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和艳艳疯狂过后，才感到平静，以前也总是这样。

        经过以夜的折腾我并无睡意。

        冥冥中有中失落感，仿佛天一亮起来我就要失去她了。

        现在我已经知道她结了婚，而且到现在为止已经是两年的事。

        望着身边疲惫的艳艳，看着我的屋子，看着黑漆凄的四周……

        我和艳艳到底算什么？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她的情人吗？是她所寻找的激情吗？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

        清瑶给我讲了这些，除了令我伤心以外，好象什么也没讲。

        艳艳不是很肯定的要和我结婚吗？我想她不至于连重婚罪也不知道吧！这里面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也许我该让清瑶把后面的事讲完。

        现在该怎么办？我不能再去问艳艳。不能在让她伤心了。可是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下一步怎么办？我原本打算去见见她的家人，可是清瑶什么也没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想还是去问清瑶吧，也只能问她。

        我搂着艳艳疲倦的等待着黎明的来临。

        等待是件很痛苦的事，我足足抽掉了半盒烟。

        黎明终于在满屋子的烟雾中降临了。我破天荒的起来这么早。

        忽然吵醒了艳艳。

        “几点了？”艳艳睡意盎然的说。

        “还早，天刚亮！”我说。

        “那你怎么起来了！”

        “我想出去走走！”我边说边穿衣服。

        “你该不是去去清瑶那儿吧！”艳艳忽然盯着我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说。

        “我……不去好吗……我……”艳艳说着说着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流。

        “宝贝！你别瞎想！我不会去的，知道吗我今生只爱你，相信我好吗？”我心疼的说。

        “我……我相信……”

        艳艳忽然扑进我怀里，尽情的哭了出来。

        其实我并没有想要到清瑶那里去，我字是想出去走走，好好想想我们的事情该怎么办才好，我该冷静的考虑我们之间……

        我拥着心爱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此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怜惜。还有分手时那种感受，令我眼中变得潮湿。

        艳艳哭成泪人。我的心在下雨，这个秋天最后的一场雨。

        我捧起艳艳的脸，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我真切的感受到爱的痛苦。泪水折射出我破碎的心。

        我吻她，给她我没有语言的爱。

        她的热烈就象个孩子要失去心爱的玩具时，那种不舍的样子。

        我没有理由怀疑她的初衷，我能说她不爱我吗？能吗？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她是爱我的，她的气息，她的发香，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给了她爱着的人。

        就是这样，和所有的人一样，我们缠绵了又缠绵，我们的心卷起千层浪，万重波涛！

        畅游在情欲与真实之间，无论有没有退路，我们都不后悔。

        尽管我爱她，又能怎么样！

        生活还是要面对！

        就算她赖在我怀里无限温柔，我也必须去见清瑶。我知道！只有她才能告诉我艳艳的一切。

        此刻我正在寻找一个理由，慌乱占据着心扉，我看她的眼神有点不自然。

        “我想出去一趟！有点事要去做。等我回来好吗？”我说完尽可能的不去看她。

        “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去见清瑶的吗？一亲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艳艳伤心的说。

        “没有啊！我不去找她！我真的有事！”我象是在发誓的说。

        “随你的便！我没有权利干涉你！”艳艳说着把头转向了一边。

        我知道艳艳生气了。

        可是我必须出去。不是为了要和清瑶在一起，我只是想知道艳艳给我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此刻甚至不知道我该怎么去做。

        “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去找清瑶。”我说谎连脸也不红，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我没误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艳艳还没有消气。

        我没说话。默默的穿好衣服。

        出门时，我看到艳艳眼中流着泪。

        我难过，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有这么多的误会？难道是爱吗？

        我没有回头，狠心的关上了门。

        早晨十点的街道很拥挤，人们都象是疲于奔命的陀螺，永不疲倦。

        我急匆匆的朝清瑶的住出走去。

        大概是有太多的陌生人和我同路，感觉不到寂寞。时间仿佛缩短了。走到清瑶的住处，并没有用很长时间。比我昨晚回来时短多了。

        我脚步沉重的向她的门前移动。

        近了……

        我的手忽然很重，我犹豫，敲开她的门，是什么意思呢？

        算了想再多也没有用。

        敲吧！见了她再说。

        清瑶开门的速度很快，仿佛料到我会再回去找她。

        “进来吧！”清瑶看着我很平静的说。

        “你还在睡！”我尴尬的说。

        “那是啊，才几点，不睡觉干什么！”清瑶说着自顾的朝屋里走。

        “是啊，才十点多！”我看她还穿着睡衣，我就笑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清瑶转过头奇怪的望着我。

        “没什么！”我说。

        “你好象并不奇怪我来找你。”我说。

        “有什么奇怪的，你想来就来啊！我门槛不高。”清瑶的语气很淡。

        我没说话，跟着她进了屋子。

        清瑶回到床上，钻到被窝里。

        我坐在沙发上，总觉得不那么自然。挺尴尬。

        “要不要上来躺会儿！”清瑶说完就那样望着我。

        “算……算了吧！我看还坐在这儿挺好的。”我说。

        “是吗？你才从这张床上离开多久！怎么忘了吗？”清瑶带着讽刺的语调说。

        “我……没有啊！我怎么能忘了呢？只是我觉得我们该适可而止，你说呢？”我故做平静的说。

        “是吗？艳艳和你说什么了？现在怎么这么坚定，忘了昨晚了吗？我怎么看也不象昨晚的你！怎么了啊！你觉得对不起艳艳吗？”清瑶的语气我怎么听都带有讽刺的味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没感觉吗？说忘就能忘的吗？”我生气的说。

        “那你还不上来，过来抱抱我好吗？来啊……”清瑶边说边暧昧的暗示我。

        我还是没动。

        忽然清瑶掀开被子：“转过来好吗？”

        我刚转过去，就有种无法克制的冲动，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自己脱的光光的。我说过她和艳艳一样的美，她真象是在阳光下沐浴的唯美的雕像，一个诱人的雕像。

        我最终没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一步步朝她走去。

        当我们紧拥着，缠绵着，我就忘记了艳艳，忘记了我坚守的爱情。忘记了我来的目的。

        我就是想抱紧她，用我的热情迎接她，熔化她。

        这个瞬间一切都是真实的，清瑶的喘息，清瑶的肌肤，在我指掌中无比细腻。

        她呻吟，舞动着身体，我们还是在做吗？我能感受到我们是在用相互的身体展现着完美的舞姿。

        我们的观众无形的存在着，有风有空气，有我不知道真的永恒的上帝。还有艳艳流泪的眼。

        树欲静而风不止！清瑶是风，我是树，我要停止。我要象太多无耻的男人一样，我满足了管她呢！我还要继续爱着我爱的人。也许饿清瑶这样只是缓解压力的一种办法，并没有真实的意义。我想清瑶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累吗？”清瑶忽然问。

        “还好！”我疲惫的靠在床头。

        “其实你一来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你跟本不是来看我的。问吧，我知道你一定还会来问的，我猜的不错吧！”清瑶很自信的说。

        “也许你猜对了！但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问。我不想说话！我静静的躺一会儿！”我无力的说。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你越不想问我就越要说。你不听都不行！”清瑶霸道的说。

        “随你便！想说就说吧！”我说完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说真的，据我所知艳艳是很爱你的，我有足够的理由这样说。”清瑶见我没理她继续说：“知道艳艳为什么离不了婚吗？”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看，我说你还是很关心她的事，你装都装不出来，对吗？”清瑶叹了叹气。

        我没吭声，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给你说完吧！不然你还要找借口来我这里！”清瑶坏坏的笑着。

        “说什么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走！”我真的生气了。

        “好了和你开玩笑啊！不逗你了！”清瑶说着还是在笑。

        “那你现在想说了吗？我在听你的下文。”我转向她望着她说。

        “你怎么这样，关键时你怎么又不说了。调我胃口是吗？”我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艳艳看见了会怎么样？”清瑶说。

        “想也别想，她是看不见的，我不会让她看见，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这样了。这就是最后一次！”我坚定的说。

        “那不见得！我要是不告诉你呢！你还会来吗？”清瑶得意的说。

        “要是你不说我永远也不在来了，我想我自己总有解决的办法。我相信……”我咬着牙说。

        “嘿嘿！你还当真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在开玩笑的吗？”清瑶也装做生气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不是也在开玩笑吗？”我再次刮了刮清瑶的鼻子：“你还真调皮！”

        “这还差不多！啊我就告诉你吧！”

        清瑶躺在我怀里，自以为幸福的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我却很麻木，我不知道我现在是谁！我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艳艳的问题。我想艳艳也是不会赞成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啊！

        “在想什么？”清瑶很温柔的说。

        “不知道！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我摇着头说。

        “这样不好吗？要是愿意你我们可以谈朋友啊！”清瑶不象是在开玩笑。

        “可能吗？你知道我不爱你！”我说完就有点后悔，她现在就在我怀里，我说我不爱她，怎么就说出了口。尽管这样，我肯定我不爱她。

        “其实着也是一种爱，甚至是一种幸福，你敢说你刚才和我做时没有用心吗？你敢发誓吗？”清瑶象是深有体会似的说。

        “我承认！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你用心了，就够了，至少你对得起我的身体。”清瑶很不在乎的说。

        我无话可说。我们之间成什么了，象是一种交易。这和金钱无关。仿佛是把爱情当成了一种可以交换的东西。

        “我想我真的是该告诉你艳艳的事了。”清瑶叹了叹气。

        “那你说吧！我也该知道了，我希望你一点也不留的说完。”我说完静静的等待着她讲那足以刺痛的故事。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子建吗？”

        “记得！他不是艳艳的丈夫吗？”我说。

        “是啊！艳艳在武汉的第三年就嫁给了子建。但是好景不长。艳艳过了不到一年的幸福生活，就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寡妇，漂亮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命里不济！”清瑶幸灾乐祸的说。

        “干什么！你怎么这样说你的朋友。”我有点生气。

        “怎么？你心疼了！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她的确是寡妇，这是事实！我还不能说吗？”清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艳艳和仔肩到底出什么事了，子建又怎么了。”我问。

        “一言难尽啊！艳艳和子建本是多么的幸福，他们过着正常人的家居生活。但你也许知道，子建是黑社会里混的，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大概婚后的七个月子建突然从艳艳的生活中蒸发了，连一句话也没留，就这样不见了！”

        清瑶望了望我继续说：“直到两个月后，艳艳收到了子建的寄来的信。信上说要艳艳忘了他。忘了曾经的日子。字里行间流露着一个男人对家庭的眷恋。但是不久艳艳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给艳艳带去了一个噩耗。说子建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急切的问。

        “艳艳和你一样的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说不在了就不在了。但事实是子建在深圳参与了一次抢劫。而且她是主犯。艳艳得知这个消息时，子建已经被判了死刑。她连子建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清瑶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我问。

        “你好象没什么反应！”清瑶怪怪的看着我。

        “说什么呢！难道我还当着你面哭不成！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难过。我看你才是不难过。反正也和你没什么关系！”我真想骂她：“继续讲吧！”

        “还讲什么！讲完了啊！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啊！没什么了！”清瑶故做不解的样子。

        “我是说艳艳后来怎么样了。他们有孩子吗？”我说。

        “有孩子怎么了！有孩子你就不要艳艳了吗？”清瑶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这意思。我说了我永远爱她！”我依旧和以前一样的坚定。

        “那就好！”清瑶叹了她气。

        “你还没说艳艳后来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

        “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些事你该回去问你们艳艳，当她不知道怎么对你说时，我这个朋友可以帮她，但是有些事还是要她自己说。况且后来她的生活很平淡，就是她很久没缓过劲。也许遇到你之后一切才变了吧！”清瑶笑了笑。

        “真的吗？”我问。

        “有必要骗你吗？”清瑶生气的说，

        “好吧！谢谢你！我想我该回去了！”我说。

        “你狗日的还是男人！靠，你还没下我的床！就当着我面心疼其他女人了，你把我当工具了。”清瑶几乎是吼出来。

        “你误会了，我没这意思！”我解释着，却是越解释越乱。

        “算了，走吧！男人都他妈的一样。”清瑶眼角划出了细细的泪水。

        “我……我不是……我……”我抱紧清瑶：“如果下辈子我还是男人，你也还是女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但今生不可能了。”

        清瑶哭了，哭得令我心痛。

        “真的艳艳比我幸福，至少还有你这么爱她，以前还有子建。我呢？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个妓女！我出了卖！我还能做什么！”清瑶哭的更伤心了。

        “别哭了好吗？”我除了这样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清瑶在我怀里伤心的哭着。

        我搂着她，很为难！我不能给她爱，不能！

        那么我只有狠心的离开她，也许睡一觉会好的。我要是和她在一起，就必须给她承诺。

        只有一个办法！离开她！

        我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任由她哭的有多么伤心。我也必须走。

        我叹了叹气，默默的穿着衣服。

        离开时我于心不忍的回头看了看清瑶。坚决的打开房门。

        可是我真的不该走，不该打开房门。

        艳艳流着泪站在门口，她看我时的眼神充满了麻木。

        我知道我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你……你……你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的说。

        ……

        艳艳没理我，呆呆的站着。

        “我……是我不好……原谅我！”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乞求她的原谅。我只能这样说。

        艳艳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急忙拉住她，使劲将她拉进怀里。

        艳艳象块冷冰冰的石头，任我如何我抱她吻她，也是动也不动。

        我知道她真的绝望了。

        “宝贝！别这样！哭出来啊！别吓我！”我难过的抱着她，她没有哭，我却没忍住眼泪。

        艳艳还是没说话，也没有哭。

        她挣脱我的怀抱，呆呆的望着我，忽然伸出手轻轻的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可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忍不住眼泪。

        该哭的人是她啊！我凭什么啊！是我做了错事。为什么要她来安慰我！我算什么！

        我难过的轻抚着艳艳额前的发丝，伤心的一句话也说不说来。

        艳艳忽然趴在我肩上，轻声的说：“我们回家吧！我好累！”

        我紧紧的抱住她使劲的点头，嘴里不停的说：“恩……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回家！”

        这时我才发觉清瑶的门是开着的。我无意的回头却看见清瑶也流着泪。我想她定是被我和艳艳这样的爱而感动。其他的我不敢想。

        艳艳转身时来清瑶看也没看。

        我搂着艳艳朝家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艳艳什么都没有说。

        而我象是个犯错的孩子，什么也没敢问。

        回到家我刚把门关上，艳艳就爬到床上哭了起来。

        任我怎么安慰她也不理我。就是一个劲的哭。

        我扳过她的身体，使她躺在床上。

        我静静的吻着她的泪水。那种感觉很舒服，我很清楚她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能感觉得到，她流的是我的泪。

        “宝贝你哭吧！哭出来会好的！”我边吻她边说。

        “你该死！知道我在门口站了多久吗”艳艳沙哑着喉咙说。

        我摇了要头。

        忽然艳艳使劲拧了我一下：“知道我我足足站了一个钟头。你们还……”

        艳艳没说下去。

        天！亏了我没对清瑶说什么暧昧的话。否则！想想都后怕！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知道清瑶也不会放过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去找她，可是却是我把你推向她的，我到底该怎么做。”艳艳难过的说。

        “都怪我！我不该！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真心的在向她认错。

        “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的错。”艳艳不象在说慌。

        我紧紧的压在她身上。我真的希望我们能连在一起该多好，永远也不在分开。

        “死啊你！压死我了！”艳艳喊着。

        “哦！抱歉！”我笑了，我相信我笑的样子很傻。

        “对了清瑶都告诉你了吧！你现在怎么想的！”艳艳一本正经的说。

        “宝贝儿！原谅我！是我误解你了！我不该怀疑你！”我诚恳的说。

        “没关系！”艳艳很温柔的吻了吻我。

        “最近我们一起回你家好吗？”我说。

        “你怎么还在想这个问题。”艳艳不解的问。

        “我真的这样想！我们结婚，在说了人不在了婚姻自然解除，法律上是这样规定的啊！”我很在行的说。

        “随你吧！你想什么时候去！”艳艳问我。

        “再过几天！”我连想也没想。

        “你说怎么就怎么吧！”艳艳不在象以前那样固执。

        我幸福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

        我抚摩着她！我要从新窥探将要属于我的一切，仿佛充满了神秘。

        艳艳很理解的迎合着我的需要。她象一个代嫁的新娘般红着脸。

        是啊！她滚烫的唇。燃烧的身体，温暖我渐渐充盈的激情。

        我一点点的步向日出，一轮红日照亮我的世界，冰雪开始融化。

        我们潮湿的汗液发酵着爱情的宣言，我要用所有的不可能，来证明我们的爱可以永生。可以海枯石烂。

        艳艳把女人天生的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她是我生命中的女神！是我命中唯一的伴侣。

        是我在做完爱真心想要紧拥的女人，并且一刻也不愿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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