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宫中秘闻-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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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句话,行礼告辞之后,带着知秋随着引路宫女往长宁宫外缓步离去。
没走多久,刚至御花园南角边上,靖康五公主身边一个脸熟的女官服制的宫人匆匆而至,满口赔罪地说道:“韩二姑娘请留步。
婢女今日忙昏了头,咱们公主原是准备了些许养生丸和糖梨膏,想烦请韩二姑娘带回去给仁嬅县主的。
公主曾听澄阳大长公主说过,县主到了春日会有些许咳嗽,春日里时长都备着糖梨膏,且这糖梨膏需得用胶州的阿胶和苏杭的批把果叶和雪梨熬制的,药效最好。
恰逢年节下,得了好的阿胶和枇杷,制出了许多,您看可否在前面雨花亭,等婢女一会。
婢女出来得急,还未拿上全部,已嘱咐了其他婢子送来的路上。婢女这就遣她们送来雨花亭,您看可否?”
这女官边说边拭额头的汗水,说完忙不慌双手奉上一个匣子,确实一派狼狈,旁人看了只怕会以为确有其事。
我自然点头称是,还温言细语劝解,不着急,靖康五公主的心意为重,等些时候都是应当的等等。
说罢便就着前面引路小宫女的指引行至雨花台,在此处倚靠在水榭旁的美人靠上,和知秋赏着下面的红鲤。
说是赏花亭,其实也不是一个光秃秃的亭子,雨花亭分为三亭,中间主亭,旁边两个小一点的依靠的次亭,四角都有幔帐,次亭中还摆放了茶具和乐器,以供皇室女眷在此品茗赏花时还能赏乐,极是风雅。
我看到一旁的螺钿紫檀五弦琵琶,忍不住有些喜爱,其中是千叶缠枝的芙蓉图案,螺钿和细碎的红宝石为花,带帽为叶蔓,叶蔓边还有描金措彩,棕红漆覆面很是华丽。
我拿起忍不住拨弄了几句,上辈子听过的我最喜欢的《阳春白雪》的高潮部分。这时身后传来靖康五公主轻拍的掌声,连忙停下来。
“早听闻过,你极擅烹茶、音律,今日所见当知传言不虚。只可惜今日没有那么多时间,不然真想听完此曲,一饱耳福。”靖康五公主笑着抚掌说道。
“找个时间,必要为您亲谱一曲,方显郑重。时间不多,冒昧了。”我放下手中的五弦琵琶,连忙行礼说道,“如云此次不情之请,实在有两个事情要和您私下说。”
我刚说完,知秋就跟着靖康五公主身边的两个宫女下去了。
公主冲我点点头,我赶忙接着道:“一则,此次我送给您的食具盒子,是可以拆开,里面是我受人所托,想赠与您的生辰礼。
也是私心想为您添一添妆奁,您稍后回去且一看,无论是何物,您莫声张,也莫问如云何人托付,您只需知道是韩家的心意。
再者,今日我看着昭康三公主和颐康四公主谈起荣康大公主的时候,神色有些异样,其中可是有何内情。您可否解惑一二?”
靖康五公主的神情从震惊变为欣喜,最后落为迟疑,只见她秀眉微蹙,咬咬嘴唇说道:“此话并非说不得,但是不能外传,事关宫闱秘事,如云须知皇家声誉不容任何人置喙,否则便是引火上身。”
她刚说到这里,我立刻点头示意。
“此事说来话长,但你毕竟是世家贵女,应当知晓一些内情。大姊姊荣康公主,一直以来都是母后的心头宝。父皇与母后是年少夫妻,感情甚笃。
大姊姊的婚事是父皇和母后,挑选良久,在大姊姊13岁时定下了,当时18岁的鲁国公主支长孙李逸慕,现任从五品翰林院侍讲学士。
大姊姊嫁过去,听说与驸马多有不睦,虽不算大事,但也算过得去,但一直无子息,宫内外颇有些流言蜚语。
大姊姊哭回来,才知道那李逸慕早有心仪的通房侍女。成婚之后也不知收敛,驸马通房颇为眷顾。
不是今日给她置套头面,就是明日送套裙衫,那侍女也是个能挑事的,处处要和大姊姊别苗头。
但好在大姊姊身份在那儿,上头又有长辈压制,她们也没胆子闹得太过。后面大姊姊将近两年无子息,偏偏宫里宫外有人拿了这个由头说起说起母后与大姊姊母女子息艰难的事情。
惹得父皇大怒,专门私下申斥了李家家主礼部尚书李覃追(李逸慕的祖父)和翰林学士李渠丰(李逸慕的父亲)。再后来,上个月上林苑春宴上母后便说起大姊姊已怀胎三月的喜事。
只是,三日前,大姊姊被贴身女官碧穂抱着,由亲卫紧急护送雨夜进宫,再接下来便听闻到大姊姊流失了胎。
后面鲁国公府被父皇下旨,禁足大驸马于公主府,鲁国公礼部尚书和翰林学士李渠丰在府静思己过一个月。”
我听到此处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知道鲁国公府子孙不孝,斗鸡走狗纨绔子弟,不成气候。却不知道真真是小瞧了这几个衙内,作死的功夫不差呀!
“我也不妨对你直说,这事情也就发生两天,我也是昨日在母妃宫中做茶才听得,连母妃刚听到时,都失手打翻了茶盏。宫里是藏不住事儿的地方,也是父皇没打算藏。
听说五日前,不知怎么的被大姊姊知道了那通房竟有了快五个月的身孕,比大姊姊还早一个月。
大姊姊直接府中亲卫将那通房压了过来,一碗红花赏了下去。大驸马下衙回家,知道此事,赶过来救人,大姊姊自然不允。
两方推搡间,大驸马失手将大姊姊撞倒在地,也就有了雨夜入宫的事情。”靖康五公主说完最后一句时,很是伤感。
“大公主还是太善良了,只是一碗红花,应该把此事禀明礼部尚书,再赐一杯鸩酒给那通房才对。”我忍住心头的狂喜,笑着说道,“不对,应该是赐两杯,另一杯给驸马爷,让那两个家伙在下头聚一聚,成全他们才是。”
靖康五公主赶忙来捂我的嘴:“你疯了这这儿是皇宫内院,虽说你说得不错,但是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又是风波。”
“那为何三公主和四公主却是那般神情呢?”我不怎么在意的笑问道。
“那通房即可便被即刻仗杀了,但不知道为何,近来宫内有流言说那个通房侍女是秦昭仪和四公主安排的。
也有人说是几大世家安排的,为的是逼母后站队。各有说辞,外面的情况尚不知如何,但是宫内已经是暗流涌动了。”靖康五公主的神情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不安和担忧。
“如云在此无法给予公主您任何帮助,但是以性命起誓,只要韩家还在一天,韩如云还活着一刻,你就是我们要守护的人,是我们的家人,若有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说这番话并非只因为上上辈子难以偿还三婶的恩情,更多的还是能在此刻看出三婶对三叔、对韩家的情义。
“你你疯了!?”三婶惊到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最后两个字气若游丝,但我还是在沉重的呼吸声中,听得明明白白。
我依旧笑着,只淡淡地说道:“我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对您说这句话了。”说完利落地行礼,撩开幔帐,惊起湖边恬适的一对对鸳鸯,我回头望去,抿了抿嘴唇,抽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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