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民食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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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剑利刀四人扬威海外，从卡拉国武林盟回国后，继续与洪武宗一道，巡查华夏武林盟旗下产业运营情况。
这日，洪武宗与冷剑利刀等人一行，来到南凤派下属南琶堡，在隶属武林盟产业的骚墨客栈用餐之余，顺带考察餐饮方面是否存在问题。
洪武宗与冷剑利刀五人分别点了一份大盘牛肉馅水饺、一份切片猪肘火腿、一份清汤涮羊肉、一份红烧豆腐，然后每人点一份八宝饭，便一边用餐，一边闲聊起来：
“我们今天点的这些菜饭都有些来历，你们都知道它们的典故吗？”洪武宗以筷指指着眼前菜饭发问道。
“这个饺子历史来由我知道一点。除了我们今天吃的牛肉馅外，还有常规的猪肉馅，羊肉馅，以及根据个人喜好，用其他动物肉馅包饺子。”冷有火夹一个饺子蘸着陈醋，边吃边说道。
接着讲故事道：“相传，在东汉末年，各地灾害严重，很多人身患疾病。南阳有个名医叫张机，字仲景。张仲景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医德高尚，无论穷人和富人，他都认真施治，挽救了无数的性命。张仲景从长沙告老还乡后，走到家乡白河岸边，见很多穷苦百姓忍饥受寒，耳朵都冻烂了。他心里非常难受，叫弟子在南阳东关的一块空地上搭起医棚，架起大锅，在冬至那天开张，向穷人舍药治伤。张仲景的药名叫‘祛寒娇耳汤’，其做法是用羊肉、辣椒和一些祛寒药材在锅里煮熬，煮好后再把这些东西捞出来切碎，用面皮包成耳朵状的‘娇耳’，下锅煮熟后分给乞药的病人。每人两只娇耳，一碗汤。人们吃下祛寒汤后浑身发热，血液通畅，两耳变暖。吃了一段时间，病人的烂耳朵就好了。张仲景舍药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大年出一，人们庆祝新年，也庆祝烂耳康复，就仿娇耳的样子做过年的食物，并在初一早上吃。人们称这种食物为‘饺耳’、‘饺子’或偏食，在冬至和年初一吃，以纪念张仲景开棚舍药和治愈病人的日子。”
“嗯!这个火腿正宗，咸甜相宜，余味无穷。”剑有亮嚼着火腿，赞叹道。
继续说道：“火腿亦有故事。相传火腿是宋朝名将宗泽发明的。宗泽很受百姓爱戴，有一次宗泽率军打了个大胜仗，许多老百姓都自发的抬着肥猪去犒劳军队，一时猪肉太多了吃不完，宗泽就命令士兵将猪腿割下来腌制。由于腌制的生猪腿不便于行军携带，所以就把它晒几天然后再风干，这时的猪腿易于保存、携带，并且颜色如火，被人们称为“火腿”。火腿是腌腊肉制品中的精华，香味浓烈，并且便于贮存和携带。”
“不错，这个涮羊肉的汤味浓郁，羊肉鲜嫩。”利有星用自己面前的调羹舀了一勺涮羊肉和汤品尝道。
然后说道：“涮羊肉是人们们非常喜欢吃的一种食物，因为吃法简便、味道鲜美，所以深受欢迎。蒙古人最爱吃牛羊肉，传说忽必烈率部南下远征，用膳时想起了草原勇士都爱吃的“清炖羊肉”，就传令下去。这时探子回报有敌军正在赶来，饥肠辘辘的忽必烈马上催促厨师，厨师知道他性情暴躁，灵机一动，将羊肉切成薄薄的片，在开水里涮一下，拌点辣子和盐呈了上去，忽必烈狼吞虎咽，吃的大汗淋漓，对厨师赞不绝口。饱食后率军出击，大败敌军。回营后和众将讲起中午吃的羊肉，众将也馋涎欲滴，于是命厨师如法炮制，厨师这回又添加了野葱和韭菜花等各种调味料，吃起来更加鲜嫩可口，并赐名为‘涮羊肉’流传至今。”
“这个豆腐烧得有特色，保留原始豆味、半肥瘦猪肉香味、豆瓣酱味、配上葱花，简直绝了。”刀有光用自己面前调羹舀一勺豆腐细呡道。
接着说道：“豆腐是中国的传统美食。相传是当年刘邦之孙淮南王刘安为求长生不老之药，在安徽寿县八公山以黄豆、盐卤等物炼丹，无意中竟炼出了‘白如纯玉，细若凝脂’的豆腐。西汉初年豆腐问世后，很快成为老百姓非常喜欢的小吃。当时流行的吃法是碗里搁一大块豆腐，撒上佐料，拿小刀边划成小块边吃。于是坊间出现了无数这样的豆腐快餐店。有一对夫妻在长安街上开了一家豆腐店。这店里的老板娘体态丰盈、柔情万种，为了生意，卖弄风骚，人称‘豆腐西施’，老招风了。每天都有许多男人以‘吃豆腐’为名，来店里和老板娘调情，各种动手动脚、各种占小便宜，小店的生意到是一直很火。后来，‘吃豆腐’就变成男人轻薄女人的代名词。”
刀有光说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都讲完了，该我讲了啊。”洪武宗说罢，舀一勺自己面前的八宝饭品尝起来，说道：“好！这个八宝饭软糯可口、香甜有味。”
然后讲道：“传说周武王在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骗八位贤臣的帮助下，推翻了殷商王朝，在庆功宴上，庖人应景而作八宝饭庆贺。在此之前，八宝饭一直是宫廷御用食物，到宋朝时传至民间，是因为一位将军在一场激战后兵败潜逃，他脱掉了盔甲，换上一身布衣，不敢走大路，专门超小道，尽往没人的地方走。几天后他饥寒交加，昏倒在一个破庙里。时逢冬日，风狂雪大，正在将死未死之时，忽觉耳朵巨痛，原来一只老鼠把他当作死人，在大快朵颐。他又气又恨，不知那来的力气，追鼠掘巢，竟然在鼠穴中得到老鼠过冬的口粮数捧，内有大米、小米、红枣、莲子......等八样。他用香炉为镬，将其熬成一锅饭，终得活命。其后散落民间子孙为纪念此事，年年皆用此八样做饭，通称之八宝饭。”
正说间，忽有男女两人各带着一帮亲友在客栈前台大吵大闹，掌柜和店小二点头哈腰与其解释着，但男女二人不听，吵着非要见到南琶堡堡主褚司出来主持公道。
洪武宗与冷剑利刀四人见状，纷纷放下碗筷，来到男女二人面前。
“两位大哥大姐，有什么事，好好说，吵闹不能解决问题。”洪武宗和蔼地说道。
“你是谁？凭什么要我们好好说？”男子大吼道。
“是啊，我们要见南琶堡堡主褚司，不关你的事。”女子帮腔道。
“褚司何在？”洪武宗大声询问道。
“回禀这位贵客，已通知褚堡主，应该快到了，大家稍微等一下。”掌柜虽不认识洪武宗，但亦客气地说道。
说曹操，曹操到。
“参见武宗长主，以及冷剑利刀四少侠。”褚司到达现场后，见洪武宗等人亦在场，慌忙施礼问候道。
洪武宗摆摆手，对褚司说道：“赶紧处理眼前的事情。”
然后对闹事男女说道：“两位大哥大姐，现在可以说了吗？”
男女二人见是洪武宗等人，赶忙收起乖张动作，哭诉道：“请武宗长主不计较我等刚才不恭之处，为我等作主。”
男子抢先说道：“我叫李白水，在我而立之年，小有积蓄。因此打算做点小生意。去年冬天，我在你们南琶堡旗下‘巢䒜茶坊’牌匾上看到有加盟合作广告，就进去咨询，店小二说加盟名额已满，但巢䒜茶坊旗下一个子品牌‘水滋竹’茶馆还在招商。事后证明，南琶堡堡主褚司确实给‘水滋竹’茶馆站台过，‘水滋竹’茶馆也声称会在技术、原料上与‘巢䒜茶坊’都可合作，后来我查实，二者并无股权关系，子品牌一说实为虚假宣传。”
女子接着说道：“我叫向湖芯，我也陷入这种套路。我本想加盟南琶堡旗下‘巢䒜茶坊’，与店小二咨询几天过后，有人飞鸽传书给我说在招‘巢䒜茶坊’加盟商，但本地区已经饱和，要不要考虑与‘巢䒜茶坊’有合作的‘水滋竹’茶馆品牌。事实上，二者也没有合作关系，授权文书也系伪造。”
“如果说抱紧知名品牌宣传只是第一步，那著名京剧花旦牛来香的站台则大大提升了加盟商对新品牌的信任度。最打动我的是牛来香，在我们30多岁人眼中是很正面的形象，很多加盟商都冲着她来。”李白水懊恼地说道。
“是啊，去年冬天，‘水滋竹’签约牛来香代言后，‘水滋竹’的公关通稿几乎铺满大街小巷，其中一句这样写道：‘水滋竹’茶馆认为只有像牛来香这种有实力的演员，才和有料的‘水滋竹’茶馆更搭。此外，还有东林书社客座塾师张德方也为其站台，担任品牌顾问。”向湖芯气愤地说道
“对，‘水滋竹’也邀请加盟商去浦沪考察，品尝产品，并承诺后期的选址、开店培训等帮扶。去年冬天月刚成立时，‘水滋竹’带领加盟商参观其内部的样板间门店，后期外面的店逐渐增多，就按每人四文至八文的价钱，雇佣临时工假排队，制造生意火爆场面，来迷惑加盟商。”李白水揭露道。
“据了解，单看‘水滋竹’品牌，加盟费从七八万两银子到二十万多两银子不等，其中多数人选择交十万两银子加盟费，此外还有一万两银子保证金。‘水滋竹’在全国有70多家店，加盟费保守估计至少有四五百万两银子。我去年冬天去浦沪交完钱，当天品牌方安排客栈供随后培训。客栈前台服务员随口一说：“他家茶馆又换名字了，又开始忽悠人了。”这让我顿时警觉起来，立马要求退还加盟费，但被拒绝。随后的事情更让我叫苦不迭，因为发现‘水滋竹’过度承诺，指导人员也不专业，光选址就折腾了一个多月。后续经营中也缺乏运营指导，小白的我只能自己摸索，但生意一直没好转。给‘水滋竹’茶馆交了十一万两银子加盟费用后，我又投入五万两银子门店转让费、四万两银子的年房租，今年元宵开店，但每天营业额平常一二百两银子，周末三四百两银子，一个月亏损七百至一千两银子，还不包含我的人工成本。年后，我就联系不上‘水滋竹’品牌负责人了，如今投入二十万两银子未见水花，老公整天和我吵架。”向湖芯哭泣道。
“让我奇怪的是，今年年初的一则通知，‘水滋竹’宣布物流从本月中旬日停止发货，随后放假，直到三月下旬才恢复工作。年前人最多，是最忙的时候，我与‘水滋竹’旗下一专职掌柜竟然联系不上。目前加上十万两银子加盟费、一万两银子保证金，以及一年房租、物料费等，我总投入三十万两银子，至今也未回本，现在也开不下去了。”李白水哀叹道。
接着又说道：“后来，我看到牛来香工作室就代言品牌涉嫌违法犯罪发布声明：他们接到浦沪经侦总队通知，发现牛来香代言的‘水滋竹’品牌涉嫌犯罪，正在接受调查，于是向品牌方提出解约，并向加盟商和消费者道歉。声明传遍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只能考虑转让。”
“当初你为‘水滋竹’茶馆站台，是怎么回事？”洪武宗厉声向褚司问道。
“回禀武宗长主，属下当初为‘水滋竹’茶馆站台，纯属友情支持，并未参与诈骗。”褚司惶恐解释道。
“人家上当受骗，的确与你南琶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怎么解决？”洪武宗发问道。
“由于落入加盟骗局的人，绝大部分来自小县城及乡村，文化程度不高，对相关法律几乎一无所知，宁愿投二三十万两银子加盟，也不愿花几十两银子请个状师看合同。下一步，我们全力配合官府开展清除‘水滋竹’余孽行动。”褚司分析道。
“由于加盟合同对品牌缺乏实质的约束力，维权官司也很难打赢，即使打赢也很难追回钱款，官府一审赢了，‘水滋竹’会上诉；二审眼看要输了，‘水滋竹’就跑了；即使没跑，‘水滋竹’账上也没钱，因为加盟商的钱一开始就打到私人账户了，官府只能强制执行公有账户。”褚司讲解道。
“现在，我们南琶堡全额先垫付给李向等人受骗的银子，余下事情，我们与官府沟通作债务转让事宜，能不能追回‘水滋竹’所诈骗银子，均由南琶堡自行负责。”褚司负责地说道。
“这样最好。不过，老是垫付也不是办法，以后要吸取教训，从源头上控制不良现象发生。”洪武宗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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