的主,只是生不出来孩子,于是她就亲自去我家提了亲。后来我姐姐就被送到府里做了妾,我也在那边跟着姐姐,说是丫头其实姐姐什么也不舍得我做。后来姐姐生了孩子直接就被大娘给抱走了,姐姐虽然伤心也是无可奈何的。”
瑶娘的话让真娘想起了自己的;两个苦命的孩子,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然后把手搭在瑶娘的手腕手止不住的抹眼泪。
两个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让沫久大伤脑筋,她们的话压根儿什么都没说清楚这可就哭开了。沫久还没明白,这两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她又该怎么管。后院起火这事儿古来有之,难道是那个大娘嫉妒直接把两姐妹丢进来了么。
“剩下的还是让我来讲吧。”真娘擦擦眼泪说到,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只有沫久这么和气的跟她们姐妹说过话。别人看她们,要么是鄙视的眼光,要么就带着淫邪的意味。
就算沫久也只是一个犯人,真娘也想将自己两姐妹的冤屈讲一下,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甚至老死在狱中。
这边的大牢不像宫中一样深埋地下,所以平时光线还可以。但是这个时候硬是被两姐妹的哭声给搞的有些凄风苦雨的感觉,临近牢房人的目光已经被吸引过来了。这也表明了什么时候八卦都是人类的天性。
一下子被这么多目光看过来,沫久轻咳一声然后提醒真娘说:“咳,你们还是好好整理下情绪,好多人都看过来了,怪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们心里有委屈,但是最好还是能控制下情绪。”
本来瑶娘哭的正厉害,沫久这一提醒她往旁边一看果然看到了不少窥视的目光,吓得她赶紧擦擦眼泪缩紧了身子。真娘也努力的收拾好情绪,安抚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然后继续讲了起来。
“瑶娘年纪小的说的不太清楚,其实是这样的,我为那富商生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分别都被大娘给抱走了。本来我也就认命了,可是由于生了两个孩子又年轻漂亮的缘故,老爷也就对我多宠爱了几分。这就引得大娘心生不忿,她开始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开始处处挑刺。再加上孩子大了,难免有人教唆着我才是亲娘,于是这更惹得大娘心里不舒服。”
在真娘叙述的时候,沫久时刻不忘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的脸上满是追忆怅惘无奈的神色,沫久也知她也是一个被迫的可怜女子。
“我从来没想过跟大娘争宠,可是大娘总是苦苦相逼。这个时候,瑶娘也长大了。大娘想出来了一个坏主意,她跟老爷说要把瑶娘嫁给她的娘家弟弟。可是,姑娘你知道么,她的娘家弟弟就是个傻子这么大个人了,还流口水。我自己都不幸福了,哪儿还能把自己妹妹也推入火坑,所以自然是坚决不允许了。”说到这里,真娘的脸上露出坚定之色。
沫久心生感慨,看来真娘是把自己无处投放的母爱全部的都放到了自己妹妹身上。若是她能有一个乖巧的妹妹,定然也会十分疼爱。按照真娘的讲述,沫久也不知该站在哪一边。说起来与人做妾是不对的,也是小三行径那个大娘也够可怜的。
可是话说回来了,那个大娘生不出孩子自己给丈夫纳的妾,进门后又百般折磨这也太过分了。既然让对方给自己家传宗接代,好好照顾下这娘儿俩有那么难么。归根结底还是女人的嫉妒在作怪,而且沫久不觉得真娘在大娘要把自己妹妹嫁人的时候,就没有试图着找老爷说情去。
封建思想害死人啊,沫久长叹一口气,想到自己要是她将来生不出孩子。宁愿跟丈夫和离,都不会亲手给他纳妾的。大不了她一个人过日子,然后再收养几个孩子么。这种思想,也是只有沫久这种意识超强的现代人才会有了。
在古代没有男孩子来传承宗嗣可是一件大事,被称为绝户。这对于一般有头有脸的人来说都很难接受,更可况农村若是不生很多孩子,到最后能不能养活一个都是一回事。
真娘看沫久听的认真,讲话的速度也提快了不少,她幽幽的说着:“刚开始大娘只是引诱着,说瑶娘过去就会有好日子过。后来见我就是不答应,她就改为暗中逼迫。这个时候我就像老爷诉苦了,然后被大娘得知后万分恼怒。然后她就使唤下人,把一些贵重物品往我和妹妹屋里一放。又抽了个油头查屋子,结果就把我们两个人赃俱获。”
终于听到了事件起因,沫久甚是疑惑,怎么在这个故事里那个老爷跟打酱油一样。始终出手的都是大娘呢,她地位有这么高么,或者说妾的地位就如此之低随便就能被按个罪名处罚掉。
“那,你夫君呢?他为什么不帮你们说话啊?”沫久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次瑶娘抢着回答说:“大娘一向霸道,老爷一直很怕她,这次本来大娘说要把我们打一顿才送官的。还是老爷暗中使了银子,让我们在牢里稍微好过了一点儿。可是,只要开审我和姐姐就会永远背上盗窃的名声,到哪里都会被人唾弃,还不如一死证明清白。”
以死亡证明清白这话让沫久倒吸了口气,有这么严重么,甭说她们俩没偷东西就算是真的偷东西,至于判自己死刑么。缓过神来,沫久想了下秦朝一直奉行严刑峻法。如果犯了盗窃之罪,重则断手断脚轻的也得在脸上刻字。对于极其重视自己名誉的古代女子来说,脸上盯着一个偷字出门还真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这又让沫久意淫起来,看起来脸皮厚也是一个高级技能,要是她考虑着别人怎么看待她。恐怕,她早该以死谢天下了,现在她背的罪名可是伤害太后,这种罪向来是可以拉出来九族一起判刑的。
“唉,你们明明没有偷盗,只要要紧牙硬撑着不承认就可以了。别太老实了,终究会有好官的,你们也别太悲观了。”沫久无奈的劝解到,对于她所犯的罪来说,她们的罪名那还真不是事儿。
“可是,听说会有刑法的,我怕我们两个挺不过去招了。”真娘的担忧未尝没有道理,古往今来多少人屈打成招。
出于对于那个大娘的怜悯,在沫久心里她也不过是一个抓不住老公心的可怜女人。你想想啊,一个女人年纪大了,结果老公疼爱着别的女人,将来家业都是别人的,老公迟早会挂能不伤心么。
由此想不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对付的不是沫久,她是一个懒人,没那份出头的心思。但是既然遇见了,就不能不帮着这一对可怜的姐妹。
“先不说这个,若是可以安全出去,你们姐妹俩有什么打算?”
“我们,也许呢能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满足了,那个家是再特不敢回了。想想,那么多年收留着我们两姐妹,大娘的偏执大多也是因为我而起的吧。”真娘倒是看得开如是说道,不过心底里她还是忍不住惦记着还幼小的两个孩子。
离了亲娘那两个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过的开心,真娘觉得自己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记挂着这两个孩子的。
两姐妹看的开,沫久也就松了口气,她能想办法把她们弄出去,可是没办法指点她们宅斗去啊。于是,沫久伸了个懒腰说:“放心吧,相识是缘,我会找个办法帮你们俩的。等你们出去,我就找人给你们送些钱财,你们姐妹俩也好过着日子。”
瑶娘和真娘也是出于女人的天性想跟人倾诉一下,看着沫久大包大揽的样子,她们两个都有些惊疑。连沫久自己都在坐牢,她是如何有些心能把她们两个给救出去的。出于礼貌,真娘和瑶娘还是很认真的向沫久道了谢。
每次谈话过后沫久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沉思,即在脑海里过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现在最紧迫的是,沫久的危机还没有解除,有一个时刻打算着置她于死地的吕梁。更有太后在后面虎视眈眈,丞相大人对她也是怨念颇深。
沫久羡慕的看了真娘和瑶娘二人,她们两个的敌人跟自己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要是自己的对手只是一个宅门内的普通女子,沫久一定会施展出小说上写的宅斗三十六计,最终达到斗战圣佛的级别。
当然这一切纯粹是YY,还是难以实现的YY。现在沫久首先要解决的是,她答应了两个姐妹要把她们弄出去。掰着指头数啊数,沫久觉得这件事还真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她最大的依靠对象就是嬴政,身为秦国第一男人可是现在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第二,她还跟蒙兴比较熟,这个嘛沫久仍然没机会见。第三,曲线救国政策,沫久跟张铭的弟弟张骞宇也有交情,可是张铭现在自己职位就不够高。
所以,沫久得出了结论,好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过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会找个好办法,然后解决这个问题的。
牢外,在沫久看不到的地方,蒙兴正和吕梁吃着茶聊着天。如果认真来说蒙家和吕家的关系的话,应该是很微妙的,蒙家在秦国历经好几代都是荣宠不衰,可是他们的势力在外朝都是靠着戎马生涯换来的。在秦国,还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蒙家。
可是吕家,全然是靠着吕不韦一步步经营,有点儿投机倒把的各种钻空子,不到十年之内就在秦国成了一个数一数二的人物。吕不韦的权势滔天,别人可能会怕可是蒙家偏偏不会放在眼里。
四海未平,没有谁敢动蒙家要不是他们一家忠烈,要是哪个蒙家的将军想谋反一下未必不会成功。但是,无论是蒙家还是吕家现在共同的任务是辅佐少王,而且一个内朝一个外朝也没有什么冲突点儿。
蒙兴受嬴政的指派来协助办沫久的案子,他的官位和吕梁也差不多,来了就悠哉的往那儿一坐,毫不客气的跟吕梁共同商议起来。就算是吕不韦来了,蒙兴也自认不会退步,反正天塌下来还有老爷子顶着呢他怕什么。
吕梁看着悠闲的蒙兴心中满是不爽,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有旁人在一起干扰的感觉真是极差。见蒙兴没有说话的意思,吕梁将手往杯子上一按,阻止了蒙兴倒茶的手,他疑惑的抬头看着吕梁,不禁让吕梁有些气闷。
明明蒙兴是武将世家出身,为什么比他还懂如何进行心理战,逼得吕梁要先开口。而且,吕梁分明察觉出来,在无形的交锋之中他依然落了下风。
“蒙大人,你受大王的旨意前来进行监审,对于沫久一案你有什么看法呢?”吕梁盯着蒙兴处变不惊的脸,将这个问题给抛了出来。
目光不着痕迹的往窗台上一扫,蒙兴摆出惯常的嬉皮笑脸说:“吕大人这话说的不太对吧,大王明明是让我和你一起审案子呢。怎么,吕大人是记错了呢,还是有意曲解大王的意思。”
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吕梁用力才在脸上堆出微笑来,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蒙大人此言差矣,我不是正在问你该如何处理沫久的案子呢。我看,倒是你在曲解吕某的意思,难道蒙兄对吕某有什么看法么?”
到了最后,吕梁开始称起蒙兴蒙兄来了,叫大人还是有些别扭的。而且两个人像娘们儿一样唇枪舌剑,说出去也惹人笑话。要是真的互相看不对付,吕梁倒宁愿跟蒙兴打一架,可事实是他还真打不过他。
事关沫久,蒙兴也放下了和吕梁以前的一些小过节,他很正经的说:“今日天色已晚,不如这样,我们明天一起审讯沫久。然后将得出的结论上报朝廷,吕兄觉得怎么样?”
蒙兴的话说的很客观,吕梁也没办法反驳,于是两个人就敲定了明天再审议沫久的案子。加上之前吕梁审的一次,这等于是沫久的二审了。
太阳从东边慢慢往西移去,温度也逐渐降了下去,倦鸟还巢在夕阳中留下一道灰色的剪影。肃穆的牢房散发着森严的气息,这里除了穿着监守字样的差役,再无闲人出入。偶尔从角落里,传出几声蛐蛐的叫声也让这庄严的气氛活泼了一点儿。
在牢房周围种植着高大的乔木,将整个大牢给环绕其中,很好的隔绝了他人窥视的目光。咸阳城很大,每天作奸犯科的人也不再少数,这栋大牢存在的意义就是对于那些宵小之徒的威慑。
出了宫执行公务,蒙兴决定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回家看一趟。父亲和兄长出征,家中只剩下了母亲和嫂嫂,想起自己乖巧懂事的小侄儿蒙兴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想起年近两岁的小侄儿,蒙兴又觉得有些头疼,这个臭小子路刚走稳就学会缠人了。
“苏苏(叔叔)包包。”小蒙恬着胳膊迈着小短腿往蒙兴跟前凑去,蒙兴上前一步高高的将蒙恬举起来大声说:“哈,臭小子,在家乖不乖啊。看你这满脸泥巴,又调皮了吧。啧啧,等你爹回来,看你这小泥猴子怎么办。”
小蒙恬年纪还小,不知蒙兴说的什么,只是一味傻笑鼻涕都流出来了。要是沫久在这里一定激动死了,传说中的将军蒙恬啊,现在竟然只是一个小奶娃,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还这么粉嫩,举动能勾起天下女子的母爱情怀。
“兴儿回来了。”蒙母含笑站在不远处,看着蒙兴逗弄着自己长孙,她与大将军的感情极深,所以这么多年来蒙骛都没有纳过妾。蒙府唯一的女主人就是洛江,虽然蒙骛说的是自己随时会马革裹尸不想耽误别的女子青春,可是年近五十的洛江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蒙骛对自己的关爱。
能有一对这么出色的儿子,洛江十分骄傲,只可惜大儿子成年之后就开始跟着他的父亲南征北战,跟家人聚少离多。也许正是为了弥补自己的妻子,蒙骛才会想到把蒙兴送到宫中当侍卫,那么起码每隔一段时间洛江还能见到自己的小儿子。
“啊啊,娘,我回来了。家里一切还好吧,大哥和爹写信回来过来没?”蒙兴抱着小蒙恬往自己母亲身边走去,这个时候蒙武的妻子也就小蒙恬的娘亲已经躲到一边避嫌去了。毕竟小叔子再亲近,也是成熟男子了,她独自在家更要注意这些瓜田李下的事情。
蒙母从蒙兴手中接过小蒙恬,转身笑着说:“怀到屋里歇着吧,你爹爹跟武儿在外面很安全,不用担心他们。今天还不到休沐,你怎么就回来了,宫中会怪罪么?”
蒙母的担心,蒙兴早就预料到母亲的担忧摆摆手说:“没什么的,是大王派我出来办点儿事,要是快的话一两天后就要回去的。”
与蒙兴在家时的天伦之乐场景不同,吕梁一回吕府面对的就是自己父亲的责问。吕不韦以恨铁不成钢的语调跟吕梁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交代你办的事都两天了还没办好。现在,大王都插手了这事就难办了。”
“可是父亲,我觉得做出判决之前要做出起码的审判。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知道太后有多讨厌沫久么,你知道大王有多喜欢这个女子么。若是你知道的话,你就该在大王插手之前,直接把沫久这件事给快色的解决了。”吕不韦怒气腾腾的说着。
吕梁心中有些委屈,身为监御史他一直奉行着公平廉洁的办事原则,钱吕家从来不缺,权势吕家也不少。吕梁就是想证明下自己,脱离父母的荫辟也可以做好事情的。父子俩的不愉快,让整个吕家气氛为之一僵。
天亮后,蒙兴和吕梁从不同的方向赶向了大牢。今天是审判沫久的日子了,唯有沫久还靠着稻草睡的不亦乐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很多蚊虫叮咬的痕迹,睡梦中沫久还不忘挠上一两下。
直到被人又从牢里带了出去,沫久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怎么这么快又开始审问她了。难道吕梁改变主意了,打算用疲劳战术把她给拖垮么,这样子倒还真有点儿效果。沫久心中抱怨道,要是有事没事把她拉出来审一次,那绝对是催人崩溃啊。
到了地方照例被人一推,沫久发现今天环境似乎有些变化,她独自一个站在大堂上,然后上首的位置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吕梁,另一却是沫久怎么也想不出来的人,竟然会是蒙兴在上面坐着。这个认知让沫久兴奋了下,看起来今天她不会受到体罚了。要是吕梁敢找自己麻烦,她就找蒙兴求助。
“沫久,你。”
“沫久。”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温柔中带着关切,另外一个带着质问。吕梁别过脸瞧了蒙兴一眼,提醒道:“蒙大人,我们这是在办案,不要用那么叙旧的口吻说话。”
蒙兴还是看着沫久,直接一句话甩了回去:“是在办案么,我怎么觉得是在见吕大人的仇人呢。看起来,你对沫久的怨念颇深啊。”她瘦了。蒙兴心里很不是滋味,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沫久看起来越来越憔悴了。
这样的沫久,一点也看不出当初那个笑容明丽女子的影子了,蒙兴心中有些酸楚。即使得不到沫久的爱,他还是很希望能看到她温暖的笑容。
似乎是听到了蒙兴的心里话,他看到沫久扬起脸冲着他灿烂的笑了一下。黑漆漆的小脸配着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十分怪异,蒙兴的心好像被撞击了一下。此时此刻,他多想把沫久抱在怀中好好的安慰她一下。但是除了想一想,他什么也做不了。
大堂内气氛有些尴尬,沫久手足无措的站在正中间接受着二人目光的审视。尤其是吕梁的那像小刀子一样在身上刮着的眼光,让沫久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不过蒙兴的样子好奇怪,悲喜交加的让人有些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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