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 天碧山纯情如柔水

天碧山，鸟语花香，四季如春，山中有一道观，名曰：雪雁观，观中有位女道人，号清莲，人称清莲观主。钱刚钱柔兄妹就是被这清莲观主所救。

        钱刚钱柔兄妹刚上山时整天哭闹，吵着要回家报仇雪恨，要亲手杀掉那个姓赵的。甚至不吃不喝，绝食抗争。

        清莲观主厉声道：“你们用什么去报仇呀，赵员外手中的乌龙宝剑如蛟似龙，世人皆知，你们去报仇不是以卵击石吗？”

        钱刚说：“就是死也要搏一搏。”

        “那么，你们死了仇谁来报。”

        兄妹哑口无言。

        “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你们兄妹在此潜心习文练武，这仇有什么报不了的呢？”

        从此，钱刚钱柔便在这清莲观主严厉的指导下，早晨习文，晚上练武，怀着一颗复仇的心苦学本领。他们的生活起居就由观里的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名叫赵爽的小姑娘来指导。

        这赵爽聪明伶俐，据观里的姑姑们说，她是清莲观主从外面捡回来的，清莲观主像照料自己的孩子一样把她养大。不知她父母何许人也，也不知清莲观主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赵姓。

        赵爽每天早晨都会走进钱氏兄妹的房间，催促他二人快点起床，打来热水帮兄妹洗脸梳头后便开始了早读。

        兄妹发现这赵爽读过许多书，每每不知的东西去问她，赵爽都会很快地帮你解决，这就让兄妹产生许多敬意。

        下午兄妹习武时，赵爽也参加，她会使一把柳叶长剑。她在练习过程中，经常纠正兄妹的不足之点，而且能说出一定的道理，让你心服口服。这就让钱刚这个小少年对比他只大两个月的赵爽姐姐产生了好感。

        晚上，赵爽打来热水给兄妹洗澡搓背。

        开始钱刚当着赵爽的面不肯脱衣服。

        赵爽说：“我把身子背过去，不看你，你总该脱了吧。”

        钱刚脱完衣服把身子全部泡在水里，然后再说：“转过来吧！”

        赵爽转过身来，给他们洗身子，还吃吃地笑：“假正经。”

        妹妹钱柔说话时牙齿总想咬住舌头：“赵爽姐姐才是真正经，是不是？”

        “我做了什么呀，我不正经？”赵爽红着脸说。

        “赵爽姐摸哥哥的屁屁。”说完，钱柔捂着脸嘻嘻地笑了起来。

        “那叫摸吗，那是给他洗，你这个小丫头，照你这样说，你的屁屁我也摸了。”赵爽脸更红。

        “我的当然可以摸呀，而哥哥的屁股你就摸不得。”钱柔很正经地说。

        “你哥哥是老虎吗？”

        “我哥是男孩呀！”

        “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想法倒是挺多的，我今天就要摸，摸你钱刚哥的屁股，看你哪里下雨去。”说完，赵爽真的在钱刚的屁股上摸了几下。

        她这一摸钱刚没有心理准备，只觉得浑身奇痒难耐，便一下从澡盆里冲了出来，在地上没有立稳，一个仰八叉，重重地摔倒在地。

        钱刚只觉得屁股一阵钻心的痛，也顾不得那些了，急忙用双手捂自己的两腿间，又一下子钻到了澡盆里。

        钱刚这一窘迫状让两位小姑娘笑得直不起腰来。

        渐渐地钱刚对于洗澡搓背也习以为常，而且还特别喜欢洗澡，因为赵爽的那双小手是那样地灵巧和软和。

        有一天赵爽正在给钱刚搓背，突然钱刚一把抓住赵爽，将她拉进了澡盆里。

        “姐姐也来洗洗，我来给你搓背。”

        在钱柔的帮助下，赵爽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三个小孩在水里嘻笑玩耍，将澡盆里的水溅得满屋都是。

        从此每次洗澡三个孩子都钻到一个澡盆里。

        晚上，他们乘清莲观主不注意，偷偷地爬到一张床上，钻到一条被子里玩抓新娘游戏，每次钱刚都将赵爽抓住，抓住了就在被子里拜天地，结婚生子。

        有时清莲观主到外地去云游，这时三个孩子就无天无法了。在赵爽的带领下，他们将整个天碧山的沟沟坎坎都玩了一个够。看得出来，赵爽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了解，三个孩子特别喜欢东山的那口雪雁潭，水清见底，于是他们三人都跳入水中，展开猛烈的水仗。打完仗又开始在水中捉鱼，那雪雁潭中的鱼儿特肥，也不怕人，你去捉它时一动不动，反而往你手心里钻，不过他们三人从不把鱼从水中捉上岸，他们只是在水中和鱼儿玩。玩够了他们便在雪雁潭边的一块大平板的石头上习武。

        此时只见平板石上：柳叶长剑如飞虹，上下翻舞，直叫嫦娥彩袖隐云间；兄妹长枪似蛟龙，你来我往，定让百兽蜷爪遁荒山。

        三个直练得满身是汗，赵爽才让大家休息。

        一日，他们三人正在平板石上练得十分欢快，赵爽突然说自己的身子不舒服，大家便收了枪剑一起坐在石头上休息。这时赵爽只觉得喉眼里奇痒无比，怎么咳嗽，咽口水都不能止痒，让她十分难受。过了好一会，痒是止住了，可是喉咙渐渐地肿了起来。

        见此景，钱刚钱柔连忙将赵爽扶着往观里去，清莲观主叫人把赵爽抬到床上，此时赵爽不能说话了，更不能进食了。清莲观主也手足无措，无计可施，钱氏兄妹更是不离赵爽病床一步，整天守在那里，眼看着赵爽一天不似一天，大家只有以泪洗面了，钱柔更是哭得死去活来。

        正在大家为赵爽准备后事时，突然有人来报，山门前有一和尚求见，说是专为赵爽的病痛而来。

        清莲观主说：“快快有请。”

        进来的和尚与清莲观主年纪相仿，眉宇间气宇轩然，见到清莲观主并双手合拢，口称阿弥陀佛，说道：“贫僧拜见清莲观主。”

        清莲观主连忙还礼。“听说高僧能治本观中小女之病，真是观中大幸。还请高僧快快施法。”

        “要想治愈此女之病非一日之事，得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如果清莲观主放心，我要将此女带入我山庙之中，待我慢慢调理，方可全愈。”

        “但不知高僧宝刹何处？”

        “贫僧乃磨云山青云寺方丈，俗姓孙，人称孙方丈”那和尚道。

        “可是小女无法行走，磨云山离此遥远，小女如何去得。”清莲观主说。

        “这个无妨。”于是孙方丈来到赵爽的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来，向赵爽的嘴里滴上几滴芳香之液。

        不过一个时辰，赵爽喉肿渐渐地消去，半天后就能下地行走了，但是还是不能说话。

        清莲观主为了赵爽的身体，还是决定让孙方丈把赵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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